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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娘子有喜:县令夫君不升堂-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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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寻脸上冷汗都下来了,可又不好问是不是抬错了新娘,现在后悔至极,真怪自己鲁莽又粗心,竟然让事情变成了这样。本来想要救婉柔的,结果却把檀香推入了险地。
    忍不住翘着脚向里面看,明知道看不到什么,可楚寻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是寻儿来了吗?”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了起来,接着便是一个衣着华丽的面容美丽的中年女子由两个宫女搀扶着从后面走了出来,正是四殿下的母妃——雅妃娘娘。
    “楚寻见过雅妃娘娘。”
    一看是平时在宫里都不怎么露面的雅妃,楚寻眼前又有了一丝的希望。雅妃娘娘向来随和,和她说说应该可以。
    “寻儿什么事吗?今天不也是你的大婚之日!”
    “回雅妃娘娘,正是。只是……刚刚送亲的队伍遇到一些事情,中间一个疯子冲撞了队伍,将新娘送错了。”
    楚寻低头抱拳当胸,暗自冒着冷汗,其实真想像雷铮那样,直接大叫着闯进去才好。
    “送错了新娘!”
    这下雅妃娘娘吃惊不小,居然还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吗?这送错了要怎么办!
    “是,我府上送过来的是黎越国的塔塔郡主;而我妹妹雨稀被送到了忠勇王府上;现在不知道我娘子檀香是被送来了这里,还是被抬进了太子府。所以我和雷铮兵分两路,他带着雨儿去了太子府,而我来这里看看,送来的是婉柔还是我娘子檀香。”
    楚寻急急的说完,抬头看着雅妃娘娘,眼里的焦急表露无遗。
    “原来是这样。那你赶紧去太子府吧!澈儿和婉柔已经洞房了,而我是亲自看着澈儿掀喜帕的,还喝了婉柔敬的茶,现在正准备回宫里去呢!所以这里绝对没有错。”
    雅妃娘娘虽然不是皇上宠爱的妃子,可也是皇后的亲姐姐,而且人品口碑都好,温柔娴熟,也不争宠,所以这次蓝庭澈大婚,皇上特准她出宫来主婚,喝一杯媳妇茶的。
    “这就好,这就好!”楚寻长长出了口气,抬手将额角的汗水擦拭了一下。檀香只要不在这里,没有危险就好。
    “呵呵,居然会有这样的趣事,只怕明天一早你们几个就要准备上朝,去和皇上解释吧!”
    雅妃娘娘嘴上说是趣事,其实这样天大的事情皇上怎么能不闻不问呢!还好澈儿虽然一直不讨皇上喜欢,但这次的事情没有他的一份,也可以让皇上少些追究。
    “是,是。楚寻送雅妃娘娘回宫吧!”
    楚寻恭敬的侧身,让过了雅妃,准备一臣子之礼相送。
    “不用了,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新娘子吧!可不要误了你的洞房花烛夜。”
    雅妃娘娘浅笑一下,便带了宫女离去了,楚寻再次松了口气,转身出了四殿下府。




☆、共饮喜酒

楚寻刚刚迈出了四殿下的府门口,正准备向太子府再跑一趟,却听到身后有声音叫住了他:“楚世子请留步,我家主子请您进去喝杯喜酒。”  楚寻回头,原来是四殿下府上的管家,刚刚那个家丁估计去找管家回报了,也惊动了四殿下蓝庭澈。
    只是楚寻没有想到,蓝庭澈会让自己进去喝喜酒!虽然一直对他有所怀疑,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在手上,而且他现在还是皇子身份,拒绝显然不合适。可他一向与自己没有往来,如今又有了这样大的嫌疑,偏偏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是要将他的身份揭发,而檀香又本来出自他的手下,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毫无防备,甚至会比自己更加警觉,又为什么突然会请自己喝喜酒!
    “楚世子,请!”
