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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皇裔战神-第83部分

小说: 皇裔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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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哪里,我绝不会让你孤单的。”

    她说完之后,她转正了俏脸对着晴朗的天空轻轻唱道:“依帝山畿,君既为侬死,独活为谁施?欢若见怜时,棺木为侬开。”她唱着唱着,眼泪不自主的又流了下来。

    巴菍哼唱的是一首在她们寨子里颇为流传的一曲歌谣,大概的意思是:你葬于依帝山之脚,既然你为我而死,我一个人活着又为了什么呢?倘若你可怜我的处境,把请把你的棺木为我敞开,我即将跟随你而去。

    整个歌谣实际上讲述的是一个有情女子与爱人不得相守而甘心殉情的事情。

    巴菍虽是轻轻哼唱,可是她声音清脆悠扬,如此伤感的小调由她这么一唱出,十足的缠绵悱恻,十足的催人泪下。

    她唱完之后,反复念叨了几句“独活为谁施”,接着她缓缓的坐了起来,凝视了刘寄北好半晌,终于鼓起勇气站了起来,拿起石锨向着水潭与溪水的连接处走去。

    巴菍离着潭水边不远选了一处景se美丽的地方,她停下脚步之后,看着清净而且水汽氤氲的潭面良久,方才猫下腰为刘寄北挖掘墓穴。

    尽管巴菍的小手已是磨得满是鲜血,可是她一点都没觉得疼痛,并且不知疲倦的挖着墓穴。

    由于潭边地质松软,没过多少时候,巴菍便将墓室挖成,她站在墓室边上仔细端详了片刻,似乎仍觉得欠缺了什么,就又修整了一番,直到她瞧着墓穴满意得点了点头,方才放下石锨,转身去寻找蒲草去了。

    片刻时候,巴菍抱着一大捆蒲草回了来,她并没有像安葬獬豸的主人那样直接在墓室的地下铺上蒲草,而是坐在墓室旁边开始编织席子。

    对于编制草席,巴菍倒是轻车熟路,因为在她们寨子里,女人编织草席蔚然成风,巴菍虽是大蛮酋的独生女儿,可是她一点都不骄奢,自小就跟着年长的女人学习编织草席,经过十几年的时间,巴菍已然是一个编制高手,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编成了一张大草席。

    她先是满意的看了一看自己编织的草席,接着想到这张席子是为包裹刘寄北的尸身准备的,一时间百感交集,情不自禁的又淌下泪来。

    巴菍将刘寄北背到墓室旁,先是将草席展开,然后把刘寄北的衣衫掸除了灰尘,接着把他轻轻地放到了草席上,再由自己的衣衫上扯去一块布,拿到湖边沾湿了,重回到刘寄北旁边,蹲下身子小心的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和灰尘。

    她在擦拭的同时,一边端详着他,一边轻声说道:“我俩虽然见面的时ri不多,可是你知道吗?自从遇到了你之后,我的心便被你攥在了手里了。只要瞅着你,我的心不但踏实,而且像灌了蜜似的,从来也没有一个男人能给我这种甜美的感觉,之前没有,之后便更不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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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殉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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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下手中的活计,出神的回忆道:“在我们的寨子里,仰慕我的人不知有多少,可是我从也没有动过心思,因为我知道那些人的意图,他们之所以对我好,不是贪图我的美貌,便是觊觎我嗲嗲的权势,除了我嗲嗲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可靠。”

    她说到这里,轻轻用手指戳了一下刘寄北的脸颊,看着他温柔一笑,低声问道:“快说说!你是不是也看重的是我的容貌?”

    随后她又叹道:“其实我知你不是的。唉!也正是因为你这样,我才真心的喜欢上你的,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男人我可是见到过许多,但如你这般实心眼儿的我倒是没遇到过。”

    巴菍想起刘寄北在峡谷中的时候,只因他感到了强烈的不安竟然不顾军法的责难,企图告诫宇文神举和王轨将有祸患发生的那件事,不禁“扑哧”一乐,一边为他擦去脸上最后一点灰尘,一边眼波温柔地嗔怪道:“到了那个世上可不许你再这么实心眼儿了!除了对我。”

    她在自言自语中,忽然又想起在氤氲洞口时,刘寄北被她用短剑挟持,在她的要求之下刘寄北将下颌抵在洞口的石头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骇然模样,不自觉地发出一阵轻笑。

    然而她笑着笑着,见到如今的刘寄北静寂无声,显是已死去多时,一时间又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最后她伏在了刘寄北的身上大哭了起来。

    也不知巴菍哭了多久,当她停止痛哭的时候,已然感到有些头晕,她知道是悲伤过度的原因,于是她略作歇息,调整了一下气力,慢慢的坐了起来,用她那已是有些浮肿的大眼睛,深情的凝视了刘寄北一眼,慢慢的把草席掩了上。

    然而之后,她又心有不甘的迅速的打开了草席,再次看着刘寄北。

    如此这般的折腾了很多次,巴菍终于发出一声断人肝肠的叹息,凝视了刘寄北遗容有顷之后,快速的掩上了席子,把他连人带席的搬到了墓室之中,随后跳了上来开始掩埋。

    一座新塚在巴菍挥动着的石锨下转眼间完成了。

    巴菍颓然的放下石锨,趴在了坟冢上又是痛哭了数次,最后已是无泪,她呆呆地坐在了刘寄北的坟前,身子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虚弱无力,脑子里也是昏昏浊浊。

    忽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巴菍再也支持不住,就那么身子一歪昏睡了过去。

    等到巴菍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是快要落山了,盆地里的景物在太阳的余晖中以及氤氲水汽的笼罩下变得朦朦胧胧,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巴菍睁开涩痛的眼睛,仔细的辨认了好半天才记起自己在哪,她直勾勾地瞧着那座坟墓,慢慢的站起身子。

    此时的她就像散了架没了魂儿一般,懵懵然无所依托,戚戚然形单影只。

    她转过身子步履蹒跚的走向水潭,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大哥你再等我一会儿,过不了片刻我们就能相聚了。

    巴菍来到了水潭边,毫不迟疑的向着潭水中走去,当潭水逐渐没过了膝盖的时候,她只觉得潭水十分温暖,情不自禁的低下身子俯视水面倒影中的自己,乍看之下就连她本人都被吓了一跳。

    原本清丽绝俗的她此时却是灰头土脸,满身的污垢,显得极为肮脏。

    巴菍凄然想道:我若是以这等模样去见大哥,也不知到了那世上他还会不会认得我?

