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你的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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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新娘,就这么被人给遗忘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讽笑,这个夏亦涵昏倒的可真是时候啊,这礼到底是算成还是不成呢?
正想着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涵王妃,朕对不住你们啊。”
那是齐宏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内疚和歉意。
胡灵儿微微转头,却听得他继续道:“涵王的身体会变成这样,都是朕的责任,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左相之女桑容医术超群,她一直在为涵王治疗,相信很快就会没事了。”
桑容?夏亦涵的师妹?
胡灵儿微微一皱眉,怪不得她一直陪护在夏亦涵的身边,原来竟是在为他看病疗伤吗?
不过她可不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来人,将王妃先送进房间去。”齐宏清顿了顿,又道:“然后去请桑小姐。”
不知道为何,胡灵儿觉得齐宏清在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有着几丝不甘和愤慨。
难道是她听错了吗?
没有时间在为他深虑,胡灵儿已经被人扶着朝里走去,不管礼成还是未成,主婚人皇帝的一句涵王妃就已经证明了一切。
布置地喜气洋洋的新房内,此刻却是一片静谧。
胡灵儿靠坐在床边,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了,耳边除了劈啪作响的烛火声,就再也其他声响。
一整个下午了,她好似真的被遗忘了一般,甚至都没人给她送吃的来。
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暴走,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坐着,连喜帕都没有揭下。
或许在潜意识中,她也是希望这帕子由夏亦涵亲自揭下的吧。
毕竟……他很有可能就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陪嫁过来的小苗和闵默站在门外,性子急的小苗在那里急的团团转:“真是太过分了,这算哪门子的婚礼吗?礼才行了一半,就把新娘子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的,简直……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闵默只是默不作声地垂头站着,视线却时不时地落在禁闭的房门上,眸中担忧之色越来越甚。
而一边的小苗继续唠叨着:“小姐也真是的,不让我们进去也就算了,还不让我们去找些吃的,她这是在虐待自己吗?王爷昏倒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若是他一直不醒来,我们小姐不就……”
“别说了。”闵默终于出声打断了小苗的喋喋不休,略显严厉的声音使得小苗连忙噤声。
对于这个总是闷声不响的男人,小苗还是有点害怕的。
偷眼瞥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沉沉地望了房门一眼,而后道:“小姐这么做,自然有她的理由。”
而此时,在另外一间房间内,夏亦涵正单手撑头斜躺在床上,一身水蓝色纱裙的桑容坐在桌边,神情自诺地喝着茶。
屋内茶香浓浓,一片清逸。
忽然,夏亦涵开口道:“蓉儿,那沐宛如有什么反映吗?”
“没什么反映。”桑容轻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她一直都在屋里,她的侍卫和侍女守在门口,但是都没进去过。”
“是么?”夏亦涵淡淡一笑,却没有再开口。
桑容放下茶杯,转眸看了夏亦涵一眼,却见他嘴角噙着讽笑,正若有所思。
稍稍犹豫了一下,桑容又道:“等会皇上肯定要问我你的病情的,我要怎么说才好?”
夏亦涵缓缓直起身子,轻撩了一下垂在身前的长发,勾唇道:“你就说涵王体内的余毒复发,身体虚弱,短时间内怕是无法洞房了。”
听到洞房两字的时候,桑容的脸色微微一红,而后点头道:“知道了。”随即又道:“那这位王妃,你又要怎么办?”
说到“王妃”两字的时候,桑容的心中浮起了一丝难掩的苦涩。
夏亦涵对着桑容眨眨眼,笑道:“让她凉拌去吧。”
“啊?”桑容一脸的不解,却见夏亦涵已经下了床,整了整袖子道:“屋内有点闷,蓉儿,随我去花园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
刚刚脱口而出的新鲜词让夏亦涵有点惆怅,那词是从胡灵而那学来的,当时听着好玩,就记下了。
原本以为反正只是演一场戏而已,拜堂就拜堂,却不知在关键时刻,他还是装病逃离了。
因为他不想对不起他心中的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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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77 这才是真相()
时间又过了许久,饿了一整天的胡灵儿终于是忍无可忍。
“唰”的一下掀开了头上的喜帕,摘下厚重的凤冠扔在了床上。
md,她挨饿也就算了,总不能让她腹中的宝宝陪着她挨饿吧。
夏亦涵真是好样的啊,居然敢在新婚之夜冷落她!
看着桌上摆着的花生,桂圆,糕点小吃和合卺酒,胡灵儿一股脑都抓起来吃了。
只是碍于怀有身孕,所以这酒是没有碰。
可是她已经饿了整整一天,这些东西根本就只够塞塞牙缝的,眼看着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胡灵儿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是不会有人给她送吃的了,还是她自己去找些吧。
主意打定,胡灵儿便朝着门口走去,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看到了门外那两张满是担忧之色的脸。
胡灵儿顿了顿,小苗进来好几次,都被她赶出去了,后来倒是忘记了。
“小姐……”见胡灵儿已经掀开了盖头,拿下了凤冠,小苗瘪着嘴满目的委屈。
而闵默只是看她一眼,便低下了头。
胡灵儿看了看他们,而后道:“小苗,你去房间里收拾下,有些东西该丢的就丢掉,省得我看着烦心,闵默你就先守在这里,我去找些吃的,你不必跟来。”
闵默抬头,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不发一语。
月影清清,凉风习习。
时值中秋,天气已经有了几许凉意。
一身红妆的胡灵儿游走在涵王府的花园中,也许是因为今日是涵王的大婚,花园内并无什么巡守的侍卫。
看着彩带轻飘,彩灯轻曳的园中夜景,胡灵儿觉得分外的讽刺。
今日的婚礼,真的算得上是婚礼吗?