    那位管家又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楚寻略一思量还是打算和他进去。毕竟蓝庭澈现在的身份是四皇子殿下,自己算是臣,没有半点理由拒绝。
    跟着管家来到正厅再向里,是一间雅致的厢房,看来是平时接待贵客的地方,此时屋里已经挂上了红绸,贴着大红的喜字,看上去倒是热闹,只是与此时已经寂静下来的府邸不太相符。
    “寻!”清朗中带着低沉的男声响起,楚寻转身时候看到蓝庭澈已经换上了一件红色的便服,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手里还端着一只鎏金托盘,上面是一壶酒和两只紫玉酒杯。
    他竟然亲自端了酒过来!这样不合常理的举动让楚寻暗自吃了一惊。
    “只是留楚世子喝杯喜酒,不会误了你的洞房花烛夜的。”
    蓝庭澈径直走进来,将托盘放下,还亲自将两杯酒都斟满,语气也是平静中显不出一丝的异样。
    “四殿下实在让楚寻受宠若惊。”
    楚寻看看那酒杯,一整块上好的紫玉被雕刻的玲珑剔透,烛光透过酒杯将杯里的酒都染成了淡淡的紫红色,而那酒异常香醇,显然不是普通的酒水。
    “这是上好的仙人醉!不仅芳香四溢,更是醇香甘美,今日你我同是洞房花烛,又刚巧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同饮,所以我才将私藏的美酒拿出来的。”
    蓝庭澈将酒杯端起,一杯递给了楚寻,一杯握在自己手里,先是勾唇浅浅一笑,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再将酒杯反转过来,让楚寻看那干干净净的杯底。
    “其实澈只是想显示一下我的诚意,证明这酒中无毒而已。楚世子身上有玉蚕丝,就是再大的毒也一定不怕的。”
    蓝庭澈的眼神眯了眯,此时竟然有些像是算计着猎物的狐狸。
    “四殿下言重了。”
    楚寻也仰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面上露出了玩味不羁的笑意来。即使这酒里真的有毒,即使自己没有玉蚕丝护体,这杯酒也是要喝的,因为这酒只是一个引子,楚寻知道他一定还有话说。
    “说起这仙人醉,就让澈想起一个人!楚世子应该也能想起来,就在不久,他还在您的地盘上服毒自尽了。”
    蓝庭澈又倒上了一杯酒,这次是单单给自己喝的,而且还是一饮而尽。
    楚寻当然知道蓝庭澈说的是谁,但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而蓝庭澈也不再说话,而是一杯又一杯的将酒喝进去。
    估计他手里的那壶酒已经轻了,蓝庭澈才再次勾了勾唇角,眼睛盯着手里的酒杯说道:“其实,我谋的不过是个位子,而楚世子一向淡薄,不然也不会只会去做个县令了。既然如此,何不就两相让一下。如今仙儿已死,死无对证,所有事情皆与我无关了,对吧!”
    “若是四殿下收手,也许一切还来的及。”
    楚寻头脑飞转,不明白蓝庭澈为什么突然向自己摊牌了,既然他都知道没有了证据,只要不再出头就好了。
    “我自然会收手,只是我有些东西还在楚世子的地盘上,也算是我多年辛苦的一点积蓄,亦是我的全部家底了,若是这么扔了实在心疼,现在求楚世子高抬贵手,让我将东西取回来即可。”
    楚寻眼神微微一暗,他曾听到班亚说过几百万两银子的事情,看来蓝庭澈已经将银子运了过去,而那些银子应该就是藏在东陵县境内的某个地方,只要班亚按照檀香背上的地图就可以找到银子,然后出兵。至于是蓝庭澈的目的——似乎就是他刚刚所说的那个位子!
    可他现在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而且挑了这么一个特别的日子!
    再说,几百万两银子虽然不少,难道就值得蓝庭澈这样直接的暴露自己,将事情引到他自己的身上吗?本来没有的证据,他会这样拱手将证据放出来,交到自己手上?
