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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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撩人,周边空寂寂,抬头看着高挂的残月,心思百转千回。借着月色,她围绕着宫墙走着,只想找寻自己的出路,又或者想要给自己一个希望,也不至于等在这里绝望下去。
蓦地,她脚步一顿,宫墙的一角传来此起彼伏压抑着的低吟声。
这个地方通常无人会经过,连宫人都不会在这里清扫,而且现在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是谁的?
“啊……慢点……慢、慢点……”女子的娇声低低传来,还有那男人低沉的喘息越来越快。
夜婉凝虽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可是她很难想象在御轩宫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难道是饥不择地了吗?
当她走近时,背对着她的男子一边卖力的做着,一边吻着身下女子的娇嫩躯体,两人虽然衣衫未尽除,可是那女子的上半身衣物已被高高撩起。
“小妖精,口是心非。”他压低着嗓音拼命地冲撞,根本就如同饿狼的模样。
“臭男人……又在馨妃娘娘……那儿得了什么……好处?还、还不快给我……”女子一边喘息一边说着。
男子从胸口取出一个玉镯套在那女子手上,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小妖精,自己在馨妃娘娘那里得了不少宝贝,还给琴嫔娘娘做内应,如今又要问我要,真是贪得无厌的小妖精。”
夜婉凝闻言脸色一变,原来她的宫中还有内奸,难怪先前会发生那么多的“巧合”。
男子身下的女子低低笑起,手慢慢伸向男子的下体魅惑着道:“可是我现在只想要你的……宝贝……”
夜婉凝即使经历过男女之事,对那女子如此大胆的言语都惊得面红耳赤,原本早想离开,却被那男子方才的话惊住了脚步,如今想要再离开,却已为时已晚,在男子微微侧身之时那女子看见了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夜婉凝。
“凝妃娘娘……”
当那女子借着月色看清了夜婉凝的半张容颜时,因为惊愕而身子一紧,也正因为她的反应,让男子无法抽身,也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因为别的,他额头冒着汗未敢动弹一下。
反应过来,他想要抽身离去去向夜婉凝请罪,却被他身下的女子突然拉了回去。
“是凝妃娘娘。”那男子提醒。
女子勾唇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凝妃娘娘如今是痴呆娘娘,她什么都不懂。而且……”她一手抚上他的脸轻吐兰气,“你不觉得在娘娘面前做……感觉独特吗?”
那男子想了想,终究被女子的大胆和身子的邀请而屈服,最后二人不顾夜婉凝在场,就这么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第五日,凤袍是早就量身做好了,只是未到立后那日从未到过夜婉凝的手上,如今看着凤袍出现在眼前,却已是物是人非。
稍后就是立后的吉时,夜婉凝坐在御轩宫的宫院内,石桌上放着金光闪闪的凤袍,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似乎连眼睛都是活的,却又不见媚态,多了几分水灵,看得出做凤袍之人不仅是女子,而且心思细腻心底纯正。
“娘娘,这个凤镯现在带上吧。”依兰从寝殿内拿出了被夜婉凝取下来的凤镯呈到她面前。
夜婉凝怔怔地看着凤袍,未曾动弹一下。
张德贵看了看依兰,从她手中接过凤镯后像哄小孩一般走到夜婉凝身旁,蹲下身子道:“娘娘,您看这个镯子多漂亮啊,里面的凤凰活灵活现的,咱们带上去看看它会不会真的会动好不好?”
他轻轻扶起她的手准备给她戴上去,夜婉凝却突然将手抽了回去,而后开口道:“去拿把剪刀。”
“啊?”
