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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宁州江山-第165部分

小说: 宁州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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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这是我从春风里一个当红粉头那借来的,啧啧,这婊/子果然没有骗我,这还真是内宫的东西呢。”

    小七夺过肚兜,嗅了嗅,一脸的陶醉。

    徐彬怒目而视。

    李默道:“行了,徐将军,为了一个自己得不到的女人跟自己的好兄弟翻脸值当吗。”

    徐彬当然不想跟小七翻脸,以他现在的段位还没资格跟李默叫板。

    “我会安排你尽快见惠妃一面,你们之间不是好久没见了吗,好好团聚团聚,随便商量一下,用什么办法搬倒赵内相。赵唵唛死了,大梁的天就塌了一半,若大梁完蛋了,你睡惠妃林氏那还是个事吗?”

    徐彬眉花眼笑:“那肯定不是啦。”

    李默又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赵内相在夏王那进言,说惠妃是个妖后,要杀她呢。”

    “啊,竟然有这种事,我会告诉她的。多谢大人成全。”

    想到马上就能跟天下最尊贵最美艳的女人睡觉,徐彬两眼放光,喜不自胜。

    小七跟着徐彬去他府上把那份足以让赵唵唛死几回的证据拿了回来,临行时拍着徐彬的肩膀说:“明人不说暗话,萧家皇帝早晚是要逊位给咱夏王的,到时候惠妃娘娘嘛,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徐哥若是有兴趣,不妨广结善缘,说不得就是你的了。”

    徐彬大喜道:“谁能帮我得到这个女人,那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徐彬鞍前马后,誓死效忠。”

    小七道:“誓死效忠的只能是夏王,咱们可不能拉帮结派啊。”

    徐彬笑道道:“那是,那是,咱们兄弟处的是感情,感情一深啥都有了。”

    李默仔细研究过这份证据,上面记载的内容真假难辨,但都很有杀伤力,一旦祭出,赵唵唛无路可逃。

    但这么做杀伤力太猛,肯定会误伤一大批人,眼下还没到改朝换代的时候,这么做并不妥当。

    他深思熟虑后,把邹正德叫了过来,说道:“内相赵唵唛是个大忠臣,夏王是真心实意要保他。但目下有人想他死,夏王的意思,咱们不能枉法,也不能连累无辜。掌印使大人有何见教。”

    邹正德心里明镜似的,赵唵唛不听宁是勤的,宁是勤不想让他活了,但又不想闹的动静太大,所以要一击制敌。

    这些黑材料有真有假,肯定出自内部人之手,其中不少还牵扯着他邹正德呢,当然不能就这么拿出去了。

    邹正德道:“赵唵唛是个干吏,论忠心也过得去,但这个人有一桩坏毛病,倨傲,经常干一些冲撞君王的事,早年监察院就曾弹劾过他,因为皇帝太过宠信而硬压了下来,可恨他不知悔改,竟然变本加厉,真是死有余辜。”

    邹正德给李默说了一个名字,冯京,前监察院监察使。

    李默笑道:“辛苦掌印使了,陛下能顺利回京,宫室能安好无损,掌印使厥功至伟。”

    邹正德道:“不敢,不敢,为夏王效命乃是小臣的福分。”

    李默道:“夏王是位仁义君子,不会亏待功勋的,外面的那些流言你别信,只管办好你的差事,日久见人心,我相信夏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邹正德虽然投奔了宁是勤,内心却常有不安,毕竟过去欠下宁州的血债太多,他非常担心会有麻烦。

    而迄今为止,宁州的高层尚未给他一个交代,只是让他尽忠职守,便似李默这样不痛不痒的安慰都没几句。

    想到这邹正德向李默说道:“昔日听闻将军在宁州铸造火器,想太祖皇帝在位时天下火器极度昌盛,威震四夷,所向无敌,此后火器虽然被废弃,但长安的军器监、神机营的库房里还有一些存货,若是落在歹人手里自然危害不浅,所幸将军都已经派人接收。前日有小校禀报说,南山脚下闭月洞前近来有些不明身份的人在转悠,我担心一旦十二金狮落在歹人手里,恐怕世间从此要多事了。”

    李默心里咯噔一沉,旋即激动的要叫起来

    ——他竟然知道十二金狮的秘密!

    他没有追问,邹正德抛出这个核心秘密,是想要他一句承诺,好保住他的项上人头,所以不可能轻易告诉他闭月洞在什么位置。

    李默不动声色道:“你要多派些人手,这样的大杀器可千万不能落在歹人手里啊。我会尽快奏明夏王,给你一个交代的。”

    邹正德道:“将军放心,小臣一定办的妥妥当当。”

    李默目送邹正德远去的背影,感慨地叹息了一声,宁是勤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闲置邹正德这样的旧臣,他是旧臣不假,背景也不干净,却是一个可用的大才。

    宁家要化家为国,人才是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如此轻视人才,岂非善音?

    李默很快就找到了那位被贬官在家的监察使冯京,冯京还算有点骨气,竟然闭门不见客,李默可不想搞什么三顾茅庐,小七丢个眼色,尚铁牛三斧头就劈开了他家院门。

    冯京屁股尿流地滚出来,趴在地上请罪。

    (本章完)

第217章 我不背锅() 
李默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得罪了。”扶起他,进入他家正堂,这地方虽然破败了,但依稀可见旧日的繁华。这证明他这个监察使不是个清官,是个可用之人。

    冯京毕竟是进士出身,还有些端着,他的浑家就没那么多讲究了,自丈夫被贬官以来,就断了收入,日常开支却没减少多少,坐吃山空,日子是越过越艰难,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她现在是心力交瘁,急的直掉头发。

    听说李默有意起用冯京,这女人兴奋的要哭,张口代丈夫就答应了。

    小七道:“冯夫人,你真能当的了冯大人的家?”

