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小刁妃-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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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捧白骨无可计较,但你还活着,你就不能做个不负责任的人。”
白玉拍着胸脯保证:“既然我白玉踏出这一步了,就要继续努力下去,不会做一个半途而废的人,更加不会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叶宋道:“那你继续努力。”
白玉目送走了叶宋,不一会儿就有士兵端着一碗药进来。是专给白玉煎好的药。
白玉只看了一眼,便扬声对外面道:“英姑娘,英子,我知道你在外面,我也知道这药就是你亲手给我煎的。”
外头没人答应。
白玉坚持不懈又道:“既然你都能为我做这些,那为什么没有勇气出来让我们面对面谈一谈呢?你进来吧,我有话对你说。”
外头还是没人答应。
白玉不由对那士兵比划,意在问英姑娘是不是真的在外头。
那士兵也是男人,白玉和英姑娘的事情又闹得比较大动静,敢挑战英姑娘是需要十万分的勇气的,要知道那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去争取,因而士兵对白玉是十万分的佩服,当然要站在白玉这一边。于是也跟着比划起来,不仅告诉他英姑娘其实就在外面,还告诉他这药是英姑娘亲手煎的,下午外敷的药也是英姑娘亲手配的。
尽管叶宋先前已经说了一遍,眼下白玉再知道一遍,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劲儿。
于是白玉给那士兵手势示意,突然“啊”地一声痛苦地叫起来,士兵也是个通透的人,见状立刻大声惊慌道:“白大人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会流这么多血啊!是不是敷的药不对啊,怎么血都沁红了绷带了!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话音儿一落,一道榴红的身影便风风火火地窜了进来,胸有成竹得大声否定道:“怎么可能是药的问题!我看是他人有问题吃对!”
白玉苦哈哈地笑道:“可能,是我对这种药过敏呢……你快过来看一看。”
一旁士兵配合地捣头,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白玉的后背处,道:“英姑娘你还是快来看看吧,流了好多血呢!”
英姑娘没好气道:“那也是他活该!”
怎知她刚想转身走时,白玉忽然面色一顿,然后头一歪,就晕了过去。英姑娘终是不放心,回头走去他**边看个究竟。那士兵已经先行退了下去,待英姑娘定睛一看白玉的后背上根本没有血迹时才觉上当受骗,于是气愤地哼了一声扭头就要走。
晕过去的白玉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握住了英姑娘的手腕。英姑娘愤怒道:“你这人就是无赖!”
白玉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只是想心平气和地跟你道歉。英子,对不起。也谢谢你还能这样不计前嫌地帮我疗伤。”
“谁帮你疗伤了,你少自作多情了!”
“那我能自作多情地求你原谅我么?”
“……你有病吧!”
白玉眨眨眼睛,点头:“我就是有病啊,伤病嘛,你亲眼见到我挨棍子的,不然躺**上做甚。”
最后白玉再一次把英姑娘气跑了。白玉没敢太强人所难,点到即止,否则又要两败俱伤了。英姑娘跑出去之后,那士兵又在门口,说道:“方才英姑娘跑得急,又跑回来让我提醒白大人,莫要忘记喝**头上的药。”
白玉狡猾地笑了起来,并高高兴兴地把药喝个精光。
叶宋回到自己的房间,草草洗漱一下脱掉了外衣就**躺下了。近来是一沾**就觉得浓浓的疲惫立刻就席卷而来,叶宋闭上眼睛几乎是没有什么前奏地就睡着了。
她也已经很久没做梦了。梦里一片黑暗与空白。
虽然说她睡得沉,但是她整个人随着时间积累起来的警惕性却还在。因而当有人极轻极轻地弄开她的房门时,她眼皮动了动,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来人步子也放得很轻,正一步步靠近叶宋的**榻,身上带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他在**边站了一会儿,似要缓缓坐下,叶宋忽而睁开了双眼,隔着窗外昏黄的檐下灯火看清了他的模样。
叶宋愣了愣,随即嘴角漾开一抹清淡的笑容,从**上坐了起来,盘着双腿,看着他道:“苏静,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里,干什么?”
“我睡不着,便想来看看你。”苏静声音很轻,如梦似幻,他说着还是缓缓坐在了叶宋的**边。
叶宋闻言,不由细细看了他一眼,垂头笑得颇有两分云淡风轻的意味,道:“看我做什么,看着我就能够睡得着了吗?”
“不仅仅是想看你。”苏静一点点倾身靠了过去,两人凑得极近,很是**,他的呼吸都落在了叶宋的脖子间,可叶宋却没有闪躲。
叶宋声音压低,变得有些低沉,仔细听时好似母豹子在夜里伺机而动的语调,道:“哦?那你还想要做什么?”
