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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极宠,田园小妇-第77部分

小说: 极宠,田园小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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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墨淡然的给她夹着菜,顺便把那筷子从她嘴里解救了出来,薄唇微勾宠溺道,“可别把牙齿咬坏了。”宝儿只得无趣的捧着碗,把今天消耗的能量都给补了回来。

    吃完饭,两人没再停留,出了那么个灵秀地儿。只当是一次游玩罢了,如今好多事情摆在眼前,急需解决。也没有过多的心思,去考虑别的事了。

    两人在街上时才从路人的闲聊中得知,柳氏在晌午时病逝了。想着那个妇人当初那么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对付乐墨,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宿命。老天是公平的,好人终将会有好报!行恶者,多行不义必自毙!

    傍晚时,好几辆马车从郊区驶来,停到了凤衣阁门口,当大家看着那一箱箱的样衣被搬下来的时候,那原本顾虑的心才平复下来了。

    “果真还是凤衣阁靠谱啊!”

    “那锦衣坊什么玩意儿,弄得衣服穿都穿不了,光能看又什么用处?”

    “对啊,我就说嘛,咱们凤衣阁才是咱们城最好的成衣铺子,我都预定好了,下一批就能有喽!”,边上的女人们都羡慕的看着说话的妇人,现在凤衣阁一衣难求啊!得趁早去挂上号,不然,无论你多有势力,多么有钱,人家可是不看的。

    好多妇人都围在外面想一睹为快,可惜衣服根本都没拿出箱子,直接被搬进了仓库里。杜鹃面带微笑的邀着大家到店里面坐坐,大家也都挺有眼色的,见店里忙碌的很,也都没打搅,聊了一会话就都离开了。

    乐墨看着那一箱箱的衣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自若的人儿。衣服的事,她早有准备不假,却没想能在完全不透露一点消息的情况下,安排的如此妥当,着实让人惊讶。

    心里略微思忖了下最近吕张带回来的消息,面色微凝,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原来如此,他家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得很!宝儿淡笑着回应着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下了楼,把虎子叫去了后堂。虎子正闷声的搬着箱子,再不复往日憨笑的面色,看着有些憔悴。

    听老板喊他去后堂,那原本沉闷的脸上夹杂着一些慌乱和愧疚,低垂着脑袋,去了后堂。

    如果不是他听信那女人的话,店里的画册也就不会丢了,凤衣阁也就不会关门了那么久。他不爱言语,没有小康子机灵,只知道埋头干活,可是老板却从来没有看轻他,甚至关心他比其他人还多一些。

    想到这里,那脚步顿时沉重起来,心里像是灌着铅水一般的沉重,都是因为他,才造成了这样的损失,他对不起老板。到了那门口却不敢进去了,风刺的眼角生疼。

    “虎子,进来。”宝儿听见那暂停的脚步声,淡淡的冲外面喊了一句。只是等了好一会,外面的人依旧没有进来。

    宝儿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唇,虎子天性善良,单纯,她最开始就担心,会有这么一天。她更是刻意的多顾虑着他,就是希望,这份天性可以继续让他快乐无忧。只是,现实,很多时候,就是那么残酷,他的那份单纯被无情抹杀了。其实,自己是能够继续保护那份单纯的,却是没有。心底还是有些歉疚,不知道,如此将所谓的现实**裸的陈列在他面前,是对是错。

    敛起了眼中的情绪,浮了一层笑意,走到了门口,故意沉声道,“外面那么冷,还不进来!”

