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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73部分

小说: 阴间之死后的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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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从蛋请里出来,大家看到这具尸体戴着面具,穿着黑色道袍。我对于黄九婴非常反感,而且有一种莫名的恶心,看见他就像是看见大耗子一样不舒服,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黑暗的妖气。

    周氏兄妹看着尸体眼睛发光,尤其周秀的眼神,极为复杂。我知道她的命运,当她看到尸体的这一刻,便决定了她的未来。

    周维民告诉我们他决定修一道观。而在此之前把尸体先陈在客厅,摆上神龛供品,当祖宗那样先供养起来。

    我给鸟爷和尤素做了个眼色,我们离开回到住所。

    我说出了自己的主意:“两位,这具尸体不能留!今晚我们就要行动。”

    我记得当时空不二解剖黄九婴的尸体,发现了尸内生着白莲花,那个就是解开鸟爷和尤素尸毒的关键。我的计划是,趁着今天晚上尸体刚弄出来,防护不严,我们把尸体里白莲花偷出来,让他俩吃了解读,然后再想办法把黄九婴的尸体毁掉。

    我们晚上没有睡,熬到下半夜两点多,我们三人偷偷摸摸来到楼梯口。下面客厅亮着灯,周秀和空不二正站在尸体前对话,周秀说道:“……因为信息贮存方式的改变,他变成了一种新人类。”

    这正是那天晚上两人对话的结束语。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我们藏的位置听不太清,只听得空不二说了一句“无非皮囊空相”。这时脚步声传来,周秀走了上来。我们三个藏在黑暗的角落里一动不敢动,周秀穿着一身睡衣,玲珑有致,顺着走廊渐渐走远。

    下面灯也灭了,随即门响,空不二也走了。

    我们三个急匆匆来到客厅,不敢开灯,摸着黑把尸体从藤椅上搬出来,直接放到地上。鸟爷拿着刀,低声问我,还记不记得在哪个部位割出白莲的。

    我记得好像在胸口。鸟爷拿刀比划,看看我又看看尤素,尤素点头:“动手吧。”

    鸟爷正要下刀,忽然停下,说:“我想看看黄九婴到底长什么样子。”

    说着他就要掀尸体脸上的面具。我赶紧提醒他,这个黄九婴长得很恐怖,你们两个要做好心理准备。

    鸟爷呵呵笑:“他就算长个蛐蛐脸,我也不害怕。”

    面具摘了下来,鸟爷看看:“这也没啥啊。”我一开始没注意,听他说了才去仔细看,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惊讶,因为这个人五官很正常,眉目全在,并不是黄九婴的样子。

    我心怦怦跳,难道梦里的情景在现实里发生改变了?

    鸟爷要下刀,我又看看这个人,大脑忽然炸了,一片空白。

    这哪是什么黄九婴,这是我爸爸,马国强啊!

    我脑子嗡嗡响,全身冷汗直流,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黄九婴会变成我爸爸。这时鸟爷的刀刃已经切到我爸爸肚子上,我情急之下,一掌把他推开。

    鸟爷一屁股坐在地上,刀撒手,他痴愣愣看我:“老马,你干嘛?”

    我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正要解释,忽然室内灯亮,刺眼的光晕中,周氏兄妹和空不二走了进来。

    周维民看着我们,嘴角的肉直跳:“你们三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想干什么?!”

    从门外涌进几条大汉,周维民恶骂:“都给我绑上!”

    我们来不及反抗,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周维民看着我爸爸的尸体,再看看地上的刀,脸上阴晴不定。鸟爷急了:“老马,赶紧想招啊,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脑子全乱了,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从这个拐点开始,一切都不同了。

    周秀走到我爸爸尸体前,爱恋地看着,轻轻抚摸我爸爸的脸颊:“黄前辈,你受惊了。”

    我大吼:“那不是黄九婴,那是我爸爸,那是我爸爸!”

    周维民挥挥手:“杀了,埋在后山,不要留活口。”

    我们被这几条恶汉拉到后山,夜深人静,寒风呼啸,真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我们三个跪在地上,那几条汉子一人一把铁锨,在后面吭哧吭哧挖土,不多时挖出一个大坑。

    鸟爷终于绷不住了,对我大吼:“马连科,我他妈让你害死了!你个煞笔,你去死吧!听你的,听出事来了。我也是个煞笔,怎么能信你做的梦。”

    而尤素在一旁沉默不语,眼睛里都是视死如归。

    为首的恶汉用打火机点燃烟,迎着夜风抽了两口,来到我们面前说:“三位,有两种死法你们挑。一个是把你们用铁锨拍死,尸体扔坑里;还有一个就是直接活埋。我建议你们选第一种,少遭点罪,一疼就过去了。”

    鸟爷嚎啕大哭:“大哥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这是不可能的。”恶汉吐着烟圈:“两种死法你们挑。”

    “我们选第二种。”一直沉默的尤素忽然说。

    恶汉点头:“有点爷们样,我最烦鬼哭神嚎的,那句话怎么说,人生自古谁无死嘛。到时候谁都得嗝屁,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三位兄弟先过去,等哥哥有那天,咱哥几个黄泉路上再聚。”

    他冲手下人点点头。那几个人揪着我们,来到大坑前,一人一脚踢进坑里。我掉在坑里,摔得全身疼,眼前阵阵发黑,抬头上看,外面几个汉子开始用铁锨铲土,碎石土块像下雨一样洒了进来。

    鸟爷挣扎着起来,想往坑边靠,还没过去,让人一脚又蹬回来。他又窜又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尤素盘膝坐在坑底,一动不动,任凭土块浇得满身都是。

