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20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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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汝是说图城主?”
听到宣仲说什么意外,阳鼎天的脸色就怪异了一下。毕竟身为属下,好像宣仲这样敢去怀疑上官的人却不同。
而一听阳鼎天话语,宣仲立即紧张得摇摇头道:“令使大人误会了,属下是怀疑图城主,而是若没有事先交代,属下怕图城主误会末将抓捕焦瓒的意图,毕竟咸阳公的公开命令是好生伺候焦大人。”
“……误会吗?难道图城主会不相信咸阳公的令牌?”
虽然宣仲的解释很在理,阳鼎天的眉头却迅速挑了挑。因为这虽然是阳鼎天第一次担当令使之职。但他不是不清楚咸阳公图时的令牌对于咸州境内将官的作用。
宣仲则继续汗颜道:“属下不敢,但在不知焦瓒是否会反抗的状况下,很难说我们如果不事先通知图城主就赶过去抓人又会发生什么?”
“那就通知图城主。”
没想到宣仲是在担心这个,阳鼎天就没有丝毫犹豫道:“即使我们过去的时候,图城主还陪在焦瓒身边,但我们却可用公务名义暂时将图城主叫出来说明一切,然后让宣校尉对焦瓒等人进行抓捕。”
“诺!”
随着阳鼎天说到要通知城主图宵,宣仲就松了口气了。因为宣仲即使也想要独揽大功,但这个大功若是不能让自己离开堰山城,宣仲却不想因此毁了自己与图宵的关系。
当然。随宣仲一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那些个军士。因为他们虽然仍不知道阳鼎天为什么要抓捕焦瓒一行人。但只要阳鼎天持有咸阳公图时的令牌,并且通知城主图宵,他们也无须害怕抓捕焦瓒一行人会带来什么了。
而与此同时,一边招呼焦瓒等人休息。一边听焦瓒叙述完自己在堰山中是如何躲避图晟军追捕一事。咸阳城城主图宵却也是一脸庆幸道:“焦大人真是大善。竟能在图晟军的严密围捕下逃入堰山城,换成是本官,恐怕早在堰山中迷路了。”
“这没有什么。全都是斥候的功劳,只是图城主可知咸阳公找焦某有何事吗?”
虽然一开始难免有些担心,不然焦瓒也不会早早将梁二派遣开去。但听到图宵只是关心自己在堰山中躲避图晟军的经历,焦瓒就知道图宵恐怕并不知道咸阳公图时想要自立一事了。
不然不说图宵会不会替咸阳公图时将焦瓒抓起来,他也不可能不做出一些试探焦瓒的事情。
但听到焦瓒话语,图宵却也只是满脸不在意道:“焦大人言重了,但本官虽然也不知咸阳公为何要本官留意焦大人行踪,但在咸阳公只要我们得知焦大人行踪就立即上报的要求下,想必也就是想要寻机帮助焦大人吧!所以以本官之见,焦大人自可到咸阳城请求咸阳公出兵。”
“……那图城主又可知咸阳公当初为何退兵?”
听到图宵要自己去咸阳城请求援兵,焦瓒就微微冷笑了一下。
因为咸阳公图时虽然因为还没正式宣布自立而没有攻打过焦家军,但随着焦家军和图晟军先后进入贲州,咸阳公图时就立即撤军而不是尾随图晟军进入贲州的事还是会令许多人心生猜疑。
而并不知道咸阳公图时已经有意自立一事,图宵眼中就有些疑惑道:“难道焦大人知道咸阳公为什么退步吗?”
