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傻妃-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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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玄奕冷笑一声,对这个虚伪至极也淫荡至极的女人唾弃到了极点,那邪魅俊美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忽然俯下身来,靠近北堂德润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幽幽的说道,“二皇弟将她当成宝,想必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早已经自己脱光了衣服爬上了父皇的床吧?这样淫荡至极的女人二皇弟确定真是你想要的?她早就在父皇的身下婉转呻yin,为了能够获得更尊贵的地位而将你背叛了,你确定这样的女人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穆流苏陡的睁开了眼睛,眸子中闪过浓浓的嘲讽,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道,“我今日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树不要脸,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太子殿下无耻的程度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也让人恶心得想吐。”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耻的男人,竟然比那些爱嚼舌根的市井泼妇还要无耻,这样的人也配成为玄月国的太子,也配成为玄月国的皇帝?
只怕皇位真的被这样无耻之极的男人握在手心里不到十年,几百年的江山社稷将会毁于一旦。
北堂玄奕眼睛带着毁灭般的疯狂,冷冷的笑了起来,压低声音恶毒的说道,“你既然都敢爬上父皇的床了,本殿为什么不敢说?你无耻至极就可以,别人说就不行吗?”
他恨不得将穆流苏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低贱到尘埃里的女人,竟然还有脸装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清高模样,比恶心这个女人才是最恶心的。
“二皇弟,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所爱的这个女人,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别被她那清纯的外表给欺骗了,否则受到伤害的一定会是你。”
北堂玄奕语重心长的在北堂德润的耳边低低的说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北堂德润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一向温润的琥珀色眸子里也浮起了几分怒火,直勾勾的瞪着北堂玄奕,沉声说道,“太子殿下,请你尊重我的妻子。她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从皇兄的嘴里说出来。你是尊贵的太子殿下,怎么能说出这种毫无根据的话来?我的妻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心里很清楚,她清贵,优雅,美丽,纯洁,结对不会是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那样。这样的话若是再从太子皇兄的嘴里说出来,臣弟就算拼尽了一条命也要维护我的妻子。”
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那全然相信的语气让北堂玄奕气得浑身发抖,握紧了拳头,差点被怒火憋得内伤了。
“你就那么相信她?她绝度不是表面上要她表现出来的那样,她早就和父皇苟合了,什么纯洁无暇,什么清贵优雅,我呸!”
“太子皇兄,请你自重。”
北堂德润是真的火了,腾的站起来,眼神尖锐,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咬牙彻齿的说道,“我比你清楚流苏是怎样的人,我爱她,且不说你所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我一样爱她,她是我最爱的妻子,我容不得任何人诋毁她,你再说一句,臣弟宁愿豁出去一条命也要维护我妻子的名声。你这样诋毁我妻子倒地想要做什么,有意思吗?若是我明日也和你说太子侧妃生性淫荡,水性杨花,和别人上床了,你心里又是怎样的想法?我敬你是太子皇兄,但是也请你尊敬我和我的妻子,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那眼睛里跳跃的熊熊怒火显示着他绝对不是在说笑,北堂玄奕恨得怒火朝天,磨着牙恨声说道,“你们两个疯子!”
几人压低声音的唇枪舌战并没有被其他人知道。
穆流苏嘲弄的看着北堂玄奕,再也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微微竖起了中指。
北堂玄奕气呼呼的走远了,穆流苏握住北堂德润的手,真诚的说道,“润,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她知道在这个朝代女人的名声意味着什么,可是北堂德润却选择毫无保留的相信她,真的让她很感动,甚至有了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北堂德润眸子里有着缱绻的深情,轻笑着摩挲着她光滑如玉的手指,“不管在别人眼里你是怎么样的,可是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美好,最圣洁无暇的。你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管别人说什么,只要我知道你是好的,别人的看法一点都不重要。我相信我深爱的女人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不耻的事情来的。”
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北堂玄奕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今天到底中了什么邪,婉妃也是,北堂德润也是,竟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肯为难穆流苏。
明明这个女人真的和父皇上床了,母后说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可是现在今天在御书房的眼线明明亲眼看到穆流苏和父皇紧闭着房门单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还听到父皇暧昧的调情声,难道一切都是假的不成,这怎么可能呢?
穆流苏这个女人没想到手段竟然这么高明,竟然将北堂德润和婉妃都哄得团团转,他真是太小看她了。
只是这样的事情她隐瞒得再好也没有用,他一定要亲手撕开她虚伪的面具,让所有人能够看得到她淫荡至极,肮脏至极的假面。
北堂玄奕的瞳孔微微眯起,有危险的光芒闪过,看着有宫女捧着茶壶给穆流苏和北堂德润倒茶,恨意从心底蹭蹭的冒起来,飞快的抠下桌子边缘的一块木屑,指尖忽然发力,直直的打在那倒茶的宫女的膝盖上。
那宫女一个站不稳,摇摇晃晃的朝前摔去,那滚烫的茶水直直的浇在了穆流苏的手背上。
“啊——”
穆流苏被烫得从椅子上跳起来,痛苦的喊了一声。
“流苏。”
北堂德润脸色剧变,飞快的抱着她,挥开挡在面前的宫女,急匆匆的走到门口,捧着热水往她被烫得通红的手上浇着,“流苏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
那滚烫的刚刚烧开的茶水,直接浇在她光洁莹润的肌肤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
北堂德润心疼极了,一遍又一遍的用冷水浇着她的肌肤,一边还急切的问着,“还疼吗?要是疼得厉害就我们去找御医。”
穆流苏忍着尖锐的刺疼,看着为她心疼的丈夫,努力的绽放开了一抹笑容,“我没事了,不是很疼。”
可是那手背上竟然冒起了好几个细细密密的水泡,深深的刺痛了北堂德润的眼睛。
“你怎么搞的?”
