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匠-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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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了。到时候我得多留个心眼,万一那孙子不把字诀交出来。怕是只能硬来了。
所以,我又叫晨曦去弄了点麻醉剂带着。自己还私下和铁勇弄了点毒鼠强,揣在兜里以备不测之需。
我们还给鬼眼张去了个电话,不过没提徐大师和丁老头这档子事儿,只是说找到了三山玉佩的下落,鬼眼张挺激动的听完,电话一扔就跑了,结果卓越捡起来告诉我们他已经去查找验证了,准备看看那说法准不准,接着我们和卓越又说了会闲话,让丫准备着,到时候出海的时候就把他叫上。
我们回去没过几天,结果鬼眼张的电话又打了回来,非常严肃的告诉我们这俩地方不怎么靠谱,按照他查找的结果,那两处确实有可能是玉佩的藏匿地,但只是可能,并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明玉佩一定在那——特别是海坟船冢,那甘罗出海之后的事儿根本就没人知道,怎么能证明他就一直留在了虞子期的船上,说不定船队正是因为他偷了玉佩离开,没人观星指路,这才迷失了方向,要不然就凭这甘罗从徐福那学来的本事,会带着船队去那破地儿找死?
鬼眼张的语气很郑重,我和铁勇也不由得忐忑起来,于是答应他这次回来之后,一定和他碰个面,然后再说出海的事儿,鬼眼张千叮万嘱让我们一定记住了,这才罢休。
回头把事儿给晨曦一说,她也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她跟着就表示我们的目的不是寻找玉佩,其实主要的是为了把父亲找到,所以,即便是那船冢没有玉佩,我们还是得走上一遭,所以也不必理会究竟有没有危险了。
这说法我是赞同的,其实只要拿到了尚方族剩下的字诀,那海坟应该还是有本事应对,所以我也立刻表了态支持,铁勇满怀着没事找事的心态,同样站在了我这边,满口嚷嚷他也是一定会去的。
我俩把剩下的钱分了分,除了给苍蝇结婚送了一百块钱的份子之外,给我姨父姨妈和铁勇他爸妈也各拿了两千过去,想着反正没告诉他们我俩从井队辞职了,于是就说是这几年存下来的钱,对于这头一次拿钱回来他们倒是激动得很,不但好好的夸一回,还都在家准备了好酒好菜让我俩吃了个舒坦。
只不过这事儿我俩考虑得欠妥,第二天就给我们招来了个破事——姨父姨妈居然拉上街坊邻居、七大姑八大姨、胡同小脚游击队,给我给铁勇带了好几个姑娘来相亲,黑压压一屋子人加上几个相互横眉怒目的傻丫头,直接把我和铁勇给震了。
当初面对大院老兵十几个人围堵,我和铁勇也没这么怂过,但是这一次我俩不认是真的不行了,我把铁勇推到那堆姑娘面前,然后扯了个谎要撒尿,进了院角落茅房之后立马翻墙到了外面胡同里,一路小跑到了电影院阁楼里面猫着,打死也不会回去了。
在阁楼躺了俩小时之后,窗户口一动,铁勇狼狈不堪的从外面爬了进来,脑袋一冒出来就破口大骂:“叶子,他姥姥的,你小子也太孙子了吧?居然自己跑了,把哥们扔前面顶雷,你你小子还是人吗?”
这结果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哥们根本没慌,“没事没事,习惯就好——对了,我这落跑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小子吃个屁的惊啊?”