夜婉凝的突然开口让依兰和张德贵怔了怔。
“娘娘……您说话了?”张德贵仰着头难以置信。
夜婉凝转头看向依兰,脸色苍白如纸,轻启红唇,一字一句冷得人寒澈心扉:“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拿,一会儿要告诉皇上,娘娘的病好了,这下再也没有人敢说娘娘不配当皇后了。”依兰兴奋地说着。
她虽然脑子一乱,一时想不到她要做什么,但是听她这么一说,,但还是立刻进屋去将针线盒带着剪刀一起拿了出来。
“娘娘,凤袍难道有线头吗?还是让奴婢修修,这织锦司怎么会越来越不像话了?听说这次新选进宫许多手艺精湛的绣娘,却不料都是虚有其名。”依兰一边说一边拿起剪刀准备修剪一下凤袍的线头。
谁知下一刻,她手中的剪刀就被夜婉凝夺了去。
“娘娘……您……”张德贵起身看着她的举动,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见夜婉凝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抚着眼前的凤袍,那上面的金线的确很耀眼,可是……已经晃痛了她的眼。
凤镯?凤袍?凤冠?立后?
她勾唇冷冷一笑。
事到如今,她还在意这些吗?他以为他身为帝王就可以一切都能弥补吗?他以为她稀罕当这个皇后吗?
曾经的她只想要当他的妻子,一个平凡的妻子而已,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了,孩子没了,他也让别的女人怀了孩子,就算之后失去了又如何?他终究还是背叛了当初给她的承诺,所以,一切都该结束了。
纤弱的玉手覆在凤袍之上,感觉那凤袍没有一丝热度,凉得她心寒。
抬眼,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宫女小娟,那个曾经陷害她的人。
看着她手上的玉镯,回想起那夜她和那名侍卫苟合的场景,她腹中有种想吐的冲动,若不是为了在他们将她视作痴傻去听他们不为人知的话,她片刻都不愿留下。
在那一夜,她才知道一切都是这个小娟在从中捣鬼,她这里一有什么动静,小娟就将情况通报给馨妃和琴嫔,包括之前在虞美人的花盆中放着书信也是由她所为,而之所以她能如此顺利地完成任务,还多亏了御轩宫的那个侍卫。
他们的劣迹远不止这些。
侍卫都能出入皇宫,而那日她被陷害和夜墨凝躺在床上也有他的参与,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能如此兴风作浪。
她一开始还揣测着这个小娟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谁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钱财,只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就不惜背叛自己的良知,不惜将她这个无辜的人逼上绝路,害得夜墨凝如今双腿不能行走。
虽然他们不是主谋,可是他们的心不比馨妃和琴嫔黑。放下剪刀和凤袍,她倒了两杯茶,在张德贵耳边低语了几声,张德贵原本还因夜婉凝突然恢复了记忆而处在惊愕中,听夜婉凝这么一说,他更是茫然一片。
那夜与小娟苟合的侍卫和小娟被请了过来,看见夜婉凝端坐在宫院内,两人心中忐忑不安,但是看夜婉凝失神地看着凤袍,还是那一副痴呆的模样,他们便松了一口气。
“娘娘叫奴婢前来有何吩咐?”小娟恭恭敬敬地福了福身子,俨然一副调教得体的宫女模样。
“参见娘娘。”那侍卫也抱拳行了一礼,可是那眼神却在行礼之时偷偷地观望着夜婉凝。都说凝妃貌若天仙灵气逼人,可是平日里他们谁都不敢光明正大地正面瞧上一眼,而那夜虽然没有瞧仔细,可是借着月色却是让他心头躁动,恍然间竟是将身下的小娟想成了她。
夜婉凝虽然刚才没有抬头看他,可是他不怀好意的眼神但凭她的余光就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动声色地缓缓抬头,指了指面前的两杯茶,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示意他们喝下。
小娟心头一抖,自夜婉凝回宫以后她便不曾开口不曾笑过,连御医都说她没了记忆又自闭,如今怎会对他们笑?
看见这样的夜婉凝,还有她突然要请他们喝茶,小娟谨慎自是不敢喝的。
“多谢娘娘,奴婢不渴。”她婉言相拒。
张德贵拧了拧眉不悦道:“小娟,娘娘让你喝你就喝,还容得了你拒绝?”