    妇人道:“那是自然,哦不,我哪敢当他的家呢。只是我在想大人如此抬举我们,我们若是不听招呼那不就是太不识抬举了吗?”

    冯京讪讪笑着,能获得重新起用自然是好事,只是京城已成是非之地,这监察使恐怕不太好当啊。

    李默淡淡一笑:“治理国家需要人才,县令虽小也不是那么容易培养的,所以像冯大人这样的干吏闲置了太可惜,他日国家中兴,还需要你多多出力啊。”

    这一说却打消了冯京的顾虑,复任监察使只是过渡,等帮李默干完了事,就可以外放一个县令,监察使出任县令,然后步步升迁,这是套路,不优待也不虐待,没什么值得怀疑的,李默能这么说证明他还是有诚意的。

    冯京道:“多谢大人抬举,冯京愿效犬马之力。”

    隔日,冯京重返监察院为监察使。

    他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烧向了赵唵唛,冯京弹劾赵唵唛侵辱君王,有失臣子之仪,他拿出王顺德犯禁时,赵唵唛闯入皇帝寝宫,恐吓宫妃的证据。

    一时满朝哗然。

    赵唵唛只得当庭认罪。

    萧陞对这位内相十分依赖,但心里也十分厌恶他的强悍,尤其对当日他趁自己昏迷不醒,强闯内宫,迫令自己的爱妃裸身跪地求饶一事耿耿于怀。

    为人臣者横到这个地步,不该死吗?

    现在宁是勤指使人弹劾他,他没有办法包庇,只得将赵唵唛革职查办。

    权倾朝野的内相,被一个监察使轻轻弹劾在地,这让满朝文武受到了一次清新的、深刻的教育,他们终于清醒地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除了一身华贵的袍服,其实什么都不剩了。

    萧梁名存实亡,长安归宁。

    为了表达他们对新主人的忠诚,他们联合起来痛打落水狗。

    很快赵唵唛被移送三法司,以十三项重罪判处凌迟极刑。

    这是李默所始料未及的,自赵唵唛被弹劾在地后,他就失去了主导权,以法律的名义杀人是宁世让的拿手好戏,宁是勤让宁世让接管了。

    宁世让这件事干的有些过头,但好在赵唵唛的事就是赵唵唛的事,并没有牵连其他什么人,也算是功德圆满。

    但小七为此有些愤愤不平:“活是我们干的,好处去让他捞去了,你知道赵唵唛的那些徒子徒孙们为了捞他,下了多大本钱吗,整车整车的往宁世让家拉,太过分了。”

    “宁世让昨天不也送了咱们一车东西吗,不会是大米吗?”

    “他敢!”小七像被人踩了尾巴,他搔搔头,“东西虽然也不少,但相对他捞的,那就太少了点。唉,真是郁闷。”

    李默道:“别发牢骚了,最近咱们也捞了不少了,听说你又买了一所宅子。”

    小七摸摸头,赔笑道:“不是买的,是人家送的,五进五出,我觉得太张扬了,就叫他折现了。”

    李默道:“都在捞,或多或少的问题,还是要团结,不要闹了,让人笑话。替我约一下易军师和贺盟主,我有话说。”

    四海会和乞丐帮维护地方有功,宁是勤没有亏待他们,李默答应的一系列条件都在陆续兑现,但现在时机尚不成熟,有些敏感的东西只能往后拖,李默见他们是为了安抚。

    二人也能理解李默的不易,答应暂时缓一缓。

    会客归来,又被宁是勤叫了去。

    “赵唵唛是个有本事的人,也是个有德行的人,可惜他不肯为孤所用,我没办法只能杀了他,世让做的有点过了。”

    宁是勤的感情是真挚的,家国倾覆,赵唵唛一力支撑,其中的困苦艰难,唯有他这个层次的人才能体会的到。但赵唵唛又不得不死,他若不死,就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反对他宁是勤,那就会死更多的人。所以赵唵唛必须死。

    “设法让他减轻一点痛苦吧。”

    凌迟是一种酷刑,受刑人死前会有一段生不如死的经历,但这并非无法破解,有一种药可以将人深度麻醉,形同假死,这样能有效减轻肉体上的痛苦。

    这当然需要内外勾结,否则是办不成的。

    既然当家人发话了,这内外勾结就没什么难度。

    李默带着装毒药的小瓷瓶走进了赵唵唛的囚室。

    囚室阴暗潮湿,有一股浓烈的霉味,在这种地方享用断头饭,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尤其是像赵唵唛这样的人上人。

    但赵唵唛吃的很香,甚至有点馋。

    李默带了一壶好酒。

    赵唵唛主动接了过去,自斟自饮,不理会李默。

    李默道:“内相好独,怎么就一个人吃喝呢。”

    赵唵唛目不斜视,手中筷子也不停:“你就是李默,大梁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你出力不少啊。”

    李默道:“我是出力不少,但大梁有今天责任并不在我。”

    “那倒是。对了,冯京是你起用的吧,你可知这是个什么人,他的道德很败坏的。他妻子怀孕,他小姨子从乡下来照顾,他就把她给**了,然后为了官声硬是把人给逼死了,才十三岁的小姑娘啊。”

    李默道:“我只是利用他而已,又不想跟他交朋友,所以他的道德品质,我不关心。”

    赵唵唛哈哈大笑:“取天下要讲究德行,以德服人,才能服天下,但这个德行,往往都是包装出来的,自古胜者为王,只有胜利者才有德行,失败的,无一例外都是王八蛋。”

    李默道:“内相是个忠臣,所以你必须得死。”

    赵唵唛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很值得玩味的一件事,国家倾覆,死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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