这句话真把铁勇给噎了一口,差点没手一松掉下去,我连忙把丫拉上来按照惯例赔笑:“铁勇,今儿这事儿可全靠你了!哥们就知道你有本事能料理好的,多谢了多谢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就这样,铁勇再一次被我拿下,然后在新侨饭店暴撮了一顿了事,后面的日子我俩可不敢回去了,就这样外面东游西荡了几天,直到晨曦通知我们出发。
这几天我们也把那十六字翻来覆去的研究,可惜无论是我把这当字谜,铁勇以为脑筋急转弯,晨曦看成古典解密,都没人发现丝毫的端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地儿再说了。
出发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这次去和丁大爷汇合的人并没有宗大叔,一问晨曦才知道,宗大叔身上的伤势并没有好全就从越南回来了,这回在四九城待的时间短又没好好检查,所以折腾几天之后就翻了,晨曦好说歹说才让他留了下来,呆在四九城的医院中安心疗伤。
湖北省宝康县地处鄂西北,位于襄阳市西南部。东依襄樊南接宜昌,西连神农架北交武当山。这是襄阳市唯一的全山区县,荆山主脉横亘东西,荆山以北南河水系注入汉江,荆山以南沮水水系注入长江,也是楚国的源头和荆楚文化的发祥地。
我们从四九城出发首先来到了襄阳,然后改乘汽车来到了宜昌,接着又颠簸了几个小时赶到了宝康县。这是个典型的小县城,古色古香的木屋占据了县城的大部分街道,除了少许像是政府机关、银行、邮局、是新修建的之外,几乎全都保持了原貌。青石板路高低起伏,从转角把人带向个新的街道。
石板木墙的颜色各异,交映着旁边面目全非的朱红色漆门,门上随风扇动变色的双喜已经泛白,深邃的堂屋中坐着年迈的老妇,手里捏着针线,费力缝合怀中的衣衫,也许多年以前就是这般景象了,只因这样,怀中衣衫上细细的褶皱才会慢慢爬上她光洁的额头,于是,她从一位妙龄女子变成一为满头银丝的老妇。
我们来到县招待所住了下来,十日之期已经到了,本以为第二天就能见到丁大爷和溜子了,可没想到第二天我们溜溜等了一整天,愣是没瞧到他俩的半颗人影——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我们无计可施,唯有老老实实的续房然后呆着,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层阴影,就连老天也似乎感觉到了,从第二天开始便层层聚集起了阴霾,细雨从天洒落到檐上翘角,跌落在地面的小坑洼里,溅起一点水花,碎了、散了、有聚了、再散了
檐上的天和檐下的地都被笼罩了起来,一片迷茫的白,似乎笼络了整个世界,县城家家户户紧掩窗门,奔雷中动若惊兔,正一如我们不安的心情!
在雨中等了七天,直到第八天天空开始放晴的时候,那丁大爷才带着满脸满身的倦意出现,不等我们说话,他和溜子一人一个就倒在了我和铁勇的床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临睡前只有一句话我模模糊糊听见了:
“熬了七天了,让我睡会儿。”
第一百三十九章 黑暗传()
丁大爷和溜子把我们床霸了一天,下午才好不容易醒了过来,起来之后很兴奋的从背包中取出个羊皮卷,一层层解开之后,露出里面把古色古香的匕首,吞金镶口纹云缭绕,犬神碎片的刃口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光彩夺目,旁边衔口铸造的把手和刃背乌黑发亮,碎金鎏边,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可是,那匕首的阴寒感觉也更加飞扬跋扈,赤露露宣泄着自己的邪气!
另外个羊皮卷里抽出来的并不是匕首,只是把简单的棍匕,就像是根铁棍的前半段压扁开刃而已,在太阳光下黑漆漆的并不起眼,就像把太阳的光芒都给吃掉了,一点也反射不出来。
丁大叔对于耽搁的事儿解释了一下,说这次他考虑失查,在真正开始着手之后才发现,用犬神碎片当材料铸造需要个极阴极寒的天时,可最近这半年都没有合适的,于是他退而求其次谋地利,去了长白山中个古熔炉,加班加点忙了几天把匕首打造出来,然后再和溜子搭拉木头的大解放、运煤的火车,昼夜不停的赶了过来。
两把匕首,按照丁大叔的说法,犬神匕用的是犬神邪刃碎片,又是在极阴之地铸成的,属性阴寒无比,对付鬼祟精怪就像是凶煞镇恶人,以阴毒恶寒克制邪恶阴霾;但是另一把刀使用的纯阳之力,所谓真真正正能够以‘镇’为来对付凶邪的反而是它,可惜整把匕首有形无神,力量始终有欠缺,所以丁大叔在这匕首的末端留了个洞,准备在找到合适东西的时候来完备。
铁勇一瞅这匕首就喜欢得不行,翻来覆去反复看。满嘴啧啧,我也跟着接过了棍匕看看,道谢收下。相比起来丁大叔反而镇定了很多,淡淡的问晨曦那十六字解开没有——这一说我们才想了起来。连忙虚心请教老头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能不能给点儿提示?