    时间不长,土越来越高,埋到了我们的脖子处。我呼吸困难,无法动一下,胸口像憋炸了一样。

    我艰难地转头去看,只看到深夜远处黑黝黝的山岭。下一秒钟,一铲子土落在头上,把我彻底埋住。

第九十九章 迟到三十年() 
我拼命挣扎,晃动脑袋,一铲铲的土还是无情地埋过来。我呼吸不畅,渐渐失去知觉,眼前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像是耳鸣一样响起声音。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可我怎么都睁不开眼,一股劲儿在身上涌动,我下意识感觉到,如果能醒来那就死里逃生,如果就此昏迷下去,恐怕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我大吼一声,猛然睁开眼,声音渐渐清晰,上面传来的。我抬起头,看到解铃和老陈在高处叫我。我轻轻晃动身体,发现自己陷在狭窄的碎石洞里,全身被卡住,一直埋到脖子,动也没法动。

    老陈探身进来。帮我清理身边的石头,忙活好半天。我终于露出双手,他拉住我。大声喊着:“使劲!”我猛地一提气,拼命挣扎,石块渐渐松动。解铃也来拽我,在他们帮助下,我左扭右动,终于从碎石里挣扎出来。他们把我拽了上去。

    我全身都是碎石烂泥,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嗡嗡响。解铃在我面前晃动手掌,好半天我才恢复思考能力。

    老陈擦着汗说:“多险啊,你刚才怎么了?中邪了?怎么叫你也不听,径直走过来,结果掉地洞里去了,差点就死了知道吗?”

    我全身颤抖,回想起刚才一幕幕的经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陈训我:“以后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让你干的别干!小马,如果你真的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爸爸交待。”

    说了半天,看我没反应,老陈狐疑地对解铃说:“这人怎么了?不会傻了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他们两个惊诧地看我。我捡起地上的手电,照着刚才掉进去的坑,然后又照照洞壁,那里全是石头,并没有刻字,根本就没有什么黄九婴的对天三问。

    也就是说,刚才我穿越回去的经历,应该是我掉入深坑快憋死的时候,做的一个濒死之梦。

    解铃看出不对劲,轻声问我:“马连科,你怎么了?”

    我说:“我刚才掉进坑里的时候,做了一个超级真实的梦……我回到了过去。”

    解铃和老陈面面相觑,一起看我。

    我简单把那段经历讲述了一遍,他们两人听得皱眉。讲完之后,我心里是无比的颓丧,果然啊,所有的事情发生就发生了,不可能重来一次,世间没有后悔药吃。

    本来还以为自己能改变事态的走向和人物的命运,没想到终归仍是一场梦。这种无力和颓丧感,无法形容,感觉万念皆灰。

    “梦里的感觉非常真实?”解铃问。

    我苦笑:“对于我来说那根本就不是梦,是亲身经历。对了,我掉进坑里多长时间?”

    老陈看看表:“刚才你像着魔一样往洞壁那走,结果一脚踩进陷坑,我们再把你救出来,满打满算二十分钟吧。”

    我悠然长叹:“我在梦里度过了五天。”

    老陈若有所思:“难道真有时间之神?或许不是梦,而是真的回去了。”

    有些细节我没法和他们两个说,毕竟经历这一段往事的人是我,不处事态之中不知其中的微妙。我回到过去的心情,对于鸟爷和尤素的感情,期望改变命运线的强烈情绪等等,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述出来。

    解铃提醒我们,不管是梦还是魂魄穿越,这个鬼地方诡异莫名,复杂程度超出原先的想象,大家多注意一点。

    又休息了一会儿,解铃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身体倒是没什么,只是精神上一直无法释怀,还沉浸在刚才那五天的真实梦境中有点出不来。

    至少我有机会改变我们的命运,但是到了最后一刻,事情才出了出乎意料的变化。

    黄九婴的尸体居然变成了我爸爸,这一点来说,够虐心了。

    我们继续往深处走,这次每个人都加了小心,深洞里黑不可测,四处只听滴水声,越走越是阴森。

    老陈走在前面,解铃在中间,我在最后,我们没有任何交谈,三束光亮在狭窄的洞窟里盘旋。

    气氛有些凝重,就在我们神经绷得极紧的时候,让人震惊的一件事情发生了。

    就听见一连串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好像炸雷一般突然在洞窟深处响了起来,我们不由自主地头皮一麻。解铃先反应过来,脱口而出:“是电话!”

    我们停下来,脸色都是异样的惨白,在这个深入地下不知多少米的洞窟里,居然会响起电话声。老陈说道:“会不会是工人很早前在这里铺设的电话线?”

    铃声响个不停,清脆的声音在洞窟甬道深处带着一阵阵回音。我们三人继续往前走,铃声也愈来愈清晰,此时我生出一种预感,这个铃声似乎就是为我们响的,让我们过去接电话。

    走了十分钟,铃声就响了十分钟,一下接一下,清脆阴沉,又摸不着方向。

    拐过一个路弯,老陈脚步停了下来,他用手电照着,光亮下,我们看到在洞壁上悬挂着一个老式的黑色电话机。

    电话机后面蜿蜒着交错的电线,延伸进入洞壁,不知通到什么方向。

    电话还在响着,这盘电话实在太陈旧了,随着铃声,上面的灰尘簌簌下落。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老陈走到电话机前,略有些犹豫,想把电话接起来。

    老陈把手电放在电话机上面,深吸口气拿下话筒,先沉默一小会儿,然后问:“哪位?”

    我和解铃赶紧过去,凑在旁边听。

    话筒里是沙沙的声音,似乎是无线电的干扰声,我突然有一种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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