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间行者-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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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我的哥,我的亲哥,我好困。睡了啊。”没等高翔继续下去,阿草挂断了电话。
高翔心慌意乱的坐在床上,想象力和内心的潮涌在寂静中沸腾。难道是因为那张照片,让他一直想着昔日的好友?
他下了床,打开电脑,在里面找出那天在公车上的照片。将他最疑惑的那一张点开放大。
照片里的男子带着墨镜,皮肤黝黑。高翔记得,乔松是很白皙的。墨镜遮住脸的大半。很难说着就是乔松。唯有厚厚的嘴唇让高翔觉得有点像。
自从秦小琦的案子以来,高翔对自己的梦境有一种感觉。现实里迷惑的地方,梦境是会告诉他的。
这三天他同幽龙一直在长堤酒吧街转悠。各种嘈杂的氛围。各种浑浊的空气,还有各种轰鸣的音乐让高翔觉得比上班还累。唯有幽龙,超然的坐在那里,仿佛隔绝一切的观察四周。
一无所获的三天,性急的他有些不耐烦了。凌晨的梦境又将他的烦躁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下午时分,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高翔结束了三个采访任务,便直奔凝醇谷。
在高耸的洞天树中穿行而过。来到溪谷,却发现云峰已经神色凝重的坐在原木椅子上。幽龙则在一旁悠闲的品着他的酒。
“你早来了?”
“等你。这周报上来的失踪案件。是男性的有十宗。其中两位是老年痴呆症的走失,一单是小朋友诱拐,四个是青春期少年相约离家出走,另外三个全是成年男子的无故失踪。”
“失踪前也去了长堤?”
云峰摇摇头。“还没有调查到。如我预见,近期成年男子无故失踪的案件交给我了。同时为了不引起民众恐慌,这个案子要秘密的办。”
“你说这些失踪的男人们到底在哪里了?”高翔抱着手,在小溪前走来走去。哗哗的水声影响着他的思考。
“通常失踪超过七十个小时以上,就会考虑事主已经死亡的可能性比较高。”云峰盯着大木桩上一圈圈的年轮说。
“另一种说法是,他们要么作为祭品被献给了某种魔鬼,要么被某种魔物吃掉。比如中国神话里,被女鬼引诱,然后吸光精血的男人们。”幽龙给高翔倒上了一杯红桑酿制的酒。慢悠悠的说。
“女鬼?有可能哦。”高翔很认同,“要不怎么失踪的都是男人呢?痴男怨女,用这种方式报复男人也不一定呢。”
“不管人还是鬼。都要查出真相。”云峰在这方面保持比较谨慎的观点。
“叫你们过来是因为有一件事情,”今天是幽龙主动联络高翔和云峰的。
“什么事?”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我有一位日本的老朋友发邮件给我,说在东京出现了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不分国籍,都可以加入。可是加入之后的去向,却不得而知。他的外甥就加入了这个组织,然后失踪了。一年以来都没有任何消息。没有尸体。没有消费记录,什么都没有。”
“就像那些失踪的男人们?”高翔撇撇嘴。左腮边的酒窝就露了出来。
“如果日本也有的话,那就说明是国际案件了。”云峰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这三天都没有收获。我想你是不是可以先调查一下这个组织的相关情况。如果同这些人失踪有关,说不定就找到源头。”幽龙对云峰说。
“这个组织叫什么?”
“米诺斯圣神教。”
“名字这么奇怪?”高翔重复了一遍幽龙说的名称。
“我之所以要林警官去调查这个组织是否在国内有过注册什么的,正是因为这个教派的名字。”
“米诺斯?为什么?”高翔感觉曾经听到过这个名字,很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幽龙的露出一丝得意诡谲的微笑。“它是冥界的判官,总是带着死亡和腐烂的气息。它还有一个很著名的外形,牛首人身。最喜欢构筑一个奇妙的迷宫,把那些活着的人带入其中,再一个个杀掉,夺走他们的灵魂。”
听了幽龙的话,高翔顿时脸色煞白,昨晚的梦境似乎开始变成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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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初次遇见()
潮湿的水汽汇聚成一条条粗细不一的线,在玻璃窗上弯弯曲曲的流下,切割般的,让白色玻璃呈现出的龟裂纹宛如一张蜘蛛网。※※,
英雄花开的时节,正是广州特有的回南天。
温暖潮湿的海洋气流从南边吹来,带来同样温暖而潮湿的空气,遇上了还没有撤退的冷空气。在所有冰冷物体的表面,形成静止的风,产生水珠。
墙壁、地板、天花板、家具,渗出细细的水珠。所有手接触到的物体都是湿漉漉的。楼层越低越严重。
乔松租住的一楼更是陷入水汽森森的包围中。
他用买来的身份证在学校旁边的石牌村租了一间小屋子。大半年来,他不但要追踪袁超的踪迹,还要躲避可能来自军方或是公安里抓捕自己的人。
去年秋天在废别墅里,他等来了布海贤。
一番武力的威逼之后,布海贤告诉他袁超躲到哪里真不是知道。不过听说袁超有两个心腹,一个叫赵京瑞,负责将袁超的毒品运送给华南地区的买家。另一个叫柳雄。负责西南边的通联运输。
如何找到两人的途径,布海贤也竹筒倒豆子的全说了。
