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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明末火器称王-第184部分

小说: 明末火器称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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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着如达妮一般丰韵的身子,还有一样光洁的手指。她没有悲伤,只是静静地描绘着,悉如寻常的一ri。她用指甲挑着油彩,顺着方向就是细细的纹路,横过来就变成浓重的涂抹,若是跳动手指就是连绵的变化。

    等她画完了,又凝望那男人许久才离开。她也感受到金士麒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眼,便退到岩石边坐下。她掏出铜镜子在自己的脸上画着,就像是寻常的女孩在补妆一样。任凭河岸上哭泣声一片,任凭那陌生的汉子看着她,她静雅地描绘着自己的图案。

    金士麒心里一阵悸动。他走过去,指了指她手里的油彩,又指了指自己的大脸,示意他也想要。

    那女子犹豫了片刻,最后点点头。

    夜晚里,金士麒带了几名侍卫和两名铜头甲兵首领来到那女子的家。那是寻常的山民竹楼,一角突出着闺房,窗外还搭着梯子。他们在小竹楼下亮了6盏油灯,金晃晃的灯光很是奢靡。

    金士麒在门槛上坐下,指着那两名铜头首领的面额,要求把他们的刺青图案画在自己脸上。

    那女子走过来把金士麒的发髻拆开,把长发打了几个结子再披散开来。他就有了几分山民武士的模样。她又端来那一小罐黑漆漆的油彩,用山里话说了几句,嗓音有些沙哑。

    旁边的四个少年近卫便抢着翻译:“她告诉你。这个不怕汗水和雨水。”“用猪油能洗掉。”

    金士麒点点头。那女子就用手指研磨着油彩,把它先化开。金士麒便与几个近卫少年说话,“明天就进红蹄的地界了,你们怕吗?”

    “怕!”“不怕!”“明天?”那四个男孩纷纷嚷着,“我的长枪等不及啦!”

    金士麒却也一愣,心想也默念着:“明天?那么快。”

    从明天开始,他就踩上猛坎的土地。在之前的ri子里。猛坎总是如妖魔般从黑云中猝然跳出来,而明天将是金士麒杀过去,这一ri他等得好苦啊。但是当这一切即将发生时。金士麒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甚至有些恐慌好象是惧怕猛坎,更是怕见不到他,怕杀不死他。更怕他死掉之后达妮复生的神话却不会实现。

    那一团迷雾即将散开。金士麒却不敢睁开眼睛。

    忽然间,他感到脸颊正被几根手指轻轻触碰着。

    是那姑娘,她正小心地捧着他的脸,还摇着头示意他不要乱动。然后她就用小指的指甲挑起油彩从他额头上画起。她有些怕,手指的动作有些生涩。

    她有着和达妮一样的长长的睫毛,但眼神中却多了忧郁。

    金士麒就默默地感受那女子轻柔的动作,额头上丝丝痒痒的,好像是一滴汗水正在流淌。此刻彼此的距离那么近。能感到一股子温热的气息扑涌过来,惹得男人有些心猿意马。

    金士麒笑眯眯地看着她。那**辣的眼神让她不敢对视。她忽然又抿嘴一笑,低声说着句什么。但那声音只在唇间一闪而过,只有他才听得见,却又听不懂。

    金士麒闭上眼睛,心里却很乱了。咫尺之间飘荡着一股子油腻腻的气息。好象是油彩中混杂的植物浆液的气味,又好像是从那女子的袖口飘散出来。金士麒忽然想,这女子也会像达妮一样在村外的林子里翻起一块块石头,找寻着所需的块茎和虫子,又爬上一棵棵大树,采集着枝叶和菌类。等到累了,她也会脱掉衣服走到溪水里,还一边唱着歌。

    金士麒对少年近卫们喊道:“你们问她,几岁了?”

    那几个少年翻译着,那女子便回答。“19岁。”

    “会唱歌吗?”

    “姑娘们哪个不会唱歌?”

    “婆家在哪?”

    “大寨子里。”

    “河边那男人,是她什么人?”