    “楚世子不必多疑,我只是有些贪财,舍不得那些银子。不过,若是楚世子也有些想法,倒上可以分一杯羹。而且楚世子难道没有看出来,其实太子殿下并无心皇位,倒是对您的娘子更有心。若是你我二人成全了他,还他一个自由身,您的娘子倒是更安全些。”
    “四殿下的意思,楚寻实在不明白。”
    楚寻是不明白,而且越想越不明白,所以直接问了出来。
    “很简单,我得太子位,你抱美人归。不然,若是有一日太子得了江山,只怕也想要美人了。”
    蓝庭澈说的也十分直接,他也知道蓝庭筠对檀香的那份心思了,而蓝庭筠现在为了檀香曾经几次三番想要拒婚,那将来荣登九五难保不会对她再有什么想法,或是干脆报复一番。
    “四殿下与太子是至亲手足,却不了解太子殿下,筠不是如此的小人。”
    楚寻说的十分笃定,虽然从蓝庭筠的眼底深处可以看出对檀香隐忍的情意;可他既然肯出面认檀香为义妹,就是大大成全了自己与檀香;这样的一番恩情,楚寻不能忘。
    “他不是小人,那我便是小人了。东西我要拿回来,那个位子我也想要。至于楚世子的枕边人,现在听说是失忆了,可若是有一日再恢复,可曾想过她也曾是我身边的人?”




☆、婉柔伤心

蓝庭澈此时的眼神转为了幽深冰冷,可唇边还带着笑意,显出别样的心计,让楚寻感觉他说这番话的意思绝不紧紧是想要威胁自己,或是单单只是狂妄自大而已,甚至有些有恃无恐!  楚寻沉下了脸,却对他无可奈何,此时蓝庭澈的这番话说的如此直白,只是自己仍旧没有证据,又能拿他如何?又或是,他将这番话说出来还另有目的?
    “四殿下醉了,楚寻告辞。”
    不管他此时有什么目的,楚寻知道这里都不是久留之地。
    “呵呵,不送。这酒还有些,就让澈独饮吧!”
    举了举手里的酒壶,蓝庭澈并没有为难楚寻的意思,只是将酒又斟满,独自的喝了起来。直到楚寻走出了门口,他都没有再抬眼看过。
    走在街上,楚寻要紧了牙关,不明白四殿下为何要有此一出。他应该也知道自己有意针对他了,又或是就连刚刚混乱时候送错了新娘,他也该知道是自己有意为之;而且刚才更是大胆的将他的计划和目的都说了出来,那他这份笃定从何而来?是明着向自己宣战吗?
    枕边人!楚寻一惊,难道说他还要利用檀香向自己要挟?思来想去仍是没有头绪,但楚寻越发不放心起檀香来,脚下的飞掠而起,径直向太子府奔去。
    *****千千丁香结*****
    屋里的红烛都快要烧到了烛台,月影照着摇曳的树枝在窗纸上留下了一条条被拉长晃动的暗影,还有被风吹动的一些小枝,偶尔敲打在窗棂上,每一下都像是敲进了婉柔的心。
    独自坐在偌大的软床上已经两个时辰了,之前拜过了天地,给雅妃娘娘敬茶之后,屋里的人就都退了出去,自己红着脸的坐在床边,看着红烛下独自饮酒的蓝庭澈,有期盼也有娇羞。
    可他怎么一直在喝酒?为什么都没有向自己看过一眼?直到喝光了整整一壶之后才慢慢的起身,本来以为他会向自己走来叫着“柔儿”,可他却走向了门口,叫了一声“拿酒来。”
    心中委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婉柔只是看着蓝庭澈继续坐在桌边自斟自饮。不久前他套在自己手上的玉镯还在,可现在那玉镯已经有些冰冷,套在手腕上又冷又重,竟然像是一个枷锁,套在了婉柔的心上。
    “澈……”
    才开口叫了一个字,就不知道再说什么。咬着唇瓣,婉柔起身来到了桌边,拿过了一边的酒壶,给蓝庭澈的酒杯斟满,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柔儿,东陵县好玩儿吗?”
    突然,一直喝酒没有说话的蓝庭澈挑了一下眉毛,好看的眼睛里竟然闪出了一丝阴郁又邪肆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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