不过在苦涩的同时,她也有着几分安慰,因为夏亦涵不肯娶沐宛如,只是因为他心中的人是胡灵儿。
而那个胡灵儿,就是自己。
那件紫色的衣衫她就放在新床上,原本是想今晚找机会跟夏亦涵摊牌的,虽然自己还没恢复记忆,可是夏亦涵总会认识自己的衣服的吧。
可是现在,他却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
唉,还是先去找点东西填下肚子,夏亦涵那边,总会有机会碰面的,她就不信他能一直装病下去。
大不了到时自己直接去找他就是了。
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胡灵儿加快了脚步,这涵王府早在她上次来的时候就已经探了个清楚,所以她知道厨房在哪。
可是才没走几步,她就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胡灵儿心下一个警觉,连忙躲在了一座假山后面。
脚步声渐行渐近,胡灵儿悄悄探出头看过去,却见已经换掉新郎喜袍的夏亦涵由桑容搀扶着,朝着这边走来。
这个魂淡,将自己的新娘子丢在房间里,却跟别的女人来花园里幽会?
胡灵儿气得不轻,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朝着她这边走来,然后在离她只有几步远的荷塘边停住了脚步。
两人面对着荷塘而站,朦胧的月光下,一紫一蓝,长发轻扬,竟是无比地和谐。
可是这一幕,看在假山后面的胡灵儿的眼中,却是分外的碍眼。
若是在之前,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看到这样的他们顶多也就嗤鼻一下。
可是现在,她知道自己就是胡灵儿,而且还和夏亦涵有了孩子,即使失忆的她心中还没有夏亦涵,她也无法淡定啊。
而且,她也发现,自己对于夏亦涵并非是全然没有感觉的,不然上次在山寨里,当他紧张地揽住桑容的时候,她就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感了。
“师兄……”静默许久,桑容率先开口了。
“嗯。”夏亦涵淡淡地应了一声,视线却依旧停留湖面上。
九月将过,荷花已经凋谢败落,只余一池的残荷在风中孤寂轻曳。
桑容转头看着夏亦涵的侧脸,眸中一片凄然,犹豫了一下道:“父亲说,皇上有意招我进宫。”
“什么?”原本淡定无波的夏亦涵终于有了波动,转眸一脸惊愕地看着桑容,却见她咬着唇低下了头,脸色忧伤。
“其实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思了,只是我一直回避着而已。这一次他没有直接下旨,而只是在父亲面前有所暗示,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尊重我,其实我觉得他是想让我无法拒绝他。”
夏亦涵看着桑容茫然的表情,许久之后才道:“那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桑容失神地呢喃了一句,又重新抬头看向了夏亦涵,晶亮的眸子闪着晶莹,她咬了咬唇道:“师兄,难道你还要装下去吗?”
夏亦涵微微一怔,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而后默不作声地转开眼。
可是桑容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一把抓住他的双肩将他扳过身来,大声道:“师兄,我不许你再逃避我!”
两人正面相对,夏亦涵却是无法跟她对视,只是低着头,轻轻地叹了口气:“容儿,你明知道我心中……”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中只有胡灵儿!”桑容打断了夏亦涵的话,满目的委屈,“可是你也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啊!难道你宁愿娶那个沐婉如也不愿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吗?我不在乎做你的侧妃,也不在乎你心中有着他人,即使你像以前那样对我相敬如宾我都无所谓。我只要你去跟皇上说要娶我,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进入那个牢笼,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陪在你的身边,师兄,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
一直隐忍着的泪终于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越流越多,越流越多……
夏亦涵嘴角微抿,脸上是满满的痛,他想说,他的心中永远都只会有胡灵儿一个人,他也想说,他知道她的心,却只想把她当作师妹。
可是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桑容,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桑容是一个怎么样坚强的女孩子,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他认识她那么多年,从未见她流过一滴眼泪,可是今天,她却为了他,哭成这般……
桑容,是除了师傅之外最最了解自己的人,其实以前他也曾想过,或许他们会有结果,可是世事无常,让他遇到了胡灵儿,遇到了这个将他的心占得满满的女子。
他和她之间,已经融不下任何的人了。
所以,他不能欺骗自己,也不能欺骗她。
思及此,夏亦涵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容儿,我……”
话才出口,夏亦涵眼角一瞥,看到了身后的假山处一抹大红色的衣角在微微拂动,顿时神情一震。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正直直地看着夏亦涵,等着他答案的桑容却是趁着他失神的瞬间,脚尖一掂,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
夏亦涵双目一瞠,正要推开,可是心中念头一转,却将要去推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