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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穿越之我为外室-第128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我为外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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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自卖自身,巧遇了善心的老太太,花重金给她爹治病终究没有救回,而她成了侯府里的一个妾。
  娇娘在心里面无表情的接下后面的故事。
  她哭过了,所有的情绪已给了她儿子,此时,恕她无能,任什么悲惨的故事也让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姜姨娘瞧见了她哭红的眼睛,笑了笑,招呼娇娘道:“来,咱们娘俩坐下说会儿话。”
  娇娘叹了口气,此时她并不知在春晖堂发生的事儿,自被凤移花气回春景阁之后,她便命人锁了院门,“闭关锁国”,逃避也好,等待也好,一时半会儿死也不愿见那可恶的男人。
  “花儿惹你伤心了对不对?”到底是她儿子,没人比她更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性。
  “嗯。”娇娘也不隐瞒,虽不至于向婆婆告状,可她也不会强颜欢笑说没有。
  “我就知道。”姜姨娘笑着叹了口气,“这孩子有两点不好,重孝,重情,有时候还会犯浑。可他的心是好的,你要等着他,他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次,我不会原谅他,不管为了什么。”娇娘看了一眼浅笑的姜姨娘,低了声音,“至少不会那么轻易。”
  姜姨娘收了笑,又站了起来,踱步背对娇娘,望着被黑夜覆盖了的满池荷花道:“你应该也有感觉,这一次花儿遭逢了大难。”
  “是。可……”
  姜姨娘挥了挥手制止了娇娘要说的话,“我来也不是要听他对你的安排,我来是要告诉你,如若可以,你要继续成为他心中的挚爱,真心也好,假装也罢。在我生下他时,我就知道他未来的处境并不好,所以我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告诉他,一个男人一生会遇见三个女人,在这三个女人里有一个将会成为陪伴他一生的妻子。第一个,我没有来得及阻止,是大太太安排给他的通房丫头,毒汁抹在唇上日日害他,后来被他自己发觉,亲手处死,第二个是杜元春,可这个女人竟耍了他,而我倒了今日才知道真相,难为他忍了那么久,而第三个是你,你也将是他心中最后一个女人。”
  “为何要是三个女人?”娇娘糊涂了,“您怎么那么肯定。”难道会算命吗,知道他儿子命中只有三朵桃花。
  “再一再二不再三啊。”姜姨娘竟俏皮的转身对她一笑,刹那芳华,娇娘只觉好美。
  “很儿戏是不是,小时候偏偏小孩还说得过去,长大了就骗不住了是不是,可这执念早已被我种了下去,即便他知道是我在骗他,也已改不了了。三个女人就是三个希望,总有一个希望能支撑我儿子走到最后。只要心中有爱,他就不会变成一个丧失本性的困兽,就不会有机会钻入别人的圈套成为别人的阶下囚,狼狈如尘。我的儿子芝兰玉树,天人之姿,我怎会让他成为一根被弃的草芥,任人践踏!”
