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咸鱼的生存游戏-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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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弦抱着秋枫; 拽着长鞭; 荡向了远处!
秋枫极为配合地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似喜似嗔在她耳边极具缠绻地唤着:“弦儿。”
余弦老脸一红,耳朵尖过电般一阵酥麻; 她义正辞严道:“住口!”
把秋枫从喜轿中抢出来不难,难的是怎么甩开身后那群追兵。
眼睁睁瞅着新娘子被个来历不明的劫匪抢走,迎亲队简直快疯了,一堆鬼顾不上别的,鬼哭狼嚎连滚带爬便向劫匪扑去!
而被大柱子和巨石压的死死的小鬼,忽然惊喜地发现身上的压力消失了!他们赶紧爬起身,跟着同伴一块追去,却不料又是一块巨石,忽然从天而降,将他们砸了个溃不成军。
可更令鬼崩溃的还在后头,那劫匪不知是怎么操纵的这两个宝物,每当他们追近一点,落在身后的巨石和柱子便会消失,轮番在前头掉下来压住他们!
一路追踪一路挨砸,到末了,从被抢的地方到那劫匪抱着新娘子消失的小胡同里,处处躺满了呻。吟挣扎的鬼影。
最后挨砸的也是追在最前面的仪仗,无力地趴在地上对着黑黝黝的小胡同伸出细长细长的手,眼中充满屈辱:“我不会放过你的——”
刷。
压在身上的巨石再次凭空消失,仪仗暴跳如雷把自己被压进土里的身子拔萝卜一样□□,跳着脚挥舞断了的旗子:“都起来!给我把她们找出来!”
趴在地上装死的小鬼一哆嗦,刚睁开一条缝儿的眼又紧紧闭上了,小鬼心想:谁特么爱找谁去找,工资都没有,鬼都懒得受这罪!
。
而挟持了漂亮“新娘”的余弦,此刻正抱着他,藏到了一个杂草丛生的破院子里。
即使双脚落地,秋枫依旧没有松开余弦,像黏不够一样,双手环抱着对方。
余弦刚迈出一步,忽然停下看了看他脚下,遂,严肃认真地挑起他的下巴,问道:“你为什么要嫁给鬼王?”
秋枫眨眨一双魅惑却又鬼气森森的凤眼,软绵绵道:“他们把我当成女人了,非逼我出嫁,我没办法……”
说着说着,仿佛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靠着余弦的脑袋嘤咛哭泣起来。
耳朵完全被莺啼燕啭的嘤嘤声充斥,余弦恍惚出神:秋枫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不对,他已经是鬼了,还怎么中邪?
秋枫微颤着身体,一声声倾诉着思念,这般美人梨花带雨着诉衷情,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不能不为之心软:“我好想你,你为什么才来找我……我等了你好久……”
可是余弦,抱着他轻轻抚摸后背时,却不禁暗自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哪有些不对劲。
就在此时,荒废院落的草丛中忽然响起一声异响,余弦抬脚挑起一块碎石,猛然激射而去。
秋枫停住了哭诉,红着眼眶转过头去,被石块踹到的地方,一个贼眉鼠眼的瘦小男子钻了出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余弦看清他的模样后,不禁一阵恶寒,向后退了一步。秋枫搂着她的手臂,漂亮的眉毛皱起,嫌弃道:“原来是只耗子,滚远点,否则杀了你!”
余弦悄悄仰面看向他的侧颜,变成鬼之后人的性子变化可真大,斯文温柔的秋枫,竟也能这么凶狠。
他说出“杀”这个字眼的时候,眼角的弧度骤然压下,艳丽的眉眼中生生渗出一股恶毒,端是艳煞逼人,却又妖孽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越是美丽,越是有毒,越是教人上瘾。
那耗子精长了张半人半鼠的相貌,鼻子嘴巴皱在一起,尖尖突起,两腮还有短须,说他贼眉鼠眼都算是夸奖。
耗子精连连鞠躬,风一样儿从墙洞中钻出去跑掉。
余弦拉拉秋枫的嫁衣,道:“就这么把他放了?!”
秋枫轻轻啊了一声,慢半拍似的反应过来,弱小又无助地看向余弦:“对不起,我是不是做错了事?”
“……不,没什么。”
于是秋枫满足一般抿着唇羞涩地笑了。
余弦踮起脚尖,将一根金步摇从他脑袋上摘下:“秋枫,能把这一身换了吗,太扎眼。”
“好呀。”他轻巧地答应后,便直接站在原地开始往下脱那一身华丽丽的红色嫁衣。
余弦赶忙张着五指遮到脸前,从指缝中明目张胆地欣赏美人更衣。
可谁知嫁衣里面还有另外一条红裙,却是现代的款式,简简单单的无袖红裙。
余弦喃喃道:“你还挺……与时俱进的。”
秋枫不好意思地抿唇一笑:“不喜欢吗?”
他将金簪步摇一根根从发髻上拆下,一头如瀑般的长发顷刻落下。
在这阴森荒芜的庭院中,身穿红裙的长发艳鬼对着生前的恋人微微一笑,一双苍白冰凉的手臂环到肩上,秋枫满足地叹息:“为什么,明明你也是冰冷的,我却总觉得你身上很温暖。”
余弦压了压衣领,将穿着阴符的红绳藏得更隐蔽:“这一定是因为你太爱我了,所以产生了错觉。”
秋枫幽幽叹息:“哦,原来是这样啊。”
被他脱掉的嫁衣与丢下的发饰,一落到地上便失去了光彩。余弦蹲下身摸了摸,诧异地发觉这竟然是纸做的。可这些东西在秋枫身上时,分明和真的绸缎金银并无不同。
余弦拍拍手,边爬上院墙露出一双眼向外探,边问秋枫:“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秋枫贴到她身后,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背上慢悠悠地画着圆圈,嘴里又软又绵:“你把我抢走了,我就是你的人了。弦儿,你可不能再丢下我了。”
余弦反抓住他的手,动了动被触的发痒的脊背,嘴里哄道:“我都变成鬼来陪你了,当然不会再丢下你。”
“是么……”秋枫极轻地说了两个字,攸而从背后抱住了她,将脸埋进余弦的脖颈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可真是、太好了。”
确定追兵没有追上,余弦回头看了眼秋枫,他便立刻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自己。
余弦握着他的手,问道:“你知道恶罗刹吗?”
