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闹,竹马跳 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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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漆僵在原地,动作轻唤地将文件夹拿了下来,放在靠墙的位置那边。
视线定格在渐渐没了热气的英国奶茶里,时间好像被人突然扯得很长,等待衍生出焦灼情绪。
心里不是没有窃喜早上曾冰要求自己穿得比较知性的,修身衬衣搭配半身裙,头发也被弄成了微卷,沉静时背影和气质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恰好是伪装。
她静候着,听到安笙澈的声音时,佯作翻看餐牌,动作自然得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安笙澈穿着西装,因为匆忙赶来,坐下时气有些喘。
“我帮你点了冰镇奶茶,还要吃什么?”
“小吃拼盘。”
李思寂侧头,想跟服务员说,抬头却见对方已经直勾勾地瞅着安笙澈,她看过去,因为脱掉了外套,他里面精壮的线条显露出来,配着那无害的正太脸,活生生的金刚芭比。
她笑:“你取Samson这个英文名还真对,‘像太阳一样’,人见人追。”说时跟服务员指了指餐牌上的拼盘图,礼貌的笑有闲人勿近的意味。
服务员走时还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安笙澈,这下思寂笑得眼角都弯了:“还花见花开。春花的花。”
“咱俩就别开玩笑了,直说吧。”
平日,若是被她调侃,安笙澈都会脸红,可现在正色的样子,引得思寂也严肃起来,微微压低声音:
“我们道馆有个在一间高级酒吧兼职的男生昨晚告诉我,上个星期,有个男人在包房跟一群打手似的男人说话时,提到了‘监视’、‘女人’、‘威胁’的字眼。他当时就随意地看了眼男人放在桌面的照片,一开始还没上心,可昨天下午见我手机通讯录里漆漆的配图时,觉得面熟,一想起就是那男人要求进行监视的对象,赶忙告诉我了。”
“他记住男人样子了吗?”
“男人戴着口罩,当时隐在阴影里,他要是特意看了,反倒会引起对方反感,就没去注意。”
安笙澈点了点头,眉尖蹙紧,想起什么,问:“你说是跟凌萌和漆漆有关?”
思寂眼神有些躲闪,似乎是在斟酌如何解释。
“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记得我跟你说过,大萌跟漆漆不可能的事吗?”思寂眼神有些空茫。
安笙澈点头。那时她并没有说缘故,只是语气笃定得让他相信那是事实。
“我唯一确定的是,凌家和米家老一辈感情旧账给漆漆和大萌带来过杀身之祸,就在漆漆16岁的时候。那时我和家里保镖赶着去武馆见一位老师,凌萌步伐凌乱地抱着漆漆跑来时,我一眼就看见了。他们满身都是血,大萌跪倒昏厥前,还坚持要我先送漆漆去医院和帮忙隐瞒这件事。”
“他们手术完毕后我想问医生情况,大萌铁四角里的薛谨以硬是将我们拉出去。当时那家伙才二十岁,冷着脸的暴戾样子将一票人吓到了,还差点跟我保镖打在一起,我知道他是为了他们好,便出去等候。在我跟保镖嘱咐时,薛谨以说什么带我们去见大萌,我跟我的保镖就去了,到了一间类似心理治疗室的地方莫名其妙,之后才知道他打算给我们都做催眠。争执一番后,我们各退一步,他给我保镖做催眠了。他很聪明,跟我大概说了漆漆和大萌遭遇的情况,而不是用威胁的手段。所以我这些年都没跟谁说过这事。”
“大萌昏了五天才醒了过来,当时他满身绷带,脆弱得好像纸片人,却非要去隔壁病房确定漆漆还在。他进漆漆病房时我刚开门,亲眼目睹一个温雅的男人默默流泪,哑声说‘只要跟你一起,刀山火海都可以,我不能没有你’,那时我也才18,听到时热泪盈眶了,可他之后竟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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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吹过皮肤时,起了小疙瘩,因为忐忑不安,漆漆的睫毛乱颤,捏着咖啡勺的左手禁不住地颤抖,以防被别人看见,她将勺子放在底碟上。
李思寂的声音有轻微的哽咽,那样性格冷艳的一个人,却因往事而难以压抑情绪,倒愈加显出那一幕在她心底带来的震撼。
服务员送来冰镇奶茶,思寂停顿不语,对方走后才继续:
“他说,‘所有的痛苦我来背,两家谁对谁错不重要,我们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我只想你快乐,所以不会再任由他人伤害你’。我当时快哭出来了,怕他见到我,就先走了。”
抬头,望着对面已然愣住的安笙澈,她语气坚定:“米家向来清白,也不勉强漆漆走政商的路,她却受到伤害,通过大萌的话,我只能说对方跟他们两家有关,并且对方想下毒手的对象是漆漆。能够将一个人跟米家和凌家联系起来,那个人必然跟两家有利益或者……血缘的关系。”顿了顿,“你找一些信得过的人跟着漆漆。我无法忘记她当时颓败得好像随时会停止呼吸的样子,身上有淤痕和鞭伤,对方分别是想将她往死里整。茆”
笙澈沉重地点头,想说些什么,却见门口有熟悉的身影。
“哥?”
一身灰色西装的安笙清风度翩翩,唇边的笑儒雅自然,只是走近时,他们发现他眼神清冷,扫视他们的时候,唇角勾起,有些咄咄逼人。
“陪我去半空海岸谈公事没空,跟别的男人约会就有空了?”
