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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窥天神测-第96部分

小说: 窥天神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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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张无忌似得。

    按要是被人来了一掌,应该是淤血成深红色,咋成青色了?

    唐本初一瞅也傻了眼,低声问道:“师父,他中了铁砂掌还是如来神掌?”

    我我哪儿知道,我又没练过,触目所及,大肚子一身都是汗水,搞得我都觉得热气蒸腾,好像我这门脸是个桑拿房似得。

    “就是这个……”大肚子的手实在够不到后背,勉强指着后背道:“这是……这是鬼留下的!”

    大肚子开始讲述了起来,他叫马长来,是个暴户,这两天也不知道咋的,老是做恶梦,梦见有人从后面推他,开口口声声的,让他让开。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后背一阵凉,像是贴了块冰似得。

    他一开始也没当回事,寻思这几天可能精神不好,还整了点安神补脑的玩意儿喝,可全不管用,一到半夜,准有人在后面推他,他有时候也想挣扎,可却现自己动不了。

    天天如此的鬼压床,谁受得了!

    可他又不信邪,寻思着据泡澡助眠,就上澡堂子去了,结果一去澡堂子,就有人开玩笑问他被谁给打了,他才知道,自己身后有了那么个玩意儿!

    到这里,马长来俩手止不住的哆嗦。

    我却不由自主的,跟他有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简直不能更理解,这他娘的跟我后背上那两只鸟出现的情况是何等相似啊!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马长来接着,他亲眼在镜子里看见了手掌印,知道自己真是招惹了啥不可的东西,心里害怕,就跑去找了个会看事儿的先生给瞅瞅,结果那先生一看,脸就绿了,他是被死人给跟上了,而且瞅着这个死人的意思,恐怕是要命的,但因为他身上带着好些开过光的东西,加上他的流年现在正在行大运,有天魁星相照,那个死人动不了他。

    他一口气没松完,那个看事儿的先生就接着,不过长期这样下去,他的阳气会越来越弱,而这个大运总不可能行一辈子,很快就会行过去,只要三天之后行运过去,铁定是没好果子吃,弄不好还得送了命,因为那个死人,是带着屈的怨鬼,来索命的。

    着就问马长来,有没有得罪人,得罪了什么人。

    马长来寻思了半天,自己平时好勇斗狠的,也确实得罪了不少人,可真要是跟人命搭上的,那可绝对没有。

    那先生犯了难,看意思这不是什么善茬,来历又看不明白,自己心里没底,就让马长来另寻高人。

    话到了这份上,马长来当然是吓得要尿,立马撒了一大把红票问那个先生有什么办法没有,那个先生本来看意思有点害怕,不敢管,但是见钱眼开,一咬牙,就取了一面镜子给他,还教给他,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嘴里含一粒艾草糯米丸子,就不会被压床,要是再觉出来有人推他,让他让开,就拿着镜子往后面照照,看看身后的人什么模样,认识不认识。

    只要找出索命鬼的来历,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这倒是个好法子,如果这事儿一开始是我管,我可能也会这么做。

    马长来当时一听这个法子,也觉得挺有道理,俗话要死得做个明白鬼,不明不白让死人索了命,自己还屁毛都不知道呢,实在也是冤枉的慌。

    于是到了晚上,他如法炮制,把糯米丸子含在了嘴里,将那个镜子摆在了一个能反射出身后情景的位置上,才提心吊胆的睡了觉。

    果然,到了半夜,又有个人在身后推他,嘴里不断地着:“让开,让开!”

    那个声音,既着急,又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马长来一下就醒过来了,浑身一个激灵,但也奇怪,因为嘴里含着艾草糯米丸子,他真的没被鬼压床,还可以睁开眼睛!

    可是这个时候,对他来,还特么不如鬼压床呢,他还得睁开眼睛,去看那个死人的样子……

    强撑着睁开了眼睛,他真的从眼前的镜子里面,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整个逆着光,看不清楚脸面,但是勉强能分辨出来,他瘦骨嶙峋,岁数应该不了,因为胳膊的轮廓看上去,皮肉松弛,骨节粗大,而且,是个光头。

    当时马长来心里就叫苦不迭,心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得罪过这种人物了?自己平时就算好勇斗狠,也都是和一些年轻的,见到这种岁数大的,他还怕对方碰瓷骗钱呢,再,欺负岁数大的也没什么成就感,反而丢面子,自己肯定也没干过这种没屁眼的事儿啊!

    而正在这个时候,那个镜子里面的老头,好像现了马长来在看他,猛地就停了手,把脑袋从马长来肩膀的部位伸过来,像是想通过镜子,跟马长来对视!

    马长来一下就看清楚了,这个老头儿的一双眼睛,没有瞳孔,是特么白的!但就算这样,他也感觉得出来,那老头在死死的盯着他,并且张嘴出了那个恐怖的声音:“让开……让开……”

    马长来经受不起这样的惊吓,俩眼往上一反插,当时就给晕过去了。

    再醒过来,回忆起自己在镜子里看见的景象,当时屁滚尿流的就跑到了那个看事儿先生那里,把这事儿跟那个看事儿先生讲了一遍。

    那个看事儿先生应该是专管抓鬼的武先生,听了他的形容之后,也觉得纳闷,寻思那个死人既然跟马长来素不相识,为啥要一直缠磨他,又为啥让他让开?