“……这个图城主日后就知道了。”
犹豫了一下,焦瓒最终还是没将事情真相说出来。
因为在图宵并不知道咸阳公图时想要自立,同样也没表露过想要留难焦瓒的状况下,焦瓒亦不准备冒险留在堰山城。因为咸阳公图时即使现在还没有下达抓捕焦瓒的命令,得知焦瓒已经在堰山城现身的消息后,谁又知道咸阳公图时会不会有什么新想法。
当然,真要由咸州赶去京城,焦瓒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避开咸阳公图时的拦截,只希望咸阳公图时好像自己前去贲州时一样对自己不管不顾就好了。
至少在咸阳公图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前,焦瓒并不准备到咸阳城去试探咸阳公图时会不会冒险抓捕自己。
然后紧赶慢赶,当阳鼎天和宣仲等人一路回到城主府门前时,得知焦瓒还没有离开城主府,即使是阳鼎天也松了一口气道:“很好,焦瓒那厮还没有离开城主府,那宣校尉汝将这些军士全留在城主府外面。若是有什么万一时,他们也可以替我们拦一拦焦瓒等人。只要他们能替我们正确一些时间,即使焦瓒他们想要趁机逃走也很困难。”
“这个……,令使大人真要让他们几人拦住焦瓒那厮恐怕很难,……要不我们先不进去,而是直接通报城主大人有贵客到访,然后等城主大人出门迎接令使大人并守住大门,相信焦瓒那厮若没有城主大人允许也不可能从其他地方离开城主府。”
“宣校尉此言大善!”
虽然一开始只想到在自己与图宵沟通时,焦瓒会不会逃跑,或者说图宵会不会帮助焦瓒逃跑,但真听到宣仲建议,阳鼎天脸上立即一喜。
因为自己若是直接堵住城主府大门,即使图宵想要抗令,恐怕焦瓒也没有逃跑的机会。
而图宵如果不抗令,这样也能确保抓捕焦瓒的行动不会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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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八十一章 、令使大人打算怎么做()
“启禀大人,宣校尉在外面说有要事求见。
身为咸阳公一脉的旁系,图宵的生活自然很逍遥。因为每任咸阳公即使都从不进京城,但这却不包括咸阳公一脉的旁系子弟。
所以除了那些吃喝等死的所谓纨绔,有如图宵这样的咸阳公一脉旁系不仅能在朝廷供职,同样也可选择在咸州本地供职。
因为每任咸阳公即使从不进京,但他们对咸州的掌握却非常牢靠。即使咸州并不是不接受朝廷派任的官员,但那些朝廷派任的钦官若是不愿接受咸阳公一脉对咸州的控制,那无一例外都会被咸阳公一脉挤出咸州,并且在第一时间更换上咸阳公一脉的官员。
而由于每任咸阳公从不进京,拿捏不住咸阳公,再加上咸阳公一脉的控制力只限在咸州,不管知不知道咸阳公一脉手中的先祖帝遗旨,几乎所有北越国皇上都会对咸阳公一脉对咸州的控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咸州只是一郡之地,又在其他州郡包围中,乱也乱不起来。
所以在咸阳公一脉的长期经营下,咸州自然而然就成了咸阳公一脉的后花园。
只是还在与焦瓒寒暄,突然听到宣仲在外面有要事禀告,图宵就朝着已站在花厅外的军士有些意外道:“要事,什么要事?为什么宣仲自己不进来,”
“属下不知,但宣校尉说了,这事不适合外人知道。”
外人?城主府里又有什么外人?这当然是指焦瓒等人。
只是这话不仅图宵不当说。甚至只能一脸尴尬的向焦瓒拱手道:“焦大人恕罪,下官这就下去教教宣仲那厮什么叫规矩。”
“图城主客气了,但不说图城主还有要事,既然咸阳公仿佛也有事情要寻老夫,老夫自当立即启程前往咸阳城,却不敢再叨扰图城主。”
虽然不知道宣仲失礼的原因是什么,但即使已猜出图宵可能并不知道真相,但焦瓒也不会想在城主府这种地方久留,甚至于立即就站了起来。
因为焦瓒急于离开或许确实会引起图宵的怀疑或注意,但由于图宵并不知道真相。却也不一定会将焦瓒硬留下来。
毕竟不管官阶还是身份。焦瓒可都在图宵之上。或许图宵能因咸阳公图时的命令好好伺候焦瓒,但焦瓒真要离开,一般官员也不可能执意不让焦瓒离开。
不然焦瓒即使不会鸠占鹊巢,想到城中还有焦瓒这样一个上官。图宵恐怕自己都不会甘心。
所以在焦瓒已经站起的状况下。图宵想了想就说道:“焦大人言重了。但如是这样,还望焦大人能容本官先将焦大人送出城主府。”
“图城主请!”