秋枫乖巧地点点头:“听说过。”
“那你见过他么?”
“没呢,但是听说他很厉害,吃了很多恶鬼,普通鬼都不敢接近。”
“那他跟鬼王比谁更厉害?”
秋枫伸出涂了丹蔻的食指,抵到唇上,似有些苦恼地想了想道:“恶罗刹吧,听说鬼王现在受伤很严重,实力大退。”
“真是令人头疼。”
“怎么了,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余弦叹气:“没什么,我只是想维护酆都的稳定与和平罢了。”
秋枫嘴角一抽:……
他咽下堵在喉头的嘲笑,妩媚地笑了笑,道:“别管他们了,弦儿,现在外面一定有很多人在追我们,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你要是能改头换面就好了。”余弦将手在他过于美艳的脸上遮了遮,郁闷道,“你这张脸太有辨识度了。”
“没关系,我可以变。”
“这么神奇?!”
秋枫点点头,顿时一张漂亮脸蛋换了容颜,较之方才清秀平凡了些,却仍然夺目。
余弦摸摸下巴,心念一动,身上的校服也换了样子。
她方才逃得快,那群鬼不一定就看清了她的脸,这样两人都变变模样,说不定可以平安混过去!
于是两人手拉手,向外走,从背影来看,两人留着长发,一个穿裙子一个穿裤子,就像两个好姐妹……
可恶!得尽快提高秋枫的攻略进度!不然这百分之二十五,说不定真的只能当姐妹了!
走出去不远,秋枫看了看方向,好奇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鬼王宫那边。”
“咦?你真打算……”维护酆都的稳定与和平这几个字秋枫实在说不出口。
余弦坚定点头:“保护鬼王,匹夫有责,是每个酆都居民义不容辞的责任!”
秋枫撩了一把长发,眼中多了点认真:“可是你怎么知道恶罗刹要杀鬼王?”
“这个嘛,暂时不能说。”
“那好吧,可你怎么知道恶罗刹什么时候去杀鬼王?”
“我不知道具体时辰。”余弦道,“但我怀疑他会伪装自己,混进今天的婚礼中。”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们现在被鬼王那边的人搜查着,还要主动靠近他们,岂不是去送死?”
秋枫毕竟是鬼魂,就像没重量一样挂在余弦身上,任余弦蹦蹦跳跳带他往前方跑去。
这毕竟是鬼城,哪哪都有无声无息的鬼冒出来,时不时便会不小心与对方擦肩而过,但这里的鬼,除了那只迎亲队,似乎对被劫走的新娘除了唠两句八卦外并不感兴趣。
余弦倒也不怕被发现追杀,大不了故技重施再逃一次。只是这样难免会耽误时间,余弦担心恶罗刹就在自己带着秋枫躲藏时杀进鬼王宫。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鬼王宫前那块区域中,为了迎接新娘子的到来,挂满红灯笼的鬼王府门口大大敞开着。
两排鬼卫从宫门内站到宫门外正前方的桥头,余弦看了一眼他们的数量,谨慎地站在阴影中,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嗯,我相信你。”
就在此时,鬼王宫前的鬼卫们忽然整齐地转身,一同退回了鬼王宫内,余弦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打开的大门,又一次被关上,不禁惋惜道:“看来你被抢的消息已经传进宫里了。”
“没关系。”秋枫柔声道,“丢了一个新娘,他们还能再找另一个新娘。”
两人在阴影中潜伏了许久,四周鬼影渐渐稀少后,余弦决定再次尝试突围进攻。
这一次,她拉着秋枫绕到鬼王宫最后方的偏僻地方,这才鬼鬼祟祟地往前走。
秋枫牵着她的手,对她讲:“你知道吗,鬼一旦掉进这条黑水河里,就像受火刑一样痛苦,没有哪个死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折磨,所以有的时候,鬼折磨鬼,就会把对方丢进河里。”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余弦忽然有些好奇,“那要是活人掉进去了呢?”
“那就和普通的河没什么区别,只是冷了点,凉了点,会把活人淹死冻死。在河里死掉的人,灵魂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再也不能离开投胎啦。但是呢,这条河又可以掩藏活人的气息,所以啊,有些活人是被鬼追的主动跳进这里,可他们死了,就会变成同样的鬼,永远留在酆都。”
在这种偏僻地方,是连桥都没有的。
余弦蹲下身,用手指碰了碰河水,一阵刺痛从指间传回,她赶紧缩回手,将水珠儿甩掉:“好痛。”
没想到这河水对她竟也有效果,只是不知是阴符的效果,还是因为她那半生半死的吸血鬼身份。
游过去看来是行不通了,但要使用'威风凛凛霸气侧漏女王の权杖'搭一个桥又怕目标太大,且暴露自己和秋枫的身份。
这样的话,不知用宝石项链变成船的话行不行。
想到就做,余弦把宝石项链变到合适的大小,往河里一抛,然后……宝石就沉到水下了。
忘记它超重的了。
权杖也是如此,它不是普通木材做的,密度过大,无法充当小船。余弦想坐着这两个道具漂流到对面的心思只能歇下。
秋枫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