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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夫君有礼-第6部分

小说: 夫君有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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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头到尾,墨涵都默不吭声地在一旁瞅着。她是外来人,来这个时代还不到一天,自然没有发言权。读书人对施行仁政的皇帝有些崇拜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没成想季悠之如此尊崇景朝的君主。
  几个人吃饱饭,墨涵帮着可儿将碗筷拾掇下去,洗刷完好,便随着季悠之回家。到得季悠之家,询问了季悠之如何烧水,她便走到院子里的水井旁,瞅着辘轳,不知该从何下手。
  小时候在姥姥家也见过这种打水的辘轳,不过只是停留在见过的层面,她可从来没着手用这东西打过水。
  墨涵回头瞅瞅季悠之的院落,想去喊他帮忙,可想起傍晚他那嘲弄的模样,心下便一阵不舒服。咬了咬牙,她挽起袖子,将木桶拴在垂钓的绳子上,一手握着辘轳的把手,一手拎着木桶。试探着将木桶对准井口,松开手,另一只手便缓缓地转动把手将木桶缓缓地向下送。听着木桶哗啦啦地触到了井里的水时,墨涵已是汗流浃背。这里盛夏的晚上只要不是憋着雨下不下来就还算凉快,墨涵出了一身汗全都是因不会用辘轳打水,费了不少多余的力气才把木桶送下去的缘故。
  墨涵吁了口气,瞅着绳子想着该如何才能将井水装进木桶里,思索片刻,她试探着用那只闲着的手握住吊着木桶的绳子,左右摇晃着,让木桶晃动井水,使水动起来,借着运动的惯性进到木桶里。
  这法子确实好用,墨涵竖着耳朵听到木桶里的水似乎差不多满了时,就将那只摆弄绳子的手放到辘轳的把手上,双手并用地一圈一圈地挽起绳子。刚开始时,绳子缠几圈,就缠到辘轳边上去了,一副要脱离大部队的模样。墨涵费了好大的劲儿,用一只手握着辘轳把手,另一只手抓着绳子,才勉强把这桶水给挽上来。
  看着桶里的水,墨涵开心地笑了。
  把拴在木桶提手上的绳子解下来,墨涵提起水桶,走到厨房。寻到厨房的小烛台点燃,借着微弱的光,墨涵将水倒进锅里,又跑到井边打了几桶水,将锅给灌满。然后去柴房里抱了捆柴火过去,将柴火放在锅底里,留出些空隙,寻到火折子点燃,将火折子放到锅底中的柴火下面,让火折子的火苗慢慢地点燃那些柴火。拉动风箱把手,慢慢地将火苗变大。屋外面没什么风,这火不好烧,木柴上的烟从锅底里涌出来,熏得墨涵一个劲儿地咳嗽。
  方才墨涵还为自己用野炊的经验将锅底里的柴给点燃了而自豪着呢,却是不知道这不怎么透风的厨房里还会积聚烟雾。
  墨涵一手捂着鼻子,眯缝着被烟呛得泪水滚滚的眼睛,另一只手很是坚持地拉动着风箱。
  季悠之回到家后到书房里看了会儿书,天气有些热,他看书看得有点闷了,就想出来走两步溜溜自己。刚迈出书房,就瞅见厨房里浓烟滚滚一个劲儿地往外冒。他大惊,赶忙往那边跑。跑到门口,被一股子烟给呛了个正着,咳嗽不止,一泡泪也就那么理所当然地挂在眼角。他一边流着眼泪鼻涕,一边冲进烟雾中,以为是厨房失火了,蓦然瞧见浓烟中捂着鼻子还拉风箱把手的墨涵,就十分的不理解,“你……咳咳,墨姑娘可是想把在下的家给烧掉?”
