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夫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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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断然不会送回去的。”
“这可由不得你,这些东西咱们也不要;是将来给瑞哥儿的;不过不能放在镇北侯府;因为镇北侯府的狼太多;东西万一少了;吃亏的是瑞哥儿。”华如风见母亲生气,对大夫人怒目而视。
“你;”大夫人气呼呼的看着华如风,她很了解华如风;一言不合会动手;所以她不敢上前骂他,怕华如风挥拳打自己,上次就是这厮把凌轩给揍了。叶凌轩伤势还挺重的,其实大夫人就是欺软怕硬的人。
“年轻人说话客气些比较好。”镇北侯看不惯华如风张狂的样子,冷眼道。
“华府什么时候有镇北侯的人张狂了,我想父亲应该请求皇上彻查谁陷害父亲的事儿,”华如风目不转睛的盯着镇北侯,果然发现了镇北侯目光有些不自然,继续道,“陷害忠良就应该吵架灭族。”
“想知道什么自己查去,不要在镇北侯府耍威风。”镇北侯冷声道,这件事又不是自己做的,自己为什么要害怕。
“你以为我们愿意在这污秽的地方,把嫁妆给我们,我们立刻离开。”华如风不善的看着镇北侯府的人,他可不似父亲那样好说话。今天一定要把如锦的嫁妆带走。
“让人去搬华氏的嫁妆。”镇北侯怕华夫人惊动太后,虽然心疼,最后还是归还华如锦的嫁妆。
等了好了一会儿,大夫人依然没有动,镇北侯皱眉道:“快让人去。”
大夫人为难的看着镇北侯,最后无所谓的对华夫人道:“华氏的嫁妆早就没剩多少了,你们愿意带什么就带什么吧。”
“怎么可能?”华夫人不信,华如锦的嫁妆是自己亲手准备的,里面有许多珍贵的东西,地契铺子少说也有十几处,怎么可能把嫁妆花光呢。
“怎么不可能,华氏的嫁妆就在畅春园的小库房里,要是不信,你们可以自己去看看。”东西就那些,再多就没有了。
“是你们,肯定是你们贪了我儿的嫁妆。”华夫人气的直哆嗦,这是什么人家,连儿媳妇的嫁妆都贪。
“你说话注意些,谁贪她的嫁妆了,当我们镇北侯府和你们一样穷酸是不是。”大夫人死活不承认道。
“嬷嬷,您可看见了,镇北侯府贪我儿的嫁妆,还请太后她老人家为我儿做主啊。”华夫人用帕子捂着脸,对身边的以为气势尤佳的嬷嬷道。
“奴婢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会如实说给太后她老人家听的。”那嬷嬷不屑一顾的看着大夫人道,原来就是这刻薄的夫人苛待她们的小公主。
镇北侯和大夫人这才看清了这嬷嬷的长相,惊呼道:“龚嬷嬷?”这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心腹嬷嬷。
“正是老奴,侯爷与侯爷夫人的规矩真真好呢。”龚嬷嬷不慌不忙道,“咱们大圣朝有律法,婆家不得侵占儿媳妇的嫁妆,听华夫人说,华小姐的嫁妆当年可谓十里红妆,她嫁进侯府才多少时间,这么短时间内嫁妆去那里了,一查便知,所以还请侯爷和侯爷夫人想清楚好。”
“老臣这就让人清点华氏的嫁妆,这些天事儿忙,可能弄错了。”镇北侯对龚嬷嬷陪笑,然后对大夫人道,“快去清点清点,万不能少了什么东西。”
“我亲自去看看。”大夫人见形势不对,留了一个心眼,连忙带人回自己的如意园,让奴才把秦氏叫来。
很快秦氏被请进了大夫人的如意园,秦氏见了大夫人面色不悦,笑意盈盈道:“母亲这是怎么了,谁给您气受了,看惜儿不修理她一顿。”说着秦氏看向周围的奴才。
奴才们连忙点头,这事儿真不关他们的事儿。
“我也不和你多说了,华如锦那贱人的东西,你院子里有多少,都让人还回去。”大夫人生气道,满京城谁家的嫁妆在女儿死后被要回去的,华府也不觉得丢人。
