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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亲爱的鬼公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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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刘秀清想说出来,但是话又卡在了喉咙里。

    “虽然你和我爸还没结婚,但是我已经把你当自家人了,没事,我们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薇薇,还是叫你爸给外婆找个保姆吧,你不要去了。”刘秀清说的声音很细。

    我爸听见刘秀清这么说,以为刘秀清是嫌我把时间浪费在我外婆的身上,对刘秀清说老人家最怕孤单,我是我外婆唯一亲近点的人,不能随便找了一个人就把老人给打发了!

    刘秀清慌忙的解释:

    “不,我不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燕支镇好像有些怪,我身体不好,之前去看高人,高人说我不要去阴气重的地方,我没什么阳气,去了那种阴气重点的地方就会身体不适。可是我刚从燕支镇回来了,现在就犯就头晕,上次去的时候也是,晕了一两个星期,你们也别听我瞎讲啊,兴许是我身体出了毛病,你们不要理会我说的话啊。”

    听刘秀清这么说,我忽然也想到去年刚去燕支镇看演剥脸戏时,我拿着手机相机拍照,还拍到了和我们一起看戏的村民,可是等我回家打开照片后,拍进去的村民后竟然全都不见了!

    背后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是想到唐安歌也是燕支镇里的人,而且还经常有千年前吃唐安歌的大大小小的妖怪出现,刘秀清发生这种问题也是正常的,可是,另外一个问题出来了,那就是——。

    为什么整个燕支镇的范围内,会出现这么多的鬼怪,而且我还发现一个这样的问题,就是我们一直以来寻找的这些鬼怪,普遍的是最近几个月出来的,就像是生产某种东西一般,都印着相同的生产产日期。那些千年前吃了公子身体的鬼怪,在人间游历了千年,就算是他们没有死在道士手下,那么也不应该聚集的这么拢,都聚在燕支镇的周围……。

    我总感觉,我正被一种东西退引进一个未知的地方。

    “爸!我不六号去了。我明天就去燕支镇。”

第二章 诡异的结婚车队() 
刘秀清惊讶我的这个决定,以为我是要去证实她说的话,赶紧的说肯定是她的身体不好才会有这样的,我可以在家多玩几天的。

    我对着刘秀清笑了笑,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啦,我想早点去见外婆,她一个老人家,总在人家里吃饭不好,我回去给她做饭。

    我爸一直都孝顺,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也没有驳回,答应的爽快,说难的我有这份孝心,他明早起来就送我去,刘秀清也赶紧的跑到房间,拿出一些老人冬天穿的棉袄之类的塞到我的手里,对我说:

    “这个啊,是去年就买好了的,本来想着今天带过去,一急就落下了,你拿着去该老人家穿,这衣服软和,里面还有几双春冬都可以穿的鞋子,老人的脚要保护好。”

    我一把将这好几袋的大衣服抱在手里,说保证带到,我爸看着刘秀清,笑的合不拢嘴,对我说秀清这样的好女人要是错过了要往哪里找。

    早上起的好早,因为我爸。下午古玩同行有个聚会,全省内的古玩行家都会来,这个聚会比较重要,我爸打算先把我送到燕支镇再赶回来。

    去燕支镇要几个小时的的路,我躺在后座上睡觉,昨晚因为唐安歌不在,竟然破天荒的没睡好,整个晚上都在想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女人害相思竟然是一种这么严重的病。

    ——忽然车子往前一碰,差点把我从后椅上滚落下来,只听的见我爸低声咒骂了一句,推门下车了。

    似乎是撞车了,外面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这声音很熟,疑惑的推门下车,往外一看,竟然是白秋远和谢纪年!

    谢纪年指着车后面的凹进去的一块车皮,叫我爸赔钱,但是价钱有点高,我爸不同意,就和谢纪年吵了起来,而白秋远一直都没有说话,偶尔开句口,叫谢纪年算了。

    “谢纪年!”

    我喊了谢纪年一声,谢纪年猛的转过头来看我,脸上的神色立即尴尬了起来,问我怎么也在这里?

    “我爸送我去燕支镇,没想到路上撞你们车了,修这车要多少钱啊,我叫我爸赔给你们。”我对他们说玩,我爸立即黑了一张脸看向我,低声的骂我败家子。

    “这是你爸?”谢纪年惊讶起来:“我记得你爸不是长这样子的啊!”

    我爸见谢纪年说见过他,盯了谢纪年好一会,才说好像在哪里见过谢纪年。

    “谢纪年是上次凌晨上我们车的花脸戏子,爸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讽刺我爸。

    我爸立即瞪了我一眼,谢纪年在一旁笑了开来:

    “上次天黑,也没怎么看清楚,现在这么认真一看,还真的像了。——我记得上次我坐你车的时候好像没这么胖的。”

    反正都认识了,我问谢纪年这车要陪多少钱?

    “不用赔了,不用赔了,又不是不认识。”谢纪年笑的尴尬,问我怎么这么早就去燕支镇。

    我说要去照顾我外婆,在市里也不好玩,就干脆早点回燕支镇……。

    话说着的时候,我爸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他那手机铃声的那首荷塘月色,好几年都没换了,而且我爸这种小学没毕业的土鳖还不会用我们这种触屏机,还是那种按键机,铃声巨大,凤凰传奇的歌一响,立即把我们说的话都淹没下去了,而起我爸嗓门又大,根本就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

    我尴尬的看着谢纪年他们笑。

    我爸放下电话,看了我一会,说情况有变,聚会在十点就要开始了。我看了看表,说现在已经十点了,说着看了看白秋远的车,问他车上还可不可以坐下我?

