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算-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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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曹小丽,之前我没仔细看她的脸,只是感觉她穿得很时尚,但现在,在我盯着她的脸看了那么一会儿之后,突然发现了一些魅色,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不太好听,需要我直说吗,”我问,
“来找你卜卦,就是要让你说的,若你不直说,我找你卜卦还有什么意义,”曹小丽说,
“那我就直说了,”我润了润嗓子,道:“你来卜这卦,是想问一个人的寿命,那人寿命的长短,跟你接下来要做的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有关,这个决定,就是你的婚姻,一树梨花压海棠,不为真情为早亡,若问为何咒人死,只为图财找牛郎,”
“胡说八道,”曹小丽很生气地吼了我一句,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顿了顿,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人和钱财亦是不能兼得的,”
“那老东西要活多久才会死,”刚才还说我胡说八道的曹小丽,居然如此直白地把这问题给问了出来,
“百岁高龄不敢说,**十岁那是随便活的,”我笑呵呵地回道,
曹小丽从她的包里摸了一个信封出来,丢给了我,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我打开了那信封,数了数,里面装了800块,
“咱们一人一半,”我抽了四张百元大钞出来,递给了易八,
“放初一哥你这儿吧,反正房租水电什么的,都是初一哥你在负责,再则说了,平时的花销,也都是你在管,我拿钱来没用,”易八没收我递过去的四百块,
“开个张赚八百块,虽然不能说钱少,但来问卦那曹小丽,是个心术不正之人,这张开得,很是让人遗憾啊,”我道,
“刚才你念的那打油诗,是个什么意思啊,”易八问我,
“我都念得那么清楚了,你还没听明白,”我白了易八一眼,说:“意思是曹小丽本来应该是有男朋友的,但却勾搭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她的想法是,先嫁给那老男人,等老男人死后,分到了钱财,再重新嫁给现在的男朋友,如此一来,她就可以钱财和人才兼得了,”
“这也可以,自己的女朋友拿给一个老男人睡,她现在那男朋友能愿意,”易八问,
“现在这世道,有的人为了钱连灵魂都可以出卖,更何况身体,”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单凭曹小丽脸上透出来的那股子魅劲儿,就可断定其绝对不是那种冰清玉洁的女人,睡过她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厉害啊,初一哥,”易八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道:“这个你都能看出来,”
“要连这么点儿破事都看不出来,还当什么相人啊,”我笑呵呵地回了易八一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再过半个小时,就十二点了,守了一晚上,除了曹小丽之外,并没有别的客人上门,
新地址开张第一天就接了一单生意,不能说好,也不能说坏,开门做生意,只要开了张,那就是好兆头,没必要去奢求太多,
转眼就到十二点了,别的那些店子,陆陆续续地关门了,
“咱们是再守一会儿,还是关门啊,”我问易八,
易八打了个哈欠,道:“折腾了整整一个白天,又守了一个晚上,我早就想睡觉了,今天这架势,就算继续守下去,应该也没生意了,咱们关了门,上楼休息吧,”
大卧室住着就是舒服,在躺到那软软的席梦思上之后,我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到窗户那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什么东西,
我睁开了眼睛,往窗户那儿一看,发现有一条蛇,正探着脑袋,在往屋里爬,
蛇这玩意儿,我从小就比较怕,一看到那家伙,我立马就吓得“啊”的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初一哥,”易八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叫声,
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易八从主卧那边跑了过来,
第205章:有人下蛊()
“那里有条蛇,”我往窗户那里指了指,
“就一条野蛇,没事儿,”易八显然是不怕蛇的,他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已经迈着步子,朝着窗户边走了去,
在走了那么几步之后,易八突然把脚步停了下来,窗户那里,又出现了一个蛇脑袋,不止一个,是好几个,
“怎么这么多蛇,”我问易八,
“不好,这地方不能待了,咱们得赶紧出去,”易八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直接一把拉起了我的手,拽着我下了楼,跑出了门,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两个手拉着手的,是要在这街上秀恩爱吗,”芍药姐来了,
易八赶紧松开了我的手,道:“店里出现了很多蛇,”
“什么蛇啊,”芍药姐呵呵地笑了笑,说:“白天就跟你两讲过,在古泉老街立足,是要靠真本事的,只凭关系,就算得到了这店子,也镇不住,这才多久啊,你俩才开了一天的张,就出了这等怪事,我看你们要是识趣,还是赶紧把这店子给让出来,让有能力的人来经营吧,”
芍药姐如此巧合的,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一八阁门口,本就有些让我怀疑,她这话一说,那就更加的让人怀疑,楼上出现的那些蛇,是不是跟她有关系啊,
