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男主一锅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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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禾溪泽缓缓的诉说,鬼弦身上的冰寒之气逐渐散发,他这一生只有禾溪泽一个朋友,他把他当成生死之交,可是结果呢?
禾溪泽却是不理鬼弦的反应,转过身来看着百里含榆。
百里含榆的脸色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他知道他以前太不了解禾溪泽了,他与鬼弦一样,真正的生死之交只有禾溪泽一人,他不希望自己只是对方手中的棋子。
“别告诉我,我中的蛊毒也是你安排的,那不可能!”百里含榆盯着禾溪泽一字一顿地说。
“嗯”禾溪泽点了点头,“遇见你的确是个意外。”
百里含榆刚刚松了口气,却因为禾溪泽接下来的话整颗心往下沉。
“蛊毒明明解了,可是你的身体里还是有毒,你为什么不怀疑我?”
“你这个混蛋!”百里含榆冲上去一拳轰了过去,却被禾溪泽轻易抓住他的手腕。
“你现在应该是内力全失,怎么可能伤得了我?”禾溪泽口气很冷淡。“‘百里’这两个字就代表了富可敌国,我怎能放过?”
许错错觉得好累好累,她慢慢蹲下来,她想起曾经和百里含榆还有鬼弦三个人都受了伤去寻找禾溪泽的日子,那段日子,他们三个人全部的心思都是早一日见到禾溪泽,似乎见到禾溪泽一切的艰难险阻都会消失。就是这样一个让他们三人全心信任、依靠的人,竟然只是利用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千方百计挑起两国的战争?”许错错实在是想不通,禾溪泽这般谋划究竟是为了什么!
“因为……”禾溪泽向后仰,靠在椅背上,他目光深沉的看向桑以希,“宫里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们的母妃。当年父皇寿宴,朔月国皇帝前来拜贺,酒后对母妃不敬,母妃一怒之下悬梁自尽。而父皇却因为害怕朔月国的报复忍气吞声,找了个与母妃极像的女子做替身,将此事遮掩过去。”
禾溪泽的眸中突然闪过一抹厉色,“我要朔月皇室所有人陪葬!”
所有的事情都有了解释,可是除了禾溪泽之外所有人都不觉得轻松。
过了好一会儿,许错错才问出她最想问的那一个问题。
“那么,你为什么要娶我?”
77鬼弦吃肉
“那么;你为什么要娶我?”
许错错站起来看着禾溪泽,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有多紧张。
禾溪泽却不答;手中摆弄着棋子,弄出“哗哗”的声响。
许错错一下子冲过去;打翻桌上的棋盘;白色与黑色的棋子散落一地;“哗啦啦”的声音响个不停。
待到最后一颗棋子停下;一时间静得出奇。
禾溪泽还是不答。
许错错火了,她反身夺过鬼弦手里的剑直指禾溪泽的胸口,“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娶我?又是怀着什么目的?”
“百里死了会将所有的资产一分为二;一份给我一份给你;若我娶了你便能得到他所有的资产。”禾溪泽的嘴角还是噙着笑;他用最不经意的表情说出最伤人的话。
泪;在一瞬间滚落,所有的强撑在这一刻瓦解。
许错错恨不得一剑杀了他,手中的剑近了几分,禾溪泽白色的衣服上立刻开出一抹红莲,鲜血从白衣一点点晕开。
禾溪泽的嘴角依旧噙着笑,“你下不了手。”禾溪泽很笃定地说,似乎料到了一切。
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明月照沟渠?
天上那轮弯月冷艳高贵的“呵呵”她一脸。
“哈哈哈哈”许错错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无比嚣张,她转身便跑,冲出屋外,她拼命的跑,不管不顾,她只想逃离,跑得越远越好,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停留。
天,不知不觉亮了。
“你们两个还要跟多久?”许错错叹了口气,折腾了一晚上她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百里含榆和鬼弦从身后的树林里走出来。
“跑累了?”百里含榆挑了挑嘴角,看着许错错的目光里有轻松,有释然,还有心疼。
许错错扯了扯嘴角,走过去抱住他,“对不起……那些日子……”
百里含榆拍了拍许错错的后脑,“我算是明白了,从我主动招惹你那天开始,就要一直被你虐,虐到死。”
环着百里含榆腰的手又紧了紧,时至今日许错错除了抱紧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他们两个人彼此伤害,爱恨情仇早已纠缠不清,最后的最后便是将对方牢牢烙印在心里的结果。
许错错仰起头看着百里含榆,“含榆,你先回去好不好?我有话要跟鬼弦说。”
原本从许错错抱着百里含榆那一刻便将头偏向一边的鬼弦闻言诧异的看过来。
百里含榆撇撇嘴,握着许错错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这里又被你虐了。”
许错错失笑,她环上百里含榆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而后摸上他的心口位置,“这里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你啊……”百里含榆无奈松开了手,他还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许错错走到鬼弦身边,偏着头,含笑说道:“再带我飞一次如何?”
鬼弦难得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不算太好看的僵硬笑容,他伸出手揽着许错错的腰将她拉进怀里,而后足下用力几个飞掠已经离开原地许远。
百里含榆皱着眉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喃喃道:“这是要往哪儿飞啊……”
靠在鬼弦的胸口,许错错闭着眼睛任由清风吹拂在她的脸上,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那些一起经历过的日子一幕幕再现。
若她当初没有逃避,没有故意将鬼弦的感情视而不见该有多好。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许错错又是想起前日鬼弦突然将她拉进小巷强吻她的那一幕,不禁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鬼弦带着许错错落下来,这里是一处山谷,三月的季节已经开满了鲜艳的花,春意倒是很浓。
两个人坐下,许错错偎在鬼弦的怀里,她向后靠了靠,鬼弦的身体有一丝紧绷。
“鬼弦,你在紧张?”许错错回过头去发现鬼弦的脸颊都有一丝泛红,她笑道:“你在害羞?那一日是谁将我拉到小巷里摁在墙上强吻的?”