  姜姨娘傲然的抬着下巴。
  此时此刻,娇娘知道,姜姨娘也在暗中和大太太斗,斗的是儿子,所不同的是,姜姨娘依旧以儿子为重,只要儿子想要的,她都会答应,而不像大太太,在争斗中早已潜移默化的把儿子排在了斗争之后,逼的自己儿子走上了死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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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了些话;她便走了,娇娘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又说不上来,想了想就觉得问题该是出在衣裙和发髻上,素日姜姨娘可不会穿这般鲜艳的色泽;也不会梳那么华丽的髻;而今日她的打扮却很是出挑,堪称惊艳。
  “姨奶奶;外头风凉;回屋吧。”姜妈妈不知何时站到了娇娘身后,给娇娘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披风。
  “回吧。”娇娘轻声道;都走进院子;关了院门了,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只得道:“你出迎春院去外面稍稍打听一下,看看姜姨娘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大爷发生了什么事。”
  “是,老奴这就去。”姜妈妈行了个礼,复让守门婆子开了门,径自出去。
  折桂堂外面站了十多个奴婢,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而院门紧闭,院内静悄悄的,一个闲杂之人也无。
  正堂屋门从里面反锁,灯火通明,窗户纸上映出两道纤细的身影,一个高一个矮,每一个却都比真人大了一倍不止。
  屋内,佛像下香案上,三支香燃烧成了灰烬,最后三丝烟气飞升在空,便彻底熄灭了,檀香味儿渐渐转淡。
  东边窗下,紫檀木雕花长塌前,大太太坐着,姜姨娘站着,大太太披头散发,一张脸因没傅粉而暴露了其上所有的黑斑点和皱纹,而姜姨娘却是精致完美,一张脸白如玉,无懈可击。
  此时无声,谁也没先开口,姜姨娘不急,她的耐心向来比她好,而大太太,她性子最是急躁。
  明斗、暗斗,掐指算来,她们竟也在一个屋檐下活过了半辈子,扪心自问,她这一生最了解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不是侯爷,竟是大太太。
  “你想做什么,打扮的如此妖艳跑来向我炫耀?”大太太冷笑,嚣张的态度没有因此刻她自己狼狈的模样而有丝毫的轻减。
  “在那些贱人眼中,我现在的模样一定很苍老,而你的模样一定很美丽吧,她们是睁眼瞎子,看不清你这个虚伪的女人,可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只比我小六七岁罢了,洗去你脸上那层粉皮,你和我是一样的,我现在有多难看,你就有多难看。贱人,你依仗的不过是比我会画脸罢了,也只有像侯爷那种对女人兴趣缺缺的会被你骗!”
  “啪!”
  冷不丁的,大太太被打偏了脸,她惊诧的瞪向姜姨娘。
  “大太太一定觉得婢妾不敢打你吧,可我现在就打了。”
  “贱人!”大太太猛的反应过来,嘴里一声暴喝,扬着尖长的十指指甲就扑了上来,形若母夜叉。
  姜姨娘也不遑多让,虽是穿着广袖长裙,可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受影响,论泼妇之厉害,名门世家出身的大太太岂能跟一个山野村姑相提并论。
  “我打死你这只画皮鬼!”大太太脸上被划了五道血痕,自忖吃了亏,她登时就把骨子里的泼辣劲都施展了出来,扬手就抓破了姜姨娘的脖颈皮,扯乱了她精美的发髻,钗环四散,珠翠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你不是疯了吗,啊,这会儿说话怎这般有条有理。”拿出少女时和同村野丫头打架的那股子气势,姜姨娘一点亏没吃,扯头发,抓脸,撕衣裳,下手不留情。
  “弄不死你们,我就一直疯,你去死,都去死吧,去给我儿子陪葬。”
  她们像是宿世之敌,虽手上无刀,可只凭一双手就将对方的脸几乎抓烂了,血丝都塞满了对方的指甲缝。
  激烈而残忍。
  心中的毒都发在了指甲上,那血一样艳丽的利刃。
  月上中天,鹰啸在侯府上空盘旋了一圈又一圈,可惜凤移花听不见。
  老太太没气了,胳膊僵硬收不平,维持着喊“杀”的口型。
  扁素虽是隐士名医,却也无法令老太太死而瞑目,尽了最后一丝力,叹息一声,慢慢退出了春晖堂。
  老人家一死,哭声将起,青阳侯却厉声打断了。
  秘不发丧。
  又是秘不发丧。
  鹰啸声从窗外传来,凤移花握紧拳头,跪在地上给老太太重重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都敲在众人的心上,待他抬起额头时,那处已红肿了。
  “花大哥。”康九爷不忍心,抬手欲扶。
  凤移花推开他,起身就紧紧的抱了一下老太太,只在老太太耳边说了一句:大太太必死。
  这一次,当他又盖住老人家的眼时便给闭上了,再按下她的胳膊时也轻而易举的做到了。
  “这……”勇毅侯惊异,惊异的何止他呢。
  可现在并不是追根究底的时候,如今形势紧迫,勇毅侯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对上青阳侯,兄弟冷脸对峙,“大哥,你想要拿从龙之功没人拦你,可我并不想要,这一屋子都是自家人,我便直说了,以我的估算,不出十日长安便会发生流血的大事,政权将会重新洗牌,一直以来我便保持中立,哪一派都不曾亲近,未免被当成池鱼殃及,最迟三天,我便会以扶灵归葬祖坟为由,带着我那一大家子回祖居,大哥恕罪,您的秘不发丧怕是不能成了。”
  “不行!”青阳侯断然拒绝。
  左右一见,屋里的娘们已散了个干净,只剩下成年的儿孙,当下便道:“你若发丧,我必得跟着回去,眼瞧着从龙之功即将到手,二弟你是傻了才想抽身吧,这样吧,我提携你如何,待功成之后,必在新皇面前引荐你以及我的侄儿们,如何?”
