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太闷骚-第1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前的镂空玄铁铠甲也滑过了幽冷的光芒。
“玖·洛斯奇!你到底是要覆灭了我长老会吗?”大长老已经被他捏碎了心脏,二长老也害怕会有这样的命运,于是惊恐地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玖·洛斯奇眼中滑过轻蔑,现在的他们,在他眼里,不过一群蝼蚁!随意地伸出手,雷电就在手掌心上聚集起来,带着可怖的“嘶嘶”声,二长老没来得及叫喊一声便被打得血肉模糊!
“你!你疯了!你真的要覆灭长老会?为什么?!这是制衡血族的地方啊!你难道不想坐稳这个王位了吗?”三长老知道,接下来,就是他了,他逃不过了,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们明明就不会再阻止这个男人做任何事情了,为什么他还是要赶尽杀绝。
玖·洛斯奇眼眸深沉,为什么?连伤害了优儿的自己,他都不能原谅,更何况是你们?!若不是你们,他会去要优儿的王位吗?!会让他的优儿流离失所,至今下落不明吗!
“你们,都必须死。”玖·洛斯奇说得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长老会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他们的血脉连击,极为强悍,可是当他升入了另一个力量的境界的时候,还会忌惮这小小的连击吗?哼!可笑!
宫殿内,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仿佛一把黑色的镰刀,所到之处,就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他们不甘地睁大了眼睛,希望可以活下去,可最终还是湮灭成了空中的尘埃。
当玫·洛斯奇将高贵的头颅转向因为这地狱般的场景而瑟瑟发抖的没用的亲王公爵的时候,他唇角勾勒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他做不到毁灭自己,那么就毁灭了这些和他一样罪恶的人。
“不!你不能杀我们!”卡瑞亲王瞪大了眼睛,忙后退了好几步,“我是你二叔,不要杀我!你是王,是我们的王,我们誓死效忠,请不要杀我们!”
另外几个亲王也纷纷乞求,他们自知是敌不过这个男人的,他们能做的只是卓微地乞求,奢望这个男人可以看在血缘的份上饶了他们。
只是,他们忘记了,当初他们这些叔伯,是端着怎样丑陋的面孔,逼着他的优儿下位的。他忘不了那一日,跪在他脚下的女人露出那种绝望而痛恨的神情,那神情深深地刺痛着他,告诉他,他是多么的没用,能力低微到只有向这些伤害优儿的人妥协,只能假意做了他们的傀儡,任他们摆布!
无论这些人怎么哭嚎地乞求,神祗一般的男人都没有任何的波动,他只是冷淡地抬起手,一个一个地将他们送进了红色的火海,让他们在狰狞的痛苦中尝一尝比优儿更加浓重的绝望。
“王,求您,看在落儿的份上,饶过我伊丽莎白一族吧。”威尔斯·伊丽莎白闭着双眼等待着死亡,却发现他并没有感觉到痛苦,带着激动的期望,他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那些亲王痛苦的惨叫,完全没有了从前的风光和优雅!
“死或者不死,等优儿来定夺。”玖·洛斯奇想起了那个温婉柔和的母亲,他并不是个有感情的男人,对于血亲,早在成年的那一天,就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那个母亲,对优儿的爱,是最真的,所以便暂且留下了这些人的命吧。
所有效忠玖·洛斯奇的血族高层都战战兢兢地退出了那比地狱还要令人恐惧的宫殿后,王座之上的男人才缓缓闭上血红的眼眸,扶在两个骷髅扶手上的双手轻轻敲响了安静的宫殿里唯一的单调乐章,是依旧透着死亡威胁的乐章。
一名穿着褐色宫廷式样的衣服的男子,俊美妖异的脸庞上透着一点忐忑,他上前下跪,说道:“请王惩罚。”
他便是从前的古顿伯爵,现在的古顿公爵,负责在叛乱的时候,亲手打伤并抓住齐优的男人,在他接到他的主人玖·洛斯奇的这个任务的时候,他就知道,即使他做得很完美,不让长老会的人发现一点不对劲,到最后,他还是会因为伤害了齐优而被杀,这个男人从来是没有心的,或者说,他的心只给了一个人。
“找到她了吗?”玖·洛斯奇没有说什么惩罚,只是冰冷地问了这一句。
古顿公爵一愣,这是什么意思?王不准备惩罚他?但不容他多想,便发现了他主人的不悦,他忙开口说道:“现在的搜索范围已经缩小到亚洲地区,不出一年,定能寻回公主!”他的语气之中,满是对齐优的恭敬,因为他知道,这个极端的男人可以为他的这个举动而对他放宽一些。
果然,虽然玖·洛斯奇并不满意一年后才能见到他的优儿,但因着对方那对齐优的恭敬,而心情微微愉悦,挥了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玖·洛斯奇睁开了双眼,握了握右手,意识里涌出一股红色的力量,却最终还是灰飞烟灭,血脉感应,果然已经不行了,诅咒已经开始失效。
那个诅咒的话,应该还有一年半的时间才彻底失笑,在那之前找到她,就还来得及,只是这一年半里,她便要多受苦了。
——第二节 奶油,好吃么?——
放下怀中可人儿,拉好窗帘,再调试了一下台灯的光度,齐傲亲了亲床上睡得安宁的美人儿,然后走出了房间。
门外,齐寻阴沉着一张俊脸,待齐傲小心地关上房门以后,他猛地出脚就攻向了他的下盘,然后弯腰扯起他大哥的领口,毫不留情地挥拳揍了上去。
齐傲压制下自己还手的本能,承受着雨点般密集,枪炮般有力的拳头,闭着双眼,直到嘴角的鲜血不断的流出,淤青在俊脸上出现,胸口变得震痛。
齐寻很愤怒,可是理智还在,他下了几次手,便猛地停住了,松开已经是暴起了青筋的拳头,他冷哼了一声甩开了齐傲的领口,然后回到了沙发上,突然又发狠地将茶几上的杯具扫落在地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齐傲出生以来,就这一次这样沉痛地认过错,他也知道齐寻心里不好受。
“不用跟我说,你自己知道。”齐寻闭上眼睛,靠在了沙发上,不止是齐优受伤的事情,他还心痛于她对大哥的感情,难道真的要这样退出了吗?他做不到啊!只要,只要齐优没有说,她不要他了,那么他就算是死皮赖脸,也一定,一定要抓着她,绝对不放手。
“桥本真白呢?”齐傲坐下来,说那个女人的名字的时候,有些咬牙切齿,若不是她,齐优现在一定还吃着喜欢的蛋糕,会笑眯眯地赖在刚刚回家的他的怀里!该死的!