    “男郎喽!”

    男郎,金士麒知道那就是“情郎”的意思。偏远的山寨中还遗留着母系时代的影子,山民女子婚后仍然住在娘家,还可以找情郎,到了夜里就打开窗子让情郎爬进来欢爱,就像未婚时一样。她们直到生了第一个孩子之后才离开娘家,彻底成为夫家的成员。

    “在河边,你为什么没哭?”金士麒问她。

    少年们翻译了之后,她却轻轻摇头,没有回答。她仔细地勾勒着金士麒脸颊上最后一片狼毛般的花纹。又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哭不好,男人心里有牵挂,就回不到花园去了。”

    说完,她眼睛里晶晶亮亮地闪烁着,泪水便沿着细滑的脸庞淌了下来。金士麒抱住她,隔着衣服感受着滑腻的腰身在颤抖着。她没有抗拒,只用手背不停地擦着泪水,羞涩地低着头。

    金士麒大声说,“告诉她,我要跟她困觉。”

    几个少年抢着翻译着,还嘎嘎笑着。那女子听了,也哧哧一笑,低声说了什么。

    “她说,追姑娘不是这样子!”

    “那我该怎么办?”金士麒指着旁边的梯子,“你躲在楼上,我沿着梯子爬,你把我踢下来三次?”他不待侍卫翻译,便拦腰把她抱起来扛在了肩膀上。

    “我去也!”金士麒单手抓着梯子攀上了小楼阁,那动作非常利落,就好像他经常干这事儿。

    他扛着那姑娘跨进了黑漆漆的小阁楼,把她放在床铺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她软软地躺在那里,双臂无助地抓着自己的衣角、裤子。她很惊慌,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好像在想:怎么回事?不是来画脸的吗,怎么就脱衣服了?

    随着衣服一件件地脱掉、丢开,胸脯也浑圆地跳了出来,被那男人**辣地亲吻着。他手上、身上、嘴巴上的动作都那么重,好像饥饿难耐地在她身上横行着。她的身子也滚烫地扭动着,嘴里却说着什么。她反复说着那一句话,然后坚持着指着那敞开的窗子。

    “没人敢上来!”金士麒的嗓子在冒火,“快躺下,乖。”

    她却一下子躲开了,金士麒正有些黯然,却看她正拎起自己的一只靴子蹿到窗前,想把那靴子挂在梯子上。

    那是示意这屋子里有男人,别人要避开。

    那靴子可不是寻常的布鞋,又长又挺,很难挂在梯子上。她侧着身子、踮着脚尖,努力地探着手臂,还要把**的身子躲藏在窗子后面。那时候,清清冷冷的月光正落在那光洁的身上,勾勒着一处处如波浪般的起伏和妙曼的yin影,竟那般让人怜爱。她不停地试着、试着。这闺房中的规矩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仪式,如执念般藏在她的心里。

    “哎!”她忽然惊叫一声,是靴子掉了下去。

    “这还有。”金士麒把另一只靴子递过去。

    她哧哧一笑,迟疑了一下才轻盈地走过来,就被金士麒一把抱住压在了身下。(。)

第178章 一夜厮混() 
开工!

    金士麒扛起她的双腿,奋力地耕耘着那块山间的小田。

    那姑娘柔情地捧着他的脸,还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这昏暗的环境,香甜而yin霾的气味,那陌生姑娘的百般感触让他有一种“闯入者”的征服感,比平ri里还亢奋了三分。那姑娘身上的汗水被月光照得一片晶亮,在他的动作下,软软腻腻地荡漾着波浪。床铺猛烈摇晃着,整个小楼也跟着摇曳着,到处都发出“吱吱”的声音。 。。

    随后就听“嗒”的一声,一只小壁虎被晃得从房顶掉了下来,摔得肚皮朝天。

    许久之后,进入中场休息

    “你的油彩不会掉吗?”金士麒胡乱说着,他的大脸贴在她胸脯上脸颊。她那里软软的湿漉漉的,如小船一般起伏着。“你说,我这汉人死后也能变成个小红花吗?”

