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禅阴阳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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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望江楼(中)
第九章望江楼(中)
“江天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帆整容问道:“孩子们在父母眼中永远是孩子,但他们毕竟已经长大了。既然大了就不能再像小的时候一样,小时候能干的事情,长大了就不一定能再干。女孩子大了要出嫁,假如她未来的婆家知道了贵公子对她干的事,要退婚,你让这个女孩子如何做人,女孩子家的清白声誉如何洗刷?假如女孩子因此想不开而寻了短见,哼哼,你两位公子是不是就罪有一死了?”
“这……”
司马长风没想到江帆讲出这么一番道理,从道理上讲确实有这种可能。
“可那个女孩子毕竟没死,再说我就在附近,要说管教也应该让我来管教!”司马长风硬着头皮道。
江帆冷笑道:“不错,司马前辈确实在附近,而且见我们出手管教马上就出来了。可江某没有见司马前辈有一分管教的意思。别说我们不知道司马前辈就在附近,即便知道了,还是要出手管教,难道救人,还要等等分出个先后来不成?”
江帆说完又加了一句:“江某总不能等着女孩子自杀了死了再来救人。”
司马长风的方脸涨的通红,指着江帆又恼又羞:“好,好,看来你们昨天恨不能连我都一起教训了!如此今天也不晚,来来来,老朽领教了!”
江帆背手笑道:“晚辈不会武功,司马前辈若是想教训我,晚辈候着就是!”
端木庸从身后踏前一步道:“司马前辈想领教我接着,不过动手前我想问问:是不是按绿林规矩?”
见端木庸站出来,司马长风发热的脑子清醒一点。
端木庸问的话大有学问。
按照绿林规矩:既然请了公正人,那么这种排解纠纷的方式分为两种,一种是文盘,一种是武盘。文盘又分为两类一是请公正人来判别是非,相互对质讲道理来决定对错;还有就是双方各显武功,但不交手,以评判人的眼光来分出高下。无论哪两种输了的一方必须按说好的条件让对方处置。文盘是一般有过节,但又不想把事情闹大,双方分出了个胜负来就行,不会产生更多的人命纠葛,以防止过节越来越大,最后基本都是以一方的认错赔礼作为了结。武盘则不然,那是有了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比试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以一方的完败告终。但在武盘结束后,不得再找后账,纠纷所涉及的事不得再提。不过,既然用到了武盘,这种梁子可就结大了,就算是武盘过后,输掉的一方也往往不肯认输,还会找各种借口继续开武盘。最后的结果,往往是两败俱伤。谁也得不到便宜。绿林中虽说重道理,但谁的力气大,谁的后台硬,谁的实力强,谁就有道理,这一点倒不惺惺作态。。
端木庸抬出绿林规矩就是问司马长风,既然谈不拢要动手,你划下道来,是武盘还是文盘中的武斗?
这话就要掂量掂量了!
司马长风不是傻子,武盘就是要和端木家族为敌,他可没那个胆量,就算他有这个胆量,他找来助拳的怕是也不会动手,全天下武林中怕是敢和端木家主动结仇的人还不多。文盘道理上已经是输了一层,万一武斗再输了,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江帆见他不说话,开口说道:“司马前辈,还有最关键的一点江某还没说出来。”
司马长风还在思索,下意识说道:“你说。”
江帆道:“晚辈想问司马前辈,贵公子到底是怎么死的?伤在何处?”
这句话一问出来,司马长风有点傻了。这还有疑问?不是你们打的么?不过江帆的话反而提醒了他,是啊!自己的儿子是马公打的,这关端木家什么事,冤有头债有主,自己找也应该是找马公。端木庸即便想出头也是一个来助拳的人,谈不上得罪端木家族。
思谋已定,司马长风抬眼,指着马公公道:“我亲眼所见,我儿子就是被他一掌打死的,这还有疑问?冤有头债有主,司马长风今天只想向杀子之人报仇,和这位马公做一个了断。其他的人想帮忙,请在我们了断之后再说。”
马公公从后面走上来,尖声道:“司马长风,咱家不是怕了你,不过道理要讲清,不错咱家是打了你这位公子两个耳光,但咱家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两个耳光打不死人,你的儿子不是咱家打死的。你要非要和咱家动手,咱家奉陪就是,不过咱家有话在先,咱家此次出门是奉了当今天子的圣旨出宫办事,你和咱家动手之前不妨称称自己的分量。”
司马长风简直要崩溃了,江帆不会武功,更不是绿林道上的人,和他动手没有道理且胜之不武;端木庸自己招惹不起;这个马公更是抬出了当今的天子来,这还怎么打,打赢了又能怎么样,怕是打赢了招惹来的反而是灭九族的罪名。
端木庸突然道:“是我下的手!”
一句话说出,满座皆惊!
司马长风大叫道:“不可能!我亲眼见是马公动的手!”
端木庸指指担架上的尸体道:“司马前辈看看你公子的胸口就知道了!天下只有端木家的绵掌功夫才能造成这样的伤痕。当日手下留情,只打了绵掌没有加化骨。否则,哼哼!”
化骨绵掌!武林中的第一绝学,化骨绵掌!
大厅中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拥到担架前。
化骨绵掌已经是百年未现江湖了,只是古老相传,谁也没亲眼见过,这次能亲眼见识一下,回去也有的吹了。
第十章 望江楼(下)
第十章望江楼(下)
司马长风单膝跪着担架前,颤抖着解开儿子的上衣。果然在尸体胸口双乳期门穴当中,显现出一个殷红色的掌印。
“真的是你!”司马长风站起身,眼睛死死盯住端木庸。
“不错,是我。我这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司马前辈,你可以看看你儿子手中还有什么?”
