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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十里尸香-第225部分

小说: 十里尸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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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业火到底是什么?”我急忙问;乍一听,想是佛门的东西。

    “业火是一种燃烧世间一切业力的东西,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和因果相关;据说,只有成就果位的佛门之人才能看见。”胡来解释道,又说:“这金角能烧出业火,显然不一般,说明那头异兽和血棺沾染的业力非常的多,否则不可能让业火都显化出来。”

    “利用金角和葛老三的存在也很不一般,估计是鬼族,刚才被烧死的恶鬼,不过是个小角色。”黄毛道。

    我点点头,普普通通的小角色,没事烧什么铁链玩,其背后肯定有强大的势力。

    “就让它烧完吧,这东西留着终究是祸害人的东西,业力太浓,因果太重,大凶,谁碰谁倒霉。”黄毛道,说完将金角放在一块石头上,任由它烧。

    我想了想,道:“如果是鬼族干的,那它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一次不成,就会来第二次,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守着吧?”

    “这个问题不难,这样,我让银眼山魈盯住这里,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立刻发信,到时候就让你三叔启动雷暴法阵,甭管来什么都灭了!”黄毛定策。

    我缓缓点头,这办法可行。银眼山魈最近一直盯着金盆上上的动静,既然焦点转移,那是时候拉回来监视桃树林了。

    只是让我心里隐隐不安的是,三叔掌握的雷暴法阵,现在已经成了金盆乡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线。

    关注的焦点越多,三叔暴露的风险就越大,鬼族无法破坏雷暴法阵,但掌控雷暴法阵的人就成了突破口。

    万一三叔露出什么马脚,就危险了。

    只是现在我们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之后,胡来检查了一下被烧的锁龙链,只见被烧的位置铁链的颜色变得有些发白,道:“锁龙链没什么大碍。但已经有所损伤,业火到底是一种异火。”

    我和黄毛看向金角,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它已经烧的只剩最后一小节了。黄毛朝它吹了一口气,又用泥土和水去浇,结果业火根本不灭,他不由惊叹:“果然不是凡火!”

    “业火烧的是因果业力,严格来说并不是一种真实的火焰,方法不当,是扑不灭的。”胡来道,顿了顿又疑惑着说:“鬼族个个业力深重,它们当中不应该有能使用业火的存在才对,怎么回事?”

    “难不成,搞破坏的不是鬼族,而是人?”黄毛问。

    “人鬼勾结?”我补充。

    胡来眉头深皱,道:“可如果不是鬼族,又会是何方神圣呢?”

    我们都沉默了,因为这个问题注定无解,谈论了一会儿,等到金角完全烧完,便趴回原来的位置。

    为了防止烧断捆龙索的存在再次出手。必须守到天亮。

    …;…;

    回去之后,我立刻在楼上挂了一件红色的衣服。

    这是我和三叔约定的暗号,特定的颜色指定特定的号码,晚上我们联系,以防止被监听。

    此前我给三叔弄去了六七部淘汰的二手手机,还给了六七张从来没有启用过的号码。联系一次丢一部手机一张电话卡,永不重复。

    三叔的安全现在是重中之重,绝不容有失。否则整个金盆乡,包括自己都会面临倾覆的危险,必须慎之又慎。

    中午,我用新手机新号码拨了过去,三叔果然做好了准备,电话通了。

    我把锁龙链的事情说了一遍,三叔应下。说这段时间他就在乡里做工,随时准备启动法阵。

    顿了顿,他道:“小磊,到现在也该告诉你一些关于法阵的事了,这个法阵并不是无限制启动的,每一次启动都必须慎重。法阵是靠吸纳天上的雷暴之力,后面如果得不到补充,法阵大规模启动只能坚持一次,小规模三次。”

    我吃了一惊,这点还真没想到,于是问:“那也就是说,三次小规模雷暴之后,就必须等到天上打雷,法阵才能重新蓄势?”

    “对,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正是梅雨季节,雨多但不打雷,所以要省着点用,只有在夏季的时候,才能宽裕一些,发挥它最大的威力。”三叔道。

    我心里一沉,只有三次!

    如果破坏锁链的存在也知道这个情况,那就危险了;它只需要派三个炮灰就可以破解。

    金盆乡没有雷暴镇场,就太凶险了。

    看来,黄毛的策略行不通,还得我们去守夜,实在不行的时候再启动雷暴法阵。

    三次已经不够保险,不能要用的时候启动不了,那乐子就大了。

    之后我和三叔说了一会儿,约定不到万不得已,不懂用雷暴法阵。

    挂掉电话,我将手机连同卡一起毁灭,然后去找黄毛胡来,把雷暴法阵的情况说了一遍。

    “只剩三次?!”黄毛有些吃惊,道:“要是这样的话,面对鬼族大规模进攻,金盆乡根本抵挡不住啊。”

    “估计鬼族应该不掌握这情况,否则它们不会等到现在。”胡来分析。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归不知道,一知道吓一跳,金盆乡的局势很不乐观。

    渐渐的我发现,随着自己的成长,自己已经不能只考虑自己了,孟家是守陵人家族,又是世代龙头,有保一方平安的职责,如果爷爷还在,想必他也会希望自己这么做。

    自己身上的担子慢慢的,就比原先重了许多,也多了许多。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吧。

    …;…;

第二百八十九章:无法弥合的误会()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只能守在桃树林了,雷暴法阵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胡来道。

