三国新吕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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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屯便跟随吕布训练。如此。日后随吕布征战天下,威名远扬步、骑二兵之一‘吕家骑’便初具雏形。
吕布那日夜袭鲜卑营地时,见‘人’字行冲锋十分得利,便想出一阵型。于是便召集军中几位军头商议。吕布对众人说道:“那夜袭击鲜卑营地,吾见吾军冲杀时以‘人’字行冲锋,犹如利剑一般直插鲜卑营地,威力惊人。故而吾连夜思得一骑兵阵型,今便告知各位,如有不足,尔等可当面指出。”
说完吕布便在军帐中用好些小碎石块摆阵,依次排列说明:“吾之骑兵配皮甲,一弩,一枪,一刀。名曰‘鱼鳞网锥阵’。小则以伍为单位,大则以部为单位,五骑一伍,五伍一队,五队一屯,五屯一曲,五曲一部。每部军三千一百二十五骑。其阵主分左右,右侧以右外位为主,左内为辅。以伍长为旗手,伍长旗手右后一位为一号,右后后位为二号,左后一位为三号,左后二位为四号。左侧以左外位为主,右内为辅。以伍长旗手左后一位为一号,左后后位为二号,右后一位为三号,右后二位为四号。旗手不得战,一号代之,而后二号代一号,三号代二号,四号代三号,以此轮替。单位算之,大些便以伍、队、屯、曲排之。少三者后替,即为每单位少于三便退为四号,由后者替补。
“军阵如遇强敌,可避其锋芒,裂阵而战,左右分之。旗手领军往左则,右侧军便往右,旗手领军往右则,左侧军便往左,如此包围袭之,而后寻机再并。如被其冲散则以伍、队、屯或曲为主,各自为战,寻机再并阵。
“军阵当先由前排骑手骑射,后而冲刺,如遇枪刺敌一时情急,刺枪拔使不得,便弃枪拔刀砍杀。遇敌远则弩射,遇敌近则冲刺。军阵之主力当为奔袭为主,故而尽量避开贴身砍杀,以游动而袭为主。骑者,动则利,静则钝。切记。
“棋手背上各有插色旗,以作号令,曲首背红旗,屯首背绿旗,队首背黄旗,伍首背蓝旗。如今吾朔方骑兵不足四百,亦唯有先以屯训之。日后再于军训中摸索不足之处。
“此‘鱼鳞网锥阵’吾授尔等,尔等授各部军首,屯长授队长,队长授伍长,伍长授骑卒,务必授至每一骑手。
“且记得,此乃军中机密,如有泄露于外者。斩。”
吕布一边说一边用石子排列演示,把手教授,各军首听得专心致志。吕布说完,高顺问道:“军侯。可如今吾军兵器装备难以满足骑阵要求,当如何是好?”
吕布道:“嗯。确实,吾军唯弓无弩,只矛无枪,配剑亦不足而一。亦只能日后慢慢装换。说道装备,吾亦想找良匠制作马鞍。吾奔袭杀敌时,常遇敌远,虽有心射杀,可惜手中鬼戟无处可放。如此常失去甚多杀敌机会,故吾欲制马鞍,可于马鞍上挂掉器物,如此可方便行事。”
臧霸听了赞道:“真当速造马鞍。鲜卑骑兵凶狠且因其善骑射。鲜卑兵器只配佩刀,易于佩带。吾汉军若以长枪为兵器,吾军有马鞍便能加以骑射,当速速寻良匠造马鞍。”
第25章 以劫代训,吕布练骑阵()
第25章 以劫代训,吕布练骑阵
众人一听都赞同。吕布又道:“弩机不足可叫工匠制造,长矛只利于刺,不利于砍刮,所以需改矛为长枪。枪头可造大头双刃形,非只可刺,亦可砍,可刮。军中兵士多配剑,剑利于刺,吾骑兵以砍杀为宜,可改剑为刀。只是改造如此多兵器急需镔铁啊。”
想到镔铁吕布又道:“朔方少镔铁,可将镔铁纳入军需之物,归军需处管辖。高顺。汝当严管镔铁之物。马匹亦列为军需之物。无军需处放行,百姓一律不得擅自私藏、倒卖军需之物。违令者斩。”