“这,”秦氏为难道,“有许多东西让我扔出去了。”
“有多少算多少吧。”大夫人当然知道华如锦的东西被秦氏卖了,短时间内不可能找回了。
“是。”秦氏觉得事情严重,让人把东西都还到畅春园去,不过贵重物品,秦氏没有还,华如锦都去世那么多天了,少了嫁妆正常,谁家还没丢过几件东西呢。
华夫人看着镇北侯给的单子,气的心肝儿都疼了,一大半的东西都不见了,尤其是一切非常珍贵的东西。
“我儿的黄花梨木的拔步床呢,前朝文学家钱易先的字体孤本呢。”华夫人质问道。
华如锦去庄子上时带的都是衣服首饰,大件的家具,不常用的贵重物品,华如锦都锁在自己院子的库房里,这些华夫人知道。
“谁知呢,也许华氏带到庄子上,被大火都烧了也不到一定呢。”大夫人强词夺理道,她觉得这个解释非常的完美。
她此刻又非常后悔,华如锦去世后怎么没有一把火烧了畅春园,这样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化为灰烬了。
“你以为咱们都是傻子,家具那么重,如锦走的时候怎么可能搬走,你们不要强词夺理,东西不见了,可以陪银子,不然咱们就到太后娘娘那里说理去。”华如风虎目瞪着大夫人,恨不得给这老虔婆一拳头。
“反正就这些东西,谁知道东西是华氏自己弄丢了,还是有盗贼偷走了,东西都在这里了,你们爱要不要。不要仗着太后宠爱就在侯府仗势欺人。”大夫人耍赖道。
“请侯爷夫人注意措辞,太后娘娘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公正严明,不然这件事就交给京都府尹,查一查就清楚明白了。”龚嬷嬷讽刺道。
“嬷嬷息怒,她一个妇道人家,不知事还请嬷嬷勿怪。”镇北侯瞪了一眼大夫人,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侯爷是大丈夫一言九鼎,那依侯爷这件事当如何?”龚嬷嬷笑道。
“这,”镇北侯为难的看着众人,咬牙道,“既然东西在镇北侯府丢的,咱们赔给华府就是了。”
“还是侯爷快人快语,咱们就这么说了,”华如风笑着对镇北侯道,然后拿出嫁妆单子仔细看了一遍,抬头对众人道,“单子上少的都是贵重物品,华府当年给如锦置办嫁妆时共花了十万两银子,不如这样,侯府赔咱们六万两银子吧。”
“你,你,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大夫人一听要赔六万两银子,顿时气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六万两银子,比镇北侯府半年的花销还要多。
“这,这是不是多了点?”镇北侯没有想到华如风竟然狮子大张口,六万两,怕是侯府拿不出这么多银两来。
“多吗,”华大人认真的看着镇北侯道,“小安子还活着,镇北侯不想见到小安子的话,就赔偿吧,对于我女儿这些年来受的委屈,这些银子真不多。”
“好,我赔。”镇北侯妥协道,“府上暂时没有这么多银子,你看可否缓几日?”
“没有银子不要紧,有庄子有铺子,这些都可以抵账,咱们也不是真心要回嫁妆,将来这些东西都是瑞哥儿的,抵债的铺子庄子就写到瑞哥儿名下吧。”华如风道,这些都是他们事先说好的。
镇北侯点头同意,让人去准备银票庄子铺子等不提。
等了一个多时辰,华如风看着手里的银票地契,满意的点点头,对镇北侯道:“多些侯爷慷慨。”
说完他带人把华如锦剩余的嫁妆都抬走,华府的人自然没有把东西放到华府,他们都要离开了,东西放到龚嬷嬷指定的位置,这是京都府尹的衙门里,东西放这里比其他地方都安全。
华如风离开镇北侯府后,镇北侯府门前出现了一个人,他看着威武的大门冷笑几声离开了。
儿媳妇儿的嫁妆不见了,居然是有贼光顾了,很好的理由呢。
镇北侯府
第二天一早,秦氏大叫一声,道:“来人,昨天谁值夜,为什么我梳妆台上的首饰都不见了?”
