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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76部分

小说: 阴间之死后的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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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陈扶住我。我哭得如此伤心,眼泪流的,心底无比委屈。

    解铃用手指放在我爸爸?子下面,探探?息,轻轻摇头:“没有呼吸,皮肤也是冷的。”

    老陈估计是怕我悲伤,做着口型问询解铃,意思是这人死了吗。

    解铃动手解我爸爸胸前的衣扣。我愣愣看着他,脸颊还挂着泪,衣扣解开,解铃附身贴在我爸胸前,听了片刻叹口气:“人已经走了,马连科,你节哀吧。”

    “不可能!”我一听就炸了:“我爸爸前些日子还给我的邮箱留过言,怎么好好的人就死了。”

    老陈轻轻捏着我爸爸的皮肤,抄起手电从上到下照着,疑惑说:“没有外伤,也不像中毒,脸色红润正常,像是昏迷不像死亡。人死而不腐,很怪。”

    我伸手抄着我爸,要把他背起来,解铃赶忙阻止我,让我别这么冲动。老陈道:“咱们先看看这里有什么关于你爸爸的线索,或许能发现什么对他有帮助的东西。”

    这时我冷静下来,觉得他说得对。我们三人分头在这间密室里走动,密室面积挺大,大概能有一百多平,四面是石头墙壁,看不出是人为的还是天然形成。墙壁上有许多形如蜂窝状的洞坑,每个我们都找过,里面空空如也。

    正看着,老陈招呼我们过去,他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

    密室东墙上,老陈发现了一大块空空如也的区域,他用手电照给我们看。这块区域是有边缘的,浅浅凹槽,围成一圈,形成巨大的长方形。

    “你们不觉得这里似乎有什么用吗?”老陈问。

    我揉揉眼:“好像是贴什么的吧。”

    “那幅画!”解铃脱口而出:“区域面积似乎和那幅画一样。”

    老陈把背包放下,从里面翻出那一卷古画,我们三人一起协力打开,老陈拽着一头,我和解铃拽着另一头,往墙上的这块区域比划。很明显看出来,大小正吻合。

    “放上试试。”

    我们三人一起用力,把画贴在这面墙上,边缘对齐,严丝合缝。老陈倒吸口凉气:“难道说这幅画最开始是张贴在这里的?不对啊,画到我手里已经快三十年了,这么说这间密室也至少存在了三十年。”

    解铃道:“可见这里应该早已存在,而停车场是后修的。”

    老陈招呼我们把画拿下来,一拿发现不对劲,整幅画竟然和区域粘连到了一起,紧紧粘在墙上。我们不敢用力,怕撕坏了画卷,三人大眼瞪小眼,这幅画就这么挂在了墙上。

    “归于原位,没什么不好。”解铃说。

    老陈蹲在地上,照着画卷下面的墙壁:“你们看这里是什么。”

    墙壁上有一个蜂窝状的洞,光亮中看到,里面放着三盏油灯。解铃趴在地上,把灯从里面掏出来。

    “火呢?”他问。

    老陈拿着打火机,看灯芯有点犹豫。解铃道:“老陈,别犹豫了,这一切好像都给咱们安排好了,这三盏灯或许是点亮下一步的关键。”

    老陈叹口气,擦亮打火机,一一点燃灯芯,三盏油灯里都盛着半碗灯油,缓缓亮了起来。豆大的火苗轻轻闪动。

    我们三人一人捧了一盏,站在画前看着。

    密室光线晦暗,只有这三盏灯的光,火苗中画卷里的山水似有波动,流动着栩栩如生,给人错觉,似乎画上每个人物都要活过来。

    我们凑得极近,画卷有一种很神奇很独特的魅力,吸引目光无法转移,只想盯着看,非常痴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解铃发出“赫”的声音,我缓缓从痴迷的状态苏醒。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时恍惚,眼前的一切那么不真实,像是做了一场梦。

    老陈转过头,突然惊呼:“不好!”我赶紧去看,眼前的一幕彻底把我惊住了。

    石床上我爸的尸体,踪迹不见。

    我走过去,摸着空空的石床,大声喊着爸爸。密室空空荡荡,我爸爸就这么神秘消失了。

    老陈走到密室边缘,抬着手电去照,观察了好一会儿才说:“暗门处没有痕迹,他不是从这里爬出去的。”

    “那我爸爸哪去了?”我说。

    虽然心情悲恸,此时此刻却有种黑色幽默的意味在里面,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我知道他去哪了。”寂静中解铃说。

    “哪儿?”

    解铃招手示意我们过去,他指着画上的一域,平静说:“他入画了。”

    我赶忙抬起油灯去照,画上无数庭院中的那间书房,原先的书生不见了,书桌前换成了我爸爸。他背对我们,手里捧着那本日记,拿着钢笔,正在停笔思索。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出他有几分孤寥。

    这幅画我们刚才还看过,原先是有个书生的,这么大会儿工夫,不可能有人改画,只有一个说明,这幅画是“活”的,是一个流动的世界,我爸爸进入画里了。

    这个看似极端离谱的推论,是我们能思索出来的唯一合理的可能性。

    要证实这个推论的方法也很简单,找到我爸爸入画的方法,我们也进去。

    “我想到了”,黑暗中火苗幽幽闪动,我说:“躺在石床上,就能入画吧。”

    老陈和解铃面面相觑,好半天老陈说:“可以试试。”

    我走到石床前,纵身一跳,坐在床上,看着他们说:“如果我真的能进去,且很长时间没出来,你们不必等着。解铃,麻烦你到我家里跟我妈妈交待一声,编什么谎话都行,别让她担心。”

