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9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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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纵然是夏英也不可能将天英门的真正企图告诉江上叟夏松的状况下,江上叟夏松或许现在就能从包三娘处得到所谓的满意结果,但却也不可能因之就真的满足了。
或者说,江上叟夏松的本意根本就不是了解天英门企图,而是将天英门从北越国朝廷中驱逐出去,至少是劝说出去。
因为只有这样,江上叟夏松才不必去关心天英门究竟想在北越国干什么,也不用去找包三娘等天英门弟子询问这事。只需让天英门主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
只是江上叟夏松即使已经有动用武力的准备。但还是没想到自己除了动用武力外,几乎已经没法只靠说服方式让天英门离开北越国了。
毕竟仅以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为例,江上叟夏松就相信天英门绝不会放弃从中捞取好处的机会。
可真对天英门主动用武力,还是在宛华宫那种天英门弟子聚集的地方对天英门主动用武力。江上叟夏松可没多少信心。
所以随着包三娘话语。江上叟夏松就摇摇头道:“算了。老夫还是先不见天英门主,继续看看再说好了。”
“夏前辈的意思是要看看天英门后续怎么做,如果不出格。夏前辈就不过问吗?”
不出格?
听到包三娘话语,夏英就抬头望了望江上叟夏松的背影。
因为包三娘这话肯定说的不仅仅是不出格的状况,而是天英门如果再做出什么出格举动,至少是做出被江上叟夏松认为出格的举动,江上叟夏松就必然不会置若罔闻了。
当然,不仅夏英没有期待江上叟夏松的回答,包三娘也没有期待江上叟夏松的回答。而且即使是以夏英的武艺,三人也能悄声无息的翻越城墙离开京城。
但江上叟夏松三人是离开了,冉鸣却是颇为期待的找到卜观说道:“卜老,汝说那夏前辈能被我们所用吗?”
“夏前辈?丞相大人想用夏前辈做什么?帮助丞相大人抵抗天英门吗?”
“……抵抗天英门?这不行吗?”
看到卜观的态度好像有些不认可,冉鸣就有些表情怪异起来。毕竟江上叟夏松真能替冉鸣压制天英门,卜观也没理由反对吧!双方的利益又不冲突。
卜观却摇摇头道:“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压制天英门,夏前辈根本就不用帮助丞相大人,只需要留在京城就行了。”
“留在京城?”
听到这里,冉鸣终于知道卜观是什么意思了。
也就是说江上叟夏松的目标既然是天英门,那不需要同冉鸣在一起,江上叟夏松自己就能在京城中找到天英门,找到自己的目标。
所以在本身不可能依靠天英门来吸引江上叟夏松的状况下,冉鸣反而还有可能因为天英门的缘故缺乏对江上叟夏松的吸引力。
毕竟江上叟夏松若能自己对付天英门,那就不需要冉鸣的帮助,而江上叟夏松如果对付不了天英门,冉鸣也更加帮助不了江上叟夏松。
只是想想官场中行为准则,冉鸣就说道:“那我们不能将天英门视为共同的敌人吗?”
“问题现在天英门应该并不是夏前辈的敌人,只是夏前辈有些多管闲事,自认为可约束天英门的在北越国行动而已。所以在这种状况下,丞相大人应该可以等等看夏前辈与天英门交锋的结果再做下一步决定,而没必要企图将夏前辈直接推到天英门的对立面上。”
“……因为真给人看出丞相府有利用夏前辈的企图,恐怕不仅天英门,夏前辈也会对丞相府再没有好感。”
“原来如此,那卜老是说,即使我们不插手,夏前辈也会对天英门的所作所为多管闲事吗?”
“这是肯定的,不然他到京城来干什么?不过要想让其伸手管事,那却必须达到严家一事的程度才行。”
虽然卜观的鬼神之命一脉严格来说并不属于江湖人,但任何卜算一道都不可能真正远离江湖。所以不仅了解江湖,同样听说过江上叟夏松的各种事迹,卜观自然能做出最正确的推断。
而卜观既然已经说到这里,冉鸣自然不会再多说了。
毕竟天英门对丞相府的最大威胁是什么?那自然不是个体的力量,而是群体的力量。
所以江上叟夏松只要能遏制天英门再次进行疯狂的群体杀戮,那对冉鸣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第两千五百一十九章、那可都是准备找宛华宫麻烦的好汉()
与普通人的赶路速度不同,江湖人真要赶起路来,速度绝对可用飞快来形容,尤其在他们本身就不愿耽搁,不敢耽搁的状况下。
而作为咸阳公的客卿,阳鼎天不是说不能拒绝咸阳公要求,只是说他同样想借着这个机会到京城、到宛华宫看看。
因为咸阳公府对客卿的管束虽然不多,甚至远比一般公卿都要客气,但阳鼎天本身可用来接触天英门弟子的机会却并不多。毕竟阳鼎天的武艺即使在北越国的江湖人中已算一流,但可远远比不上天英门弟子,林西镇的事也证明了这点。
尤其阳鼎天虽然可说是北越国的江湖人,但却没人会将天英门也约束在北越国的江湖人范围内,不然北越国江湖人就真的没有任何生存空间了。
所以不管这是不是机会,阳鼎天想要接触天英门弟子同样需要一个理由。
不然阳鼎天即使自己想来京城也没人能拦得了,但也不是说接触天英门弟子就能接触天英门弟子的。
当然,在进入京城前,阳鼎天同样先来到云兴县。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阳鼎天还是放弃了前往帝师府的想法。
因为阳鼎天的此行目的只是为前往宛华宫帮咸阳公图时送信,可不等于真要去试探乃至挑衅天英门弟子。因为真要试探或挑衅天英门弟子,阳鼎天在林西镇就可以做。所以阳鼎天既然没在林西镇做这种事,当然也不可能因为帝师府也有天英门弟子而节外生枝。
只是接着来到京城。阳鼎天并没有立即前往皇宫,而是在京城中转了一圈就来到了一间位于平民区的阴暗小酒馆中。
因为如同赵冱曾与吴邛前去的盂州城酒馆一样,这种专用来给江湖人秘密落脚的小酒馆在每个城市中都有一、两间。
当然,这并不是说所有江湖人都会选择这种小酒馆落脚,毕竟并不是每个江湖人都见不了人、不敢见人。所以这样的小酒馆纵然并非只有黑道江湖人才能进入,但会在里面聚集的也多都是些黑道江湖人。
不过阳鼎天即使并没有不敢见人的地方,真想通过江湖人打听什么消息,阳鼎天还是会选择这种供黑道江湖人落脚的小酒馆。
毕竟与白道江湖人相比,黑道江湖人在各方面都大胆得多,知道的隐秘消息也更多。
只是当阳鼎天进入酒馆后。虽然由于改换装扮的关系。并没人认出阳鼎天,也没人关心阳鼎天,但刚坐下不久,阳鼎天的眉头就在听到酒馆中的一些江湖人议论时动了动。
“郎大哥。汝的意思是……。又有人要聚集江湖人攻打宛华宫?”