许错错不说还好,这一说鬼弦的表情就更不自然了,甚至移开视线不敢再看许错错。许错错也不再逗他,握着他的左手反反复复摩挲着断指再接处的疤痕。“一定很疼吧?”许错错知道若要离开暗影殿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她知道鬼弦之所以要离开暗影殿很大原因是为了她。
“不疼。”许错错不知道自己皱着眉心疼鬼弦的模样看得鬼弦更心疼。
许错错将鬼弦的左手放在嘴边,落下自己的吻印。
鬼弦抽了抽手,许错错却紧紧握着不松开。
一遇见许错错的目光,鬼弦便是要躲开。许错错皱了皱眉,放开鬼弦的手,两手扳过鬼弦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我有那么难看吗?连看都不愿意看我?”
话在喉咙犹豫几次,鬼弦最终还是吐出——“不难看,很好看。”
四目相对,再到四唇相贴,也只不过是顺其自然。
许错错伏在鬼弦的胸口微微喘息,鬼弦极不自然地将手搭在许错错的腰上。
许错错眸光微闪。
她执了鬼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鬼弦下意识想要抽出手来,却被她紧紧攥着。
“你……”鬼弦整个身体都呈现一种紧绷的状态,话还没有说完,许错错香甜的小嘴已将他的话吃进嘴里。
许错错指引着鬼弦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待到两人再次分开,许错错的外衫已经解开,只剩一件肚兜。鬼弦覆在许错错酥胸上的手指动了动,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尝过的酥软。
鬼弦看向许错错的目光有些躲闪。
许错错却笑了笑执了鬼弦的双手环过自己的纤腰,放在肚兜带子上。
解开还是不解开,但凭他做主。
许错错轻笑出声,她环上鬼弦的脖子,胸前的酥软贴在他的胸膛,娇挺的形状都被压扁了,鬼弦的呼吸都是一窒。许错错却是浅笑着将他泛红的耳垂含在嘴里。
另一只手抚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捉了早已坚硬的炙热,紧紧握在手里,而那炙热随着许错错小手的紧握而更加坚硬。
鬼弦那双总是蒙了一层冰霜的眼终于一点点化开,柔情在一点点蔓延。
环在许错错纤腰后的手指动了动,轻轻一拉,蝴蝶扣滑开,许错错整个光洁滑皙的后背露出来,清晨的阳光倾洒下来,为其渡上一层柔柔的光。整个肚兜因两个人身体的紧贴而未落下。
许错错松开小嘴,看着鬼弦湿漉漉的耳垂又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这才身子后倾,让解开了带子的肚兜落下。
圆润娇挺的酥峰傲人挺立,迎着初阳微微颤动。
鬼弦的眸子越来越暗,他伸出左手,突又反应过来,换了右手覆上那诱人的软玉。软玉之上凸起的豆豆磨得鬼弦手心痒痒的,他慢慢移动,抚摸着,感受着软软的触觉。
许错错执了他受过伤的左手放自己自己另一侧的酥胸上。
“你……愿意?”鬼弦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许错错扯了扯嘴角,也不答话径自去解自己的腰带,而后又解开鬼弦的衣服,将自己的酥胸在他的胸膛蹭了蹭。
腰带解开,裙子松松垮垮。
鬼弦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顺着许错错松松垮垮的裙子探进去,大手覆上软软的密丘之地。
许错错慢慢将两腿分开一些,攀上鬼弦的颈,吻上他的唇。
鬼弦并不懂太多的技巧,只是一遍遍温柔的抚摸着,间或伸出手指在入口边缘划弄,让蜜液沾满手指。
“鬼弦……”许错错低低唤了一声,一双小手已经解开鬼弦的腰带,坚硬的炙热弹出来,被许错错握在手里,她咬着鬼弦耳朵,低低的说:“我要……”
鬼弦喉咙动了动,将许错错压在身下,动作间已经将许错错和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
两条纤细的娇腿环上鬼弦的腰,许错错朝他露出笑容来。
鬼弦身子向前倾去,早已准备好的利器对准甬道入口刺进去,一下子连根没入。
许错错娇呼一声,小手抓着鬼弦的肩膀,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扭曲。
鬼弦立刻不敢动了,有些紧张的看着许错错,“很疼?”
“不……”许错错仰起头舔了舔鬼弦微动的喉结,“我喜欢。”
得了许错错的话,鬼弦便更用力的动起来,倾尽全力,每一次动作都是述说自己的情,所有的情在这一刻尽数宣泄,这一年来的感情,所有还未开口要说的话都不必再说了。
时而愉悦的娇喘轻呼,时而高声尖叫。
许错错紧紧攀着鬼弦的背,跟随着他给予的快…感,快乐直冲云霄,一双大眼睛望着天边刚刚露出的朝阳,溢出不舍的情绪。
待到最后,两个人紧紧相拥同时到达快乐的巅峰之境,大声喘息着。
鬼弦将许错错抱进怀里,揉摸着许错错的酥胸给予她安慰,让她平静下来,又是吻了吻她沁出细汗的额角。
“鬼弦,真的有睡穴吗?”许错错偎进鬼弦的怀里,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
“有。”
“在哪儿?”许错错突然来了兴趣,坐起来,一双大眼睛微微喜悦的望着鬼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