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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西域风云-第149部分

小说: 西域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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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的,更不可能导致五个人如此死亡。

    检验良久,仍是不得要领,欧阳自远只得下令将这五人先抬到一边的空帐内安放,待白天阳光明亮之时再行检验,这个事情必须反复查看,至少,得知道是什么东西致死人命的吧?

    四下里跟着欧阳自远的卫士和围观的士卒都有些恐惧之色。

    看来这东西还真够可怕的,可以将一百多人瞬间变成白骨,可以将五个人杀于无形,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妖术?

    没错,至少在士卒们的心里,现在是把这事件往妖术上靠的,如果不是妖术,实在没办法解释这事情。

    欧阳自远皱着眉头回了帐,才坐下,卫士却报有一个小都统求见。

    欧阳自远心中起疑。

    汉帝国军制,五人设一伍长,二十人设一什长,百人设百夫长,五百人设小都统,一千人设大都统,三千人设参将,五千人设牙将,一万人设常将军,常将军之上自然还有种种名色,包括定远、奋威、骠骑将军、大将军,将军中最高级是护国将军,再往上就是大小元帅了,这小都统与欧阳自远差着好多级,按说不应当越级请示,那么,他有什么要事要越过那么多级别的将官直接来找欧阳自远?

    欧阳自远下令传那小都统进来。小都统进了帐,向欧阳自远行礼,自我介绍说他叫马天水,随即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将军,末将知道今天那五个士卒是被什么杀死的。”

    欧阳自远的心中一跳,急问道:“是什么人杀的?”

    马天水摇头道:“这个末将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五个士卒是被什么东西杀死的。”

    欧阳自远听得马天水的话里有话,点头道:“你且说说。”

    马天水的神色更是神秘了,说道:“是被稻草人杀的。”

    欧阳自远听马天水说的如此奇怪,追问道:“什么稻草人?在哪里?你仔细说说看。”

    马天水吸了口气,说道:“这个,与末将儿时经历有关,将军请耐心些听末将说完。”

    欧阳自远听得现在的士卒被杀居然和马天水儿时经历有关,实在不明所以,于是点头,心想这事很重大,既然马天水要自己耐心听完,他就耐心听一听吧,看这马天水说出些什么来。

    马天水见欧阳自远点头,于是慢慢说了起来。

    原来,这马天水是江浙人士,年幼时家贫,父母以出卖苦力为生,父亲给人打散工,母亲则帮人洗衣为生。

    这打散工与长工不同,长工有固定的人家,而散工则是呼之既来,做完活立刻就走人。虽然长工散工都是穷苦人,但这两类人之间却是多有不和,究其原因,长工有固定的收入,但吃饭睡觉都要雇主支付,而且长工一雇,往往是经年累月的,个中如果有哪个长工有个病有个灾,雇主少不得要出银子,而且如果雇主因什么事情不想再雇这长工,要辞退也很麻烦,而散工则不同,有什么事就叫来做,做罢了当场结了银子两清,以后再有什么问题与雇主完全无关,所以除了少数大户人家,基本上小富之家都是以临时雇佣散工为主,就算是大户人家,也往往是多雇散工。

    如此一来,这长工与散工就有了饭碗之争。

    马天水的父亲本是散工,有一天到一个大户人家打工,没成想与那大户人家的一个长工起了冲突。原来这长工生病有段日子了,总是不能做活,那大户人家心倒还好,并没有辞退这长工,只是活计总得有人做,于是雇了马天水的父亲临时来做。

    那长工本就因病不能做活心中着急,现在见马天水的父亲来了,身体又壮,做活又好,担心自己被解雇,于是对马天水的父亲横挑鼻子竖挑眼,不断的为难。

    马天水的父亲也是个不能忍气之人,见这长工如此欺负他,不由就与长工吵了起来,中间还相互推搡了几下。

    那长工身体有病,自然打不过马天水的父亲,于是自行退开,只是临退之时对着马天水的父亲冷笑道:“你小心着,山不转水转,我现在是有病,但可保不齐你过两天也会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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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神秘之敌(二)() 
马天水的父亲倒也没有把这话往心里去,心想不过是打不起的场面话而已。

    哪知做罢了活计,过了没两天,马天水的父亲突然就生起病来。

    这病生的很奇怪,每天半夜时分,马天水的父亲就神志迷糊,胸口疼痛,初时过了一阵也就好了,但几天后,却是身体虚弱,神志不清,眼看着几乎要起不了床了。

    马天水家无奈,只得借了银两去请大夫,但大夫请了几位,却无一个能看出这是什么病的,到最后,有一个大夫悄悄对马天水的母亲说:“尊夫之病,看来不象是身体之疾,可能是有鬼神之事,你且问问看,尊夫是不是惹上什么东西了?”

    马天水的母亲听了这话,就趁着马天水的父亲清醒时相问,这一问,马天水的父亲不由想起了此前与那长工的冲突来。

    马天水的母亲听了这个事,心想这极可能就是了,于是前往那大户人家,跪在户主面前哭泣哀求。

    那户主倒是个心善之人,而且如果真是他的长工做这事,谁能保证日后这长工不会这样害自己?所以户主一口答应查看,两人一商议,想着既然马天水的父亲是半夜时发病,那么这长工要行妖术也只会是半夜之时,于是那户主留马天水的母亲在家,表面上不露声色,暗里却等着半夜之时。