“开玩笑,我干嘛要你看你跟一群男人女人假惺惺!哦不,你似乎很享受被两个女人夹击,那我何必去那儿扫你的兴呢,安大少爷。”
思寂语气同样不善,隐匿了眼底的委屈,面对他时候就是忍不住兵刃相见蚊。
他们相识近乎二十年,感情却是一路波折,太久太长太伤,以至于都忘了当初喜欢的心情。
一纸婚书,将两个家庭缠绕,却将彼此推得越来越远。
“怎么,难道也想学我到处留情?”他捏起她下巴,“你17岁时,坚持跟我比邻而居,多次挑/逗我时不是说过只倾心我吗?当时说的果然是糊涂话,对吗?”
餐厅的音乐刚好播放到林宥嘉《心酸》中的“我们曾相爱,想到就心酸”,硬生生逼红了思寂的眼眶。
是呀,她爱了他好多好多年了,他曾经也是心动过的。
忍住泪意,她拍开他的手:“是啊,年少无知嘛。”
不过她继续冷嘲热讽,安笙清就将她抱了起来,忽略她的拳头,抱着她就走,餐厅内顾客惊呼,他置若罔闻。
他眉间带着少有的戾气,为她所说的感到愤懑。
笙澈感觉到他的怒气,匆匆结账,赶了过去。
冷气好像越来越刺骨了。
漆漆坐在原地,感觉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她的左手轻轻拂过自己的脖子,手臂,胸口,腰肢,仿佛每一次拂过时都能感受到那种冰凉的疼感。
隐隐而来,像是埋伏在伤疤下面的伤口。
◆
“啊——漆漆,抬脚!我的米大大——”敷着海藻面膜的黎浅时提着一碗沙拉出来时,匆忙将碗放在玻璃桌上,甩开拖鞋便朝着漆漆所在的位置扑去。
五十平方米的单身公寓里,随处可见的各类玩具,一米高的毛绒公仔最突出。
漆漆手中圆肿的兔子突然被夺走,一回头就见到小时抱着那公仔,娃娃脸乱晃着,跟母鸡保护小鸡似的。
“哇,难不成这个兔子是为了谁而设计的?”
浅时自幼喜爱绘画,虽懂得各国绘画艺术,自己画出来却是带有些动漫风的,日渐就发展成设计玩具了。
“不是!”黎浅时立刻将兔子朝着她丢过去,跟丢开烫山芋一样,嘴硬道:“就这种丑不拉几的兔子,谁在乎呐。”
漆漆嘴角抽搐:“你这样形容你的设计,还挺贴切。”
“哇,毒舌功要来了?”浅时过去,勾过她脖子,“你刚才进门时,面色枯黄,活像被男人甩了一样,现在这样才是米贱贱嘛!”
瞧着好友那张涂满绿色物体的娃娃脸弄出有点邪恶的笑容,漆漆不自觉勾起唇角。
“莫非是杜先生让你寝食不安了?”
“你再不去洗脸,真的变绿巨人了。”
浅时两眼一瞪,惨叫着冲回洗手间。漆漆笑意愈浓,捡起了那只肿大的可爱兔子,见窗外星辰轻缀,不由得走过去想看看。
这里是普通的矮楼小区,所幸周边没有高楼大厦,倒也能见到星星。
“米小贱——”
她顿住。
“你抱着兔子我也能认出你——”
手中兔子掉落,滚到了一边。
她动作僵硬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了楼下那个站在路灯下的高大身影。
微醺的路灯下,凌萌仍是白天那身职业装,笑起来时露出一些牙齿,挥臂呼喊时,像极了为了看心爱之人而忍不住引起对方注意的年轻少年。
几乎是仓促地,漆漆后退几步,回头怒道:“黎浅时肯定是你喊他来的对不对?我不是说要在你家住两天吗?”
“我明天就没钱交房租了欸。”
“你骗谁呢。”
“我这里只有厕所能给你睡呀。”
“……我们绝交!”
浅时脑袋从卫生间探出来,指着她:“可是你看,你现在这战斗力一百的样子,就是因为见到凌萌的缘故吧?我还是知道,谁是那个让你恢复元气的人的。”
漆漆眼里泛起湿意。
是呀,何时何地,哪次不是他最先插足自己的心情世界呢?
这世上,会不会再无人会如他一样,暖得她忍不住掉泪?
◆
各种忙碌和停电,囧。谢谢不念的两个288红包,周日三更答谢。
一更毕
如果真的在一起② 'VIP'
凌萌上楼时,黎浅时单臂撑在了门框上,笑得一脸灿烂,双手的拇指和并在食指中指摩擦:“想进门,红包拿来。”
这情景令他想到了新婚时候拦截新浪的伴娘。
一时动容,拿出皮夹就想给她一张金卡,却听见“唔唔唔唔”的挣扎声从她背后传来,刚欲前看,就看到一团用被单和麻绳裹成的“东西”在他们面前滚来滚去。
“呜呜呜——茆”
被包成粽子的漆漆拼命扭头,身体不受控制地滚动,根本没法停顿,只觉泪流满面。
小夭子说过小时有将东西包裹成粽子的怪癖,自己当初还不相信啊,现在就遭殃了。
“这是你们的闺蜜情趣?”凌萌收回金卡。
“还没给我卡——嗷,你就这样进去了?”
感觉被人抱了起来,漆漆睁开了眼。
她浑身上下出了那双眼,几乎都被裹上了,瞅着自己时,泪汪汪的眼睛格外怜人蚊。
凌萌只觉此景象极了自己第一次抱着襁褓中的她。那个他说成是红烧肉的女孩,而今都在他的世界,若是这样到了故事总说的永远,该有多好。
漆漆看着眼前男子眼里的笑意明艳起来,却是抱着自己不动,她恼火地晃荡脑袋,不停地摇,包着脑袋的被单掉了下去。
瞧着塞在她嘴巴的青苹果,凌萌汗颜了一下,回头,看着浅时:“这是,家庭暴力?”
“凌大神,不,她说打死不跟你走,我情急之下,难免用了武力。”
凌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