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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部分

算天-第200部分

小说: 算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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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积极的把金条揣进了兜里,你到底是好财啊?还是好色呢?”卫虚那贱人,居然贱呼呼地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我立马就想起来了。我揣进兜里的这三根金条,在巩曼的那地方放过,还沾着她的阴水呢!

    不过,这三根可是金条,还是24K的,每一根都是那么的值钱。值钱的东西,就算是再脏,我都是不会嫌弃的。大不了在回去之后,我用水洗一洗就是了。

    方七娘去哪儿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在不知不觉中,她就消失不见了啊?

    “这个方七娘,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我对着卫虚感叹了这么一句。

    “厉害的女鬼都是这样的,走的时候从来不跟你打招呼,就喜欢玩失踪。”卫虚笑呵呵地道。

    “咱们接下来怎么搞?是打道回府吗?”我问卫虚。

    “方七娘不是说了吗?明晚给她带三根金条来,她给我们一炷香的时间。”

    卫虚把他那小眉头,微微地皱了那么一皱,说:“不管那方七娘是在试探我俩的本事,还是在给我们出难题,反正明天晚上,都是不太好搞的。”

    “就算是再不好搞,那也得搞啊!”我接过了话,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瞧你这兴奋的样儿,是不是拿了三根沾满了阴水的金条,心里特别美啊?”卫虚这贱人,他要不要这么贱啊?翻来覆去地提阴水这一档子事,他有没有意思啊?

    “真是够了!”

    巩曼给了卫虚一个无比嫌弃的眼神,而后道:“你们两个,要是再敢乱说,信不信一会儿我不送你们回去,让你们自己去打车。”

    “不说了,保证再也不说了。”卫虚嘿嘿地笑了笑,说:“奥迪A8坐着,再怎么都是比出租车要舒服一些的。”

    我们先跟着巩曼一起回了观江国际,卫虚在给丁薇薇检查了一下,说她没什么大碍之后,我俩便自己下楼,打了辆出租车,回出租屋去了。

    “明晚你有多大的把握?”我问卫虚。

    “先睡一觉再说,类似小道我了。”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那三根金条,你就自己留着吧!今晚睡觉的时候,你最好把它们贴身放着。”

    “为什么啊?”我问。

    “你这身上的阳火太重,用沾了阴水的金条稍稍压制一下,对你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卫虚贱呼呼的看着我,道:“如果你能把金条放在至阳之处,效果会更好。”

    这小牛鼻子,我怎么感觉他这话,说得越来越不正经了啊?

    “你是逗我玩的,还是认真的?”这事我必须得问清楚。

    “逗你玩?”

    卫虚没好气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道:“小道我有必要逗你玩吗?在这种事上逗你玩,对我有什么好处啊?要不信,你自己可以感受感受,看看现在的你,是不是有些上火,还有那么一点儿口干舌燥。”

    小牛鼻子没说这话的时候,我是真没感觉出来。但是,在他说完这话之后,我还真的立马就有了那口干舌燥的感觉了。

    口干舌燥,这明摆着就是上火之兆嘛!

    “你说的这招真能压制我体内的阳火?”我有些疑惑地问卫虚。

    “那是当然的了。”卫虚说。

    “我先把它们洗一洗可以吗?”我问。

    “不可以,洗了就没巩曼的味道了,自然也就没用了。”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如果你觉得有根金条掉到地上过,不那么干净,可以悄悄地去丁薇薇的屋子里,拿一条她的那玩意儿出来。”

    “拿出来干吗?”我问。

    “把那三根金条包着啊!”

    卫虚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股子无比讨打的贱笑,道:“母女之间,气息是相通的,你用丁薇薇的那玩意儿,把三根金条保住,那是不会把金条上的阴水给破坏掉的。”

    “恶心!”我回了卫虚这么两个字。

    “反正主意小道我已经给你出了,你要是不信,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卫虚白了我一眼,道:“倘若阳火压制不住,一旦攻了心,那是会喷鼻血的。”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把那三根金条放在自己的至阳之处,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够变态的了。倘若真像他说的那样,还偷偷去丁薇薇的卧室里拿她的那玩意儿,这简直有些太恶心了。

    有节操的我,自然是不会去干那种事的啊!至于把三根金条放在至阳之处这事儿,我因为心里膈应,也没那么做。

    我把那三根金条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便倒在床上睡了。在我睡了那么一会儿之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很热。

    在一阵大汗淋漓之后,我被热醒了。

    我是在流鼻涕吗?感觉有液体在鼻孔里流动的我,赶紧把手伸了过去,摸了一下。

第289章:流鼻血() 
    鼻血?卫虚那小牛鼻子没有骗我,我当真是流起鼻血来了。

    虽然我这鼻血在流的时候并没有像喷泉那般夸张,是直接在喷,但确实是源源不断地在流啊!

    像这样子流下去,我觉得我绝对是会失血过多的。

    我赶紧扯了两张餐巾纸出来,堵住了鼻孔。可让我感到郁闷的是,鼻血汩汩地往外冒,给我的感觉,好像有点儿堵不住啊!

    必须得去找卫虚,虽然流鼻血要不了人命,但流多了,那还是会让人承受不了的啊!

    “咚咚咚!”

    在敲了几声门之后,卫虚打着哈欠把门给打开了。

    “你干什么啊?”

