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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暴君诱妃入宫-第97部分

小说: 暴君诱妃入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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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欧阳荣珍见天色已晚,便让夜墨凝留在丞相府,不用再连夜会将军府了,反正现在的将军府也只有一些奴才,他尚未成家立室,自然没有什么牵挂。
    不过对于他的终身幸福,二老也是十分焦急,只是身为官家子弟,婚姻大事总是由不得父母做主,都是皇上指婚,虽然取妾侍是没有限制的,但是看夜墨凝如今的状况,恐怕让他取正室都难,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成家的心。
    书房内,夜墨凝正在看着兵书,忽而书房门被轻叩了一下,随之有一抹娇俏的身影翩然而入,他抬头一看,浓眉不由紧蹙。
    “谁让你进来的?”他毫不客气地怒问一声,端着茶水的楚怜一脸的尴尬,可是她还是走上前将茶水放到了他面前说道,“墨凝哥哥,我是来给你送茶水的。”
    她满脸的委屈,若换成是别的男人,该是心疼地将她拥进怀里了,可是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夜墨凝。
    “出去。”他收回视线落在书本之上不再予以理会。
    楚怜撅了撅嘴不情愿地僵持在原地,半晌未见他抬头,她又上前一步道:“墨凝哥哥……”
    “我叫你出去!”他突然回头对她大吼一声,吓得她差点瘫软在地。
    认识他以来,他从未用这样凶的口气跟她说话,如今的眼神像是对她厌恶至极,可是,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喜欢他想要靠近他而已,可是他的心永远在那个女人身上,她只是要挽回他的心而已,难道这也错了吗?
    可是在他那素来温和的双眸中射出了狠戾的目光,她还是吓得跑了出去。
    月凝宫
    夜婉凝沐浴完后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今日见依兰脸色苍白,这才发现自己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后就没有来过月事,这么久都不来,岂不是大事不妙?这样一来,她是无法怀孕的不是吗?
    如此想来,她立刻拿起房中的医书查看,可是医书中记载了太多可能性,她根本无法一时判断自己属于哪一种而导致长时间没有来月事。
    翻了好几页看得有些头晕,而已夜已深,干脆将医书扔到床上,随之轻轻打了个哈欠。
    走到床边正准备宽衣就寝,却听得有脚步声靠近,心中一惊立刻转过身,一袭月牙白入眼,她随之被圈入怀中。
    “皇上?”夜婉凝有些惊讶地轻呼出声,不知道他为何进来无人通报,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寝宫,不知他为何今日穿着这月牙白的锦服而非是那袭明黄。
    “为何不等朕前来就一个人睡了?”他问出了一句平民夫妻会说的话,可是他难道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妃嫔又怎可能夜夜能盼得帝王的临幸,更何况她也从不指望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后从他怀中起来抬眸看向他问道:“怎么会过来?”
    话语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他是皇帝,想什么时候来还要跟她解释吗?只是她不明白,最近听闻馨妃心情低落,太医说若是长此下去会影响身子,也会影响下次受孕,而他前几日也都是陪着馨妃的不是吗?
    慕容千寻只道是他前几日未能前来陪她而让她心中有了不悦,抬手抚上她的粉颊说道:“前几日一直在忙,所以都是在御书房睡下了。”
    他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夜婉凝一怔。
    他这是什么意思?在跟她解释他前几晚并非是在别的宫过的吗?
    她有点难以置信。
    “哦,是吗?那么……现在忙完了?”她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也收起了刚才错愕地看他的神色。
    “算是,所以以后每天都能来陪你。”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每天?”夜婉凝越听越不对劲,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在她看来,他并非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他的脸上也鲜少会这么频繁地出现笑容。
    见她这般越来越错愕的反映,慕容千寻低笑着将她拥入怀中,或许是因为这几日看见慕轩宸夫妇的恩爱和儿女绕膝的生活,他是真的感触了吧。
    “凝儿,朕……想要个孩子。”