由于贵州紧挨着云南,于是乔松首先选择柳雄作为目标。然而跑遍了大半个贵州,乔松还没有抓到柳雄,就在报纸上看到警方击毙铜仁籍毒贩柳某的新闻。无论长相身高还是年龄籍贯,都同布海贤描述的是同一个人。
此时农历新年已过。不敢回家也不敢联系父母的乔松,在潮湿寒冷的贵州度过了一个孤寂的春节。
据布海贤说这两人是袁超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负责他的所有通联。结果两条线索断掉一条。只剩下可能活动在广州的赵京瑞。
乔松只得启程到广州。
其实他很不愿意来广州,因为大学不少同学毕业后都留在这个城市,他这样的状态,不想见到任何熟人,人在倒霉时候,最怕撞见的就是昔日的同学。
选择租在石牌也是考虑过的。当年的同学们都散落在广州。还住在学校附近的应该没有多少。更重要的是,全广州,他对这一带最熟悉。万一来抓自己的人出现,他要逃都快一些。
对于失手误杀金磊的事,乔松一直不愿意去回想。将所有的记忆避开这个部分。然而每当深夜,一个个的梦境会将当时的情形回放,继而让他度过很多不眠之夜。
他也曾经到网吧查阅新闻,发现根本没有关于事件的报道。连他猜想自己可能会被通缉的情况都没有。
这样没有任何消息的风平浪静更让他觉得恐惧。无论怎么说,杀人是最违反人类道德和生存法则的事。乔松根本不敢想象他走后军营可能发生了什么。
极度的焦虑和潜藏的恐惧让弹震症的发作频率增加了。只有一半听力的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挣扎在生死边缘的绝症病人。
然而心中的目标却不会因为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而模糊。要抓住袁超为牺牲的战友们报仇的干劲从来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明晰。
离开湿漉漉的屋子。乔松来到淘金北路的一个,这里是赵京瑞的一个窝点。平时总有他的几个马仔住在这里。
乔松已经来这里观察了四天。以每天三百块的“办案经费”,在b栋二楼203室对面的房里观察。里面住着两位老人,对于乔松的军官证很信任。何况这证是坚嘢(真的)。
203室一共住着四个人。年纪很轻,大约在十**岁到二十之间。除了其中一个造型很杀马特之外,其他的都看起来很平凡。
连盯了两天,都没有看见可能是赵京瑞那样的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出现。
乔松决定不在等下去。
第三天中午,有三个人出去吃饭,剩下一个人留着。监视这四天乔松发现他们总是会留下一个在屋里。似乎是在等待。
留下的人。通常会叫外卖。
于是乔松来到b栋楼下铁门外等待。装作打电话,等了二十分钟。见到一个外卖服装的小伙,载着一篮子饭盒来到楼下。
他找了一下,取出一袋饭盒。走到门口,按了一下203对讲器的按钮,并且大声说道“外卖。”
等门打开的时候,乔松快速的走上去。拉住了他。将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安静,然后掏出军官证。再指了指四周。
小伙子惊慌的扫了一下四周,顿觉得潜伏了不少武警。
乔松很酷的接过他手中的饭盒,轻轻挥了挥手,小伙子慌忙转身骑上车一溜烟跑了。
乔松走上二楼,冷静的敲开了203的房门。
今天留守的,刚好是头发染成金色,造型很杀马特的那个年轻人。
他毫无防备的打开了门。乔松强壮的身形一逼,就把他推着进了房。
小年轻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愣头愣脑的问道,“你干嘛?”
“赵京瑞在哪里?”乔松冷冷的问道。
一听到这个名字,这个马仔将手中饭盒朝乔松扔过来,转身就往窗户跑。
乔松预计他是这样的。飞起一脚踢中他的后背。马仔失去平衡,一个狗吃屎的前扑,倒在地上。
乔松扑上去摁住他的肘关节,向外大力翻拧。顿时杀马特小年青疼得直叫唤。
“我不问第三次,赵京瑞在哪?”乔松依然森冷。
“不知道,不知道。”没想到这家伙还嘴硬。
话音刚落,便听到“咔擦”一声,右边的胳膊整个脱臼了。这小子疼的嗷嗷直叫。
乔松扯过他的左胳膊,以同样的方式翻拧起来。随着力道的加重,他彻底感受到乔松身上厚重的杀气,“停下,求求你,停下,我说,我说。”
力道松了些。他喘着气。
“瑞哥。瑞哥不在这里。”
“在哪儿?”
“不知道。”
力量又再次回到胳膊上,重压一般的聚集在肩头。杀马特年青人再次惨叫,“真不知道。停手,停手,四天前,瑞哥说要送货。一去就没有回来。”
“送去哪里?给谁的。”
“不知道,他从来都是独自送货,偶尔会带阿石去,我们都不知道他跟谁交易,送去哪里。”
“你撒谎?”乔松手底下再次用力。
“没有。停下,真没有,我很低级的,我是阿石的老乡,今年才上来这里的,真的不知道。瑞哥就这么去了,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电话。只知道阿石很慌张,四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们就出去打探了。”
“那就说你知道的!”
“停下。停下,我说,我说,我好像。好像听到瑞哥讲电话说什么‘长堤的酒吧‘,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那里交易。”
“你的同伙去酒吧街找过了?”
“找了。好像没有找到。”
“赵京瑞带着多少货去?”
“一大背包。估计有二十来条。听阿石这次货很贵重,纯度非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