“放在s基地。”齐寻也火大那个女人,可惜那是二叔的女儿,怎么说都是他的血亲,只要并不是直接伤了他的妈咪,他就可以饶了她的命。
s基地是三人在京城附近,盘龙山脚的一个郊区别墅,一幢普通的别墅,其下却有着地下训练场,是活动在京城附近的他们的手下的集聚地,齐寻将桥本真白放在那里,也是暂时的,她的安排要看齐傲的。
“嗯,将她转到你名下的酒店去。”齐傲看了看震动的手机,是条信息,打开看完以后,他又找了自己的笔记本,进入接收界面。
“怎么了?”见齐傲唇角露出讥笑,齐寻从沙发上直起背来,双肘支在了两个分开的膝盖上,他抬头看着大哥。
“没什么大事,只是我需要亲自去警官她一番。”既然是这个调查结果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完全的无所顾忌了。
齐寻挑着眉毛接过了笔记本,看完以后,哼着笑了,桥本真白,啧,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啊。
“一起去。”
“可以。”齐傲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口门外都是他手下的人,齐优暂时不会醒来,天也没黑,她就不会害怕。
桥本真白正因为上午的事情而生气,看着这幢普通的白色别墅,越看越不顺眼,便砸着客厅的抱枕,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开门声,脱口骂道:“谁他妈的——额,堂哥?你们怎么来了?”桥本真白没想到出现的会是齐傲和齐寻,吓了一跳后,又娇媚的笑了起来,她扭着水蛇腰走向齐傲,眼波流转,勾魂极了。
齐傲这一次是学乖了,这女人一靠近他,他就闪身走开,看着因为没有成功扑倒他的女人露出失望的表情,眼神更加冷厉:“桥本真白,我来只是要告诉你,这两个月,你安安分分地待在京城,哪里都不许去,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什么?!”桥本真白果然尖叫起来,气愤道:“我是答应爸爸来京城玩的,可不是来做人质的!哪里都不许去?怎么可能?!”突然,她又眯了眯眼睛,咯咯地笑起来,“难道堂哥你想金屋藏娇?呵呵,若是堂哥愿意每天来陪着真白,那真白就愿意待在这里了。”
没等齐傲说什么,齐寻先是冷笑了一下,随手就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而后又拿出手帕,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背。
桥本真白惨叫了一声就被齐寻那力量给刮到了地板上,手肘撞击在大理石上面,发出响亮的声音,疼得她冷汗直冒。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桥本真白不敢相信,爸爸不是说他们家的人性情都温和吗?不然她怎么会来华夏国?这样对f国的人来说已经是危险的地方?(优优:你确定不是你看上了人家齐傲的美貌?齐傲默默无语,一脚将聒噪的某女踹飞…)
“这是客气的!依照你早上的行为,我可以将你千刀万剐!”齐寻啐了一声,然后踢开了脚边被桥本真白扔掉的抱枕,坐在了沙发上。
“我、是你堂妹!”桥本真白瞪着双眼,上午明明还气得想杀了自己、却终是忍下来的齐寻,现在怎么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打她?
“堂妹?不过是个杂种!”齐寻冷着脸,将影印出来的dna报告还有她母亲桥本美沙怀她之前和那些男人来往过的资料扔在了她的脸上。
桥本真白听后,果然脸色发白,她颤抖着双手拿起了那些资料,看完后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就知道她不是爸爸的孩子的事情会被知道!
“你们竟然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将我带来这里?”
“自然是二叔他太宝贝你这个老来女了。”齐傲冷哼了一声,那桥本美沙是桥本家的庶女,在f国,庶女的地位和府中的丫鬟根本没有区别,为了能够始终享受金钱的奢华,她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最后竟然将别人的野种赖在了二叔的头上!而多年无子又觉得逃亡孤独想有个牵挂的二叔也高高兴兴地相信了,呵!真是可笑!
“是!我不是爸爸的女儿,可是我这么多年,每次他回到f国,我也是尽心尽力的!就算我和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凭什么这样对待我?这是我妈妈的错,为什么要算在我头上?”桥本真白破罐子破摔地撒泼大叫起来。她不甘心,就因为不是爸爸亲生的,这些人就可以这样随意处置她吗?对那个老头子,她做足了戏,花了不少的心思去讨好,装个好女儿,她也很不容易的!
齐傲两人冷眼看着她的这一出戏码,不等她说完,便放下了一把只装了一颗子弹的枪,意思很明显,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个字——死。
随后,齐寻又让人将她带到了酒店中,不让她出门一步。
当晚,齐傲被齐寻和齐优两人使唤来使唤去地做了不少事情,才获得一丁点的原谅。
第二天清晨,齐傲任劳任怨地做好了早餐,端了上来后,又摆好碗筷。
齐优也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