    她也喃喃地说着什么,好象是讲一个故事,也许是那个已经飞往花婆娘娘的花园中重新盛开的汉子。她的声音柔和、沙哑,她双臂搂着金士麒的脑袋,把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金士麒就开始讲他的达妮,他说曾经偷看到她的**的身子,说她的踩着红薯的模样如何让男人亢奋,说她在花婆盛会上真宛若个小女神。许久之后,怀里的姑娘也记住了这名字,她轻声问:“达~妮阿姆?” 。。

    “是呀。”金士麒说,“妮阿姆。很甜很甜,尝过之后再吃什么都没味道。”

    那姑娘便缩了身子,贪婪地亲吻他的大脸、眼睛、嘴唇、喉结、胸口。然后一路向下,等他再次亢奋起来就翻身爬上他的身子。下半场的对抗更激烈,那床铺发出连绵的“咚咚咚”的声音。

    月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勾勒着那姑娘丰满的身子,“咚咚咚”。她肩膀和锁骨间流淌着几道汗水的光泽,胸前更是像熟透的芒果一样跳跃个不停。“咚咚咚”金士麒撩开她的长发,捧起她的脸颊看着她。“咚咚咚”她也俯下身来**辣地吻着他。两人唇齿口鼻间热腾腾的气浪翻滚,“咚咚咚”

    战罢!

    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子,侧着脸听着他的心跳。她轻声哼着歌。

    那是一首轻柔的。像小鸟在林间跳跃的俏皮小调,沙沙哑哑的在黑暗中流转。金士麒把手在她身子上,触手处都是汗水,“你为什么不逼我唱歌?你不守规矩呀。”他笑着问她。就学着她的调子哼唱着他唱得太滥了。走调得厉害。他只唱了几句,姑娘就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金士麒便掀翻她,加时赛!

    那姑娘已经彻底无力应付了,软软地趴在哪儿任凭他在身后摆布着。仍然是地动山摇的风格,两扇窗子不停忽闪着,扬起一股股的风。不久之后只听“轰”的一声,窗外的梯子翻到了。楼下的士兵们大喊着把那梯子扶了起来。

    又折腾了一阵子,闺房的木门也被敲响了。门外大概是那姑娘的老妈。她一边敲门一边喊叫着,好像是在jing告:“丫头。你不要命了?”或者是问:“你牵了马上来吗?”

    那姑娘就咯咯笑着,懒懒地应着声,半天才把母亲哄走。

    许久之后,那一切才结束。那女孩爬起来,累得几乎又要摔倒。她裸着身子趴在窗边,向下面喊着什么。

    下面便传来一个少年近卫的声音:“等我睡熟,你再走。”

    那姑娘学会了,便躺下来抱着金士麒,把湿漉漉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她用生涩的汉话说:“等我睡熟,你再走。”

    直到清晨时,金士麒才把那个姑娘哄睡。

    她大概会睡上一天一夜。

    等她醒来时,金士麒早已经离开了铁鳞寨。

    过了那村子,地势就逐渐升高,几乎都是险峻的山崖和碎石盘山路。马匹通过时必须蒙住眼睛,否则就会嘶鸣着后退。又过了一天,他们攀上几处山坡,面前忽然开阔起来。

    两道青山夹着一片狭长的山谷,丘陵起伏之间残存着一道干涸的河床。此时正值“干季”的尾巴,山谷中长满了几尺高的枯草,被冷风习习吹拂着如波浪般翻滚,恍然间好似来到了塞外。士兵引着马队在高草中穿越,十步之外就被遮挡住。他们终于绕过一道山岭,前面又一片草场,竟连绵不绝。

    这就是红蹄寨的腹地,这样的狭长草场山谷有数十条之多,养育着数千匹马。

    铜头大队是从红蹄寨的西北方绕行而来,要包抄猛坎的后路。过去半年,红蹄寨元气大伤,jing锐的甲兵战士只剩下三分之一,能召集作战的赤脚汉子也只剩一半。

    金士麒他们途径了几座被焚毁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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