“就算是让,也不会让给卑鄙小人,再则说了,不就是几条蛇吗,吓不着我的,要因为几条蛇就退缩了,我还来古泉老街立啥足啊,”我冷冷地回道,
“既然不怕,你们躲到外面来干什么啊,赶紧进屋去,把那些蛇什么的给收拾了啊,”芍药姐笑吟吟地说,
“我俩现在不想进去,愿意在外面待着,你管得着吗,”易八没好气地对着芍药姐回道,
“你们俩爱干吗干吗,我哪里管得着啊,”
芍药姐撂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扭着那圆圆的大屁股走了,看着她那屁股,我真恨不得上去就是一巴掌,啪啪地打得她怀疑人生,
“看来那些蛇不是无缘无故跑来的,”我道,
“应该是段叔他们的杰作,”易八接过了话,说:“放这么多蛇进来,还全都是剧毒之蛇,他们还真是够狠的啊,”
“要不咱们去找胡惟庸问问,其在古泉老街混了这么久,这里的水有多深,他应该比我们清楚,”我说,
“行,”易八点了下头,我便和他一起,去了胡惟庸的店里,
“还没关门啊,”见胡惟庸正坐在桌前喝茶,我很主动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你们二位怎么来了,快请坐,”胡惟庸热情地给我和易八搬来了椅子,请我俩坐了下来,
“突然有些蛇跑到了一八阁里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看向了胡惟庸,问:“你能不能给我们指点一下,”
“有多少,”胡惟庸问,
“全是毒蛇,都是眼镜蛇、五步蛇之类的,”易八接过了话,说:“少说也得有一二十条,”
“古泉老街是在市里的,周围也没有山什么的,不可能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野生毒蛇,就算是出现了,也不可能全都跑到你们那店子里去,那些蛇,应该是有人故意放的,”
胡惟庸往门外看了看,说:“古泉老街这里,是有蛊师的,但蛊师到底是谁,没人知道,跑到你们那儿去的蛇,多半是蛊蛇,”
蛊师,这玩意儿师父在世的时候,是跟我说过的,蛊这东西,阴险歹毒无比,无声无息地就可以要了人的性命,一般来说,养蛊之人是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但凡蛊师,都是招人恨的,蛊这东西,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害人,
“谢谢,”易八跟胡惟庸道了谢,然后说:“既然有蛊师出手了,我们不能再在你这儿待了,以免连累你,”
“他们是冲着一八阁那店面去的,应该不会找我麻烦,”胡惟庸接过了话,说:“二位今晚要是没地儿去,就在我这里凑合一晚上吧,”
“谢了,不过我俩还是去市里找家酒店住一晚吧,就不麻烦你了,”
跟胡惟庸道了别,我和易八便开着破面包离开了古泉老街,
“咱们真去开房,”我问易八,
“蛊师都出手了,还开啥房啊,咱们直接去武清山,找孔老汉,”易八说,
“他又不是蛊师,找他干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孔老汉确实不是蛊师,但我以前听师叔说过,他们跟一个很厉害的蛊师有交情,我们去找孔老汉问问,看看跟他们有交情的那蛊师在哪儿,有没有将其请动的可能,”易八说,
对付蛇什么的,我和易八显然是不行的,要是能把蛊师请来,这问题就好办多了,
折腾了两个小时,面包车开进了武清山,下车之后,我和易八快步向着小茅屋去了,我们到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三点了,孔老汉自然是睡觉了啊,至于那小茅屋,当然是?着灯的,
“孔老汉,在家吗,”我一边敲着门,一边扯着嗓子在那里喊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得太死了,我喊了好半天,嗓子都喊哑了,才把孔老汉喊醒,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啊,”一打开门,孔老汉便用那一脸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
“我们在古泉老街开了个店,有人半夜里放蛊蛇来害我们,听师叔说,你们认识一个很厉害的蛊师,我们想跟你打听一下,他住什么地方,”易八言简意赅地把我们的来意说了出来,
“这都好几十年了,他还在不在,真不好说,”孔老汉皱起了眉头,说:“你要找的那蛊师是个苗人,住在乌东苗寨里,叫达久真,”
“乌东苗寨在哪儿啊,”我问,
“湘西,”孔老汉顿了顿,说:“乌东苗寨是生苗,那地方不仅不好找,就算是找到了,你们也不一定进得去,”
“为什么啊,”我有些疑惑地问,
“生苗都藏在深山老林里,通常都是与世隔绝的,而且生苗的苗寨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养蛊,你们两个外人,就算进去了,也不能保证不被蛊物所害,”孔老汉说,
“我俩是去找人的,又不会招惹他们,为什么要害我们啊,”我问,
“养蛊不就是为了害人吗,”孔老汉接过了话,说:“我不是在吓唬你们,下蛊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只凭一时之心情,再则说了,达久真那人好斗,尤其喜欢与人斗蛊,斗蛊这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和玄清道人,都快有三十年没他的消息了,谁知道他还活着没有啊,”
“你这意思是说,我们就算是去了乌东苗寨,也不一定能找到达久真,”我问,
“嗯,”孔老汉点了点头,说:“还有就是,我们跟他,也就是一面之交,就算能找到他,其也不一定会帮你们,”
“你们混了一辈子,居然连个靠谱的养蛊的朋友都没有,”易八在那里埋怨了起来,
“养蛊本就是邪事,天天养那邪物,再好的心性也得变邪,”孔老汉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和易八,道:“跟蛊师做朋友,无异于跟蛇蝎做朋友,”
“那我和易八,还有必要去乌东苗寨找达久真吗,”我问孔老汉,
“脚是长在你们身上的,去与不去,都是你们的自由,”孔老汉极其不负责任的,说了这么一句,
“行,那就不打搅你了,我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