    她凝视着倒影好一会儿,最后叹了一口气,直起身子回到了岸上。

    巴菍动作轻柔的一层层解去衣衫,不觉间已是只剩一层亵衣,但见此时的她皓体隐露,弱骨丰肌,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秾纤适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云髻峨峨,直如去除罗裳羁绊之九天玄女,恰似横陈深闺熟睡之姑she仙人。

    她木然的顾念良久,终因尚是一个黄花之躯,心里面满是羞意,没有解除遮掩玉体的最后屏障。

    巴菍再一次走入到了潭水中,她先是弯下蛮腰捧起了温暖的潭水,对着水中的倒影,仔细地将脸上和颈项上的灰尘洗去,直到她清丽无俦的面容展现无疑方罢,她直起身子,仰起脸来凝视太阳的余晖有顷,随后再不迟疑,径直向潭水深处走去。

    潭水逐渐的没过了巴菍的翘臀,随即便是腰间,接着就到了胸口。

    她扭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刘寄北的坟墓,美丽的双眸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然后回转头继续往前走。

    虽然巴菍每往前走一步,她便距离死神更近了一步,可是她此时心情倒变得十分的平静。

    朦胧间她的眼前浮现出刘寄北的笑容,似乎在指引着她与其团聚,她在心中涌起柔情蜜意,暗自念叨着:冤家啊冤家,我们马上就能在一起了。

    就在潭水没过了巴菍美丽的脖子时,在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嗲嗲“白虎夷王”匠帅拔佩的身影,她心里掠过一丝悔疚与哀伤,暗自嘀咕了一声:对不起了嗲嗲,非是女儿不孝,只是女儿不能舍弃救命的情郎,嗲嗲的恩情只有来生再报了。

    当温暖的潭水倏地没过巴菍头顶的一刹那,巴菍隐约间听到了一声轻啸,她心中闪过一丝欢喜,默念道:好刘郎,知道巴菍陪你来了!

    **过后,巴菍娇羞不胜,慵懒无限的倚在刘寄北的怀中微微喘息着,虽然觉得下体微微有些疼痛,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满足而温暖,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她的身心,使她几疑是在梦境之中。

    刘寄北虽是勤于耕耘,曾在巴菍的身体里数洒甘霖,但他却一点都不疲惫,相反的倒是有一种身心舒泰的感觉,只觉浑身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原本潜藏在他身上的那种yin野的冲动消失殆尽,就如同镜子上的灰尘,经过暴雨的冲刷之后,再也找不到一点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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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殉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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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北轻抚着巴菍光滑无匹的身子,无限怜惜的问道:“你何苦那般愚痴?为了我竟肯去投水殉情!亏我及时发现了,将你救了上来,要不然你将让我情何以堪啊?”

    巴菍温情无限的将霞染双颊的俏脸紧贴着刘寄北的胸膛上,嫩藕一般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虎腰,轻轻叹道:“花易谢;雾易失;梦易逝;云易散。物尤如此;情何以堪?刘郎何须多问,单就我之一死便能换取你‘情以何堪’,这不就足够了吗。”

    刘寄北听她款款道来,语气轻柔深藏无限情意,禁不住大为感动,轻叹一声,慨然道:“刘寄北本是一山间樵夫,言语粗鄙而且不名一文,何德何能使得妹子如此青睐啊!”

    巴菍轻轻一笑,松开了搂住刘寄北的一只胳膊,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轻柔的划弄着,仰起脸目注着刘寄北说道:“刘郎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抛开你不计安危,先后两次救过巴菍不说,单指你的为人便让巴菍心仪不已了。你不但诚恳善良,朴实无华,而且颇有侠义心肠,能够济人于危难之中,此等真xing情的人在现在这个混浊不清的世道里已似凤毛麟角般珍贵了,更不消说你心思细腻,还懂得照顾人了,并且?”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有些俏皮地问道:“刘郎啊,有人说过你的笑容很迷人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巴菍的一句话竟是引得刘寄北心神一颤,他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萧若幽。

    临出门时萧若幽还示意他不要在外边招惹女人,说得好听点是嘱咐他莫要再来个什么英雄救美,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告诫他刘寄北不得沾花惹草,可是还不到几天的功夫,他竟是与一个本该毫无关联的女人有了最亲密的举措,尽管这事是出于yin差阳错,谁也预见不到的,可是,终究是生米做成了熟饭,即使想推脱也是推脱不掉的,何况他刘寄北也不是那种吃完饭就抹抹嘴走人的主儿,这件事终究要有个结论的。

    出于女人的敏感,巴菍见到自己的话说完并没有引起刘寄北的反应,隐约间意识到了刘寄北的心事,一阵醋意顿时涌向了心头,幽幽的叹道:“就知道不会只我一人有此眼光,是不是她也曾这般告诉过你?”

    刘寄北自然明白巴菍口中的“她”指的是萧若幽,于是他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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