高顺严肃道:“末下令命。”
朔方军要建成并非易事,不只要人,更要马,还要装备,要工匠打造,这些都不是轻易就能拥有的,吕布只能一步步来。鲜卑军不再来犯朔方,吕布有时间便处理城中事务。朔方原本有一县丞,只是在王彪离开时,原有县府文官都借机跟随王彪逃出了朔方。现在朔方可是连个文官都没有。好在现在朔方行军管制,军律甚严,百姓又佩服吕布威武,无人敢犯事,也就好管理些。
直到下大雪前,高顺都照吕布军令,召集全城工匠,又招募来手脚灵活者充匠徒。征召全城镔铁打造所需兵器,又砍来藤木制造弩机,马鞍。如今全城军管制,所以朔方现在根本就是全城为工,吃住都是按军营发配。而严妮此时却大大发挥其专业本事。她原本就是为了熟悉工厂流程才跟着吕布来到这个乱世。现在朔方城也就三千来号人,和她原来管理的人员差不多。如今可是她得意的时候了。全城就像原来工厂那样,该怎么流水线制造,该怎么整理原料,严妮都是处理得仅仅有条。这不得不让吕布对她刮目相看,更是服倒一群城中百姓。吕布学历没有严妮高,在想着怎么改进弩机,怎么制造马鞍什么的时候,还想得头昏脑胀的。严妮倒好,随手便帮他修改好一张张图锦。
这晚吕布想改造皮甲,光牛皮做成的皮甲还不能很有效的保护士卒。所以吕布便想做出双层皮甲,内层用羊皮,中间再用硬木片做成木甲,然后外层再用牛皮包裹。这样双层皮甲中间有木甲作缓冲,可以大大减低敌方的杀伤力。而且皮甲材质都是轻物,又都是比较便宜的材料,所以很实用又容易制作。
吕布正对着一张锦娟画着皮甲的结构,可惜他不是设计的材料,划了半天也没画出个像样的图样来。
严妮刚好洗漱完毕,见吕布从下午就在画东西,画到天黑也没画出来。便擦拭着头发走了过来,一见吕布画的图样皱皱眉头问道:“你在画什么?”
吕布道:“皮甲。我在想,我们这牛皮比较好找到,给兵士都穿上皮甲可以很好的保护士兵的性命。以前我当兵时还不是很清楚的明白战争的含义。可是在朔方保卫战后,我明白了战争不是儿戏。任何一个大意或是失误都会以性命为代价。战争更是以人命相搏,所以保护士兵的性命,也就是在保护我们的性命。防弹衣就别想了,锁子甲也不用说了,就是铁甲我们现在也做不出来。而且金属甲笨重,也不是很好的选择。皮甲容易做出来。只是一般的皮甲虽然可以一定程度上保护身体,可是一旦遇到强大的破坏力,也就没多大意义了。所以我想在皮甲内再加层用坚硬木片做成的木甲,有了这层木甲做缓冲,就可以大大的减低杀伤力。如果内层再用羊皮的话就更好了。羊皮柔软,不会影响士兵手脚活动。羊皮,牛皮,坚木都比较好找,最重要的是轻便。只是我这笨手,画了半天也设计不出来。”说完吕布抬头憨憨的看了眼严妮。他现在对严妮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严妮理了理头发道:“我来吧,看你画的什么啊,我还以为是地图呢。”
吕布知道严妮会设计,便在一边辅助起来,边看着严妮秀手挥墨,边要求着:“木片最大不要超过一寸,四边都要打孔,用细绳索编扎,木甲主要应该保护身体的重要部位。”
吕布就跪坐在严妮身边。严妮刚刚梳洗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吕布说着说着身体便不自觉的靠了过去,思绪开始混乱,嘴上说话也开始含糊了:“对了……羊皮上拔下的羊毛……都理好了吗?要尽快多……做些衣物……要不……会冻死很多人的……”说着说着,吕布双唇便情不自禁的印在严妮右肩上。
“放心好了,这些事难不倒我,早都……”严妮开始还回着话,可渐渐的觉得有些不对头,见吕布亲吻自己的肩膀,着实把自己吓了一跳。急忙扔掉毛笔,就要起身。说道:“今天我有些累,改天再帮你画吧。”