依兰也在旁帮衬:“凝妃娘娘赐你们香茶那是你们的福气,你们这是不把娘娘放在眼里吗?”
“不不不!不是!请娘娘恕罪。”小娟吓得噗通跪倒在地。
而那侍卫则是心中乐了乐,心想着或许是那夜里夜婉凝见到了他男子雄风,所以才今日赐茶,说不定这痴呆的娘娘还想要和他过上一夜……
如此想来,他勾唇一笑抱拳道:“如此多谢凝妃娘娘体恤。”
说完,他拿起茶杯仰头饮尽。
小娟见他喝了茶没事,心中更是疑云丛生,而后一想,看来是她想多了,一个痴呆的娘娘还能害她不成?于是她磕了个头起身拿起了茶杯。
可是,那茶杯的杯沿刚碰到她的双唇,只听“哐当”一声,被子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她手上一顿转头望去,那侍卫双唇发紫七窍流血,死相十分凄惨,就连依兰和张德贵都被吓得怔在原地,御轩宫的宫人吓得苍白了脸色,一个个全跪倒在地。
又是一声“哐当”脆响,小娟手中的茶杯因她手一颤掉在地上,那茶水接触到地面发出了“滋”的一声,茶水瞬间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娘娘!请娘娘饶命,奴婢做错了什么娘娘要赐死奴婢?请娘娘饶命啊!”小娟不停地求饶着。
夜婉凝缓缓站起身,来到小娟面前沉着脸俯视着她:“难道你做了什么还要别人告诉你吗?酒楼里,我被陷害也有你们的参与不是吗?虞美人的花盆中的书信是你放的不是吗?御轩宫一有风吹草动你就去通报馨妃和琴嫔不是吗?因为你们的一己私欲害了这么多人,你还敢在半夜和这个侍卫当着我的面苟合?”
听夜婉凝一说,众人都难以置信地看向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的小娟。
小娟吓得全身惊颤,想不到夜婉凝早已恢复了记忆,早已不再痴呆,可是她明明听见邹子谦说她的病没有个一年半载不会好啊,难道说邹子谦在那个时候已经和她同气连枝想要揪出他们?
见夜婉凝一步一步逼近,小娟无从辩驳,突然起身准备逃离,夜婉凝忽然出现在她面前,她腹中顿时绞痛,低头看去,一把剪刀直直地刺进她的腹部。
“娘……娘……”
这一刻震惊了所有人,依兰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夜婉凝,她竟然杀了人,而且将剪刀刺进小娟腹部时,脸上没有一丝惧怕。
夜婉凝从来没有害过人,更加没有杀过人,可是她这一刻才知人心的可怕,若是他们只是害了她,她还可以将他们送去依法处置,可是他们不该去伤害夜墨凝。他是武将出身,如今却是连衣食住行都要别人去伺候,她难以想象夜墨凝是如何熬过来的。
在她杀死小娟的同时也是在杀死软弱的自己。对恶人心软就是对她身边人的残忍,她不允许再有人伤害她的身边人,一个都不行。
一咬牙,她推开小娟拔出了剪刀,小娟瞪着双眼伸手想要抓她,却被她一挥剪刀,她手腕上的动脉被她割破,一瞬间御轩宫鲜血横流。
张德贵和依兰站在夜婉凝身边,好半晌才发出了声音。
“娘娘,您……没事吧?”依兰扶着一手鲜血的夜婉凝。
张德贵急忙命人打盆清水要帮夜婉凝净手,也顾不得地上的两个尚存余温的尸体:“娘娘,快洗洗手,现在要去金銮殿举行立后大典了,再不去可要误了吉时。”
夜婉凝冷冷一笑,缓步走到那凤袍前,左手捏起凤袍一角,突然咔嚓一声,剪刀一绞,凤袍被生生给剪开。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呀?皇上还等着呢,您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