    谢纪年也不等白秋远开口,赶紧的说可以啊,后面的位置都还空着呢。我喜上眉梢,把一大堆的东西从我爸的后备箱里拿出来后,谢纪年的表情立即就傻了,杂七杂八的,都快赶上搬家了!

    但还好都塞得下,我爸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凶样,笑的灿烂的就像夏天路开的喇叭花,对我不住的夸着白秋远和谢纪年,说以后找老公啊,就找像他们这样的。

    我刚坐进白秋远的车子里,谢纪年忽然就捂起肚子来,说他想去方便一下,要我们等下他。白秋远点了下头,把车子靠边停,我忽然想起来要拜师学艺,不要脸的向着他椅子旁边凑过去:

    “白秋远,听说你摆阵很厉害,是不是真的啊?”

    白秋远也不回头,背直直的靠在椅子上,对我“嗯”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反正不管什么意思,唐安歌说他厉害他就厉害,为了今后能跟唐安歌并肩作战的这个伟大理想,我一定要对白秋远不计前嫌。

    “你还招收徒弟吗?只要教我布阵,干啥都行。”

    白秋远似乎对这个话题来了些兴致:

    “想让我收你做我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做我们这行,一定要有个强壮的身体,你要是答应我从明天开始每天爬后凉山十遍,把身体练结实了,我就考虑收你。”他说完,转过头来戏谑的看着我。

    可是还没等我感概白秋远黑的了这个心,他正看着我的脸,忽然就愣住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粗暴的对我说:

    “你和那只鬼物发生关系了?!”

    我被他吓得一愣,反应过来:

    “什、什么关系?”

    白秋远也不理我说的话,手一用力,将我扯向他的胸口,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从他的衣服里向着我的鼻尖扑过来,可是还没等我好好的闻一下,我的背上一痛,白秋远的手掌在我的后背狠狠的拍了一下,一口闷血从我的口中吐喷出来,染红了他胸口的一大片衣服。

    我痛的几乎晕阙,脑袋上一片白星乱窜,对着白秋远大声的哭吼: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只不过是问你招不招学徒而以,打我干什么,不要以为我和你熟就不会报警!”

    我要快被白秋远气疯了,MD!就是一天生暴力狂魔!

    “哼,你不知道和鬼物会损自身的精气短命走霉运吗?还敢做这种事情。”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损没有损精气,我会不会短命啊!”我气几乎要喷火。

    白秋远看了眼我,愣住了,没有说话,转过了身去,说没有,他拍了下我的命门,精气旺盛。

    我听后直接把手掐进了白秋远的脖子里:“妈的,你把我打了一顿,现在又和我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当我白痴耍啊你!”

    白秋远开始只是躲,并不还手,到最后也生气了,抓住我的手腕,骂我疯女人,使劲的把我推开。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了,抓着他衣领子狠狠的摇,伸出指甲抓他的脸:

    “我叫你排挤我,我叫你打我,你个王八蛋,还骗我,我叫你骗我,我叫你骗我!”

    我哭的一塌糊涂,这时候正好谢纪年从外面走了过来,见我满口的血,对着白秋远发疯,以为是出什么事情了,赶紧的问我怎么回事?

    “这个王八蛋他欺负我,他还打我!”

    谢纪年不愧是我玩了半年的朋友,二话没说,立即打开车子的前门,挥起拳头,向着白秋远的脸上狠狠的揍了过去!

    “你们是不是都疯了!”白秋远被我和谢纪年按在椅子上逃跑不得,我和谢纪年也不听白秋远的话,合伙殴打白秋远,最终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坐回到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白秋远一脸无语加憎恨的表情从椅子上坐起来,从车头拿出一大叠的纸巾,擦自己脸上的鼻血,看也不看我们,踩着油门转着方向盘,向着市里的方向开了回去。

    我以为他要去报警,对他凶道就算是报警我也不怕,是他先打我的,谢纪年是为了救我才出手的……,但是没有想到,白秋远他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一开车门,从车上摔下去,好不容易站直了,回过那张满是伤口伤痕的脸,见我还在车上坐着,对我吼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有没有内伤,倒时候可别又诬陷他!

    我不满的下车,现在不检查白不检查,到时候要是我自己查出点什么毛病来了,还得我自己受罪。

    医院人太多,排了好久的队,午饭都是在医院买盒饭吃的。最后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白秋远脸上头上都缠满了白色的绷带,活脱脱的只白粽子,我身体里倒是没检查出什么要紧的伤口,医生要我这几天注意下,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

    回燕支镇的时候,是谢纪年开车的,谢纪年问我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白秋远才会欺负我。我不说,白秋远也不说,车子里一片死沉静。中午在医院挨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已经快五点了,都还没到达燕支镇。本来就是阴天,五点已过,天色已经昏沉沉了。我无聊的向着窗外望,忽然听见一阵类似结婚时吹奏的乐器声从前方不远的暮色里传过来,有唢呐,喇叭,还有打小鼓的声音。

    我疑惑了,怎么会有人挑晚上的时候结婚呢?

    白秋远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他什么话也没对我们说,要谢纪年加快了开车的速度,随着离那个声音越来越近,我们终于看见了声音的来源,只见马路边上缓缓的开着几辆纯黑色的车子,每辆车子的上都装饰着黑白两色的纸花,像是是在娶亲,可是娶亲的话为什么婚车上的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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