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秘记-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晨说这歉必须得道,问他们谁知道那死者家的住址。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说,我见这人常不常来我们这酒楼吃饭,二楼雅间儿一个女服务员好像跟他挺熟,我见过好几次,那女孩儿拎着包,把他楼上送下来。
在这服务生的带领下,我们见到了那女服务员。一问之下,那服务员说那人是一个个体老板,住在一片小区里。聂晨说,她认识那地方。
那是一处新建的住宅小区,面积不大,环境也一般,但每栋楼都配有电梯,物业管理也挺规范。在当时聂晨家那县城里,算是挺高级的住宅了。聂晨虽然家里条件不错,她父亲也是个跑生意的老板,但她一家仍然住在她爸结婚时建的老房子里。
那死者家住在第一栋的六楼,那楼是一层一个单元。乘电梯来到六楼一看,门紧锁着。
老头儿扫望了一圈,摇头说:“现在哩房子,真是瞎盖,想咋弄就咋弄,一点儿也不讲究风水。”
“这房子不好吗大爷?”聂晨问。
老头儿把罗盘取出来,测了一番,指着那电梯说:“白虎位弄个这玩意儿,这门还一张一开,想干啥哩?想吃人呐…”
老头儿又说了好几个风水问题,最后,老头儿得出结论说,这楼虽然看着漂亮,但内部风水一点也不好,比聂晨家那座灰白小楼差远了。阴神晚上游荡,就喜欢往风水不好的住宅里跑,而且喜欢从凶位入宅。这电梯处在白虎位上,那阴神说不定就是进到了这电梯里,然后这家那死者不知怎么冲撞了它…
“照你这么说,害他的那阴神是从外面游荡来的喽?”我问。
老头儿正要回答,电梯门叮一下开了,走出一个身穿保安服的人。我就感觉这人有点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以前我们中学里的那个老保安吗?!
老保安看样子刚喝过酒,眼睛红的跟吃过死人一样,暴喝一声,“你们干什么的?!”
“吵吵个啥?”高老头儿眼睛一眯,“想咬人是咋的?”
“吴大爷,你不认识我啦?”聂晨说。
老保安看向聂晨,一怔,打了个酒嗝,“是聂…聂晨啊…”
原来,这老保安跑到这小区来做保安了,负责看护这栋楼。刚才我们上楼的时候没看到他,不知跑哪儿去了。通过向这老保安询问六楼这家陈姓老板的日常生活情况,我们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从这老保安讲述的一件事来分析,这个姓陈的,还真就是在这电梯里冲撞到的阴神!
第三十五章 电梯里有东西()
这老保安脾气暴躁,但很怕聂晨的爷爷。见到聂晨,立马换了副态度。他既然负责看这栋楼,对这楼的业主,多多少少都会有一定的了解。
这老保安也知道,六楼这家住的这个姓陈的,刚不久前出事死了。之所以我们上楼的时候没看到他,他就是去打听这个陈姓老板死亡的具体细节去了。
聂晨说,她是受她爷爷所派,来问这个陈老板的日常生活情况的,具体为什么要问,她不清楚,她爷爷没告诉她,希望老保安把自己知道的都讲讲,老保安自然一句二话都没有。结果,我们从这老保安口中得知到这样一件事…
具体这个陈姓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老保安不清楚,他所在的物业公司有规定,不准干预业主的个人隐私。老保安只知道这个陈老板似乎挺忙,经常早出晚归,有时半夜才回来,一身酒气,有时还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对于半个多月前发生的一件事,老保安至今仍然印象深刻…
那天晚上刮很大的风,老保安坐在一楼的桌子后面,被透进来的穿堂风冻的直抽抽。老保安就跑出去,在小区的商店里买了一瓶白酒,一包花生米,回来自斟自饮。虽然有规定值班不能喝酒,但只要业主不吃饱了撑的投诉他就没事。
他也没喝多,但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后面被冻醒的时候,他看了看表,快一点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抬头一看,是电梯里的灯。
那电梯原本在楼上停着,此刻正敞着门冲着他,应该是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了。电梯里的灯一闪一闪的,那种闪烁频率,就跟救护车的灯闪烁频率差不多。
老保安认为可能是灯坏了,于是就跑过去看,要是确认灯坏了,就打电话给公司,连夜派人过来修。就在老保安走到电梯口的时候,那灯忽然一下灭了,他听到‘叭’一声响。随后他就感觉,黑乎乎的电梯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冲着他吹了一口气。
他打了个哆嗦,倒退好几步,差点撞到桌子上。这个时候,电梯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然后再没有闪烁。就在老保安疑神疑鬼,想要走过去看看的时候,两个人从楼门口冲了进来。
老保安一看,是六楼住的那个姓陈的老板和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两个人旋风一样刚冲进电梯,就紧紧抱在了一起,互相啃了起来,一边啃,还一边发出猪拱食一样的喔喔声。那陈老板探出胳膊,摸索了好几下,才摸到楼层按钮。
看着缓缓关闭的电梯门,老保安心说,这对狗男女,当老子不存在啊。指示灯显示电梯上行,行到三楼,电梯不走了。
老保安心说,那姓陈的明明住六楼,他们停在三楼干什么,三楼根本就没人住…想到之前电梯的异常情况,老保安生怕是电梯坏了,所以不走了。要是把这对狗男女给困在里面,老子不管不问,那可饭碗不保。想到这里,老保安随手拎起桌上的橡胶棍,顺着楼梯,往三楼爬去。
