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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部分

夜半惊婚:冥夫赖上门-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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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 尸王出棺() 
我手里紧紧握着斩魂刀,却没有挥向任何一个阴灵,看着他们身上穿的宋朝衣衫,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已经待了多少个年头。

    “老公,只要它们不发动攻击,我们就不要伤害他们吧。”我心软地看着面前浮现出来的一个个鬼脸,他们虽然看起来挺吓人的,但是并没什么本事,不敢攻击我们。

    顾祁寒点了点头,拥着我穿过一个个哀怨的阴灵,继续顺着阶梯往下走,手中的寒铁剑威慑地护在我的身前,他身上散发着阵阵威压,许多阴灵都抬不起头来,只能站在原地哀怨地嘤嘤哭泣。

    我看着这些被困了很多年的阴灵们,想起那两只穷奇说的话,暗自下决心,总有一天一定要将这墓室给毁了,放他们自由。

    不知走了多久,我又在阶梯上滑到了两次,才终于走到了尽头。即使顾祁寒已经将我膝盖上的伤口治好了,身后成百上千的阴灵依旧不依不舍地跟在我的身后。

    多亏了他们眼中的鬼火,我才没有一头撞上石梯尽头的那座巨大石像。

    这个石像十分高大,刻的是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他正用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我和顾祁寒,眼神之中充满着邪肆。

    “奇怪,刚才在梯子上怎么没看见这东西?”我打量着石像,皱起眉头。

    一般来说,石像的脚下都会有人物的姓名和生平,但是这个石像没有,我只能暗自猜测这是徐泽。他的身上穿着宋朝的服饰,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看起来倒是书生气十足。

    顾祁寒看我研究石像出了神,冰凉的双手覆在我的眼前,吃味地说,“不许你看别的男人看得那么认真。”

    居然连一块石头的醋都吃!我真是无语了,拿下他遮住眼睛的手,说道,“我不是在看他的容貌,我只是在研究这个石像的身上是不是施了什么障眼法,怎么走到这里,我才看见它。”

    顾祁寒敲了敲我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不是石像上施了障眼法,而是这个石像之前被阴灵覆盖住了,所以你才没看到。”

    我仰头一看,石像的顶端果然还趴着几个阴灵,正在拼命地撕咬着它的脖子。哟呵,阴灵们这么仇恨这个石像?看来石像中的男子是徐泽无疑了。

    阴灵虽然透明,但是层层叠叠的覆盖在一起,后面的东西自然会被遮挡住。如果不是我擦伤了膝盖,这些阴灵估计会一直覆盖在石像的身上,必定十分壮观。

    “徐泽干嘛要立这么一个石像在这里啊?”这么个巨大的石像杵在这里,不伦不类的。而且,这些阴灵对他的怨气这么大,他就不怕它们把这石像给嚼巴嚼巴啃了?

    顾祁寒伸出如玉的双手,虚虚放在距离石像一寸的位置之上。他闭着眼睛似乎正在感应着什么,然后嘴角绽放出了一丝笑意,“泰山石敢当,真是温养灵魂的好东西!”

    “看来徐泽也害怕这些殉葬者化为怨灵找他报仇,于是用泰山石敢当作为基石建造了自己的等身石像。一来可以转移阴灵对他的仇恨,二来泰山石敢当温养灵魂,可以阻止阴灵们怨气滋生,化为恶鬼。”

    原来如此。

    我们绕过石像,出现在眼前的,便是殉葬者的尸骨。成百上千的殉葬者已经化为了累累白骨,倒在昏暗的墓室里。没有人为他们超度,他们的尸身和灵魂都被禁锢在了这个潮湿的养尸之地,千年不得轮回。

    顾祁寒的凤眸之中露出悲悯的神色,我心想也许曾经有一段时间,在我们俩个的冥婚仪式完成之前,他是不是也像这些阴灵一样,飘飘荡荡,找不到归宿。游荡在人世之间,看人间万家灯火,他却只是一个透明的,没有人看得见的灵体。