听到图宵要将自己送出城主府,焦瓒心中是真的一松。
因为在城门那种重兵守护的地方。焦瓒或许不能拒绝随宣仲前来城主府,但真能早一步离开城主府,这对焦瓒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毕竟图宵现在不知道咸阳公图时的自立企图不等于永远不知道咸阳公图时的自立企图,所以离开城主府未必等于就要立即离开堰山城,这也能让焦瓒感觉更安全。
只是焦瓒等人刚与图宵一起从花厅中出来,原本守在城主府外的阳鼎天就是脸上一变道:“不好!焦瓒那厮竟想趁着图城主不知道真相的机会现在就离开城主府,我们必须在城主府门前挡住其不能离开并下手抓捕才行。”
“令使大人打算怎么做。”
虽然阳鼎天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会让大多数普通人感到奇怪,但由于临近堰山,任何江湖人想要进山都必须在堰山城修整,所以宣仲多少也知道一些江湖人传音入密的本事,立即就将责任推给了阳鼎天。
因为先前只是为了抓捕梁二一人,又要保密消息,图宵就没有找来太多军士。可现在是要抓焦瓒一行人,而且还是在图宵和城主府不知道内情的状况下抓捕焦瓒一行人,宣仲可没办法做到为此负责。
不过阳鼎天也没犹豫,望了望守在城主府门前的城主府军士就说道:“他们知不知道咸阳公的令牌!”
“知道!”
一听阳鼎天问话,宣仲就知道他想调城主府军士参战了。只是即使换成宣仲自己,却也没法保证这些军士是否会听令,但如果要说到咸阳公图时的令牌,那却是非得知道不可的。
而一听宣仲话语,阳鼎天立即就将咸阳公图时的令牌由自己怀中掏出拍在了宣仲手上道:“汝去替某下令,着他们立即封闭府门,并调前院军士过来协同拦截焦瓒离开,且传令全府军士进入警戒状况,任何人敢于违令,杀无赦!”
“诺!”
猛听阳鼎天话语,不仅宣仲及其带来的军士,甚至几个早就一直在注意宣仲几人的城主府军士的双脸就变了变。
因为别说阳鼎天的话语并没有背过他们,由阳鼎天前面与宣仲的对话,他们也早知道阳鼎天乃是咸阳公图时的令使,不然前面进去禀报的军士也不会那么听话。
只是阳鼎天一直都没正式向他们宣示身份,他们也不可能过来拜见而已。
所以随着宣仲拿着阳鼎天交给自己的令牌到那些军士面前再次大声宣告一遍,立即就有军士点头道:“属下遵命!”
然后一人带着令牌跑入府中通知其他在前院附近守卫的军士过来帮忙,剩下两人就开始帮着宣仲等人将城主府的大门关上。毕竟堰山城虽然以城为名,实际也就只是个上县编制,即使图宵号称城主,城主府门前的守卫军士最多也就是四人。
所以真要靠宣仲等人和最后留下的两个守门军士将焦瓒一行人抓捕几乎完全没可能,剩下的就要看那些城主府军士会不会听从咸阳公图时令牌的命令了。
好在城主府里面的状况即使还无从得知,很快就有一驻守前院的城主府校尉拿着咸阳公图时的令牌出来说道:“谁是咸阳公令使,为什么咸阳公要抓捕焦大人?”
“……某即是咸阳公令使,奉咸阳公命令抓捕焦瓒,但要说为什么抓捕焦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