  听见说话声,墨涵眯着红红的眼睛回头,因着捂住鼻子和嘴,说出来的话也就瓮声瓮气的,“我烧洗澡水呢。”
  没成想她是想烧热水,夏季用凉水冲澡的季悠之便郁闷了,“墨姑娘,还是我来烧吧。”说着就一把将墨涵给拉了起来,也不理她的挣扎,一股脑将她推出门去,“我怕墨姑娘把在下这三间屋子给烧没了。”他可是好不容易从南山山谷里伐了这些竹子回来盖了这么几间素雅别致的竹屋,要是真给她烧坏了,可得抱着屋子的遗骸哭死了。
  墨涵本想坚持自己烧水的,可季悠之脸上愤恨担心的表情却是让她止了步子。就在这里瞅着他怎么烧火吧,学会了,下一次就可以自己烧了。
  可……为什么这烟越发大了?
  季悠之受不了烟熏火燎的,捂着鼻子咳嗽着跑出来,“我去寻可儿来。”
  墨涵瞧着仓惶奔窜离去的季悠之,无语凝噎。原来季悠之也和她一般不会做这些事啊。想起他整日在李家吃饭,便也清楚了他在做饭烧火方面的实力。
  不消一会儿,李可儿提着裙子跑来了,瞅见墨涵窝在厨房门口,她拍着前胸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季大哥说小涵姐想把他的房子给烧了,还说小涵姐现在在火堆里呢,我就以为小涵姐出事了。还好还好,没事没事。”
  墨涵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后赶来的季悠之,竟敢在李氏兄妹面前编排诽谤她,还真当她墨涵是软柿子可以随便捏啊。

  第七章

  李柯也跟着李可儿过来了,在李可儿烧水的期间就跟墨涵插科打诨套近乎。墨涵一边分心瞧着李可儿拉风箱烧水,一边记住步骤技巧,一边应付着李柯。趁着李柯在这儿,她就主动跟他说,若是他那边忙不过来,可以喊她去帮忙,当即乐得李柯直点头。
  李可儿只是摆弄了一会儿就将厨房的烟给净化没了。墨涵在一旁瞅着,学了个七七八八,觉得自己下次再烧水就大概不会出这种乌龙状况了。
  李氏兄妹走后,墨涵决定好好跟季悠之再沟通沟通。
  洗了个澡,她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敲开季悠之的门。
  打开门,季悠之手握着一本书,瞅着外面的墨涵,“墨姑娘可是有事?”显然瞧见墨涵,季悠之很是抑郁。因为这不仅让他想到他的新衣裳,还让他想起她想点火烧了他的家。姑娘家家的,却是如此危险。住在他家真是让他有些提心吊胆。
  “你不让我进去坐着喝杯水再说?”墨涵叉腰。
  季悠之眉头又蹙了起来,一脸的防备,“男女授受不亲。”
  墨涵瞧着他一脸防止她扑向他的谨慎模样,揉了揉太阳穴,“我只是想跟你约法三章。”
  又再三纠结了一番,季悠之才将墨涵让进屋里。可他的五官有些皱吧,显然对墨涵入侵他的书房稍有不郁。
  墨涵东瞅西望了几眼,大概觉得这书房还挺雅致的,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她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季悠之搬着凳子坐在离墨涵五米远的地方,那地方离门口极近,显然有一种只要墨涵有什么轻举妄动,他便立刻夺门逃窜的意思。
  墨涵想到这层意思,又看到季悠之眼里的戒备,闷在口里的水差点儿没喷出来。她有那么不正经吗?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好吧,她承认这张脸的确不像良家妇女该有的脸。鉴于她保守的心被她奔放的脸给掩盖的事实,墨涵决定暂且不与季悠之计较。唔,话说,自从在李家吃晚饭前季悠之说“男女授受不亲”时,她又有了一种他脸上写着“任君欺负”的感觉。
  墨涵放下杯子,摆出一副谈判的模样,“傍晚在李家我跟你说了自己的借住计划了。唔,为了以后我们俩能相处愉快,我想跟你约法三章:第一,因为我明面上是你的表妹,以后你不能再叫我墨姑娘,得改口叫我小涵,免得外人听到怀疑我们的关系;第二,不许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告诉第三者,尤其不能胡乱编造我们之间的关系;第三,我在这儿借住,我们就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以后不管在外面怎么演戏,回家后我们互不干涉对方,唔,我说过会付给你房租和生活费的,不过,恐怕要先欠着了。”
