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威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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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狼吞虎咽吃得差不多,齐锦渔开始连说带画地把想好的说辞讲给他听,齐锦宁开始还对那一碗粥显得意犹未尽,结果很快就抛之脑后,手一松,要不是齐锦渔眼疾手快,那碗就砸在地上了。
“妹妹,你说的是,是真的?是他把我们带出了齐家?”齐锦宁瞪大了眼睛盯着苏文,。
齐锦渔憋着笑点点头,脸上一片认真,自从她把苏文从空间里放出来,就决定让他充当各种不合理现象的挡箭牌。
她从自己高烧昏迷的时候说起,说自己在昏迷中被及时赶来的苏文救治,虽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总算是活了下来。至于苏文为什么会来找他们,是因为他曾经受过他们娘亲的大恩,准备回来报恩的。
“你没有骗我们?”齐锦宁这回问的是苏文,他单纯是单纯了点,先夫人没去世之前,好歹也是齐家的大少爷,齐锦渔的话不能打消他的所有怀疑。
苏文也是一脸严肃认真地点头。
“那你为什么……”齐锦宁迟疑了一下,“为什么不见我,只找了妹妹?”他心里憋屈了,他是哥哥,是家里的男子汉,这种大事竟然被妹妹和一个外人瞒着。
他不值得他们信任吗?齐锦宁咬住下唇,手悄悄捏成了一个团。
齐锦渔暗暗叹气,兔子也会闹别扭啊!
“我到了齐家,才知道夫人已经去世,找到偏院靠着这个认出小姐身份,”苏文伸出手,手里拿着一颗圆润的珊瑚珠,“我曾经在夫人面前发誓,以这颗珊瑚珠为信物,将来必定回来报恩,认手串主人为主。小姐手上戴着夫人的珊瑚手串,她便是我苏文这辈子的主子。”
“即使是少爷,也不能威胁到小姐的安全,小姐要带少爷一起走,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这样。”苏文面对着齐锦宁,面无表情地说完。
齐锦宁郁卒得差点吐血,有这么区别待遇的吗?这人讲话也太实在了,太伤人心了。他和齐锦渔难道不是一母同胞,还是双生子呢!娘亲对他有恩,他就只认手串?
这只兔子对亲妹子还是格外疼爱的,倒没有生出什么羡慕嫉妒恨之类的心思,在他心里,齐锦渔始终是需要保护的妹妹,娘亲把手串给她在情理之中,也许娘亲期盼这个苏文能遵守誓言回来保护妹妹吧。说起来还多亏了他,不然他们兄妹俩还在齐家任人鱼肉呢。
这么一想,齐锦宁心里就舒服了,上上下下打量了苏文几回,只见苏文面容冷俊,眼睛清澈,不像是包藏祸心的人(机器人他能看出来什么?),还挺顺眼,于是刚刚那段不留情面的话也成了优点,看人家讲话多直爽!
齐锦渔瞅着兔子哥哥神情变幻,他不信?那也得信!
只见齐锦宁很是郑重了下床,整了整衣服,叉手对苏文行了个大礼,“多谢苏管事将我们兄妹救出苦海,以后妹妹的安危,我就托付给你了。”
他开口称呼苏文为苏管事,就是承认了苏文在家里的地位。
“咳咳,咳!”齐锦渔一下子被口水呛到,这兔子哥哥也太容易忽悠了,真是很有可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啊!
苏文往边上避了避,并不受他的大礼,“少爷不需要这样,小姐是苏文的主子,少爷以后要有事,也是苏文的半个主子。”
齐锦渔趁热打铁,用力把齐锦宁拉起来,“哥哥,你这话我不爱听,你可是我的亲哥哥,难道以后你就不顾我的安危,娘亲难道没有同样把我托付给你吗?”