天眼地目,玄黄石间;金蟾迎客,骷髅坐莲;万根无情,石母生卵这看着什么也不像,什么也不是啊!
丁大爷告诉我们,他猜这十六个字是尚方家给我们其他几家留下的线索,这里面提到了怎么找到入口。内中又有什么危险需要防范,可惜现在凭空猜测是太过困难了,我们只能走一路看一路,到时候无论想到了什么都可以提出来大家商量,如此一来说不定就能把秘密给解出来了。
我们商量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只能按照丁大爷说的这事儿暂时搁一边,他和溜子溜溜睡一天也饿了,于是晨曦就招呼大家伙儿出去吃饭,我们从招待所出来绕到后面的小巷,搞了顿有特色菌类蘑菇和野味。肚子撑得溜圆才回去哼哼唧唧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到车站买了票,乘辆破破烂烂的中巴车朝山里而去——我们的目的是磹口古镇。是丁大爷对照地图找那一圈里面唯一的镇子,位置处在半山中,是苗人的聚集之地,想要去的话只能赶车到半路,然后步行翻过两座山,所以我们带上了干粮饮水,做好了在半路上露宿的准备。
这地儿和我们上次进山差不多,也是在盘山公路上绕圈子,一路摇摇晃晃颠簸着。很快就进了山里。这山路崎岖无比,进山之后又朦朦胧胧下起了细雨。让眼前的视线更加模糊,司机一面咒骂着天气。一面和旁边人大声的打着哈哈,汽车行驶得格外缓慢。
怪石奇峰不断在我们眼前出现,云雾细雨中若隐若现景色倒是很美,但我和铁勇俩老粗都太大的心思在这上面,开始瞧着挺有意思,但是久一点觉得没意思了,身边的铁勇很快扯起了一阵阵有节奏的呼噜,而我眼皮也慢慢的耷拉了下来,蒙头开始大睡,算是给接下来的步行储存体力。
开了大半天车之后,我们在个分岔山路下车,然后开始徒步登山,这趟赶路少不了艰苦卓越跋山涉水,路上铁勇扯着着嗓子开始唱红歌:“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m主席领导革命队伍,披荆斩棘奔向前方,向前进!向前进”
“他姥姥的,”我挤兑丫的:“好家伙,听你唱歌比上学习班还要命——铁勇,你丫能唱首在调上的歌吗?全左了!”铁勇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他的话:“我好像没问你意见吧叶子,你能给我安静点儿吗?”
晨曦在一旁嘻嘻直乐:“就是,人铁勇左了,下一句右回来不就成了吗,对吧?”“那是,我只要”铁勇还以为晨曦帮他,刚开口就感觉到了不对劲,顿时噎了:“晨曦,你学坏了啊!现在都跟叶子这丫一德行了,学会捉弄人了你俩这连裆裤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呸!”晨曦和我一起开骂:“找抽吧?”顿时就嘻嘻哈哈闹腾了起来
这样一来,倒也冲淡了几分跋涉的辛苦和枯燥,让我们还算轻松的赶到了磹口古镇。到了地儿一瞅,这是个很小的镇子,依山而建,建筑周围多是原木搭建的,上面还有白蚁啃噬的痕迹,大多都是几十年前的旧房子了,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