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夫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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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一听值两三万两银子,眼里冒出精光,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于是陪笑道:“这位爷,小老儿能不能看看东西,您说值一万两,也不能由您说了算。”
拓跋桀把沉重的包袱往掌柜面前一推道:“赶紧看,爷是嫌麻烦,才没有去别处,便宜了你,如果你再耽误爷的时间,爷还真想去对面看看。”
“好好好,小老儿马上给您回复。”掌柜的打开包袱,看着里面的东西,越看越心动,这些都是上好的金银首饰,如果自己得了几件,够自己一家吃喝好几年的了。
过了好一会儿,拓跋桀见掌柜的仍然没有回话,催促道:“东西拿来,爷去别家看看。”
“马上好,马上好。”掌柜的一一摸着包袱里的首饰道。
“爷决定不在你这里当了。”说着拓跋桀去拿包袱。
掌柜的眼疾手快,赶紧收了起来,笑道:“看爷说的,东西都进了咱们的铺子了,怎么再拿回去呢,这样,小老儿愿意出一万五百两,哦不,一万一千两银子,你看可满意?”
拓跋桀状似思考了一会儿道:“赶紧拿银子吧,爷觉得你面善的份上,这好处就让你得了吧。”
掌柜的笑呵呵的给拓跋桀开票据,看着拓跋桀消失在大街上,心里暗骂:真是蠢货。
还没有等掌柜的高兴完,一个小厮进门,见了掌柜道:“掌柜的咱们府上今天早上丢了许多东西,如果有人来当金银首饰,一定要留意,通知府上一声,咱们夫人和大夫人会重重有赏。”
掌柜的惊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道不会这么巧吧,刚才收的东西是府上丢的?他已经拣了几样贵重的东西藏了起来,不拿出来,应该可以吧。
拓跋桀选的当铺就是秦氏的嫁妆铺子,也该秦氏运气好,她贴身的东西都没有流落到外面去,不然她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
拓跋桀揣着银票,心里特别的舒坦,想着怎么把这些不义之财给花出去呢,忽然他看见了华府的马车,后面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拓跋桀出于好奇就跟了上去。
等到马上走到偏僻的地方,几个人突然拦住了马车的去路,他们手里拿着刀,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不想死的,赶紧离开。”凶神恶煞的几人对车夫道。
“你们是谁,这可是华府的马车。”车夫害怕的看着几人,这车上都少夫人和小少爷们,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找死。”其中一人举起刀就往车夫身上砍去,车夫绝望的闭上眼睛。
啊一声,那人倒在地上,扶着自己的胳膊,他惊恐的看着拓跋桀:“你是谁,不要多管闲事。”
“爷平时就爱多管闲事,你能把爷怎么样。”拓跋桀不屑一顾的对几人道,说着又是几脚,几人倒在地上害怕的看着拓跋桀。
“不想死的就给爷滚。”拓跋桀狠狠地看着地上的几个人。他们知不是拓跋桀的对手,连滚带爬离开了。
“多谢这位壮士救命之恩。”张氏掀开帘子对拓跋桀道。
她们明天就要离开了,她想去跟父母告别,没想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要杀他们。在这京城,他们只得罪了镇北侯府那群饿狼外,谁也没有得罪,镇北侯的真的好大的胆子。
“夫人不必客气,在下敬佩华大人的为人,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拓跋桀拱手道。
原来车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夫人想去哪里,在下闲来无事,可送夫人一程。”
“多谢这位壮士。”张氏觉得这人与自己公爹认识,也不和拓跋桀认识,刚才的事儿她真的怕了,自己出事儿没什么,可是自己的两个幼子还那么小。
拓拔桀把张氏送回华府才离开,等他离开时已经是傍晚了,张氏非常不好意思,觉得拓拔桀认识公爹就让人去请公爹,留拓拔桀喝酒吃茶。
拓拔桀道以后有机会,转身离开了,张氏觉得这个大胡子是面冷心善的人。
回到家张氏才和华夫人说起路上遇险的事儿,华夫人几人担心的看着张氏和孩子,不用猜也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
“真是欺人太甚,明天我就进宫去,在太后面前告他一状。”华夫人气愤道。镇北侯府越发张狂了,不就是出了一个贵妃吗,比之前皇后的娘家都炫耀。
“你说一个大胡子救了你,这人还认识父亲?”华如风知道张氏和孩子没事,就放心了,可是他根本不认识长有胡子的人啊。
华大人思忖一会儿道:“这人就是救我命的人,是他把玉佩给了太后。”
“他到底是谁?”华夫人想不明白,他怎么知道玉佩和皇家有关。
“见到锦儿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咱们离开吧,暗箭难防啊。”华大人恨自己当年看错了人。
天有些冷了,幸亏拓拔桀提醒,华大人多准备一些御寒的衣物,中午他们收拾好了一切,就等着华大人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去北方了。
拓拔桀一早就等在华府门口了,见华府的人都收拾妥当了,催促他们离开,他今天一早见华府外有几个行踪诡秘的人,看来他们顺利去燕山有些麻烦。
拓拔桀载华大人的赶着马车往城南而去,华如风骑马觉得拓拔桀走错了方向提醒道:“先生,咱们去燕山,不应该往北门去吗?”