    这样想着,我连忙握紧了顾祁寒冰冷的大手,生怕一眨眼他就会变成轻飘飘的灵魂,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在殉葬者的白骨之中艰难地前行,这些经历了千年时光的累累白骨,早已脆弱不堪。轻轻一脚踩在上面,它们就会发出“咔擦”一声断裂的声音,然后化为粉末,散落一地。

    每次不小心踩到他们的骨头,我都会心生不安,虔诚地双手合十对骨灰们拜了又拜。每当我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身后的阴灵都会发出巨大的恸哭声。

    他们虽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是在阴灵们的心中依然记得那些本能的情感,比如对徐泽的仇恨。

    在殉葬者白骨之间散落的,还有数不尽的珍珠翡翠,奇珍异宝。在鬼火的映照之下,反射出幽幽的光芒,看起来十分诡异。

    前方是一个狭窄的墓门,当顾祁寒将手放在墓门之上的时候,身后的阴灵发出十分仓皇的哭叫声,似乎十分惧怕墓门之后的东西。

    墓门的另一边究竟是什么?千年尸王徐泽,还是青袍道长、鲁瘸子、龙九爷和苗金翠?

    顾祁寒看了我一眼,凤眸中担忧的神色纤毫毕现。我冲着他轻轻点头,警惕地握紧斩魂刀,护在身前。

    “嘎吱”墓门只是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顾祁寒身形一闪,便飘了进去。我连忙紧跟其后,手中捏着威力最大的符篆,蓄势待发。

    然而,门后既没有徐泽张开的血盆大口,也没有青袍道长的邪门道术,有的只是一个空荡荡的主墓,正中央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椁。

    而棺椁的盖子是打开的,千年尸王徐泽,早已出关了。

    棺材里面放着一个上好的璧玉雕成的玉玺,上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几个小篆。

    顾祁寒说得没错,这个令世人遍寻不到的传国玉玺,竟然真的被徐家得到了。温润的和氏璧散发着淡淡的光辉,徐泽将和氏璧放进自己的棺椁之中,他称霸天下的狼子野心已经不言而喻。

    眼见着徐泽没有在棺椁中,我松了一口气,手里握着的斩魂刀也放了下来,“看来这位千年老尸已经醒了,不在棺椁里面,是不是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外面,去看看世界的变化了?”

    顾祁寒却没有我这么乐观,他皱着眉头,不放心地又去墓室两旁的侧墓室查看,让我留在这里不要四处走动。

    阴灵此时都围在门口不敢进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眼里满是渴望地看着我。透过它们眼中的鬼火,我发现这个墓室的墙上也有一副五彩的壁画,而且和第一层墓室的内容不一样。

    可惜这个墓室十分阴暗,头上又拼命地滴水,实在看不太清楚。我拿出一张符,手一抖点燃,小小的火苗立刻就被墓室上方滴落的水给浇灭了。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个壁画的内容呢!我垂头丧气地看着手指间夹着的废符纸,突然灵机一动,朝着门口的阴灵们招了招手,它们却胆怯地看了一眼墓室之中的棺椁,不敢上前。

    我心念一转,咬破了食指,挤出一点血滴朝他们晃了晃。门口的阴灵还是十分胆怯,但是已经开始躁动了。片刻之后,有一个小男孩模样的阴灵,瑟缩着肩膀,努力不看墓室中的棺椁,朝我飘了过来。

    我不禁失笑,刚在他们在外面拼命啃咬石像泄愤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胆小啊。

    小男孩面色青白,飘乎乎地飞了过来,我将手中的鲜血喂到了他的嘴里,他眼中的鬼火越来越盛,将这幅壁画照得清清楚楚的。

    顾祁寒从侧墓室里面查看回来,刚好看到我喂小男孩血液的一幕,凤眸之中骤然一暗,立刻飞身过来,将我的手指从小男孩的嘴巴里面拽了出来。

    他的手劲很大,捏得我吃痛地叫了一声。顾祁寒心疼地将我的手指含进了他的嘴里,舌头微微舔舐着我的伤口,换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第两百四十章 壁画的秘密() 
“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给阴灵们喂血么?”顾祁寒放开我的手,脸色铁青。说完,他猛地转身,浑身散发出巨大的威压,让躁动不安的阴灵们瞬间安静下来。