齐锦宁一愣,连忙摇头,红着脸说道:“妹妹别误会,是我不会说话。应该说是苏管事本领高强,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
齐锦渔这才放开他,隔着袖子抚平身上因为自己娇嗔被抖出来的鸡皮疙瘩。
不得不说齐锦宁的接受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太强,他脑袋里自有一套逻辑,前面觉得齐锦渔不同寻常的疑惑,也随着苏文这个人的出现,得到了满意的解释。
当齐锦渔准备和他讲解一下接下来的前进路线和目的地的时候,就看到这只兔子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也不当苏文是个刚见面的人,施施然地窜到了桌子边坐下,满眼星光地看着她。
桌上,是让客栈里面事先送过来的饭菜和米粥等等,刚刚那碗粥,只是填了下肚子,并没有把齐锦宁喂饱。
齐锦渔扶额,真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十三岁的古代少年,有时候像个孩子,有时候又像个小大人。她忘了自己也是十三岁,和他一样大的年纪。
“吃吧。”齐锦渔在他对面坐下,据说五年来他们都是两个人一起吃。
对这世界的饭菜,齐锦渔真没多少兴趣,她在现代养出了一张极其刁的嘴,别说滋味了,看色闻香,她穿越过来之后吃到现在的几顿,都远远达不到她的要求。
等安定下来之后,她一定要让苏文培养个好厨子出来!齐锦渔味同嚼蜡地咬着一根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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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到达 。。。
出乎齐锦渔的意料,齐锦宁对于她戴易容面具,作男装打扮竟然是十分赞同。
“妹妹长得太好看,不安全。”齐锦宁是这样说的。
齐锦渔脑门挂下黑线,他们长得很像好不好,兔子哥哥是在变相地夸自己吧?
一早三人同时出现在镖师们面前,镖师们事先已经知道会增加一个被护送人员,所以并没有人觉得奇怪。
齐锦渔在绫州城出发之前,就和威远镖局的胡总镖头讲过,第二辆空马车是为了到镇子上去接人准备的,胡总镖头了解到不过是带上另外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还能多加一份雇银,当即就拍板答应下来。
马车行了一个月,出奇的顺利,终于南澜城遥遥在望。
已是四月,南澜城外开满了如云如雪的南芸花,犹如华丽的洁白锦缎,从白苍山上铺下来,一直蔓延到城里,阳光下这些花耀眼得夺目。
“小东家,前面就是南澜城了!”骑行在马车边上的镖师笑嘻嘻地说道。
齐锦渔正坐在苏文边上,快活地吃着一钵子话梅,这一路上她泡泡空间,看看夜景,和镖师们聊聊天,过得别提多自在了,倒是齐锦宁让人纠结无比,这兔子竟然晕马车!
幸亏齐锦渔在空间里翻检以前堆积的任务奖励的时候,找出了一些能增强体质的药水,自己这娇弱的小身板当然要吃,又哄骗着齐锦宁吃了下去,让他扛过了最难受的时期,接下来的时间,这兔子在马车上都是奄奄一息状态,下了马车就活蹦乱跳。
还没等齐锦渔接话,齐锦宁从后面马车里伸出个脑袋,顶着颓废的小脸有气无力地喊道:“表弟,前面是不是就到了……”
两人那天说好,在这群镖师面前互称表兄弟,等他们到了南澜城,和镖师们分道扬镳,齐锦渔恢复女儿身,再在公开场合叫回兄妹。
齐锦渔歪出身体似笑非笑地远远瞅着他,“表哥,你的苦日子总算是盼到头了。”