苏静沉默片刻,他稍稍动了动右手,做出想搂着叶宋的动作,可是刹那间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猛然从他腰后现出,直刺叶宋的腰腹,动作又快又准。
叶宋眼神一凛,早有防备,顺势就握住了此人的手腕,反手一扭,正想夺去匕首时,他却身形灵活地跳开。
叶宋不紧不慢地掀开被子,穿了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起身下**,身材高挑,一头青丝散于肩上。周身泛着一种凌厉的感觉,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贤王。”
对方见就这样轻易地被识破,也懒得再演戏了,握紧了手中匕首就冲叶宋攻来。此人手法很是精炼,擅长近攻,直逼叶宋要害,招招毙命。
第190章:床是用来睡觉的!()
叶宋也不含糊随手往枕头底下抽出长鞭鞭扫来中摆设七零八落掉了地。可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目的更加是明显就是为了取叶宋的性命因而动作迅猛不说看准了叶宋的长鞭在这子里施展不开就想以最快的速度取胜撒手便扔出几枚暗器。叶宋的j弩正挂在墙上她没有功夫去拿反倒是被这杀手所牵制。暗器射来时她只好用长鞭击落半空中响起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对方正是瞅准了这时j倏地攻近叶宋手中匕首泛着幽幽之光。叶宋仰身躲过。
房中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北夏士兵的察觉。杀手的时间十分短暂正待他要再步攻击叶宋时忽而冷风袭来房门大开把威风凛凛的将军之剑破空而来直对准杀手的背心杀手只好凭着敏锐的感官本能地闪身躲避同时也被叶宋zh住了破绽鞭套住他的脚将他扔到了墙面上重重摔。
杀手爬起来时便已有把剑抵住了他的喉心。他缓缓抬眼往上看站在他面前的是他这张假面的真正主人浑身透着清冷的气息双眸似映射出剑的寒光想必是出来得急同样没有束发头发尽数披在肩上却没有了平日里慵懒而闲适的感觉那眉飞入鬓尽管发丝略微有些凌乱丝毫不掩其清贵和不容有丝侵犯的气度。
苏静没打算问那杀手也是有觉悟的上道之人见自己的计划败露只好以死谢罪于是咬牙便露出狰狞的表情缕污血从他嘴角溢出。
外面的北夏士兵集结苏静挥手道“无事都退下吧。
叶宋转头去点亮了桌上的灯将整个房间照亮。原本整齐的房间此刻是片狼藉。
苏静看着叶宋问“你没事吧
叶宋简短应道“没事。因为方才的剧烈打斗她的里衣略有些松散忙侧身过去抬手理了理略有些尴尬的样子。
苏静没有注意就算他注意了也必须当做没有注意手里提着剑蹲在死掉的杀手面前顿了顿揭下了他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之下是张轮廓深邃的南瑱人的脸。
叶宋回过头来冷冷道“能把个轮廓相差这么大的人易容成你的模样看来在易容术上颇花了些功夫。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的人在南瑱除了南枢还会有谁。
苏静的话跳跃性极大却是道“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你说他能对做什么
苏静抬了抬头笑道“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叶宋想也不想便道“虽是模样大致身高大致身材却还是差了点。
苏静又看了看死者道“觉得和他身材差不多。
叶宋笃定道“你比他瘦些。可能你以前的身材和他差不多。他身上也没有梨花香的味道进没敲门走路的步子也不对。
话说出口后室内片寂静。随后叶宋慢慢反应了过来她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原来你都记得这么清楚。
叶宋冷下了脸道“贤王不要误会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嗯直都知道。苏静起身命人进来处理了尸体又对叶宋道“这里太乱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就去那里睡吧去别的地方睡。
叶宋道“去别的地方睡。
苏静站在门口身长玉立嘴角噙着让人舒心的笑道“别的地方都要现收拾的。
随后尸体被抬出去处理了苏静连夜命人排查下去始知这易容的杀手是怎样混进军营的。原来是白天里派出去些探路侦查的士兵筛查之后发现少了人定是那杀手先易容成侦察兵的模样取而代之随后进入军营再易容成苏静的模样。
因为北夏的军队驻扎在柳州的城内柳州的太守府则被用来改成了将军营。这柳州的太守见敌军压境早已经害怕得跑路了留下的这太守府却是十分宽敞的。
叶宋院子里的刺客事情解决以后苏静便带着她去了太守府的主院也便是他所暂居的地方。主院里又有好几间房。
主院有士兵严格把守除了苏静以外还有刘刖和另外个将领居住在这主院内。苏静径直把叶宋领去了他自己的房间房中灯火正嫣然。苏静站在门口影子被拖出门外好长道“这里有很多都不方便的能将就么要不会儿让人来把房里的东西都换换。
叶宋道“不必了哪有那么多讲究的。她走进房间目不斜视“今晚多谢你。
苏静指了指隔壁道“去睡旁边的房间以后再出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说着苏静就准备走谦谦君子温和有方。这样反而让叶宋觉得无所适从她进来以后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连空气里也充斥着苏静的气息明明他站在门口都没进来叶宋却觉得他无处不在。叶宋回头忽而道“还是去隔壁睡吧你继续睡这里。
苏静脚下顿了顿回眸浅笑道“隔壁暂且就只有块床板地尘若收拾不来还可以去刘刖他们去挤挤你行么记得你不是这样拘谨的人怎的你在意什么
叶宋脖子粗反驳道“没在意只是觉得霸占了贤王的房让贤王去睡空床板有些失礼。
苏静笑音低沉悦耳“记得你也是个不大注重虚礼的人。
叶宋摆摆手将自己的鞭子哐当下掷于桌上不大意道“那你还是去隔壁睡空床板吧。
苏静走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叶宋人。烛光熹微她懒得掐熄烛火和衣躺在苏静曾睡过的床上。床铺收拾得很是干净整齐被褥里带着种淡淡的梨花香气是苏静平素身上的味道。许是刚经历了场搏斗叶宋的精神反倒被挑起来了闭上眼睛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阵实在了无睡意了便翻地坐起来皱着眉头眉间派烦乱。
叶宋有些床气搞不明白为什么苏静这床会这么容易让人失眠。她下床来忍不住抬腿往床柱上踢了两脚结果却痛得自己抱脚坐了下来郁闷地自言自语道“床是用来睡觉的不是用来醒瞌睡的。既然如此还要这床有何用。说着叶宋就跳着脚去桌边拿来了鞭子准备鞭把那张床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