“……不然某带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汝看看今天汇聚到这里的人,那可都是准备找宛华宫麻烦的好汉。”
准备找宛华宫麻烦的好汉?
借着举到唇边的酒杯掩饰了一下眼中惊色,阳鼎天也终于明白自己今天混迹入这黑道酒馆为什么这么顺利了。
毕竟在今天本就是一个“公认”的什么聚集日的状况下。会来到酒馆中的江湖人肯定就是有心袭击宛华宫的江湖人,不管再怎么不熟识,也没有哪个江湖人会刻意刁难彼此。
因为再怎么说,以天英门在北越国京城的影响力,敢在今天来酒馆赴约的江湖人就绝对不会背叛其他人。
只是阳鼎天却没想到,以天英门的实力,居然还真有人敢聚集起来找天英门麻烦。
然后不仅阳鼎天不理解,同样也有江湖人不理解道:“……找宛华宫麻烦?但听说上次有人袭击宛华宫不是失败了吗?怎么还要找宛华宫麻烦?”
“失败又怎样?失败就不能继续找宛华宫麻烦了?而且上次失败只是因为聚集的江湖人不够多的缘故。”
“……不够多?多少才算多,某听说上次小皇上登基时就有上百名江湖人一起攻打宛华宫吧!”
“上百名又算什么?虽然某也不知道这次行动是谁在组织,但听说这次一起攻打宛华宫的江湖人不会少于五百人。只是说未免引起天英门注意,真正的集合地并不在这里,或者说这里只是其中一个点,而且只有今天赶到这里的江湖人才会被认可参加这次行动。”
“是吗?但如果不知道是谁在组织?这种事不是太不保险?”
不管有意无意,随着开口说话的江湖人扫了一眼酒店中的十来名江湖人,阳鼎天也随其他人一起望向了那所谓的郎大哥。
郎大哥却满不在乎道:“保险?……江湖人何时又需要保险才能去做一件事?而且真要去袭击宛华宫、袭击天英门弟子,谁还能拿什么保险来当挡箭牌。”
“这到是,本身袭击宛华宫就不保险了,或者说,真要保险,那就不该参与到袭击宛华宫的行动中。”
随着几名江湖人继续大放厥词,不仅阳鼎天,其他江湖人也没有轻易开口。
因为不管这几名江湖人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来说这种话的,至少这些话绝对没有脱离正常范畴。
毕竟以天英门现在北越国京城乃至北越国的影响力,错非已经打定主意要通过袭击宛华宫、袭击天英门弟子来证明自己的江湖人,谁又会参与到这种行动中。
而他们一旦参与到里面,再想退出也就难了,除非他们同阳鼎天一样隐瞒了身份。
不过即使如此,受好奇心驱使,阳鼎天也没有急着离开。
因为阳鼎天自己即使没有袭击宛华宫的意愿,乃至本身还要到宛华宫去寻人,但不仅留下来探听一下消息不算什么,真让阳鼎天隐瞒身份一起去袭击宛华宫,阳鼎天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或者说,不仅阳鼎天能这样想,谁都没把握说究竟有多少江湖人是带着这种凑热闹性质才想要加入进来的。
毕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以天英门现在北越国的影响力,那可没有多少江湖人真能做到心悦诚服的。
只是考虑到究竟是谁在组织这些江湖人袭击宛华宫一事,阳鼎天却有些犯嘀咕。
因为若真是江湖人在组织这事,那肯定不会做得这么遮遮掩掩,毕竟江湖人求的就是一个“名”,怎么都不能在这种大事上推三阻四。所以很有可能,这事就是某个朝廷势力在幕后操纵。
只是考虑到天英门在北越国的影响力,考虑到江湖人的傲性,也没有江湖人会在乎这点罢了。
毕竟江湖人要扫的就是天英门的面子,不管谁组织,不管组织来想干什么都一样。(。。)
第两千五百二十章、凭什么认为表面恩爱就能将吾拴在身边()
离开黑道酒馆时,阳鼎天怀中就多了一个小木牌,而这也是酒馆中的江湖人下一次聚集的重要凭据。
因为不管阳鼎天自己方便不方便,对于真正的聚集时间居然要放在一个月后的事,阳鼎天都不知道组织这件事的人究竟是怎么想了。因为一个月时间或许对那些朝廷势力来说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