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两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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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已经靠了边走,错原不在他,你干脆就别计较了。”
那位肥硕公子慢慢下车,摇晃着肥胖的身躯慢腾腾地走过来,冲着李秋萌阴测测的一笑,伸手就去捏的下巴,李秋萌眼中冷光一闪,抬腿就向的裆部踢去。肥硕男子哎哟一声,当下勃然大怒,一脸戾气,他举起铁锤一样的拳头就向李秋萌脸上砸去。
那车夫吓得面无人色。冬雪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即便如此,她仍然咬着牙闭着眼冲了上去挡住自家小姐前面。只是那预想中的拳头并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只听见一阵惨叫。周围的人一阵吸气声。
冬雪惊魂稍定,连忙睁眼。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幕让她震惊无比的场景:那个一说话就脸红的林公子,此时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拳打骄奴,脚踢横主。那个魁梧得像座铁塔似的肥公子此时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哼唧着。李秋萌使劲的踩着他的下巴,一边用力死踩一边痛骂:“你个傻逼,娘舅乱伦的产物,你爷爬灰生的孽种,你他妈的敢捏姑奶奶的下巴,姑奶奶让你没下巴!”
双方正打得不可开交,忽听得围观的人兴奋的喊道:“官差来了——官差来了————”
李秋萌急忙收手,从肥男身上踩过去,拉住林童和冬雪拔腿就跑,临走时还不忘提醒车夫一句:“你还不跑!”
只是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尽管三人使劲扒拉,也扒不出一条道来。而外面官差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了。那官差似乎认识肥猪男,此时正扶了他,小心翼翼的问话呢。
肥猪男龇牙咧嘴的看着李秋萌和林童,满脸杀气的吩咐官差:“把这三人给本少爷押到牢里,”他喘了一口气,又特意阴测测的补充一句:“王捕头,记住,要让你的弟兄们好好招待他们!”
李秋萌心头突突直跳,这些官差认识这个肥猪,自古衙门朝南开,她现在就是一个小老百姓,若真是被他们抓去,麻烦就大了。不行,她必须得另想他法,实在不行,她就怕自己是李家大小姐的身份摆出来压压他们。就在这时,就见林童冷着一张脸慢慢走过去,然后站在王捕头面前,低声说了一句,王捕头看了看了林童,一脸的惊诧,突然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后他连扇自己三个大嘴巴:“实在对不住,夏大公子,怪小人有眼无珠。没认出来公子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用我吩咐吧。”
王捕头低头哈腰:“是是。”
林童傲慢的一摆手:“去吧。”
王捕头此时已经换了一副表情走到肥猪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王公子,请随我来了。”
肥猪男气得直跳脚:“姓王的,你敢抓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王飞是谁!”李秋萌默默记住,原来这人叫王肥,真是人如其名。
林童走到李秋萌面前,淡淡说道:“你还不走吗?”李秋萌奇怪的看着他,她怎么觉得此人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往他身边凑了凑试探着问道:“哎,你怎么了?人都走了,不用装了,我很不习惯。”林童扯扯嘴角,似乎想挤出一点笑意来,可是他最终失败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
李秋萌点点头,两人并肩向养济院走去。一路上,李秋萌不住的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诡异。林童是羞涩的温和的,若是平以前他这样打量他,他铁定会脸红会腼腆。可是现在的他,是一副淡然。他的眉头紧蹙着,似乎有着什么不可解的心结。
“林童,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的约定。”
李秋萌猛地捉住他的手,捏一下他的大拇指,笑着问道:“这,代表什么?”
林童脸色一僵,飞快的挣脱她的手,冷声说道:“李姑娘,请你注意。男女授受不亲。”
李秋萌眼中的疑惑更甚,她意味深长的一笑:“好吧,林公子你就送到这儿吧。”说完,她回头示意冬雪:“咱们走。”
林其目送着主仆二人消失在悠长的巷子里,突然,他极为痛苦的揉着两侧的太阳穴,一脸的茫然无措。
此时,李秋萌一边走一边仔细的回忆着打架事件前后林其的剧烈变化。尼玛,这人难道是被穿越了?不然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
她一路思索着回到养济院,梅超逸和贴金一脸焦急的迎上来问道:“表妹你今儿干什么去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李秋萌顾不得说别的,一把扯过他,十万火急的吩咐道:“表哥,现在你就去帮我做一件事。一是你去打听一下,夏锦寒每月的最后十天都在哪里做什么?二是林童的身世、住处,一切详细情况。快去。”
梅超逸一脸困惑:“你打听姓夏的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打听林童,他绝对是个好人,我认识他都几年了。别看他们长得像,他跟夏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秋萌此时也不好跟他解释太多,最后一甩手拿出自己的招牌表情,挑眉毛瞪眼:“你去不去?你不去我亲自去。”
梅超逸一脸无奈:“好好,我去还不行嘛。”
17、第十七章双重人格 。。。
第二天,林童没有来。李秋萌的计划也随之搁浅。好在官府和夏家的人也没再来找梅超逸的麻烦。
梅超逸这几天扮成了老铃医走街串巷卖膏药,一边挣几个零花钱一边替李秋萌打探消息。
两天后,梅超逸的消息逐步传来:夏锦寒和林童总是错开出现,他们从来没在同一个场合出现过。林童来养济院做义工的时间正好跟夏锦寒神秘外出的时间相吻合。林童的住处也十分神秘,几经周折,还是让梅超逸给查到了,林童竟然住在城郊的一间小破屋里,那小破屋似乎离乱坟岗不远。李秋萌一听不禁打了个冷战,她拍拍胸脯,还好不是住在坟墓里。这家伙难道是古墓派?