“听我的,不会错,咱们甩掉身后的尾巴,自然去燕山。”拓拔桀回头正好见一人迅速躲了起来,冷笑道,“看见了吗,咱们很快就会遇到麻烦了。”
华如风往身后一看,果然有几个人,跟在他们马车后面,心中暗自佩服拓拔桀,好敏锐的观察力。
拓拔桀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似乎故意给那些人机会似得,他出城后故意选择了僻静的羊肠小道。
果然很快几个蒙面人骑着马出现在他们跟前:“想要命的就把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
“都打劫到爷身上来了,”拓拔桀阴沉的看着面带杀气的几人,“你们这是劫财呢,还是杀人呢。”
“都要。”不知谁说了一句,说完一起朝拓拔桀的马车拥去。
拓拔桀交代车里面的人不要车来,和华如风各自拿出兵器,飞身上前迎战。
这些黑衣人的武功都不低,华如风打的比较吃力,身上有几处挂了彩,还是奋力拼搏着,不让黑衣人靠近马车一步。
拓拔桀见华如风不敌,解决完手里的黑衣人去帮华如风,拓拔桀手里的剑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前后左右,只要拓拔桀出手的地方必能刺中黑衣人。
拓拔桀踹飞最后一个黑衣人道:“留你一条狗命,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多行不义必自毙。滚。”
黑衣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华兄没事吧?”拓拔桀扶着华如风道。
“还行。”华如风脸色苍白,皮外伤,修养几天就好了,他还想说什么,忽然倒在拓拔桀身上。
“你怎么了?”拓拔桀扶着华如风,把他扶到马车旁边,他见华如风嘴唇发黑,“不好,你中毒了,镇北侯真毒,竟然想要你们的命。”
“没事,我还能撑住。”华如风虚弱道,“咱们先离开,这里不安全。”
华大人夫妇在车里听到华如风受伤中毒赶紧出来,担心道:“风儿,你怎么了?”
“他中毒了,我在这里藏了两辆马车,你们先看着他,我这就去取。”说着拓拔桀去取马车,本来他想来个金蝉脱壳离开京城,生的一路上麻烦。
华大人摆手让拓拔桀离开,华夫人见拓拔桀离开了,连忙上马车拿出华如锦给的解毒丹,很快华如风面色恢复如常。
华大人夫妇见华如风没事才放心。华夫人埋怨的看着华大人道:“这些人真的是镇北侯派来的?”
华大人点点头,除了他,自己想不出是谁,一则他怕自己找小安子作证,镇北侯府出丑,二则是嫁妆银子的事儿吧。
华夫人大骂镇北侯府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拓拔桀快步走到自己放马车的地方,突然他发现有人的气息,他屏住呼吸,慢慢走向马车,用剑挑开帘子。
郑博砚()
拓拔桀往里一看;原来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在马车里睡的正憨。
“喂;起床了。”拓拔桀用剑柄推了推那孩子的脚;那孩子翻个身继续睡觉;嘴里还嘟念着:“别吵我;我正和烟姐儿幽会呢!”
拓拔桀笑了;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孩子竟然还知道幽会;拓拔桀又不耐烦的推了推他。
“你干什么扰人清梦啊。”那孩子坐起来,迷迷糊糊的对拓拔桀呵斥道。
“你占了我的马车,我要走了;麻烦你下去。”拓拔桀抱着胳膊好笑的看着小胖墩道,不错,就是胖了些;脸胖的眼睛都快没有了。
“你的马车;你喊他一声,看他答应吗?”小胖墩不理会拓拔桀;想继续睡觉。
他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饿的难受;头晕眼花;现在只想睡觉。
“真是个无理取闹的胖小子。”拓拔桀一把捞起小胖墩往地上一扔,他现在没有时间和他磨。
“你干什么?”小胖墩身手不迟钝;拓拔桀把他扔下来,他一溜烟又爬上马车。
“你到底想怎么样?”拓拔桀自己也有儿子;所以他从来不会为难一个孩子。
“我没有地方去。”小胖墩可怜兮兮的说。
“所以呢?”拓拔桀微扬起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装可怜的小胖子道。
“所以我想跟着你。”
“你开玩笑吧,你看你的穿着绫罗绸缎,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跟我一个闯江湖的,你拿我开涮?”拓拔桀笑了,这个任性的熊孩子不赶紧回家,在这里耽误自己时间,拓跋桀真想揍人。
“我没有家了,我爹娶了后娘,她是个恶毒的女人,父亲在的时候对我如亲生,父亲不在的时候对我不闻不问,还对父亲说我蛮横不讲理。父亲现在只信她的话,我说什么都是错的,我不要回去,我回去会死的。”小胖墩说着就掉下了眼泪。
“好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家,没有家,自己建,我也没有家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咱们俩做个伴。”拓拔桀笑道。
“真的?”小胖墩小小的眼睛里迸射出流光溢彩来。
拓拔桀点头,这一刻拓拔桀觉得有个作伴的人也不错。他儿子别人养着,他养个别人的儿子似乎也不错。
拓拔桀带了一个小胖墩回去,华大人几人挺惊讶的,这个孩子在京城挺有名的,大家没有不认识的。
“郑胖子?”华烨惊呼道。
“烨哥儿?是你们。”郑胖子惊喜道,原来是烟姐儿的外祖家,他决定了,以后就跟着他们,他们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郑胖子连忙给华夫人他们行礼。
京城的人都说烟姐儿死了,他不信,他曾发誓要给他幸福的生活的,她怎么能死呢。
郑胖子原名郑博砚,是京城郑国公的嫡长孙,前两年母亲去世,父亲娶了继妻,郑博砚变的嚣张跋扈,身体从小正太变成了胖子。
其实郑博砚已经不是原来的郑博砚了,他也重生了,前世他知道继母想杀自己,就故意不学无术,整日逗狗遛鸟,果然继母见自己没有威胁,就任由自己发展。
再后来,他娶了烟姐儿,烟姐儿给他生了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