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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宁州江山-第40部分

小说: 宁州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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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宁家人”眼里,则是跳进了一个火坑,

    而在真正的宁家人眼里,却是替整个家族了却了一桩心事。

    宁德胜老了,很希望能有个上门女婿为他照顾家业,但女儿眼高于顶,佳婿迟迟不得上门,弄的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只希望能找个过得去的人家把女儿嫁了。

    当这样的人家也迟迟没有着落时,宁德胜有几分绝望了,甚至已经做好了女儿嫁不出去养她一辈子的准备。

    正自愁苦之际,一日宁槿忽然告诉他她堂姐宁樱有心上人了,那个人叫李默,是长陵乡勇的一个队头。

    李默,宁德胜是见过的,那晚设计诱杀魏老刀,这个李默就是骨干之一,留给宁德胜的印象很深刻。宁德胜立即责成宁槿调查他的背影,得知李默自冀州而来,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又得知赵破阵很赏识他,有意抬举他进宁家机构做伙计。

    于是宁德胜便授意宁槿设局考察李默,看看他的为人,

    结果各方面都还满意。

    宁德胜原本打算等婆娑川围猎之后就派人跟赵破阵接触,取得赵破阵支持后再向李默挑明这层关系,毕竟他是有头有脸的人,出手就要见功,否则面子怎么办。

    却没想到李默在牯牛岭立功救了公主,又被公主点将去了宁州。他在公主府做事,又是朝廷命官,招赘上门是不可能了,那就纡尊降贵,跟他做个平等亲家。

    所以李默虽然去了宁州,宁德胜却一直在关注他,这桩婚姻他始终没有放弃。

    让他略感意外的是,李默到宁州没几天就遭人陷害被迫离开了公主府,后续情况不明,他也只能暂时将这桩婚事搁置起来。

    而李默那边,被逐出公主府,于他而言自然是个重大打击,对宁家的主事人也是一件十分难堪的事。公主千辛万苦的回到宁州,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这让公主怎么想,这让宁家的脸往哪搁?

    李默的荣辱已经不在是他一个人的荣辱,他关系到宁家和公主之间的关系定位。所以尽快修复与公主的关系成了宁家主事人必须要做的一件大事。

    可巧这个时候,李默求到了宁世乐的门下,宁世乐地位虽然不高,却离宁家主事人很紧,知道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隐情,他脑筋一转,灵光乍现,就有了一个天才的设想。

    你宁德胜不是想招李默做女婿吗,好事啊,就拿着这件事破题,公主府的家将和宁家缔结了姻缘,公主对宁家的误会不久消除了吗,外界关于两家不和的传闻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宁世乐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禀告宁家主事人,得到了主事人的首肯,他这便立即南下长陵去找宁德胜保媒。

    让宁家主事人感到欣慰的是,李默率直、不矫情,懂得进退之道,宁德胜也很能顾全大局,这条计谋竟是出乎意外的顺利;而公主对这件事的积极反应也证明她其实也很想修复与宁家的关系,毕竟是一家人嘛,又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明白人,一时不察遭小人挑拨生了误会,有了隔阂,等冷静下来,细细一想,还能不幡然悔悟,重归于好?

    如今公主府把李默的地位拔的这么高,这充分表达了和好之意,宁家人当然更要积极主动的予以回应。

    择定良辰吉日,宁德胜亲自护送女儿来到宁州,住进他们位于城西的大宅,李默则从公主府出发上门提亲,一切循规蹈矩,处处又出人意表,大吹大擂,大操大办,闹的满城皆知。

    大婚之日,深居简出的宁州将军、忠静候宁瞻基少有的露面接见了新婚夫妇,以示对这场婚姻的认可和重视。

    婚礼是在公主府办的,公主以李默长辈的身份坐于主席,而贵宾席上,宁家的头面人物齐集一堂,任何看到这情形的人都不会再质疑公主府和宁氏之间那牢不可破的关系。

    李默见过宁樱,虽只匆匆一晤,留下的印象却是很难忘的。宁樱也是如此,自及笄之年,上门提亲的人就络绎不绝,她见过的男子形形色色,不敢说所有人都不入她的眼,但入眼的人不多,这不多的几个人又终究是有缘无分。

    李默给她留有很好的印象,不然当初她也不会把家传宝弓送给他,但若没有宁槿在背后捣蛋,她也没想过会择李默为婿,她是被宁槿聒噪的心烦,才赌气说要嫁给李默。

    这不过是一句气话,或者是说是玩笑话,没想到老父亲就放在了心上,心心念念的要把自己嫁出去,似乎自己这个女儿留在家里就是个祸害一样。

    宁樱一想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恨父亲老糊涂,恨宁槿到处嚼舌,恨自己胡说八道,还恨李默不该来宁州,更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恨到最后,她的心里已经没有半点恨意,反而有些期待了。

    然而这桩婚事却是一波三折,当得知李默奉命北上宁州时,她轻轻叹了一声,为又一桩无疾而终的期望而惋惜。

    自那时起她决定忘掉李默,免得徒增烦恼,但这个人的影子已经刻在了她的心里,非但忘不掉,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变得清晰起来。

    有时候她会恨恨地想自己上辈子八成是欠了他钱,而且是很多钱,所以这辈子他来讨债了,不然他一个冀州人为什么要到宁州来,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什么宁槿那个眼高于顶的小蹄子非拿他来挤兑自己,害的她气怒交心,胡言乱语。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不是冥冥中自有天定?

    可既然是天定的姻缘,为何偏偏这么不顺,那个可恶的家伙偷走了自己的心,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到处闲逛,明明是他负了自己,却要自己没来由的去思念她,牵挂他,凭什么呀!