    我点点头,说三叔也是这个意思。

    于是我们商量了一下,还是和之前的安排,曹楠和冯大牛晚上负责打更值夜,我们三个人守在桃树林,以防不测。

    这一守,又是三四天过去。

    …;…;

    这天闲街,长期熬夜,下午我准时犯困。掩上店门刚睡了一小会儿;突然店门“哗啦啦”的打开了。

    我惊的坐起来一看,竟然是王建安,他一身公安制服笔挺的下车,外面听着所里的警车。

    我本能的心里有些警惕,不是信不过王建安,而是信不过他背后的那个大组织,宗裁所。但凡大组织,里面肯定是派系如林,互相勾心斗角,这是通病,没法治。

    我可不希望金盆乡的事引发宗裁所的内部利益倾轧,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最关键的是。我隐隐直觉,宗裁所虽然又保一方平安的职责,但对于金盆乡,它似乎一直有所保留。

    金盆乡数次危机,宗裁所都是袖手旁观。

    这种保留让我极度警惕,万一宗裁所在和鬼族的明争暗斗中达成妥协。那金盆乡搞不好会成为牺牲品或者贡品。

    这不是没有可能!

    人鬼契约已经失效,失去约束,可以肆无忌惮的不光是鬼,还有人。

    有句老话说的很对,这世间最莫测的不是鬼神,而是人心。

    人鬼契约的枷锁一旦放开。鬼族会发生变化,宗裁所南法会也会发生变化,这是必然的。

    自己绝对不能对他们抱有过多的幻想。

    陈老根和贺景阳有句话很值得自己警钟长鸣:金盆乡到底是金盆乡人的金盆乡,宗裁所、南法会不过都是外人而已,金盆乡就是死光,成了鬼蜮,又与他们何干?

    他们会掉一根毛?

    时至今日,我发现自己已经慢慢的开始理解陈老根的行为和话语了,还有贺景阳。

    什么时候是该联系他们一下,现在的自己太过势单力孤了。

    也许现在的自己比他们强大,但实力并不是决定未来走向的唯一法则,经验和信息,有时候来得更重要。

    “你怎么来了?”我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宗裁所一直在袖手旁观,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这点上来说,自己对王建安还是有些膈应的。

    占着茅坑不拉屎,搞飞机。

    王建安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满,剑眉微微一皱,道:“你对我有所不满?”

    “别呀!

    我一听气不打一出来,看破不点破不懂,非要双方难看,道:“王大所长乃朝堂中人,自古民不与官斗,我升斗小民哪敢对所长大人不满。您要动动嘴皮子,我就该去蹲班房了。”

    王建安眉头顿时皱的更深了,但却没发作,也没和我纠缠,道:“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聊聊你三叔的事。”

    我脸色如常,心中却是万千羊驼狂奔而过,你大爷的真是狗鼻子,还抓着三叔不放。

    这家伙肯定发现三叔的马脚了,最近三叔动作挺多,只要有了目标很容易就会发现破绽。

    否则他没道理死盯着三叔不妨,只要很小心了。

    “我三叔怎么了?!”我故作生气的问。

    “你三叔是不是能控制雷暴法阵?”王建安盯着我,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这一点,我早就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为的就是应付这样的局面,三叔的身份隐藏对金盆乡意义重大,怎么谨慎小心都不为过。

    自己虽不是影帝,但熟能生巧,露出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道:“真不知道你们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我爷爷不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这个亲孙子,反交给我三叔?”

    “你三叔和你爷爷不是父子,却亲如父子。”王建安立刻逼问。

    “然后呢?”我手一摊,干脆耍无赖。道:“既然你认为是,那就是咯,我又没责任没义务纠正你;但我要警告你,你调查我三叔可以,是你的自由,但你要敢惊扰到的生活,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孟家,从来都是丑话说在前头!”

    这一段话掷地有声,王建安见我咬牙切齿,不由脸色微微变了变。世代龙头的孟家,就算如今盛况不复,那也是人的名树的影,一口唾沫一口钉。

    王建安很明显没在我脸上发现端倪,双方四目相对,沉默良久。

    “好吧,你三叔的问题先放下。”王建安退了一步,道:“那金笛夫人的寒玉棺落入红衣女之手,是不是经过了你这里?”

    我心念急转,这件事基本做的天衣无缝,他是怎么知道的?

    碧落钟?

    应该不会,曹楠在得到碧落钟之后,摆贴身收好,从不对外示人,我们也是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没透露过半个字。

    想想,他应该是诈自己居多,于是反问:“琴棺最终还是被鬼族夺走了?”

    “对,而且是从金盆乡带走的,你说诡不诡异?”王建安顺嘴道。

    “何以见得?”我明知故问,金笛夫人棺椁一事打死都不能承认。否则三叔就暴露了。

    我们一行人当时都在追角虫,那可是众目睽睽,根本撒不了谎,而能将白玉棺材交由我们的,只有三叔,旁人绝对不可能。

    王建安问的是白玉棺材,实际的搂草打兔子,连同三叔的身份一起试探。

    “红衣女在夺取白玉棺之后,与魃王发生了冲突,就在曹家的水仓,你敢说这件事和曹楠没关系?”王建安今天看起来是来审问自己来了,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追问。

    “那能说明什么,桃树林是我的家的,那桃树林发生的所有事,都与我有关?”我直接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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