    到了半夜时分,户主叫上两个人,并马天水的母亲,悄悄的潜行到长工住所,来到窗外,只见窗内灯影晃动,这长工半夜里果然没有睡觉。

    众人一见这情形,立时明白了几分。

    一个长工半夜不睡觉能搅什么好事?户主捅破窗户纸往里面看,一看之下,倒吸一口冷气,怒喝一声,抬脚就踹开了房门,与众人一拥而入。

    马天水的母亲也随着众人进了屋,只见屋内,那长工披头散发,面向里面,里面墙边,立着一个稻草人,那稻草人身上贴着一张纸,纸上正写着马天水父亲的名字,稻草人的头上插着数支小箭,胸口也插着数支小箭,稻草人前面还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血。那长工手里拿着一支小箭,正要再往稻草人身上插。

    那户主见长工居然真的行此妖法,心中大怒,抢上前去就要打长工,长工见事已败露,也是拼了,手一扬,那小箭直插入稻草人的胸口。

    户主更怒,上前将长工踢倒在地,喝令绑了,连夜去见官。

    众人才绑了这长工出门,却有马天水的奶奶跑了过来。原来马天水的母亲去求户主帮忙,家里马天水的父亲一时无人照料,就由马天水的奶奶照料,到得半夜,马天水的奶奶知道马天水会发病,所以早早的就在床边候着。

    哪想到,半夜时分才过,马天水的父亲突然大声惨叫,一口鲜血喷出,马天水的奶奶急上前看时,见马天水的父亲已经气绝,这一下吃惊不小,只得撇下马天水和马天水父亲的尸体急上大户来叫人。

    大户见已经出了命案,更是耽误不得,急上县衙报案,知县升了堂,审得明白,知道这长工原来早年间曾和人学过诅咒之法,现在与马天水的父亲交恶,于是就用这法子害了马天水的父亲。

    知县也是大怒,令关入死牢,上报知府,择日问斩。

    马天水说到这里住了口。

    大帐内一时静了一下。

    马天水看了看欧阳自远,欧阳自远也看了看马天水,问道:“说完了?”

    马天水一愣,答道:“是,说完了。”

    欧阳自远有些发晕:“你说的这个,和现在这五个士兵的死有什么关系?”

    马天水差点按照平时怒骂手下的方式骂欧阳自远是蠢才,当然,他可不敢真骂,只能在心里骂上一句,表面上却仍是恭恭敬敬的答道:“将军,末将以为,那五个士兵,就是被以这种方式诅咒而死的。虽然末将说那长工是慢慢害了末将父亲,但如果有法力高深之人。。。。。。”

    “噗!”欧阳自远正端起茶杯要喝茶,听得这话,实在忍不住,一口茶直喷了出来,呛的他直咳嗽。

    这位马天水都统也太有想象力了吧。且不说这法术是不是真的能害死人,就算真的能,西域之人怎么会这种连中原人都少有人会的妖术?就算他们会吧,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五个士兵的名字的?就算知道这五个士兵的名字,做这大法害五个士卒干嘛?他们要真有这本事,还不如干脆在稻草人上写上欧阳自远四个字来的痛快呢。

    只是,这都统一片热心,倒也没办法训斥他,欧阳自远只得含糊了两句,挥手打发马天水走人。马天水却仍不想走,心想自己已经识破了这妖法,将军大人怎么还不下令探查?

    欧阳自远见马天水不走,正要发问,一个士卒却直撞进来报道:“柳将军请欧阳将军速去马房,又有事发生!”

    欧阳自远听得“又有事发生”,立时脑袋发大,心想这一夜只怕又不用睡了,但这事怎么会在马房发生?这大晚上的,不会有人到马房去啊。他也不再理会马天水了,起身跟着这士卒就跑。

    马天水呆了一下,也跟着跑了出去,打算看看是不是又有人做妖法,如果有,那欧阳将军可不能再含糊着对付自己了,只是他也不懂,做妖法怎么做到马房去了?

    一行人急急来到马房,见马房已是人头晃动,数十士兵打着火把在四下查看,数名士兵正抬着一匹死马往一边搬,在一边,已经有两匹死马在了。

    柳千惠迎着欧阳自远,急急的说了事由。

    原来柳千惠巡查了一回,见没别的事,自己又不能返回去看欧阳自远检查尸体,干脆直接来到马房,打算把马栓了,然后休息一下。不成想,才到马房,却发现马群骚动不安。

    柳千惠既然是骑兵将军,对于马的事自然敏感,她立觉不对,急忙细看,却发现数匹马倒在地上已然死去,她急忙令人打起火把看时,发现这些马也都是表情痛苦,但周身却没有一点伤痕。

    柳千惠立刻意识到这事和那五个士兵死的情形应当是关系,所以一边急忙传人,一边派人报告欧阳自远。

    欧阳自远就着火光细细查看,果然,马的周身都没有一点的伤痕,只是马的头面看去却是扭曲着,看来极为可怖。

    欧阳自远的心里不由有些着急。

    这看不见的敌人真是让人无从应付,眼看着一下子杀人,一下子杀马,全无规律可查,看来并不是什么大的损失,但产生的威胁却是实实在在的。他蹲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自远正自着急,却听得一边有人以西域语连声说着什么,欧阳自远抬头看去,见一个夜君士卒正想挤进来,神情焦急,一边的卫士哪能让普通士兵随便进来,全力阻挡,那西域士卒又不会汉语,双方各说各的,都是互相听不懂。

    欧阳自远心中一动,扬声令卫士放那士卒进来,又令传一个会汉语的夜君士卒来。

    那夜君士卒来到欧阳自远身边,指着马说着什么,欧阳自远哪里听得懂,只得摇头道:“你且等一等,等有通译来了再说。”

    那士卒却不肯等,见欧阳自远听不懂,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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