司马长风蹲下,用力掰开儿子死死拳住的手,一个红紫色的小剑显现出来,和他自己的‘袖中剑’形状大小一样,颜色却是紫红,掌心还有一丝血迹。
端木庸道:“司马前辈和我动手的时候,你的这个儿子想暗算我,我本来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所以用了家传的‘绵掌’而不是‘化骨绵掌’,虽说全身酥软几天,却是性命无忧。没先到你的这位儿子在剑上浸了毒,浑身酥软时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我没杀他,他却因我而死,所以你算到我头上也是可以。”
这一番话说出来,大厅内一片寂静。事情现在已经全部明了,任谁也不能指责端木庸做的不对。
“阿弥陀佛!”少林的空性大师首先开口:“司马施主,以老衲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你死了个儿子,他们三位也没受什么伤,何苦闹的这么不愉快?”
丐帮的范长老也道:“就是就是,我来做个和事老,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不好?”
太极的罗大侠也不住的点头。
众人的眼睛都看着司马长风。
端木庸也不说话,冷冷地看着。
司马长风脸色发白,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今天司马家的面子算是丢尽了,道理上不占理,儿子让人打死了,若不找回点场子,司马家在北方绿林中算是声名扫地,再无出头之日。
端木庸叹口气道:“你划下道来就是。”
司马长风咬着牙道:“三局两胜,败方任由对方处置!”此言一出,大厅内一片哗然。
众人都看的出来,江帆没有一点武功,马公虽说练过但绝不是什么高手,三人中只有端木庸可确保一局,司马长风的提议无疑是占尽了便宜,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连少林的空性大师也看不过说道:“只怕这样不妥!”
端木庸摇头道:“事情是端木家做下的,冲着端木庸来就是了,不关他们俩的事。咱们俩一对一,一局论胜负!”
众人也觉得这样还算公平。
司马长风却道:“事情是你们三个一起干下的,当然要三个一起承担。没有江天师的先动手那里有后来的事,没有马公的干预也没有后来的事,怎么说没有关系,不干他们的事?”
司马长风虽然是强词夺理,但也算是实情。
众人的目光都看着端木庸。
端木庸还是摇头,江帆却呵呵一笑道:“好!就按司马前辈说的办!我方就派出三人,次序是马公,端木,最后是我。你们随便!”
又是一片哗然,这个江天师不是疯了吧,不仅要出战而且连自己的出战顺序都讲了,这不明显让对方有准备了么?‘田忌赛马’的故事都知道,上对中,中对下,下对上。这还能赢?
端木庸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江帆,江帆笑着给他打了个眼色,示意一切听我的,端木庸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江天师一身的法术,应该能应付过去。
司马长风没想到对方能够答应,喜出望外,可心里又凭添了新的不安!对方既然敢答应,说明对方根本就不怕,难道这位江天师居然是个练家子?不可能啊!看他的身材,单薄不已;而且步履虚浮,这会不会武功装是装不出来的。
三位公证人相互对视一眼,既然双方都同意了他们也无话可说。
空性大师朗声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双方决定文盘武斗,三局两胜,胜者可任意处置对方,双方都无异议,还请在场的诸位都做个见证。第一盘由马公对……”眼光向司马长风看去。
司马长风向四外团团作揖道:“前来给司马家助拳的各位朋友司马长风先谢过了,这事是司马家的私事,司马长风不敢劳动各位,此战就由司马家的人独立承担。”又转过来对着空心大师道:“司马家的出场顺序是:我的夫人刘燕,我和我大哥司马长空。”
空心大师点头道:“好,比试顺序为:第一场由马公对刘燕,第二场由端木庸对司马长风,第三场由江天师对司马长空。请双方第一场人员下场。”
司马长风身后的一个少妇飘然下场,三十多岁年纪,面戴白纱,一身素服,对四周盈盈万福行礼,“在下刘燕,向马公讨教,请!”
马公公缓步走到大厅中央,向刘燕抱拳道:“如此。得罪了!”
刘燕道:“我想领教马公的轻功功夫。”
马公公是个太监,跟着皇上在宫内宫外四城经常传旨,有些旨意是要速度的,故而在轻功上下的功夫最多,闻言自是同意,呵呵一笑道:“那,咱家就献丑了!”
由于是夏天,望江楼一层大厅四周的门窗都已拆去,只剩下外围的一些栏杆,栏杆外就是滔滔河水。
马公公向店里的伙计要了十几个小的菜碟左手单手托着,走到栏杆旁,面向水面,沉沉气息,猛地右手在碟子上连续拍动,小菜碟一个接一个激射飞出去,飞的远的有十几丈远近,近的也有一丈多,更奇的是每个碟子都轻飘飘落在水面,间隔正好一丈左右。马公公右手在栏杆上一借力,人如同苍鹰般高高飘起,落下时脚尖在碟子上轻轻一点,已是飞向下一个碟子,倏忽间一个来回,人已经重新站在栏杆内,面对众人微笑。脚下鞋子不沾一点水迹。
“好!”楼内众人几乎都是司马长风找来的,人人本来想矜持一下,等刘燕出场时在大声喝彩,拼个声势,但见如此轻功不由得由衷地齐声喝彩叫一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