  季悠之一边听着一边琢磨着,这三条倒是都能做到,虽说第一条有那么点儿困难,不过喊习惯了应该也就成自然了吧,“如此这般甚好,我同意墨姑娘,不,不,不,我同意小涵的这三章。不过,最后一条的后半部分墨姑娘,哦,小涵就不必太过介怀了。”他站起身,背着手,摇头晃脑道:“来者是客,西厢房闲着也是闲着,房租就算了。你一个姑娘家吃的也不多,那什么生活费也不必给我。以后只要墨……呃,小涵不要再穿我的新衣裳便好。”
  墨涵纳闷了。这季悠之怎地换了套说辞?方才不是还讽刺她蹭吃蹭喝么?不管季悠之打的什么算盘,墨涵为人便是不喜占人家便宜。这些费用以后定然是要还的。
  第二天,福华村的村民们都在传着一个消息——除了他们村生活节奏尚且正常外,其他村子都疯了似的,于一夜之间嫁娶成风。要不是因为他们村离其他村子都有些远,他们村的适婚男子也会遭遇强嫁的命运。村中的壮小伙听到这事,有人庆幸自己没被强拉去当女婿,有人则捶胸顿足,直埋怨生不逢村。
  墨涵随着李可儿去摘桃子,听见这些传言,脑子里不由琢磨着其他事。他们忙着推销自己的闺女,是不是好多人家就没空管自家农田里的东西了?比如,华普村的花。若她此时去那些人家里,将那些到了花期却没空卖的花以稍低的价格买回来,然后再拖到县城里卖出去,岂不是可以赚取一个差价?
  想到这里,墨涵帮李可儿摘完桃子,就急急忙忙跑去书院找季悠之。她没有本钱,总得找个人先借点。鉴于正欠着季悠之的房租和生活费,那便就这么欠他一个人的好了。何况,她还缺个帮手,虽说季悠之一介书生稍微娇弱了些,可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
  赶到书院,季悠之也恰巧刚把那帮小孩子打发回家,正一个人慢吞吞地收拾书册。
  墨涵腆着一张略有讨好的脸站在季悠之面前,摆出自认为最无害的笑容,声音尽量放软,“季……表哥,我跟你商量件事。”
  季悠之正在想方才一个学生问的问题呢,乍一听见人声,还是这么娇滴滴的女声,他吓了一跳,收拾书的手蓦然一顿,抬头看见面前发出此等突兀声音的女子竟是墨涵时,那被吓得略有不规则的心跳更加狂乱起来,“什……什么事?”她笑得如此渗人,不是想对他做什么坏事吧?
  墨涵直接将季悠之的不安与防备忽略掉,勤快地接过他的书,呃,季悠之死死地抓住不放?她用力拉……还是不放?她再用力……还是拉不动。墨涵怒了,“我只是想帮你拿着书而已。”
  季悠之明显不信,“你不是想烧掉我的书吧?”
  墨涵努力控制着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她真的想不通季呆子的思维逻辑为何会如此地与众不同,并且他总是会将她的话用一种扭曲的意义解释出来。但,现在不是纠结于此的时候,她有求于他,不管他怎么想,她一定要让他觉得她很可信才是。信用是谈判最有利的筹码。作为半个商人,她一直将此奉为经商第一法宝。
  墨涵扯开嘴角,露出白亮亮的牙齿,“我怎么会做那么粗鲁的事。”
  季悠之的眼睛里写满控诉。
  “好吧,以后我烧水时一定小心些。”
  得到的依然是季悠之不信任的眼神,墨涵略感崩溃。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把你的房子烧了……以后也绝对不会再穿你的衣裳。”墨涵举起右手对天发誓。
  不管她的誓言事后有没有做到,季悠之却是信了个八八九九。其实,人家小姑娘也不过就是没衣服穿暂且穿了你的衣裳而已,不过是想烧水结果弄得一屋子烟罢了,何必如此较真非要人家做了保证才肯罢休呢?
  季悠之心里偷着乐了一小小会儿,便咕哝着道:“那我暂且信你一回吧,唔,不过你尚且在考察期,一定要注意言行。”
  很好,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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