    所以当她的族叔宁世乐大老远的跑来长陵登门说媒时,宁樱发了一通脾气,说了好几句狠话,口口声声说宁死不嫁姓李的。

    结果又是那个爱嚼舌的小蹄子卖了自己,她跑去跟宁世乐说:赶紧的吧,再不把她嫁出去,指定十五晚上就要妖变了,你看她的眼睛是不是很红。

    宁世乐说:什么眼红,明明是脸红好吧。我明白了,大侄女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这两个人里应外合,在没征得她一句同意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给定了,而自己那糊涂的老父亲非但没有操起擀面杖把他们赶出去,还跟他们商量起婚礼的细节。

    不过宁樱不怪他们,她虽然嘴上霸气,心里那一汪古井水已经起了波澜,沸腾的厉害。

    李默,自己以后会成为这个人的妻子,真的好可怕呀,这个据说特别能折腾的野蛮人万一要欺负自己可怎么办。

    每每在深夜想起这些,宁樱便难抑芳心怦然,整个人都臊的发烫。

    (本章完)

第55章 江山在手() 
费了这一番周折,当两个人终于面对面时,宁樱仍然觉得梦没有醒。

    李默按照规矩用红漆竹竿挑开宁樱的盖头,红烛下的新娘子娇艳的不可方物。

    宁樱生的纤巧瘦弱,巴掌大的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都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的多,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而实际上为了让她显得更成熟一些,以与新娘子的身份更相配,她今晚的妆容实际上已经化的比较浓了。

    李默有些措手,一时忘了进门时媒婆告诉他的那些规矩。

    在得到他的回应前,她就那么安静地坐着,自带着一种娇羞,安静的像幽谷里的兰草。

    媒婆见二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傻站在那不动,觉得卖弄专业的机会来了,于是就跳出来一力促成了新婚夫妇饮了合卺酒。

    此后她便功德圆满,捞了资历,拿了好处,然后飘然离去。

    高门大户人家的婚礼其实很无趣,全没有民间的活泼喜庆,外人退去,宁樱的保姆带着婢女来给新娘子卸妆,李默道:“这种事还是我来吧。”保姆张妈道:“姑爷,春宵一刻值千金,万不可为杂事耽误工夫,您还是外面坐着喝茶,误不了你。”

    就这样李默被赶到了外间喝茶,新房里嘀嘀咕咕了一阵,就发出一阵娇笑,没多久,张妈就带人退了出来,打发婢女们先出去,却对李默说:“姑娘身体娇弱,郎君多怜惜。”出门时又关照了句:“郎君也别累着自己,来日方长。”

    李默确认她们已经走了,而且没有外人滞留院中听墙根,这才心急火燎的关门,进洞房。

    珠帘一掀,正往里钻,却被一个陪嫁丫头挡住,那女子十五六岁,腰肢细柔,眉目如画,竟凶巴巴地说:“姑娘连日辛劳,疲累的很,恐不能伺候郎君,郎君还是别处安歇吧。”

    权贵人家的婚姻常常只为利益,与爱情和生理需求无关,丫鬟这么说其实是在为李默解围:若李默视这桩婚姻为一次交易,那他大可借此离去,彼此都不伤颜面。

    李默将这女子打量了一眼,问:“你叫什么名字。”

    答:“文芫。”

    问:“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答:“是郎君和姑娘喜庆的日子。”

    问:“那我是不是应该赏你点什么?”

    答:“随郎君的便。”

    李默道:“你出去,自己抽自己二十个嘴巴子,日后放警醒点。”

    文芫却不卑不亢地问:“未知文芫犯了什么错。”

    李默道:“你既知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还劝我别处安歇,置家法礼俗于何处。”

    文芫哑口无言,目向宁樱求助。

    宁樱笑道:“郎君好诙谐,跟你说笑呢,你也出去吧,今日大家都辛劳了,叫宁管家每人赏一贯钱。你嘛,就依郎君的意思,赏二十贯。”

    文芫大喜,眼瞅着李默道了声谢,这才放下珠帘,拉下竹帘,开门走了。

    众人退去,宁樱对李默说:“你何必跟她置气呢。”

    李默道:“我不是故作姿态,也不是要争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的夫妻,难道就不能享受人伦之乐吗?”

    宁樱红了脸,羞不自胜。

    李默走过去,俯身抱起宁樱,她身量娇小,人很轻。李默坐在床沿,将她放在膝盖上,仔细观看,宁樱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望着床发呆,床上板栗、枣子、花生是太多了。

    李默用手划拉了一把,清出一块地方,将她放下,宁樱嘤咛了一声,目光闪在一边,仍不敢与他对视。

    李默故意摸着她的脸,说:“喂,你看看我。”宁樱不理,但态度已有松动。李默呵呵一笑,便放了帐子。宁樱提醒道:“灯。”李默促狭道:“灯够了,我眼神好,能看得清。”

    宁樱见他故意打岔,便不再理会她,侧过脸,双臂并拢护在胸前,身体渐渐蜷缩起来,新妇初临人事时的无措姿态显露无疑。

    李默的脑子里忽然闪过姜鸢的影子,当初她也是这样的,因此想到宁家女儿也好,平民女儿也罢,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解开她的袍服,她娇小身体一览无遗,胸平的可以忽视,像个未发育的少女。

    李默嘿了声,想笑,宁樱忽然生气了,闭着眼拍了他一下,说:“不许取笑。”

    李默忍住没敢笑,他那粗硬的手指轻轻拂过那滑腻如凝脂的肌肤,道:“光这一身皮肉,就足够我欣赏一辈子了。”

    宁樱想说什么,因为害羞,未能出口。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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