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别想逃!-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何况,其实慕容昭南想顺利上位,其实很大程度上就要依赖于慕容凌风手上的兵权的。
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愿意对他示好。
“王弟似乎有要事跟我说,你今天就先自己吃点罢!我和他到御花园随意走走!”
慕容昭南聪明,一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有特别的事情。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也许有关韩谣谣。
那个,他可能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却无法拥有的女子,拥有着奇怪的能量。
害他这几天其实老是时不时地想起她,虽然表面像个正常的新郎一样幸福甜蜜,可其实却因为思念而不断地受着煎熬。
即便新婚,即便他的太子妃美艳动人,他心心念念的仍然只有韩谣谣那阳光灿烂般无暇的笑脸!
“好啊!”
皇莆燕如听了,也不腻歪,爽朗地对着慕容凌风笑,“王弟,待会谈完之后就和你皇兄一起来坐坐。”
“是的。皇嫂!”
慕容凌风强笑着说。
“走罢!”
慕容昭南挥了一下手,有些迫不及待地领先向外走去。
何必再在我心头插上一刀?
“走罢!”
慕容昭南挥了一下手,有些迫不及待地领先向外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谁想先挑明话题。
一直走到紫薇湖畔的凉亭里坐下了,慕容昭南四下张望了几下,确定无人,这才实在沉不住气地问道:“怎么?有事要说?是她托你带什么话?”
“她?她是谁?”
慕容凌风嘲讽地笑道。
“王弟!不要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我,已经很痛苦!你又何必再在我心头插上一刀?”
他痛苦地转头,不敢直视慕容凌风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多年的兄弟情谊终于无法让慕容凌风继续锐利下去了,他轻叹一声,站了起来,背手凝视着湖面,轻轻地说:“确实是她托我带话。”
“哦?!她说什么?!”
他听了,立即站了起来,急切地问。
“她想让皇兄后天去她家绣楼前接绣球!”
慕容凌风犹豫半天,最后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接绣球?!”
他惊愣在原地,半晌之后,怆然地道,“我,做不到!”
“哈!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其实比较起来,燕如姐比她更适合你!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要招惹她?!”
凌风怒了,一下忘记了尊卑,转身厉声斥问道。
“不是更适合!只是现在时机不对!燕如并不知道其实我的心里有人,她一直以为我喜欢的人是她,王弟,你知道的,燕如的父亲皇莆宰相在朝廷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我的四周又太多虎视眈眈的人,万一此事惹起事端,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昭南长叹一声,满心的无奈。
“那么皇兄是决定舍弃她了吗?皇兄要的是江山,不是一个女子的真心,是吗?”
慕容凌风逼近一步,眼睛里已有怒火闪烁。
“是。铮铮男儿,若想有所成就,就不该儿女情长,得学会取舍!”
他也不再回避,果断地说。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是。铮铮男儿,若想有所成就,就不该儿女情长,得学会取舍!”
他也不再回避,果断地说。
看着他突然变得冷漠无情的脸庞,慕容凌风真地很想一拳揍过去,为韩谣谣的真心讨个交代,可是手伸到半空却又放下。
转过身,他冷冷地说道:“皇兄的果敢真的让王弟我佩服!或许某一天,皇兄也会为了什么而舍弃王弟?”
“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王弟,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舍弃你的!你相信我!”
听得他这样说,慕容昭南心里一顿,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情深意切地说道。
“但愿皇兄的话,王弟可以相信!”
他冷冷地将手抽出,退开几步,万分恭敬地对着惊愕的慕容昭南行了一礼,淡淡地说,“打扰皇兄幸福的新婚生活了,实在抱歉。”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片刻都不想再看见他那丑恶的嘴脸了。
他的冷漠让慕容昭南猛然感到受到屈辱,愣了半天,突然对着渐渐远去的他吼道:“其实我放弃她对你是个机会罢?你不是喜欢她么?现在不正好是把她弄到手的最佳时机!”
慕容凌风脚步一滞,脸上神色更是阴冷,顿在当地半晌,终究只是握了握拳头,加快步伐走了。
时间眨眼飞逝,今天是韩府千金抛绣球的大喜日子。
韩府一片喜气洋洋,佣人们都忙碌地忙东忙西,力求将这次抛绣球的活动做得特别又新颖。
门外,早已聚集了不少人群。
人头攒动,竟是非同凡响的热闹。
厢房内,韩谣谣着了一身娥黄的衣服正对镜仔细地梳妆。
一边任由紫萱细心地为她挽着精致的发型,一边想着待会将绣球砸到慕容昭南身上时的幸福。
嘴角的笑意无法抑制地扩大,眼眸如秋波水意盈盈,实足一副沉浸在甜蜜爱情的少女模样。
刚刚装扮完,韩老爷夫妇就进来了。
一定钓个金龟婿!
刚刚装扮完,韩老爷夫妇就进来了。
韩老爷注视着娇美的女儿,不放心地叮嘱道:“女儿,今天是你一生中的大事,一定得看准了抛!千万像平时一样嬉笑不当回事!”
“放心罢!爹,娘,这一次,女儿一定给你们钓一个金龟婿回来!保准你们看了笑得合不拢嘴!”
她笑嘻嘻地说道。
“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这些也不怕害羞!”
韩老爷笑着骂她。
“女儿,娘在后面给你加油!一定要幸福!”
韩夫人更感性一点,一边笑一边却忍不住泪水盈满眼眶。
“会的!女儿一定会幸福的!”
她站了起来,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们俩,心里也有些酸涩。
自从穿到这里,她深深地体会到他们作为父母对她的宠爱。
这份爱让她天天像活在蜜罐一般地幸福。
说实话,她也不舍得离开他们,很不舍。
“老爷,夫人,吉时快到了!”