打听到这些,李秋萌仍不过瘾,最后再派梅超逸去打听离那座破屋最近的坟墓里的埋的是谁。
梅超逸一脸诡异的看着李秋萌:“你打听这么仔细看什么?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李秋萌当下柳眉倒竖,怒目圆睁:“你这个不知好歹、狼心狗肺的,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若是抓住了那姓夏的什么把柄,你的事不就了吗?”
梅超逸抱头鼠窜,落荒而逃:“我就去打听行不行?”
隔了两天,梅超逸带来了新消息:“那两座坟里埋的人正是夏锦寒家的奶娘和她丈夫,似乎还有两个孩子,但由于年代久远,知道内情的人不多,只能打听到这些。”
李秋萌凝眉思索,这几件事联结起来太巧合了。长得极像,但两人却从没在同一个场合出现。再加上前几天那一瞬间的爆发和剧变。这叫什么来者?是精神分裂?还是双重人格?李秋萌对精神分裂了解得不多,也不知两者是不是一回事。看情形林童应该属于后一种。双重人格,腐女们称之为攻受同体。
李秋萌记得自己上网时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资料,她在躁动的青春时代,还曾看过一个台言,那个男主是四重人格,于是每到晚上,他的四重人格都要轮流跟女主做麻上运动。她当时觉得很稀奇。她跟闺蜜提起这个情节时,闺蜜一脸憧憬的说她好希望她那抠门的老板在发工资时是多重人格,然后每一种人格给她发一次工资。
李秋萌把思绪拉回来,继续回忆着以前看的资料:具有双重人格的人,在某一时间,只有其中之一明显。每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那么如此说来,林童眼中的她和夏锦寒眼中的她是互不干扰的。从一种人格向另一种的转变,开始时通常很突然,往往与创伤性事件密切相关;其后,一般仅在遇到巨大的或应激性事件、或接受放松、催眠或发泄等治疗时,才会发生转换。
这么一想,那么林童在打架时突然变回夏锦寒也就不难解释了。
次日清晨,梅超逸和贴金出去摇铃当游医了,——这货有几分医学底子。但当游医只能糊他一个人的口,糊不了多这么多孩子的口,所以他只能选择去骗,没成想第一次就栽了一个大跟头。如今危机仍未解除,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他的铃医了。两人前脚刚走,李秋萌也随之起身,她正指挥着几个大点的孩子干杂活。
门吱嘎一声响了,然后又关住了。李秋萌以为是风吹的,也没作理会。谁知,过了一会儿,又吱嘎一声响了。她猛一回头,就见一只脑袋鬼鬼祟祟的伸进来又缩了回去。李秋萌蹬蹬几步跑过去,咚地打开门,就见林童睁着一双小鹿一样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眼中有愧疚有害怕有渴望。
他战战兢兢的开口了:“李姑娘,我、我那天该死,都是我没用,我没用。”
李秋萌皱了一下眉头,不解的问道:“你那天不是好好的吗?”
林童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的,仍然一个劲的自责。李秋萌想了想,决定还是像以前那样待他。然后趁机打探些她不知道的情况。
她向院努努嘴:“柳条我给你准备好了,你过来编筐吧。”林童每次劈完柴打完水以后,就会坐下来编些竹筐篮子什么的,然后让刘婶拿出去卖了给孩子们买零嘴吃。林童一见李秋萌竟然给他准备好了东西,冲她感激的一笑,走过去乖乖的坐在小凳子,开始熟练的编筐。李秋萌发现当夏锦寒在变换到林童时,他是一个心灵手巧、任劳任怨、拙于言辞的小绵羊。观其言行,他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贫寒弟子看待的。
李秋萌在一旁不动声色的试探道:“林童,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
林童腼腆的笑笑:“我自然是跟我爹学的。”
“你爹?他老人家是做什么的?”
“他是……”林童说到这里,声音不禁小了许多:“我爹他以前是城里一户人家的帮工。”
“你家就只有一个孩子吗?”
“不,不是的。我原有两个哥哥,他们在七岁时得病死了。”说到这里,林童一脸的黯然,声音也随之凄楚起来。这真够奇怪的,为什么堂堂的夏家少爷会把自己当成一个帮工的儿子呢?李秋萌再问详细的,林童便不得而知了,听他的意思,他后来的记忆非常模糊,他只记得六岁以前的事情。
李秋萌一边套他的话一边也跟他学编篮子。
林童看着她那双白生生的嫩手,脸上不由得又红了一下,急忙阻拦道:“不,你还是别学了,会把手弄粗的,我会编就行了。”
李秋萌笑道:“没关系,技多不压身嘛。”林童见阻拦不住,只得耐心教她。李秋萌趁机夸他一句:“你真是聪明,手真巧。”林童再次脸红,他扭捏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说道:“我爹以前也说过我的两个哥哥,让他们学一门手艺将来容易娶上媳妇?结果就我学得最快。”
“……”李秋萌暗暗偷笑,不知道若是那个冷面夏锦寒知道自己做为林童时的所为所为时会有何感想。想到这里,李秋萌不禁突发奇想,她笑得像只狡诈的狐狸似的,蛊惑道:“林童你不是说你有时会忘掉以前的事情吗?”
“嗯?”林童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把你每日所做的事还有心中所想都记下来好不好?就叫做日记。然后若是有一天你忘记了,你就可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