    里面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道。

    于是那个武先生就认定了,不定那个索命的死人跟马长来没有直接的因果,要是这样的话,他管这件事,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不是多管闲事,就决定冒险亲自来会会那个推人的老头。

    于是那天晚上,那个武先生就让马长来在他那里睡,他还摆了个啥阵,马长来也不懂,反正就是围了一大圈蜡烛,跟哀悼死人似得,瞅着挺没诺摹�

    等马长来给睡着了,那个武先生就开始各种操纵,还管自己身上抹了不少泥,也不知干啥。

    唐本初插嘴:“我知道,是封命灯的阴泥。”

    我摆摆手让他别掺和,听马长来接着。

    马长来擦了擦脑门上不断往下流淌的汗,就道:“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一眼瞅见那个先生脸色特别难看,就问他到底咋回事,那个老头到底是谁,结果那个先生就自言自语,这事儿本来不该管的,我也听不明白是啥意思,他就让我先回家,明天再来找他,要是他还在,就能帮我。”

    “他还在是啥意思?”唐本初忍不住又插嘴:“难道他还想跑路啊?”

    “我一开始也不懂,”马长来被肥肉压的死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艰难的开了口:“可是我今天懂了,他确实不在了。”

    “哦?”唐本初忙问:“他吓跑了?”

    马长来摇摇头,一双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充满了恐惧:“他……死了。”

第131章 内六事() 
什么?我后背顿时就凉了。

    管事的一个武先生,死了?

    “卧槽?”唐本初的眼睛也瞪圆了:“他他他……他怎么死的?”

    “心脏病,”提起了那个武先生,马长来自己也哆嗦了一下:“死的时候,眼睛都凸出来了,所以,我的事儿,他是绝对管不了了,你们,你们可不能不管我,梁,你可是靠谱的很,你可一定得救救我,要不然,恐怕我也得……”

    索命鬼其实就是一般人们传之中的厉鬼,这种鬼虽然很出名,其实却并不常见。

    普通的鬼怪要么是留在人间眷恋不舍,要么是积攒功德等待投胎,只有索命鬼,是专门害人的。

    而普通人也有三把火的阳气,根本没有那么容易害,所以索命鬼的怨气得非常深重,才有可能伤人。

    就算伤人,也会对自己造成反伤,所以只要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索命鬼也不可能逮着谁害谁。

    这个推马长来的索命鬼,跟他素不相识就来索命,已经十分反常,更何况还能伤了武先生的人命,简直是闻所未闻。

    棘手……当然棘手!打个比喻,这种死人,就跟活人社会之中的变态杀人狂一样。

    只是我有点纳闷,万事肯定都有因果,素不相识的情况下,他们到底是怎么联系上的?

    但是相应的,如果能把这样的厉鬼给收服了,那这等功德,比买鱼放生来的快。

    唐本初看着我,模样非常担心:“那个先生都搭进去了,要不咱们别掺和了……”

    “拿黄历来。”我跟唐本初摆了摆手。

    唐本初赶紧把黄历递到了我手上,一脸担心。

    我问了马长来的生辰八字,推了一推流年,他行运的日子,就剩下最后三天了。

    也就是,我必须要在这三天将事情给解决了,要不然的话,第四天,马长来就会被那个死人给弄死了。

    马长来一双胖手捧在了自己胸前,模样十分担心:“李……李大师,你能行不?”

    “不好。”我直接道:“我只能尽力试试看。”

    马长来一副要犯心脏病的模样,这叫一个欲哭无泪,我到了柜台上,把纸笔给拿出来,放在了他旁边:“你先写个字,我得看看,这个光头老头儿,跟你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测字?”马长来一拍脑袋:“对了对了,梁了,李大师测字那是一绝啊!我这就写!”

    着,将笔给提了起来,却犹豫了一下:“操他妈的,我想想写个啥……”

    因为觉得这个字,是决定自己命运的字,所以马长来考虑了半天,才提笔写下了一个“此”字,将字给我递过来,满怀希望的道:“李大师,你瞅瞅,这事儿,能不能到此为止?”

    我一看这个字,心里就明白了,你娘,大不吉!

    “此”字如比字,意思是那个死人,一定要与你比肩,可不就是缠着你不放的意思吗?而做左边的匕偏偏又多一个直,便是止字,那他就是想与你比肩到你死为止。

    整体字形,又与死相似,够呛能逃过这一劫。

    一听这个,马长来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卧槽,我特么到底是招他惹他了,这个深仇大恨是怎么结下啊!”

    反推之,字左为对方,字右为字主,也就是“此”之右的“匕”字就是马长来,则又明,那个死人是因为马长来的阻挡,才会成了“止”,显然确实是被马长来给害死的。

    我将意思跟马长来一:“人家跟你确实是有深仇大恨,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没有啊!”马长来一听我这话,跟自己受了多大的冤枉似得,俩手摇的活像电风扇:“我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哪儿有什么要瞒着大师的,大师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怎么可能不死死的抓住,反而自己作死啊!大师你明鉴,我真不认识那个老头!”

    “那他又为什么让你让开。”我盯着他:“你妨碍过谁?”

    “我真不知道啊!”马长来快哭出来了:“就算我妨碍过谁,也特么的罪不至死吧?”

    那个武先生,我看比你更罪不至死,可还不是一样给死了。

    本来干我们这一行是靠嘴皮子吃饭的,哪儿会遇上这种风险!

    我转念一想,忽然想起来了一个济爷给我讲的鬼故事,那个鬼故事的意思,就是有个人躺在了一个土炕上睡觉,可是夜里总听见有人跟他,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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