管家匆匆地跑了进来。
“那赶紧走罢!”
韩老爷急忙大手一挥。
当下,所有的人都齐齐地往绣楼走去。
登上绣楼之后,他们就在绣楼的中央坐定,立时震天震地的鞭炮声响起,端的是一片喜庆热闹。
好一会,当鞭炮打完之后,韩老爷这才站了起来,用宏亮的声音对着楼下拥挤的人潮说:“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我韩影炎的女儿抛绣球择婿的大喜日子,多谢各位捧场,踊跃前来。韩影炎在这里郑重承诺,无论身分地位,贫富贵贱,只要他接住了我女儿的绣球,那么韩影炎便会依照承诺,会亲自操办婚事,将女儿嫁出去的!”
“好哦!”
楼下的人听得此话,兴奋地击掌欢呼。
掌声雷动,气氛热烈。
“小姐,拿好绣球。马上就要开始了!小姐这一次一定要投一个什么都好的男人啊!”
紫萱一脸热切地将绣球递到韩谣谣的面前。
他,没有来!
韩谣谣接过,长呼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栏杆处,万分紧张地往下望,在人潮中寻找那熟悉的背影。
“韩小姐,千万要看好喽!”
“韩小姐,一定要朝和抛哦!我一定会接住的!”
“切!你那丑模样,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绣球如果被你接到,那无异于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面!”
绣球尚未抛出,已经引起一番口舌之争,更是将这次活动推向巅峰。
而此时她的心情也像这闹哄哄的人潮一般无法平静。
她的眼睛四下寻找,每个角落,每个人的脸都不敢错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他给错过。
可是在反复看了不下十来遍之后,她终于脸如死灰,抱着绣球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紧咬着柔唇,脑海里已成了一片空白。
他,没有来!
难过,失望,伤心,绝望,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袭向她的心头,在眼中凝结成珠泪滚滚而下。
“小姐!”
紫萱知道原委,当下也不由伤心万分地上前,紧紧地挽住了她的手,却又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
此时,再多的话也只都显得苍白无力。
“怎么了?谣谣?你这是做什么?!”
韩老爷莫名其妙,急忙上前低声询问。
她摇了摇头,泪水飞溅,无语凝噎。
“谣谣?你哪里不舒服?啊?!”
韩夫人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发觉她浑身都在颤抖,那般的无助,像一个受伤的小兔般的惊惶。
他们的异常很快引起楼下的人群的骚动,他们见迟迟不开始,便大声嚷嚷起来,语言也渐渐地越说越难听。
眼见局面无法控制,韩老爷正准备出面道歉时,紫萱突|奇|然惊喜地捅了捅韩|书|谣谣的手,用手一指大声道:“小姐!快看!”
她听了,激动万分,顾不得细想,急忙顺着紫萱的手指看去,只见茫茫人海中,慕容凌风身着白衫,远远地注视着她。
我就要嫁给你!
她听了,激动万分,顾不得细想,急忙顺着紫萱的手指看去,只见茫茫人海中,慕容凌风身着白衫,远远地注视着她。
她刹时就开心起来,一把抚去泪水,朝他挥了挥手,朝他传递着询问的眼神。
慕容凌风迟疑半晌,终于高举起手臂,轻轻晃了晃,同时头也微微摇动。
她见了,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从云端再次跌入谷底,凄然一笑,正欲什么都不再管地就此转身走人。
可是脚步刚迈出一步,却又缩了回来。
倏地转身,一咬牙关,对着慕容凌风高声叫道:“慕容凌风!接住!”
话音刚落,她手中的绣球立即如火球一般以迅雷之抛破空朝着慕容凌风高高飞去。
人群一片哗然,朝着那绣球蜂拥而去。
慕容凌风远远地凝视着她,双手背在身后,并不去接那距离越来越近的绣球。
“慕容凌风,我就要嫁给你!你,别想逃!”
她又一声高呼,朝他威胁般地举起了双拳。
表面上是强势无比,可是心却在流血!
一个声音在心里疯狂地高叫着:慕容昭南,既然你不要我,那么好,我就嫁给你的王弟,让你来尝一尝我们的喜酒!
慕容凌风一直不动,眼见绣球就要落到其它人的手中之时,他突然轻啸一声,高高纵起,将那绣球稳稳地接到了手上。
身形潇洒,姿势优美,惊若翩鸿,引得无数人折服的感叹。
“女儿,原来你早有人选!那位公子果真不错!”
韩老爷挥手令管家去请慕容凌风之后,转身满意地笑着对她说。
“女儿啊!你刚刚突然伤心,是没及时看到他罢?现在开心了?”
韩夫人也笑着打趣,同样对慕容凌风感觉到很满意。
她无语,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在紫萱的搀扶下下了绣楼。
韩谣谣失神地坐在窗口前,看着窗外那一片片金黄的树叶,愁绪万千。
真的可以伤害慕容凌风吗?
韩谣谣失神地坐在窗口前,看着窗外那一片片金黄的树叶,愁绪万千。
她一时冲动之下,做出了要嫁给慕容凌风的举动,此事恐怕早已传遍京城,他应该也会知道了罢?
他会有一点点伤心,一点点难过吗?
他会不会就此跑到她的面前,跟她说他后悔了呢?
会不会去求着父皇,将她娶进宫呢?
心里还是不肯死心地有着小小的奢望,希望他可以幡然醒悟,回到她身边。
只要他愿意,她就会不计前嫌,不顾一切地嫁给他!
至于慕容凌风,她会恳求他原谅的。
他是那么的好,虽然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