齐锦宁脸上顿时焕发出光彩,看着南澜城的目光热切起来。
“一路上辛苦你们了。”齐锦渔坐直身体,朝边上的镖师笑着说道。
“小东家说的哪里话,这是我们的分内之事。日后小东家要托镖,还请记得照顾我们威远镖局的生意。”镖师拱了拱手,这样好说话的雇主,走起镖来特别舒畅。
进了城,和镖师们互相道别了一会,镖师们回总镖局去交差,三人行装轻便,虽然没有长途旅行后风尘仆仆的狼狈,但还是先去客栈要了房间住下,等齐锦渔再次换上女装的时候,齐锦宁眼前一亮,终于隔了一个月又见到自己妹妹的正常打扮。
兔子很快又纠结起来,“妹妹,我们新来乍到,你还是穿男装易容的好。”
齐锦渔摸了摸脸,在南澜城不可能有人认出他们来,她可不想平时也要带着易容面具,但他们现在连个正式的落脚处都没有,低调点比较好,最大的退步就是她穿男装。
在桌子上铺开南澜城的简易地图,齐锦渔在几个地方点了点,南澜城是不输与绫州城的繁华大城,甚至因为地貌的关系,比绫州城更大,许多人家的宅子庄园都建在主城之外。
他们要想在南澜城站稳脚跟过日子,拥有自己的房子田地是头等大事。
齐锦宁在这方面欠缺的很,看着地图有些不知所措,他知道齐锦渔要买房购地,却帮不上什么忙,有些郁卒地坐在一边生闷气。
齐锦渔眨眨眼睛,笑着对苏文说道:“苏文,这件事情还是要你去办,这几个地方你都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田地和宅子,我们银子不多,要用在实际的地方。”
苏文应诺,他对齐锦渔的吩咐百分之百的执行,但他还是有了一丝自我意识产生的顾虑,“小姐,我不在的时候,你的安全怎么办?”
那边齐锦宁不高兴归不高兴,耳朵竖得老高,连忙叫道:“苏管事不用担心,尽管去做妹妹交代的事情,我会照看好她的。”
苏文带着疑问看向齐锦渔,齐锦渔轻轻点头,要是有事,她还有蔚蓝星球这个杀手锏呢。至于齐锦宁,不给她添麻烦就很好了。
苏文领了差事,这事又急,他雷厉风行地便去办了。
房间里,齐锦渔亲自倒了茶递给齐锦宁,笑嘻嘻地说道:“哥哥,咱们来南澜城不是游山玩水的,是要在这里安家立业,以后哥哥是要做大事、成大器的人,只有这样以后妹妹走出去才风光,哥哥厉害了,还有谁敢欺负我们?因此哥哥不要为了小事不高兴,都交给我来打点就好。”
齐锦宁接过茶杯,闷闷地喝了一口,说道:“妹妹本来应该是受尽宠爱的高门贵女,不该为这些事情劳心费神,我是哥哥,却没有更好地照顾到你。”
才十三岁啊,兔子也就比这身体原主早出生了半刻钟……齐锦渔心里微微叹息,“哥哥,如今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生分的话以后不准说。”
齐锦宁嗯了一声,扭过脸去,愣愣地看着窗外的碧蓝天空,眼圈儿硬是有点泛红。
从齐家出来,就等于失掉了嫡子的那个名分,想要再回齐家,他如果没有出息是绝对不可能的!齐锦宁心里酸涩,娘亲的牌位还在齐家,她是名正言顺的正房嫡妻,他不能让娘亲孤零零地一个人留在那人情寡淡的齐家,有一天必定会回去。
在客栈里歇了一会,齐锦渔坐不住,便想要出去逛逛,谁知齐锦宁却是死活不同意,他现在很信任苏文,苏文不在,他不放心齐锦渔出门,他所谓的能照顾好齐锦渔,就是在房里盯着她。
妹妹太好看了也是一种苦恼,齐锦宁纠结地想到。
齐锦渔很想用点空间里的手段,把这只拦路的兔子再度迷晕,好不容易在马车上捱了一个月赶到目的地,竟然连走到酒店外面他都要防备着。
无论齐锦渔软硬兼施,齐锦宁在这个问题上绝不肯退步,于是不高兴的变成了齐锦渔,奔到窗户边上不甘心地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