吕布哪肯放过,双手一抱,便把严妮拥在怀里,人便不老实起来。严妮气得要死,轻声叫骂道:“你这混账东西,我好心好意帮你做那么多事,你就这样报答我。快放手。色狼。混蛋。”
吕布自从鲜卑来犯,便天天忙得团团转,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点空闲,才又注意到严妮,哪里肯就这放弃。一把将严妮压在身下,双手便去撕扯严妮的衣裳。嘴上一边在她身上乱吻,一边淫笑道:“呵呵……就是天塌下来,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知不知道,在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后,你便是我晚上淫意的对象。呵呵……”
严妮那个气啊,本来看见他保卫朔方时,城中百姓都将他看做英雄,自己原本也慢慢的在改变对他的看法。没想到这东西现在又露出色狼尾巴了。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轻叫着:“不要……不要。快放手。”
吕布嘴上手下齐用,一手便往严妮私 处探去,只感觉好像有点不对,便停下手来问道:“这什么东西?”
严妮被问得羞红了脸,把头撇到一边骂道:“混蛋,快松开,今晚不行。”
吕布也想到了什么,只是不甘心。手心再探,轻轻将手中东西扯出。只见吕布从严妮裤裆内拽出一块白色布块,布块上染有血迹,自己手掌也染红了一片。吕布见了,那股郁闷从心底直冲脑门,心情直落千丈。郁郁道:“真他妈的晦气。”说着便起身整理衣服。
耳边传来严妮的轻骂声:“下流,混蛋,真是个流氓。”
吕布只是郁闷片刻,随后便笑道:“呵呵呵。今晚见了,便知道你的经律,下次你就别想逃脱了。哈哈哈……”说着便出门去洗手。
身后尽是严妮怨骂声。
是夜。朔方下起了大雪。
二日。朔方城中百姓一出门便欢呼着叫喊着:“下大雪喽……下大雪喽……”
大雪意味着今年鲜卑掠寇已接近尾声,很快鲜卑便会回到漠北去了。因为如果鲜卑在下大雪后不尽快回去。寒冬日久,一旦大雪积厚,鲜卑无处御寒,便有全军冻死的危险。所以鲜卑军不管劫掠是否有所收获,都会在大雪后便回到漠北去。
大雪对鲜卑来说是回程归家的象征,可对吕布来说,却是出城劫掠的机会。鲜卑大军一旦回漠北,那么那些离朔方不远的鲜卑游牧,就成了孤狼单雁了。但吕布却不急于劫掠。一来。吕布还不清楚朔方气候,不知道这雪会下多久,会下多厚,会不会影响朔方军行军路程。二来。鲜卑劫掠必然也招走这些部落的壮丁,他们显然会等待他们的亲人回去。再说。游牧迁途只会在雪化时,或是入秋时分。冬天迁途那是十分不理智的。所以吕布在等待时机,等待鲜卑大军尽数回到漠北,等待朔方军再训练得成熟一些,等待皮甲兵器装备再多装备一些。
光和四年,十月末。数万鲜卑军尽回漠北,吕布率二屯之兵共二百五十骑出朔方,往西北劫掠鲜卑游牧。留高顺一屯守朔方。此处鲜卑游牧不过七八十口,寇边时,二十余口精壮尽数应招去劫掠朔方,却死在朔方城下。只留五十余口老幼妇孺,如何能挡吕布二百五十骑恶煞。只在张望亲人回归时,却望来地狱恶魔,片刻间便被屠杀一尽,却连吕布长啥模样都未看清。吕布军二日行军,午时便劫走马匹十余匹,牛羊三四百头,无一卒伤亡,三日入夜便回朔方。
光和四年十一月中旬,吕布再率二百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