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两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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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又和李秋萌寒暄了一会儿,上车离去。
江氏一离开,李秋萌手一挥,冬雪和晚晴立即会意,迅速聚拢过来。
“你们说夏夫人这么迫不及待的同意我和夏锦寒的婚事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下马威吗?不是应该警告我离她儿子远些吗?请各抒己见,每人务必发言。”
“这……”冬雪吭哧半天想不出适合的理由。
晚晴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她好像有所顾忌,几次欲言又止。
“说吧。”李秋萌命令她。
“好吧,奴婢觉得肯定是夏公子那种名声在外,好人家的姑娘不愿意嫁,太差的,夏家又看不上。小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晚晴拖长声调,含蓄的停顿住。 “靠——”李秋萌狠骂一句,不对呀,说夏锦寒有那啥障碍,不试试怎么知道是真的。可以婚前验货嘛。啊,不对,古代是没法亲自验货的。似乎事实就是这样,真相就是这么残酷。
江氏来后没两天,李秋暄再来驾临。李秋萌笑吟吟的向她道谢:“谢谢你妹妹,我家的地不用雇人翻了。”李秋暄气得七窍生烟。当下便口不择言的讥讽道:“哼,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马上就嫁入夏家去守寡了!”
李秋萌一脸淡然:“我守不守寡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难不成你是绮红楼的姐儿,哪家男人行不行你都知道?”
“你不要脸!”李秋暄涨红脸,尖声骂道。
李秋萌语重心长的接道:“你看你脾气怎么能这么坏呢,你那张脸再破也是脸不是?哪能说不要就不要呢。”说完,她再没兴趣跟这人瞎扯了,她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我最近几天想当个淑女,不想动武。”
这时,晚晴拎着一只大桶进来,瞪着眼睛威胁道:“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开始泼粪了。”李秋暄啊的一声闪开,一脸嫌恶的看着晚晴,目光中又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哼,你李秋萌再厉害又怎么样,如今还不是空有大小姐的名号却过着村姑一样的日子?再过不了多久你就要进夏府去守活寡,跟这种人有什么计较的,她只需等着看笑话就行了。李秋暄自行治愈完毕,扭身上马车离开了。
晚晴“啪”的一声将水泼在菜地上,喃喃叹道:“终于走了。”当她准备再提第二桶时,水桶突然被人接了过去,她扭头一看,却是夏锦寒的小厮,好似名叫夏白。夏锦寒一声不响的夺过李秋萌手中的锄头,毫无章法的乱锄起来。
李秋萌一边用手绢扇风一边感叹着说道:“你根本不是干这种活计的人。”
夏锦寒以为她终于能领会到自己的一片苦心,面色不禁柔和了许多,但嘴里仍故作淡然的说道:“你明白就好。”
谁知,李秋萌话锋一转,自动将谜底揭开:“我觉着你还是干你的老本活——跳艳舞□人比较好。”
夏锦寒的脸皮一阵抽动,两道冷光直射她的面门,李秋萌恍若无睹,接着语重心长的规劝道:“你好好学慢慢干,以色事人怎能好久。”
29、第二十九章改变策略 。。。
李秋萌此话一出,夏锦寒再次石化。两人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肯退让。良久之后,夏锦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好,你真的很好。”李秋萌在心里吐槽,有本事你给姐露个邪魅的笑!来一个来一个。李秋萌心里正在叫嚣,忽然,她的下巴被人捏住了。
捏的人正是夏锦寒。他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瞪着她,里面冒着几簇小火苗。李秋萌的怒火蹭蹭直往上冒,妈的,从小到大都是她调戏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反过来的道理?她手刨脚蹬,使出防狼功夫。磨牙霍霍,对准他的手指就是一口。夏锦寒吃痛,急忙抽回手。李秋萌尤嫌不过瘾,扯着他的衣服使劲一撕,就听见刺啦一声,布料裂开,夏锦寒的衣服被撕掉了一大块。
夏锦寒脸上像糊了一层浆糊似的,僵硬无比:“你够了!”李秋萌再接再厉,用力一拽,刺啦一声,又撕掉了一块。
“你……你太过份了!”夏锦寒涨红着脸,连连后退数步,李秋萌像个恶霸似的步步逼近:“你叫吧,你就算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的,这可是我的地盘,哼。”
夏锦寒:“……”
“咳……噗……”两人一起震惊,同时转身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白衣飘飘,吊儿郎当的玉面小生摇着扇子慢慢踱过来。李秋萌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就是上次在河里洗澡被她偷衣服的男子,对了,他好像是夏锦寒的表弟卫景吧。真是冤家路窄。
夏锦寒淡定的整整衣裳,若无其事的卫景说道:“你怎么来了?”
卫景摇摇扇子,一脸同情的叹道:“幸亏我来了,否则表哥你的贞操就要不保了,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的。啧啧。”
李秋萌对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男人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来。
夏锦寒似乎很不愿意让卫景见到李秋萌,他脸一黑冷声命令卫景:“走,回去。”
卫景意犹未尽地看看李秋萌,眨巴眨巴眼睛,一脸不舍:“真的要走吗?再呆一会儿吧。”他还没看够戏呢,早知道就憋着笑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夏锦寒脸色更加阴沉,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就走。李秋萌叉着腰,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隔了两日,有人送来几车粮食和二十匹布,梅超逸追问是何人所送,来人只说是一名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商人所捐。
梅超逸很诡异地看李秋萌一眼,微微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秋萌最看不得这样的表情,有话就说,欲说还休吊人胃口什么的最讨厌了。
她一挑眉:“你有话说?”