    “老公,别生气了。”我拽了拽他的衣角,连忙乖乖认错,“我只是想借用阴灵的鬼火,看清楚壁画的内容。”

    许是我认错态度良好,顾祁寒终于肯放过我了,又一次叮嘱我说,“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阴灵没有理智,它们一旦尝到你血液的美味,就会死缠着你不放的。”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老公,我们看壁画吧。”我连忙挽着他的手臂,借着小男孩眼中的鬼火查看壁画。

    这一幅壁画的内容似乎是接着第一层的壁画之后的,上面画着一望无垠的大海,一艘破烂的小船在海中随风飘荡。

    小船之上,一个男人盘腿坐着,脸色十分衰败,手中却珍重地捧着一个盒子。而这个男人,就是在第一幅壁画里面,对着秦始皇躬身垂首的徐福。

    在小船的前方,是一座小岛,岛上郁郁葱葱地伫立着一座巍峨的高山,山峰之上云雾缭绕,堪比仙境。

    我疑惑地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山吗?”

    顾祁寒轻轻地摇了摇头,“蓬莱山应该在偏北的方向,可是徐福此时航行的方向,却是向西的。你看他手中捧着的盒子,里面装的很可能就是长生不老的仙药。”

    我托着下巴沉思,“跟随徐福出海的那几千名童男童女都不见了,会不会是被徐福献给了海上的仙人?那么这幅壁画说的,就是徐福手中仙药的下落?”

    “没错。”顾祁寒手指指向那云雾缭绕的海上仙山,“徐福此时脸色疲惫,显然已经油尽灯枯,他没有能力再将仙药带回秦朝,有可能将仙药放置在了海岛上面。”

    我恍然大悟,“徐泽肯定对徐福的仙药念念不忘,如今他消失不见,多半就是去找那长生不老药了!”

    顾祁寒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地说,“我那也只是一种猜测,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看得懂这壁画,青袍道长他们也看得懂,那么为什么他们没有毁了这幅壁画呢?”

    “对啊,没道理他们会让我们知道仙药的下落啊。”我沉思片刻,突发奇想地说,“也许他们和千年尸王打斗,结果打着打着跑出去了,没有时间毁掉壁画也说不定。”

    还没说完,就撞上顾祁寒似笑非笑的双眼,他用手轻轻地在壁画上一抹,手上便沾满了鲜艳的颜料。

    “虽然他们施法消散了颜料的气味,但是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之下,颜料并不能很快干透。”顾祁寒看着手上的颜料,凤眸里染着不知名的神色,“这幅画,被人改过了。”

    我也用手抹了抹,果然手上沾满了颜料,这幅壁画果然被人改过了。但是画风和笔力都出奇地一致,很难令人察觉。

    顾祁寒默默念着口诀,壁画上方燃起一簇火焰,新鲜的颜料经不住火烤,五颜六色地汇聚在一起,顺着墓室的墙壁缓缓流淌。

    没过一会儿,真正的壁画展现在我们眼前,原来徐福的船行驶的方向不是向西,而是向东。那云雾缥缈的仙山也不是在西边,而是在东边。

    这时,一直盯着壁画的小男孩突然缓缓开口,眼神之中的鬼火聚了又散,没有焦距地喃喃自语,“东海,须臾山。”

    我嘉奖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开心地说道,“好样的,这下咱们就有方向了。东海的须臾山,青袍道长他们一定是到那里去了!”

    顾祁寒神色依旧凝重,我挽着他的手,担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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