他凌厉的瞪着吓得脸色惨白的宫女,语气陡的变得很凌厉。
捧在手心里的女人,竟然被烫得这么严重,让他心如刀绞。
“王爷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
那小宫女吓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道歉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北堂德润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瞪着跪在地上哆嗦得厉害的宫女,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势,冷声喝道,“还不快点去准备点冰块和纱布来,王妃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本王唯你是问!”
那宫女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拿冰块了。
“润,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了,我没事的。”
穆流苏努力的扯出一丝浅笑,忍着手背疼得让她想要昏厥过去的疼痛勉强的说道。
看到妻子莹白如玉的手被烫得通红,手背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水泡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北堂德润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轻声的说道,“是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
穆流苏看着手背上的小水泡,忍不住皱起眉头来,眼睛里闪过浓浓的痛苦,她拿着冷水淋了一遍,小心翼翼的用毛巾将手上的水珠吸干,在椅子上坐下来,疼得快要窒息了。
“皇嫂没事吧?”
北堂熙沉早就急切的站在他们身后,看到他们手忙脚乱也不敢上前去,直到现在他们都忙碌完了他才走上前去关切的问道,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到北堂德润的手里,“皇兄,这是太医院里上好的金疮药,给皇嫂敷上吧,别让伤口恶化了。”
“谢谢你。”
北堂德润的心情一直是阴天,看到北堂熙沉递上来伤药,勉强扯着唇道谢着,琥珀色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心疼看着妻子的手,“流苏,你再忍忍。”
穆流苏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尽量让脸部的表情放松,不再像之前那么痛苦,“润,你不用太担心,真的没有很疼。”
只是她心里的恨意像熊熊的怒火燃烧着,差点将她的五脏六腑化成灰烬。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掐着掌心,刺骨的疼。
她明澈的眸子深处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那流光溢彩的绚烂背后隐藏着蚀骨的恨意,北堂玄奕,你等着,今日我所承受的苦楚他日一定会让你千百倍的偿还。
那甜美的微笑之下,是血海深仇。
她低下头去看着变得丑陋不堪的手,心里除了恨意还是恨意,嘴角却轻轻翘了起来,泛着甜美的笑容,那笑意在眼睛深处却一寸寸的凝结成冰。
看到妻子那么痛苦,北堂德润心里也很不好受,他猛的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对面北堂玄奕的脸上,温润的眸子变得绵远悠长。
北堂玄奕嘴角得意的弧度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虚假的关心,“二皇弟,弟妹没什么大碍吧?”
看到她被滚烫的茶水浇得痛呼的模样,北堂玄奕一直堆积在心底的怒气总算得到了一丝缓解。谁让这个女人这么低贱,还长着一张能言善道的嘴,以一副楚楚可怜的清纯模样欺骗了所有的人。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只可惜茶水还不够滚烫,要是将这个女人烫的毁容了那才算老天开眼呢。没有了那张脸看她还怎么去魅惑别人,怎么跟着他和母后作对?
北堂德润嘴角忽然浮起了一丝复杂的弧度,似笑非笑般的说道,“多谢太子关心,流苏并无大碍。”
他也怀疑是北堂玄奕做了手脚,否则那些训练有素的宫女怎么连一杯茶都倒不好,可是就算再揪出来又能怎么样呢,流苏的手已经烫伤了,就算拆穿了北堂玄奕的真面目,在这两天之内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他做什么,是以北堂德润不得不忍下了这口恶气。
“没事就好,幸好弟妹的皮厚,要是换成别人早就受伤了。”
北堂玄奕似乎还嫌事情不够乱,坏心眼的补充了一句。
“流苏要是疼就喊出来,不要硬撑着。”
北堂德润低下头去不再理睬幸灾乐祸的北堂玄奕,柔柔的对着妻子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心疼。
“我不疼,一会拿着冰块敷上之后就一点都不疼了,你不用担心我。”
穆流苏即使已经疼得脸色发白,眼睛里有薄雾般的泪水涌上来,依旧咬着牙坚强的说道,她绝对不会在北堂玄奕的面前流露出半分软弱来。
北堂德润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疼惜的搂着她的腰,给她无声的鼓励。
半刻钟之后,将人烫伤的宫女捧着一盒冰块和纱布走进来了,眼睛里充斥着浓浓的害怕,惶恐不安的站在穆流苏的面前,吞咽了一口口水,战战兢兢的说道,“王妃,冰块来了。”
“你放在桌子上吧,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去忙你的。”
穆流苏忍着疼痛,一边抓着冰块放在起泡的皮肤上敷着,一边挥了挥手让那个宫女退了下去。
那种每寸皮肤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疼痛,让她疼得几乎要窒息,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可是她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