    小牛鼻子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道:“刚叫你去拿丁薇薇的那玩意儿来裹金条,你不信。现在怎样,小道我说你会流鼻血在,这话应验了吧?”

    “你倒是给我想个办法啊!这鼻血一流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了,感觉就像是不会停下来一样啊!”我说。

    “现在你就算去把丁薇薇的那玩意儿拿过来都没用了,带上那三根金条,咱们去找巩曼。”卫虚去包里拿了一道符出来,“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

    卫虚贴在我脸上的这道符,冰凉冰凉的,反正在那符贴到我的脸上之后,我顿时就感觉自己体内的燥热,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

    “就这么走啊?”我指了指脸上贴着的符,问卫虚。

    这大晚上的,一个大活人,脸上贴道符走出去,怪吓人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怕把别人吓着。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形象?”

    卫虚白了我一眼,说:“要是不信,你可以把小道我贴在你脸上的符取下来。别的不说,保管你只要一取那符,立马就有一股子鼻血,会从你的鼻孔里喷涌而出。”

    在形象和喷鼻血之间,我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应该怎么选啊!

    我跟着卫虚出了门,因为脸上贴着一道符,我只敢躲在他的身后。

    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还是一辆空车。原本那车是停了的,可不知道是因为那司机看到了我脸上贴着的符,还是怎么的,他居然一脚油门,就飙走了。

    我俩去了马路边,连着招了好几辆出租车,那些司机在看我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个怪胎似的。

    他们都是先停下来,在看了我一眼之后,便一脚油门飙走了。

    “大不了车,要不你叫巩曼开车过来吧!”卫虚说。

    “叫她过来干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给她打个电话。”卫虚说了我一句。

    看在自己的鼻血马上又要往外喷的份儿上,我只能摸出了手机,给巩曼打了过去。

    “有事吗?”听巩曼这声音,似乎她还没睡。

    “能过来一趟吗?来我们出租屋,有事情。”我说。

    “行!”巩曼就只回了我这么一个字,在回完之后,她便把电话给挂了。

    巩曼答应要来了,我和卫虚自然就不用再打车过去了啊!

    “她人来就可以了吗?不用带什么东西啊?”我有些担心地问卫虚。

    现在流鼻血的可是我,要是一会儿巩曼到了,卫虚跟我扯什么她还需要带东西什么的,那可就不好玩了。

    “不用。”卫虚干脆利落地对着我回道。

    回到出租屋之后,我感觉自己脸上贴着的那道符,好像没什么用了。我这身子,又燥热了起来,于是赶紧便让卫虚,又整了一道符给我贴上。

    “啪!”

    那小牛鼻子绝对是故意的,他在贴符的时候,故意很用力。在把符贴到我另外半边脸上的同时,他还顺带着扇了我一巴掌。

    “有必要下手这么狠吗?”

    我这脸都给扇得火辣辣的了,自然得表示一下我的不满啊!

    “有!”

    卫虚很认真地点了一下头,道:“小道我不是在扇你的巴掌,而是在给你活血。只有先把血活了,我这符才有用。”

    反正他们道家的东西,靠的就是两片嘴,不管卫虚怎么瞎掰扯,我都得信。就算是不信,我也挨了他两下了啊!

    女人出门,就是慢。从观江国际开车过来,顶多半个小时。我这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巩曼还没来。

    这女人,该不会是在耍我吧?她可千万不要不来了啊!

    此时的我已经感觉到了,卫虚给我贴的那第二道符,好像已经慢慢地开始失效了。如果这道符也失了效,我是不是还得再来一道啊?

    贴一道符在脸上,我觉得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最大的问题是,在贴符的时候,卫虚肯定会以活血为借口,再给我来一巴掌。那样,可就有些不好玩了。

    有声音,外面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这个点儿来的,肯定是巩曼啊!

    我很兴奋地跑到了院门口去,发现开来的,果然是那辆熟悉的奥迪A8。

    “什么事啊?”巩曼下了车。

    此时的她,穿的依旧是那身超短的连衣裙,不过那双嫩白的大腿上,裹上了黑丝。

    美腿就得配黑丝,这黑色的丝袜一穿上,原本就很美的腿,一下子就会变得更加的诱人。这不,我一看到巩曼的双腿,眼睛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

    “都流鼻血了你还看,就不怕一会儿血气上涌,让你的鼻血像喷泉那样喷出来吗?”卫虚说了我一句。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巩曼见我两个鼻孔上都塞着餐巾纸,便露出了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在那里问我。

    从巩曼那眼神来看,她对我的关心,好像是发自心底的,不是装的。

    “想你想的。”

    卫虚这小牛鼻子,他到底有没有个正经啊?

    “把我叫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巩曼的脸上,微微地露出了一些不悦之色。

    “今晚在柳花巷,他遭了方七娘的暗算,被搞成了这副模样。你要是不帮他一把,他这鼻血会一直流下去,直到他死掉为止。”

    卫虚这是在吓唬巩曼,还是在吓唬我啊?

    又或者,他说的这个,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

    “这么严重?”巩曼一脸担心地看向了我,问:“我要怎么帮他?”

    “弄点儿新鲜的阴水,滴进他的鼻子。”卫虚说。

    巩曼一听这个,脸顿时就给弄得羞红羞红的了。

    “滴?怎么滴?”巩曼问。

    “只能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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