秦氏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拉开抽屉,果然里面的金银首饰全都不见了。
“说,到底是谁干的,把东西还回来,本夫人绕她不死。”秦氏表情严肃的看着一屋子跪在地上的奴婢们道。
李嬷嬷欲言又止的看着发怒的秦氏,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夫人,老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应该不是她们做的,您想想,咱们这么多年,连一根针都没有少过,谁有胆子拿走所有的金银首饰呢。”
“夫人冤枉啊,夫人冤枉啊。”
正当秦氏想说什么时,大夫人身边的嬷嬷请秦氏去如意园一趟,据说大夫人的屋内少了很东西。
秦氏连忙收拾穿戴好,赶到大夫人的院子里,大夫人的院子里和秦氏刚才一样,奴才跪了满地,大夫人气的坐在主座上,教训屋里的奴才呢。
正当镇北侯府乱哄哄时,京城的一家当铺里,一个胡子拉碴的人扛着一袋东西,碰的一声放到柜台上,道:“掌柜的,当东西。”
追杀()
掌柜的见一包东西;听着像金银首饰;两眼放光;热情的对拓拔桀道:“死当还是活当?”
没错这人就是拓拔桀;他一直观察着华府的一切;对华如锦以前的生活除了惋惜就是心疼。
华府向镇北侯府讨要嫁妆时;他一路都隐藏在暗处;知道秦氏和大夫人对华如锦多有不敬,一口一个贱人,他气的握紧拳头;非要给秦氏和大夫人一个教训不可。
于是晚上就做了一回梁上君子,想着秦氏和大夫人气急败坏的样子,拓拔桀心里非常舒坦;不让自己舒坦的人;他绝不会让她们舒坦。
“死当。”拓拔桀斩钉截铁道,这些东西留着除了碍眼;就是扎心;将来他也不会取。不如换些钱财救助那些贫困的百姓;也算那镇北侯府做了一件好事儿。
听说是死当;掌柜的更开心了;嘴里连连说着死当好,死当好。
当他看到拓拔桀带来的东西时;他犹豫了,这人些东西看着都是新的;很显然都是经常带的东西;这些东西不会是偷的吧。
“死当,都当了,”拓拔桀见掌柜的慢慢悠悠,不耐烦道,“快点,爷赶时间。”
掌柜的听了,越发觉得拓拔桀拿来的东西有问题,陪笑道:“咱这店小,吃不下您这么些东西,不如您去别家看看。”
“怎么,嫌弃爷的东西,”拓拔桀怒视着掌柜的道,“今天爷还就在你这里当了,你看着给个价吧。”
拓拔桀在城里逛游时,亲眼目睹了这家店店大欺客,欺负一个文弱书生,那书生在这里当了一件家传的古董,为期三个月,这掌柜说古董不见了,赔给书生一百两银子想了事。
那书生的古董何止千两,明显这掌柜的欺负书生。
“这位爷,真是小店庙小啊,”掌柜的苦着脸道,“咱们店里只有区区一万两银子,明显要不起你的东西啊。”
“一万两,够了,爷就缺一万两银子,”拓跋桀皱眉,“快把银子拿出来,这些东西都是你的了,爷的东西少说也值两三万两银子,便宜你了。”
拓跋桀也不想知道这掌柜的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想赶紧把东西脱手,不然离开京城带着这些肮脏的玩意儿,心烦。
掌柜一听值两三万两银子,眼里冒出精光,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于是陪笑道:“这位爷,小老儿能不能看看东西,您说值一万两,也不能由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