    门口的人紧攥着的手颤了颤,拖着沉重的步子进了屋。只是,那头却是要沉到了胸前,一声不吭。

    宝儿看着那冻的青紫的拳头,眼波微动,“她拿去的画册无关紧要,是我练手的废稿。”见那身子有些松动了,接着道,“她们伤害不了我,现在也没事了,不要老在心里惦记着。”

    见那低垂的头微微抬了起来,宝儿起了身,站到了他跟前,眼中盈着一丝狡黠,跳起来,拍了那脑袋一下。虎子立马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见宝儿满脸的笑意,眼角不自觉的湿润了。

    “都几天没吃了?你不吃饭,我还指望谁有你那个力气给我搬箱子啊?”,见他竟像孩子一样伸着袖子擦着眼睛,宝儿眸子微闪了闪,压下了那氤氲,转身道,“下次再敢用不吃饭来偷懒,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没做停顿,出了屋子。

    她还是没能忍心给他全部剥离开来那残酷,她也不想用一个过来人的态度去告诫他未来。这个世界如何,在他的心里依旧存着那份最单纯的想象。他的路由他自己走,她会尽力为他驻守那份美好,竭尽所能。

    晶莹的小雪花,迎着午后的太阳,片片飘落。如同一个个圣洁的小天使,坠落人间。伸手承接了一份那微凉的美好,直至融进了心底。

 第四章 中城

    中城,明阳殿

    一袭金色龙袍面色冷峻威严的男子坐在龙椅之上,剑眉入鬓,即使面色有些枯黄,眸中却是精光灼灼,端着不可侵犯的威严和尊贵。此人正是阑启的皇上,慕容泽。

    俯身在地的众臣,随着那一句平身,齐刷刷站了起来。今日的大殿之上似乎和往日有些不同,周围弥漫着浓重的压抑,一些并非身在要职之人全都微垂着脑袋,静静听着。

    慕容昱直立在大殿的右侧最前,深紫色朝服配着那金冠,雍容华贵,英气逼人。

    慕容泽移目似是无意的扫了一眼,深邃的眸中浮过一抹暗沉,抬眼时,面色淡然道,“太子终是愿意回来了。”

    满堂静默,大家各有所思。皇上此言颇有深意,他们不敢妄自附和,只得静观其变。

    慕容昱低垂的眸子闪过一缕忖度,垂恭敬道,“儿臣不孝,让父皇忧心了。”眼底游离着的深思,夹杂着疑虑。

    慕容泽面色微凝,继而哈哈大笑道,“太子在吴地待了那么久,可是给父皇带来了什么好消息?”眼睛直直盯着那平静的面色,希望找到那一抹裂痕。

    “回父皇,儿臣在桃花县逗留了数日,想给父皇寻得一件寿礼,却不曾想,那桃花县百姓正在为父皇建寿祠,给父皇祈福积寿,儿臣甚为惊喜。本想等寿祠建好,给父皇求那第一柱香,为阑启祈福,为父皇祝寿。可惜快到年关了,那寿祠还未建成,儿臣只得提前回来了。望父皇恕罪!”,慕容昱言辞诚恳,面色肃然。

    大殿上一片赞叹,慕容泽面色甚佳,随口夸赞了几句,只是那眼底却溢着暗光。好一个太子啊,果真是长大了!

    慕容昱微微松了松面色,他这么说,父皇就再也没有问罪的理由,那么推诿回京之罪,也就不了了之了。他很清楚,他在吴地想调查什么,慕容泽一定了如指掌。既然他没有挑明,那么自己也就装聋作哑得了。

    散朝之后,慕容昱本以为慕容泽会留他问话,只是没想到却没有。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父皇既然知道他查了那么久,就不想知道他查的如何吗?还是,父皇心里本就不担心,他会查出些什么。

    明媚的阳光照在那金色的大殿之上,琉璃瓦片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慕容昱收回那目光,转身离去。却在宫门口遇上了皇后身边的福公公,看那神色,怕是刻意在此等候的吧。

    福公公瞥见那抹暗紫时,焦虑的神色立马被那惊喜取代,忙甩袖俯身行礼。

    “起来吧,”慕容昱面色清冷,语调有些淡漠。

    “谢太子,”福公公起了身,恭敬道,“太子离京数日,皇后娘娘总是念叨着,这不,听说太子回来了,吩咐奴才早早在此候着。”尖细的语调,不似一般太监般的刺耳,倒是听着沉稳的很。

