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太闷骚-第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立马,齐优就觉得肚子暖和了不少,肠子也好受了,疼痛的程度也减小了。因为肚子不怎么疼了,她就全身都像是松了下来一般,然后沉沉地睡去了。
齐傲脸上有些尴尬,对着齐桀笑了笑:“太着急,我都忘记内力这回事了。”
“大哥不记得,我记得也行。”齐桀拿回了手,他刚刚也很慌乱,但是看到那简直不成笑容的小脸,他突然痛到底反而清醒了,他是有实力的,他有那个能力把她护在手心里,这么一想,他便突然想到了内力这回事。
齐傲愣了愣,小桀说得没错,他不可能全面地照顾好齐优,他不是神,有时候他也会疏忽,而小桀做事沉着冷静,小寻则是观察仔细,他们三人在一起,才能好好地照顾好齐优,只是……齐傲摸了摸齐优的脸,抿了抿唇,只是齐优是他爱着的人啊,这让他怎么可能将他的女人让别人一起来照顾呢,就算,那两人是他的兄弟。
“医院快到了,二哥你去叫薛武海马上准备,我找人封好医院,以免走漏了什么消息。”齐寻刚刚说完,车子便停在了医院门口,暗金色的“荣军医院”四个字在医院门诊部一旁的金属架上熠熠生辉。
齐傲走下车子,就和齐桀一起往医院里走去,而齐寻则是先打电话给了尚城,让他派几个人来医院守着,防止出事。
“什么情况?”薛武海急匆匆从部队赶来,还没来得及换一身白大褂,就看见自家老大带着着急的神情,推门而入,而身后跟着同样焦急不已的市长齐傲,还有他怀中已经昏迷的……额,好吧他希望这是他大嫂,可是似乎,齐家两个兄弟都对她有意思啊。
“她突然肚子痛,痛得不能说话了,而且我怀疑她上午吃了什么东西,嗯,很有可能是蛋糕!”齐傲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以后再也不给齐优碰蛋糕了!于是,齐优即将悲剧了不是……
“好,你将她放在床上,我要检查一下。”薛武海便说便换衣服。
半小时后,白色的帘子才又被拉开。
“怎么样?她怎么会这么痛?怎么可以这么痛!”齐寻一把抓住了薛武海的手臂,问得十分紧张,她不是吸血鬼吗,她不是说她不是人、不是魔、不是神吗?她不是生命永恒的种族吗?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她怎么可以这样难受!知不知道他也会跟着难受啊!
“放心,给她检查过了,只是东西吃多了,胃部不适,而且也打了针,过段时间她就会醒了。”薛武海摘下口罩,看着齐寻失态的模样,暗叹一声,原来不是两个,而是齐家三兄弟都陷进去了啊,不过,他还是私心地希望自己老大最后能抱得美人归,因为在他看来,自家老大一向是个冷酷的主,但是对着齐优的时候,就人性化了很多,会开心,会焦急,也细心,也柔情,能让老大变成这样的女人,只有她齐优一个。
三人一听,顿时舒了口气,只要她不再难受就好。
“我们要谈谈。”薛武海对着齐桀行了个军礼,然后说道。他对着齐傲和齐寻不用多礼,但是对着老大,他还是很恭敬的,因为齐桀值得部队的任何人献上自己的敬意!