     第140章 心乱了
     更新时间:2013…3…22 0:34:07 本章字数:3253

    什么?
    那头顶处飘来的沉沉话语,她以为是自己听岔了,双眸睁得大大的望着他,而后才想起馨妃失去了一个孩子,他定是心里难过的吧,否则也不会突然说起这事。
    心中突然一涩,她竟是成了代孕母亲。
    “皇上不必着急,后宫佳丽这么多,定会有几个在今年为皇上开枝散叶,而且馨妃的身子也会很快复原。”她越说心里越涩,可是那也是事实不是吗?
    每晚在那个时候,就是他翻牌的时辰,她的绿头牌也在其中,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就像是货品一样等待着被买主选中,她不想,可是她别无选择。她清楚自己,真的不适合这样后宫的生活濡。
    慕容千寻抬手扣住她的双肩认认真真地说道:“朕想要凝儿为朕生个龙子,凝儿,替朕生个龙子吧!”
    她慌乱地往后退却一步,心经不住一颤。
    “皇上说过不会勉强我的……上次承诺过的话……”她支吾一句心却是没了底,虽知君无戏言,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止一次强迫她,所以她根本就心里没底邬。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此话一出,慕容千寻的眼底忽地一黯,有失落的情绪在他身上蔓延,她竟是有些不忍,可是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得垂头看着脚尖。
    那双龙靴在她面前站定了好一会儿,她能感觉到他的眸光在她的头顶盘旋,两人皆是无言。
    良久,他转身往外走,她的心也随之跟了上去。
    他该是生气了吧?
    后悔吗?当然是!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自知没有将他留下的能力,更没有独占的能力,除了放手她别无选择。他舍不了那些女人,她也舍不了她的自尊,他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心思开始乱了,满脑子都是他失落的双眸,她想要开口安慰些什么,可是谁又能填补她心头的空虚,往后的日子她又该如何?
    解下身上披着的外衣,身子一重跌坐在床上,抬手抚向额头,感觉有些昏昏沉沉,若是以前的她,见他离开她定不会如此心烦意乱,可是现在,她不可否认心中是失落一片。
    轻叹一声,双手垂下欲就寝,手上碰到一个硬物,转眸望去,是她方才丢过来的那本医书。
    再次拾起翻阅,却已经觉得心情平静了几分。
    如今有没有来那东西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没有打算要生孩子,而且来了那玩意儿还麻烦,古代好像是用月事布这东西吧?那东西还真没用过,用起来还可能会出洋相。
    这么一想,心情倒是好了些。
    刚准备合上医书,眼前一暗,手中的医书骤然被人夺了去,她抬首望去,竟是他又转身回来了。
    他拿起那本医书看向她方才翻开的那一页,黑眸微微一闪将视线落在她脸上,她欲起身,肩上一重,他示意她坐下,而他亦是坐到了床沿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将打开的那一页呈现在她眼前,语气温和没有一丝质问之感。
    她蹙了蹙眉看向医治女子月信久而未至恐将无法受孕的那一页,心头慌乱不知如何作答,而他却又问道:“方才是因为身子不适而并非不愿替朕生儿育女是不是?”
    他怀着的那份希翼让她开始窘迫与羞愧,可是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何让她有了心疼的感觉,那种因为他的真诚与期待而心疼。
    夜婉凝抿了抿唇,将他手中的医书取过来后未语,只是起身将医书放到了书架上。
    看着她的背影,慕容千寻忽而沉思,这才想起无论是馨妃亦或者是秀女,每月都会报信期,好让他不会白翻了牌子,可是自从她入宫近半年,他仿佛从未听闻她的信期是几时。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各种猜想涌上心头,她面对着书架放好医书后并未转身,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吧,也害怕看见他那满是希翼的深邃眼眸。那种无形的力量总能将她吞噬,使得她连唯一坚守的那一份执着也会消失于无形。
    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办?
    真的要接受他吗?真的要同别的女人一样共事一夫?她能做到吗?
    她曾问过自己无数遍,可是每一次的答案都是同一个,哪怕自己心头的悸动越发地强烈,那份冲动依旧无法动摇她所坚持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书籍,她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而感觉他站在她身后伸手从后将她环住,双手还放在了她的小腹,吓得她猛然转身,背脊重重地撞在书架上,头顶的医书即将要落下,他立刻用单手接住,随之十分自然地放了回去,而她身子两侧的书籍则是毫无阻挡地散落一地。
    虽然书籍未砸在她头上,可是背上的撞击却是不轻,痛得她蹙紧了娥眉。
    他轻抿薄唇俯首看她,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头,而她亦感觉到他的手掌覆上了她的受伤处,有一股温热从她的背脊传来,那受伤的地方竟然神奇地不疼了。
    她脑海中第一个反应便是“内力”。
    原来真的有“内力”这一说,以前总以为是武侠剧中才有的,此时才知竟是真的。
    可是,她只是被撞击了一下而已,何以让他耗费内力来医治?值得吗?
    疼痛消失,身子竟是变得舒畅,小腹亦有些温热,这是怎么回事?
    她错愕地看着他,他的眼眸中未有喜怒之色,俯首将唇落在了她的唇上。她更是惊愕地瞪大了水眸,怎么都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了,似乎一切来得太自然,自然到她有些不能适应。
    他的唇落下许久都没有离开,直至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她看着她涨红的脸和无辜的双眸。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可以呼吸的?”明明是一句调笑的话,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竟是有种判若两人之感。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抬眸看着他语不成句:“不、不会……”
    话音落下,见他眼底的笑意,她才羞囧得想要挖个洞钻进去,那袖中的玉手此时攒得死紧,努力想着接下去该怎么说,可怎么都无法让自己找到可以让自己脱离这尴尬境地的话。
    慕容千寻只是低低一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随后身子一倾,轻而易举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
    她警惕地看着他,他未语,更衣躺到她身边。
    红帐落下,帐幔外一豆烛火仍在摇曳,他的侧颜依旧如此无可挑剔地俊美,可是她却感觉到了害怕,她知道,一旦自己泥足深陷,她将永难踏出这情关。而她,根本赌不起,也赔不起这一生。
    “睡吧。”他闭上了双眸仰卧着,轻声一语像是在向她说明,他今夜不会要她。
    她长吁了一口气,离开他一拳处躺着,丝毫不敢动弹。
    寝殿内静逸一片,外面偶尔吹来的春风亦能让她感觉清晰。
    睡了许久,她依旧难以入眠,不但因为他在身旁,今夜似乎有什么变了,还因为她与他隔开了一拳的距离,她所躺的地方依旧是冰冷的,她总感觉自己是个冷血之人,怎么睡都是冷,直至天明,她的手脚依旧是冰冷的。
    她长长吸了口气,正准备侧过身去,忽然一只长臂横过来正环在她腰间,她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转头看他,他依旧是闭着双眸。
    是做梦了吗?梦见了什么?他的梦里可有她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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