    慕容昱微微拧了拧眉,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倒是没有移步。福公公看着眼色,连忙转到一边,引着路。

    此时嘉福宫中,一片祥和。

    一身穿金丝鸾凤锦袍的丰腴妇人,正坐在软榻上,面色丰润,肤如凝脂,看着也就不过三十来岁。正拉着边上一个妙龄少女亲和的聊着,随着那轻动间,头上的凤钗步摇不住的颤动,尊贵无比。

    那少女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细长的眼睛更显妩媚,尖尖的下巴,更添了一份妖娆。低眉顺目的娇笑着,看着很是乖巧。

    随着那渐近的脚步声,纱帘掀起,那丰朗俊逸之姿立现。两人一起把目光投了过去。边上妙龄少女一眼过去立马羞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

    那妇人看那神色细眉微挑,未等那身影行礼,就上前把人拉到了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果真是儿大不由娘啊!昱儿出去了这么久,回来了竟然都不想来看看母后,本宫可真是伤心。”说着竟捏着帕子,掩遮眼角。

    慕容昱面色有些淡然,刚欲出声,边上那身影就欲跪下行礼,眼中划过一抹暗沉,僵硬的伸手虚扶了一把。

    凤承绮看着那相谐的场景,红唇微弯,微微舒了口气,拿下帕子道,“要不是汐儿常过来陪本宫,本宫早就闷出病来了。”目光探寻的看着慕容昱,只是却没找到那期待的神色。眸中细波轻动,眼底略微闪了闪道,“昱儿啊,帮母后好好陪陪汐儿,母后去换身衣服再来。”

    转身拿起了那娇嫩的小手道亲昵道,“汐儿,姑妈去去就来。”凤凌汐微垂着眼睛,作势要行礼。凤承绮拉住那手,拍了拍,眼梢微挑,一边的下人们,忙随着退下了,屋中只余那两人。

    凤凌汐紧紧捏着手中的衣角,脸颊微熏,小嘴半阖着,紧张的立在边上一动也不敢动。慕容昱瞥了一眼那有些苍白的小脸,眼底不自觉浮现出了那抹娇俏的身影。

    面色微沉道,“告诉母后,本宫府中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下次再来看她。”不再看那艳容一眼,转身出了隔间。只余那惊愕的小脸凌乱着,皓齿紧咬着下唇。

    中城的冬天比之吴地是要寒冷些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吱呀作响。出了钟吕门,慕容昱有些迷茫的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繁华。

    生长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现在却是感觉很是压抑,快让人透不过气来了。扫了一眼那来往的贵人富贾,轻锁着眉头,上了马车。

    桃花镇,柳氏的去世,并未成为人们的谈资,可能对于死人,大家还是存着一份敬畏的,不想心中闲生膈应。今天正是柳氏封棺的日子,吴府外面前来吊唁的来来往往。

    作为三县郡守,于礼,该派内人前去吊唁。

    “嗯?好特别啊!”,第一次见乐墨穿黑色的衣服,顿觉颇为意外。见惯了他的一身素白的淡然,这身黑衣倒是把人衬得多了抹孤傲。

    “怎么?宝儿不喜欢了?”,黑色衬得那肤色更白,五官的轮廓更为英挺,平添了一些霸道深沉。乐墨边系着衣带,边挑着眉梢瞅着边上那不断打量的女人。系好带子,长臂一揽,人就到了怀里。

    “可真是个妖孽啊!啧啧,这皮肤滑的、、、”,某男淡笑着,任她揉摸,看她那色色的小样子,心里顿时痒痒的。不自觉那搁在腰间的手往怀里紧了紧。

    宝儿顿时意识到,这种情况下,撩拨很危险,忙收了手,挣开了。坐到走廊,瞅了一会那窗台上的腊梅。有些闷闷的看了看身上的暗色薄袄。乐墨微微蹙了蹙眉,那小人不开心了。

    宝儿内心里极度抵制那吊唁的事,她可真的做不到虔诚的去祭拜啊。人家原来都打算把她害死,她现在还得穿的这么谦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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