齐傲皱了皱眉,点了点头,和另外两人一起坐了下来:“说吧。”
“你们知道她身体不好的事情吗?”薛武海说道。
“知道,她身体一向弱。”齐傲点了点头,当初遇到她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齐优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就是很容易痛,很容易受伤。
“她的身体以前我也检查过一次。”薛武海看了看齐桀,然后继续说了下去:“那时候我就有点疑惑,但因为仪器不多,不敢肯定,只当是一般的身体柔弱罢了。可是今天检查了下,发现…”他万般庆幸所有检查的项目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动手的,因为他明显看到了三人眼神闪过的厉光,他想,若是其他有护士参与这一项检查,那么那些小护士们没一个能活到明天了。
“小薛,你说吧。”见齐寻对自己点了点头,就说明外面已经有可以信任的人在把守了,齐桀就转头说道。
薛武海点了点头,呼了一口气,说道:“她的所有器官,正在慢慢停止生长,发展的生命机能正在消失。”
“什么意思,说清楚!”齐傲瞳孔一睁,差点咆哮了出来。
“按理来说,她已经三十三岁了,可是她的外表却和二十岁的女性没有差别,其实是因为她的所有器官生长得都非常缓慢,而现在,越来越有停止发育的迹象,也可以说,她的细胞即将停止新陈代谢,可问题却是,她即使停止了新陈代谢,这些细胞,也都像是不会老去一般鲜活着。医学上,我解释不出产生的原因,又或者说,她。”根本不是人类。
056 拔针,很痛
等薛武海说完的时候,三人却是对视了一眼,奇迹般地没了什么过激的反应,似乎是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齐桀站起身,和薛武海并肩走了出去,门外他说道:“今天的事情,只能是我们几个人知道。你知道我的性格,多一个人知道,我就杀一个人。”
薛武海看了齐桀一眼,顿时觉得压力像是从四面八方涌来一般,那一双冰冷的双眸,令他遍体生寒,忙低下头,他不敢再看,不愧是老大,就这么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双脚冰冻,脑神经都要断裂了!
“是,老大。”薛武海边说,边赞叹起了自己,在老大这样浓重的气势下,他还能回话,真是太厉害了!
等齐桀回到房间的时候,齐傲正抱着昏睡的齐优。
“我们先回家,这里不安全。”齐傲小心翼翼地抱着齐优的身休,说道。
两人点头,然后一起护着齐优走出了医院,幸好,外面没有什么记者,他们顺利地回到了家中。
夕阳缓缓落下,余光将天空染成了耀眼的红色,带着诡异的美感。
“哥哥……”床上,女人翻了翻身,将被子扭成了另一种形状,口中呢喃,虽然不甚清楚,但却可以肯定,是哥哥两个字。
齐傲三人对视一眼,从齐优的讲述中,他们就能知道,她是有多依赖她口中的哥哥,只是她依赖的那个人竟然背叛了她!想到这里,他们就一阵火大,若是可以,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唔。疼……”齐优柳眉紧蹙,呻(和谐)吟了出来,好痛,肚子疼,头也疼,这个被封印了力量的身体,真是不经用。
“疼?哪里疼?”齐傲简直都不敢去触碰齐优的身体,就害怕她会哪里不好受,突然有一些后悔没有将薛武海一起带回家里了。
床上的齐优微微动了动,然后睁开了一双水眸,一瞬间的迷茫后,她笑了笑,却因为嘴里的伤口抽了口凉气。
“别笑,都不知道疼吗?”齐寻按住齐优,责怪起来,只是更多的是在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明明说过要让她永远不受伤害的,可是现在这一副苍白的模样是为了什么?
“不疼了,就是嘴巴还痛。”齐优抿了抿唇,轻轻说道,带着疼痛后的无力。
“嗯。”对于以后不给她碰蛋糕的事,齐傲明智地选择现在不说,不然怕她一个激动又出什么事情来。
齐桀想了想,这时候她应该饿了,就嘱咐了一声出去给她煮粥,而齐寻也不得不去处理m国的事情,已经拖了半天了。
“小傲,我,头也疼。”半响,齐优撅了撅嘴,真的忍不住了,头越来越疼,越来越沉,好像下一刻就能进入那无尽的黑暗。
齐傲皱眉,手背附上齐优的额头,然后瞳孔一睁,温度好高!