梅超逸挠挠头干笑一声:“呵呵,就是那啥,虽然这姓夏的还不错,但他的身体……这流言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总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说完这话,梅超逸的老脸竟然红了,李秋萌立即明白他是怀疑夏锦寒不能人道,担心自己守活寡。真的不能吗?她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林童那水嫩嫩的脸,那双如秋水一样的眼眸,那白杨树一样挺拔的身条……嘶,简直暴殄天物。李秋萌在这儿独自纠结。
这厢,夏锦寒也在纠结。卫景被他拖上了马车,为了减轻这位表哥对自己的敌意,他眼珠一转,谄笑着打探军情:“表哥,你该不会看上这位姑娘了吧?”
夏锦寒板着脸,淡然说道:“什么看上看不上的,父母之命,不得不从而已。”
卫景一针见血:“哎哟,这不对吧。那以前舅母又不是没命过,你怎地就没从呢?”
夏锦寒脸皮一抽,正色道:“这次想通了,就她算了。”卫景嘿嘿一笑,没再搭话,谁信谁傻。
末了,夏锦寒又状似随意的问道:“你觉得她怎样?”说完,又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补充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卫景偷偷暗笑,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答道:“挺好。李姑娘的性格不同于一般大家闺秀的死板,性格活泼可爱。”都动手打人了能不活泼吗?人家大家闺秀会偷他的衣服吗?
“跟她在一起,以后的日子想必不会太闷。”我就睁眼等着看热闹。
“而且,她这人看上去凶悍,实则很善良,不然也不会收养那些孤儿了。”
夏锦寒像是十分满意,难得和颜悦色地对卫景点点头说道:“你果然是个有见识的,看人很准。”
“噗……”卫景假装咳嗽,实则是扭过头窃笑不已。
当晚,夏锦寒再次殷勤的请卫景喝酒,然后将他灌醉,又套出了一些对付女人的方法。但是他细细推敲之后,发现这些女人跟李秋萌根本不是同一类型。于是,他只好再度摇着醉醺醺的卫景问道:“你说你有没有遇到过口齿凌厉,有理不饶人,无理占三分,会动手打人的女人?”卫景对天翻了个白眼,嘴一撇,凉凉地答道:“我傻啊我,找这样的女人,还不等着死吗?”
夏锦寒眉头紧锁,耐着性子再问:“那你有没有遇到过喜欢洁身自好男人的女子?”
卫景一副观看白痴的奇怪神情:“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看上我呢?我跟洁身自好沾边吗?”酒后吐真言,这是真的。夏锦寒不再理会他,摔袖而出。卫景伸伸懒腰,倒头大睡。
次日上午,卫景吃过早饭,带了一个小厮,慢悠悠地向梅林村晃过来。这也算是缘分吧,夏家刚好在梅林村附近有一处别庄。夏锦寒每到月末便会来住上几天。每次来带的人都很少。他还有一个奇怪的规定就是不准夏府的其他人来这处庄院。
卫景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了李秋萌家的院前,他踮脚往里看看,院墙太高什么也看不到。卫景正在瞎转悠,正好碰上出来扔垃圾的李秋萌。两人打了个照面,卫景咧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李姑娘真巧,在这儿遇到了你。”李秋萌心里想骂,能不巧,你丫的在我家门口好不好?但她脑筋一转,立即觉得这个卫景或许可以废物利用一下。
于是,她勾勾手指。卫景果然颠颠地走了过来。
李秋萌神秘兮兮地说道:“你想不想知道夏锦寒把你灌醉后做了些什么?”
卫景后背一直,这话问得怎么不对味。
李秋萌笑嘻嘻的说道:“爆菊花。”
“什么?什么花?”卫景的好奇心一向很重,此时关系到自己自然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李秋萌笑得一脸邪恶:“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告诉我不知道的,我告诉你不知道的。”
卫景一敲扇柄,慨然答应:“成交。”
李秋萌再次勾手:“进来说话。”
于是,李秋萌坐在院中的大树下一边穿红辣椒一边问话,卫景坐在她旁边的小马扎上。
“你还记得夏锦寒小时候的事吧?”
“记得,不过我见他已经六岁了。”
“那他以前在哪里住着?”
卫景挠挠头,仔细回忆着,最后一拍大腿道:“想起来了,好像是离这儿一百多里的叫什么林老庄的地方,对对,就是那儿,他奶公姓林。”
李秋萌眼中精光一闪,接着问道:“那你认识叫林童的人吗?他好像就是那个地方的。”
卫景又想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林童没听说过。”
李秋萌还想再问,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驴叫。卫景霍然站起身,警惕的看看四周。然后凑过去我悄声问道:“快,告诉什么叫爆菊花,否则我就把审问我的事抖露出来。”
李秋萌清清嗓子,强忍着笑,十分清晰的说道:“我是说,他酒后套你话。上面那三个字是为了押韵的,没有实际意义。”
卫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他用扇子敲敲胳膊,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李秋萌,李秋萌不禁心虚,这家伙不会猜出来什么了吧。
就听卫景正色道:“你们两个真的十分般配。我表哥灌醉我,爆菊花,套我话;你呢,也是这样。说菊花,套我话。”
李秋萌一口老血憋中胸口,直想喷薄而出。
接着,她就看到了夏锦寒黑着脸站在门口,用一种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看着李秋萌。卫景无奈的看着李秋萌,好像在说“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面对夏锦寒具有压迫感的注视,卫景的气场渐渐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