    老陈道:“我年岁大了,又是孤家寡人没什么牵挂,还是我来吧。小马,你毕竟还年轻。”

    解铃拉拉他:“老陈,算了吧,让他去吧。那是他爸爸。”

    最后这句话非常有说服力,老陈不再说什么。我躺在石床上,把油灯放在脸侧,看着密室黑森森的天花板,心跳激烈加速。

第一百零三章 午夜诡车() 
我在石床上躺着,心静如水,这种环境下,却一点都不担心也不害怕,不知为什么,反而有说不出的恬静。

    解铃和老陈把另外两盏燃烧的油灯放到床上。

    一共三盏灯。一盏在头顶,两盏在脚底。

    “我不知道你怎么才能入画,”解铃说:“只能先按离魂术的布置,把三灯置于你的身体周围,有利于引魂出魄。”

    老陈非常直接告诉我,我们只等你一盏灯的燃烧时间。灯熄后,如果你入画还没有回来,他和解铃就会走人。

    我按照解铃的吩咐,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慢慢闭上眼睛,浑身懒洋洋的,不像是在恐怖密室,而像是躺在海景房的席梦思上。我打个哈欠睡了过去。

    “你还在这干什么,该走了。”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自己不知何时居然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周围空无一人。大理石地面反照着天花板的日光灯。有人打着手电从远处走过来。

    看到这个人我愣了,居然是殡仪馆的大嘴。

    他用手电照我:“解铃都走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们殡仪馆晚上不收留活人,赶紧走吧。”

    我揉揉眼站起来,懵懵懂懂往外走,外面是黑漆漆的殡仪馆大院,天空阴森黑冷,刮着一阵阵旋风。我抚抚肩膀,为难地说:“早上再走不行吗?”

    大嘴不耐烦挥手:“赶紧走,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他关上大门,把我留在外面。

    黑灯瞎火的,我抱着肩膀顺院子往外走。凭着记忆找到大概的方向,一路出了殡仪馆。一直到这时候,我还没有太过诧异的感觉,下意识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是顺理成章。

    天空飘起了细细的牛毛小雨。愈发阴冷,殡仪馆外是一条笔直的柏油马路,深夜里空无一车。我慢慢走着。走了没多远,一束光亮从后面亮起,回头去看,蒙蒙小雨中亮起两道光雾,一辆车开过来。

    我站在路边招招手,也不知司机能不能看到。车子开来,骤然停下。这是一辆八十年代的老旧公交车,上面黑压压坐满了人。车门开了,里面没有灯,我看到驾驶室里黑糊糊一团,好像坐着个人。

    我冻得实在不行,踩着车梯上去,一个劲地冲驾驶室说好话:“师傅,我太冷了,帮忙搭一段。您这是去市区的吗?”

    驾驶室里没有反应,我没敢多问,猫腰在过道往里进。每个座都坐着人,黑糊糊的又看不见形容长相,我又冷又累又困,一直来到最后一排,看到紧靠窗有个空座,便往里挤,一边挤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坐下来我心安了,看着外面黑不隆冬的天,窗玻璃铺着细细的雨丝,车里温暖如春,周围还一群人围着,真是说不出的安逸。

    我摸摸兜里,什么都没带,连手机都没有,此时的我脑海里就一个念头,解铃哪去了。他够坏的,留下我一人。

    “你知道这辆车是开往哪的吗?”

    我回过神,侧脸去看,旁边坐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穿着风衣里面是毛线衣,眼神迷离。我看她特别眼熟,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不知道啊。”我说:“对了,我在哪见过你吧?”

    女孩露出迷茫的神色:“我没记得见过你,我们认识吗?”说着,她忽然朝我嫣然一笑。

    我半边身子都酥了,这时车发动,飞驰在路上。我侧脸看看窗外,车开得很快,车窗外的景物根本看不清,只能依稀看见黑糊糊的物体一闪而过。

    困意阵阵袭来,可是守着这个女孩,我又不舍得睡。我绞尽脑汁跟她搭腔,问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女孩笑:“我在电视台做主持人,你没看过我的节目吗?主持的是都市栏目。”

    我心头猛的一震,记忆开始复苏,我仔细打量她,还真是她!我曾经两次见过她,一次是在阴间,一次是乡下抓捕贩卖人口集团的时候。在农村那次她是现场主持,后来被一个疯女人攻击,还是我安慰的她。

    可是她刚才说没见过我,是怎么回事?是女孩的矜持,还是她对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她可是我的女神,既然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吧。我们聊起来,在这个孤独清冷的雨夜,我们聊的还挺开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猛然抬头去看,发现一车人已经下的七七八八,车上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

    “你哪站下?”我问。

    女孩有些焦急,看看窗外,又站起来看看车里的人头数,小声说:“我也忘了自己要去哪,好像去南浔村奶奶家。”

    我扶着前面的座椅扯嗓子喊:“师傅,现在到哪了,到没到南浔村。”

    车子“嘎”一下停了,驾驶室里走出一团黑糊糊的影子,个头非常高,像是一座铁塔,站在那里好像对女孩招手。

    “应该是到了。”我有点恋恋不舍,再去看女孩时,吓了一跳。

    这丫头不知怎么突然哭了,肩膀一耸一耸的,脸上挂着清泪,低着头不断啜泣。

    这给我心疼的:“你咋了?”

    她忽然抱了我一下,哭着说:“我会想你的。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我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安慰她:“怕什么,等你从奶奶家回来,回市区就联系我。我请你吃饭,咱俩挺投缘的,到时候好好唠唠。”

    女孩没说话,低头站起来,一边哭一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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