“乖,不要睡,我马上回来。”齐傲亲了亲齐优的额头,快步向外面走去。
“小桀,去把薛武海叫来。”齐寻走进厨房,拿起冰块放到纱布里,一边对着齐桀说道。
“优她怎么了?”齐桀差点将手中的筷子掉下来,急忙问道。
“她发高烧了,我现在去给她降温,你让薛武海准备退烧药,还有挂水的东西。”齐傲转过身,说完后等不及齐桀反应就冲进了房间。
齐桀皱眉,掩下担心,关掉了电磁炉,打电话给了薛武海。
齐寻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出来问道:“怎么了?”
“她发高烧,你先去处理那些事情,我和大哥会照顾她。”齐桀走进卫生间去取毛巾和水。
齐寻很想去看着齐优,但是现在这情况真是不能,m国那边的人最近动静有点大,他必须将这些敢乱动心思的人除掉,不然齐家人暂时的安稳就会被打破。
等等,再等等,齐寻看了眼齐优的房间,默念,他会尽快处理好,然后来陪着你。
“打快一点,趁她现在痛觉敏感度不高。”齐傲坐在床边,将冰袋放在齐优的额头上,对着已经在准备针头的薛武海说道。
薛武海点了点头,心下却是腹诽,我只是给她挂个水而已,你们两个人有必要这样像看着仇人一样看着他吗?好像他要插(和谐)进去的不是针,而是刀一样。”
齐桀靠在墙上,紧紧盯着那慢慢进去的针头,心里一紧,这是第三次齐优挂水,他的心情还是这么糟糕,他不愿意齐优身上有任何一个伤口,哪怕是打针打出来的。
“等下她醒了,吃完药就会好。”薛武海收拾好药箱,说道。
“小薛,我带你去客房,今天就睡在这里了。”齐桀说道。
薛武海也知道是为了防止齐优晚上出事情,所以点了点头。
等两人都出去后,齐傲才慢慢将齐优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右手,托好她的头部,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他的唇瓣似乎都还在颤抖,他,怕。
“嗯…”齐优睁开眼睛,见是齐傲,正想说话,却惊悚地发现自己的右手插着一个针头!啊!
齐傲见状,忙抱紧她的身体,安抚道:“你高烧了,要打点滴,不要怕,我在呢。”
“……”齐优沉默地看着那似乎会掉出来的针头,小嘴一撇,“哇”一声哭了出来,惊天动地了。
齐桀和齐寻两人一听,就冲进了房间,刚刚坐下的薛武海也认命地跟了进去,以后他不用纠结叫齐优什么了,他该称呼她为祖宗!真能折腾啊,当然,这里面他不是最苦的,最不好受的是这兄弟三人,身体累,心更累。
“怎么了怎么了?”齐寻半跪在齐优床前,紧张地问道:“哪里痛?啊?”
“呜呜呜,你们是坏人,呜呜呜。”齐优小嘴撇了撇,哭得更加委屈,他们,他们这些魂淡,竟然趁着自己睡着了,给自己挂水!呜呜呜……你们知不知道挂水的过程还好,但是拔掉针头的那一瞬间,那种痛,呜呜呜…
齐桀嘴角抽了抽,刚刚太紧张了,忘记了齐优很害怕拔针的事情,这么一想通,他紧绷的肌肉也松了下来,轻声说道:“不要怕,等下拔针的时候,一定不痛的。要是痛的话,我就帮你扎他一百下。”
这里的“他”,自然是指那个无限悲剧的薛武海了。
薛武海默默流泪,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拔针哪有不痛的?
齐桀不说还好,现在齐优一听,顿时哭得更凶,肩膀也开始扭来扭去地表示不满,不过右手她是打死都不会动的,要是拔针的话,准得痛死!
齐傲额上冷汗滴滴,小心地按住她的肩膀,开始新一轮的轻哄:“乖,不要闹,今天上午吃了那么多蛋糕,我还没有怪你呢,再哭,我以后都不让你吃了。”
“咯。”闻言,齐优一噎,下面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