来到三楼,只见电梯门关着,老保安按了按,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凑到门缝隙上,正要叫的时候,就听有男女媾和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呻吟声,透过缝隙传出来,老保安的头发根儿蹭一下子立了起来…
我心跳有些加速,朝那电梯看了一眼说:“他们在电梯里…”
“干见不得人的事,真是狗男女。”老保安说。
“嘿,他奶奶的。”高老头儿说。
聂晨脸有点红,“然后呢?吴大爷,你接着说…”
老保安贴着门缝隙听了一会儿,便脸红脖子粗的下楼了,心里面骂骂咧咧的。下楼大概五分钟左右吧,那男的就下来了…
“才五分钟?”我脱口道。
“什么五分钟?”聂晨问。
“啊?没,没什么。”
聂晨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了,脸一红,急忙把头一扭,“吴大爷你继续说。”
老保安下楼以后感觉有点冷,看看花生米跟酒剩的还有,便就着花生米继续喝酒。没过多一会儿,电梯就下来了,门一开,那陈老板走了出来,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脑门儿上全是汗,走路还有点晃悠。
老保安朝电梯里看了看,没见那女的,可能是在三楼那里等着。那陈老板来到他跟前,问他为什么电梯里会有屎。老保安虽然脾气暴躁,但也不敢得罪业主,不然饭碗不保,就问他哪来的屎。陈老板说,你过去看。
两人进到电梯,陈老板指着角落说,你看…咦?怎么没了?老保安很不屑的‘切’了一声。他的态度把那陈老板给惹怒了,两个人在电梯里面吵了起来。老保安凶起来跟藏獒一样,陈老板根本吵不过他,要不是他是业主,就被老保安给打了。
两人吵到最后,陈老板要打电话给物业,投诉老保安值班喝酒。老保安也不是什么好鸟,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老婆,你老是趁她不在家的时候,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你敢投诉老子,老子就给你抖搂出去。那陈老板一听,怯了,赶紧道歉说,老哥哥,是我不对在先,赶明儿我给你买两瓶好酒…什么什么的。
这事儿就不了了之,陈老板走后,老保安继续喝酒,不一会儿,那陈老板又下来了,问老保安有没有见跟他一起过来的那女的。老保安说没见。陈老板嘟囔说,可能是他俩在电梯里吵架的时候,那女的下楼走了…
老保安说,上个星期那天,一辆警车过来,把这姓陈的给带走了。下午的时候,姓陈的被放了回来,他老婆跟他那个闹。原来,他那时候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是个做小姐的。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那女的就失踪了。
“失踪了?”聂晨问。
“是啊。”老保安说,“真是奇了怪了,那女的自己走了,也不知去哪儿…”
我身上毛孔一紧,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至于那陈老板,据说是,在那女的被寻找到,他摆脱嫌疑之前,警方要求他随叫随到…
在聂晨的要求下,老保安带我们去三楼看了看。这楼每层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只是由于没人住宿,这三楼电梯口前的空地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忽然,有风吹过来,我机伶伶地打了个颤,侧头一看,不远处一扇窗户,敞着一道缝隙。
“可以过去看看吗?”我指着那窗户问。
“随你。”老保安打着酒嗝说。
我走过去,吱吱呀呀拉开窗户,把头伸出窗外。天就快黑了,不知哪里,传来鞭炮的炸响声。两个顽童在这小区的街道上蹦蹦跳跳,追逐嬉戏。离街道不远,是两根水泥杆子,中间高处撑着个变压器,两只白鸽站在变压器上,剔着羽毛。
我胡思乱想着,目光越过变压器,落向远处的一大片瓦房区。突然之间,我心里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大爷,晨晨,等我一会儿……”
“你干啥哩?”高老头儿说。
“你去哪里?”聂晨问。
我没回答,一头钻进了电梯里。乘电梯来到顶层,我爬楼梯,来到这楼的天台上。
这上面风很大,呼呼呼的。这座楼和另一座挨的很近,中间是个夹道。来到天台边,我往下一望,夹道里黑黑的,我用种头晕目眩的的感觉,两腿发软。
我直起身,往南望去,目光穿破暮霭,我望到了聂天国居住那座二层小楼…当初我和聂晨去那灵堂拜她奶奶的时候,我趴在后窗望到的那个‘天斩煞’,居然就是这里!…
离开这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六楼姓陈的那家门始终锁着,没人回来。
从小区出来,我们来到一条饮食街上。这才大年初四,很多饭馆门都关着。来到一家火锅店,我们点了一个小火锅。
这店看着年头不小了,天花板被烟熏的黑黑的,食客不多,冷冷清清的。高老头儿好像饿坏了,丸子还没熟透,他就夹了一个,扔进了嘴里,烫的吸吸溜溜的。吃喝了一阵,高老头儿把他那烟袋点上,叭叭的吸着。
“冷雨,你之前跑天台上干什么去了?”聂晨问。
“我…透了透气。”
“屁。”
第三十六章 吓死的()
“大爷。”我看向高老头儿,“从那老保安的讲述来看,那个姓陈的,应该就是在电梯里冲撞到的阴神,对么?”
高老头子点了下头。
看来,那姓陈的在电梯里看到的‘屎’,应该是游荡进电梯里的阴神所化成的黄泥巴。
“那女的呢,难道被阴神给抓走了?”聂晨问。
老头儿‘叭’吸了口烟,叹了口气,“应该是哩?”
“那…那她还活着没?”聂晨问。
“被阴神抓了,咋还能活哩?这小妮儿…”
聂晨盯着咕嘟嘟的火锅出神,筷子攥的紧紧的。
“甭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