  勇毅侯那边的男丁大部分心动了,纷纷喊父亲。
  勇毅侯怒瞪他们一眼,强势压下。
  “那大哥你便怪不得我了,怀志、怀德你们把……”他将要说把你们大伯捆起来带走,不想有人先一步有了动作。
  青阳侯白眼一翻晕了过去,随即显露出不知何时站到他身后的凤移花。
  “二叔可是真不想要那从龙之功?”
  “那还有假。你这是何意?”他指着晕在他怀里的青阳侯。
  “意思再明显不过,帮二叔一把,顺便提醒二叔一句,若走便早走,明天或者后天,走的越早越好,长安要乱了,这天下也要乱了。”
  “花大哥,你知道什么,详细说出来也好啊。”康九爷道。
  “是啊。”有人附和。
  凤移花不语,喂了青阳侯一粒药丸,随即将其扔给凤乐康,转身抱起躺在床上的老太太,眼眶涨红,咬牙道:“烦劳二叔好生安葬祖母。”
  亲娘已死,身躯僵硬,勇毅侯将尸抱在怀里,顿时落下泪来,这到底是生他养他的亲娘,怎会没有感情呢,只是此时不是悲伤的时候罢了。
  “花大哥,你要去哪儿,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凤乐康忙追问。
  “我和你们不是同路人,今夜之后,再无凤移花。”
  “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
  撇□后愤愤不平的闹嚷,他带着金宝、银宝便直奔春景阁,可惜让他扑了个空,娇娘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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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提着裙子在廊上奔跑;风拂过耳际,满脑海里皆是和姜姨娘最后的对话。
  “你是他的生母,有你在不就是他最好的牵念吗;何必多此一举;弄什么三个女人的谎言。”
  “你难道指望一个心死之人去言传身教他什么是爱吗?”
  “什么?”
  “我这心啊;早在很多年前就已死了,我现在活着仅仅是为了我的儿子。而现在……”
  “现在怎么了?”
  “而现在花儿有了你和容哥儿;他有了家,我便放心了,也终于解脱了。”
  “解脱?”
  “是啊,解脱;儿大不由娘哦,我现在在他心里的位置怕是排到第三了;好生嫉妒啊。”
  “不、不,怎会,你可是大爷的生母,妻妾可随意换,母亲却只有一个。”
  她扬唇一声笑,娇颜如花,语调欢快。
  这姜姨娘真不是妖精变的吗,竟一点也不像有那么大一个儿子的母亲呢。
  “我走了,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话。”
  月在中天徘徊,圆如银盘,微风簌簌,廊上竹帘彩纱轻舞飘逸,黑夜里,幽幽荡荡,如孤魂如野鬼。
  不不不,一定是她想多了。
  娇娘忙把脑子里死气沉沉的场景甩掉,脚下片刻不停,往折桂堂奔去。
  紧锁的屋内,两个老女人倒在地上,那脸啊,血肉模糊,比死猪头还要吓人。
  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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