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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回到明朝当仙人-第96部分

小说: 回到明朝当仙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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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住处。然后又设了局把我爹爹诓骗去害死,我家去报了官,这便是掉进了局中,这官司便像个无底洞一般,把我家家产都是赔了进去。那畜生最后说给我半个月时间来考虑,如若不然,这官司我便要败诉,到时候反要落个诬告之罪,把我投进大牢。我回了家,把此事说与我夫人和母亲听,我夫人自然不肯。我母亲这几个月来本就受不住打击,卧病在床,听了此语,一口气吊不上来,竟然一命呜呼。我将母亲安葬,一边暗地里收拾金银细软,一边和那畜生虚与委蛇,说是答应他的条件,只是内子不愿意,我要从一旁相劝。那畜生见我家破人亡,心中得意,也是放松了警惕。我和内子连家中的田地,祖屋都是舍弃不要,只带了家中剩余的金银细软,连夜逃离了保定府。这一年来,为了躲那畜生,居无定所,四处漂泊。虽然我二人尚有余财,衣食无忧,但想起这一年来的天降横祸,夜夜以泪洗面,心中怨苦便像那毒虫一般,啃噬心房不止,再想到大仇今生只怕都不知能不能得报,更是万念俱灰,恨天地不公。”

    吴立听了这等人间悲剧,心中顿时便升起了一股不平之气,问道:“照你说来,那公孙习既然是买通了那县官,你二人可曾想要要去告到知府。”

    “哎,这个我们如何不曾想过。这几个月来,我二人到处逃窜,就像那丧家之犬一般。那畜生派出了爪牙四处来找寻我二人,我二人原本已经到了邻县去告状,原本那县官接了我二人的状子也是义愤填膺,要为我二人伸冤,但后来竟然要来抓捕我二人。幸亏这半年来我屡遭大难,再不是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磨练得甚是警觉,被我二人躲了过去。否则只怕是早就遭了那畜生的毒手。”

    “不知你可知道那那公孙习究竟是何人?”

    “唉,说来惭愧,我和他有如此血海深仇,但我却是只知道他的名字,连他是哪里人氏,做何营生都是不知道。”

    “你这话可是真的,不知有谁能做得了证。”

    “公子这话可是差了。这种事情,在下又如何会拿来开玩笑。难不成我还那我爷爷、爹爹和母亲的性命来坐此等玩笑之语么。我乃是保定府周家庄人氏,我娘子乃是临庄小马庄人氏。这件事情,在我两家庄上,闹得是乌烟瘴气,为了这事,我也曾求到两庄的庄老,为我家联名去那县衙递上状子,谁知道,那狗官把庄老请了过去,不知说了什么话,几位庄老竟然是此后对我都是避而不见,甚至两人还要劝我不要再打这官司,把状子撤回来。我又只能忍得下这口气和此等血海深仇,就算是搭上了身家性命,我也是万死不辞。这几个月我带着内子四处躲避,只是留着这有用之身来报仇,不想要白白的送掉了性命。”

    吴立站起身来拱了拱手道:“周公子,是在下问得孟浪了,多有得罪,还请周公子海涵。”

    周凤起黯然道:“这等小事,不足挂齿。只是我是个柔弱书生,报仇无门,哪里还会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二位能坐在这里听我唠叨半天,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一百五十九章 刺探() 
吴立听了沉吟了半晌,向钱要德道:“老钱,此事你怎么看?”

    钱要德愤然道:“如此天理难容之事,叫我碰到了,我定当要管。我等修,习武之人,当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吴立听了一拍桌子道:“老钱你这话正合我意,路遇不平就得拍砖。周公子,你不用担心,你且带我到保定府找给你断案的那县官把那公孙习问个清楚,再到你周家庄上去问个明白,若是你所言不虚,我二人定当帮你这个忙。”

    周凤起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道:“这个不行,你二位即便是有些武艺,又如何能够和那畜生作对。我告了两次状,两个狗官都被那畜生买通,这畜生在保定府不知有多少的势力。你二人本事再大,又怎么和官府作对。”

    吴立笑道:“这个你却是不用担心。有道是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这官府不愿意替你伸冤,难不成你就算了。冤有头债有主,你是债主,若你不愿我二人来帮这个忙,我二人也不好硬插手,若是你愿意我二人帮这个忙,那我们便帮定了。你放宽心,我二人不是那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没有金刚钻不揽这瓷器活。我二人即便是不能帮你报仇,自己也能是全身而退。”

    周凤起听了吴立的言语,看了看二人,不像是那狂妄之人,郑重点了点头,拉着夫人噗通一声跪下道:“二位恩人,大恩大德我夫妇二人必当做牛做马,结草衔环而报。”

    吴立拉起二人道:“我们帮你不是为了要你来报恩,只是为了是非黑白。”

    就在说话之时,忽的门外一声喝道:“好一个周凤起,竟然叫你跑到了这里,我看你这一会还往哪里跑去。”

    话音未落,两个汉子便走了进来,一个高大结实,像个水泥柱子,一个宽厚就像一扇门板。

    周凤起看见二人,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直往后缩,声音颤抖道:“贾大山,高世夯,你二人为虎作伥,一路上跟着我到了这里。公孙习那畜生欺男霸女,逼死我爷爷和父亲、母亲,害的我家破人亡,你们还要做他的走狗,难道就不怕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么。”

    那矮个子高世夯哈哈笑道:“什么狗屁天理,老子只知道拳头大就是理,后台硬的就是爷。我们家公子拔根腿毛下来都能把你小子给压死,你还喊什么天理循环。天理在哪里,你把他喊过来,老子打得他不认识爹娘。”

    “是么,真真是癞蛤蟆不知天高地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岂是你等鼠目寸光之辈能够看得见。我奉劝你们两个赶紧回去劝你们主人投官自首,洗得身上罪孽,要不然等债主上门讨债,只怕便要加倍偿还。”吴立听得二人言语,对周凤起的话便信了十之七八。

    “你们两个是哪里来的东西,爷爷们的事情也敢来插嘴,识相的赶紧滚,要不然爷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那贾大山见二人的气度,倒是不敢立即动手,先用言语恐吓,若是二人服软离开,那便最好,反正只要将这周凤起夫妇抓回去,自然便是大功一件。

    吴立倒没什么,钱要德却是听了却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一个堂堂修真者,竟然被这两个腌?货来呼三喝四,拿起桌子上一双筷子,甩手一丢。只听得“哎呀,哎呀”两声,就见那两个狗腿子小腿上插着一根筷子,血流如注。还是钱要德宅手下留情,没有伤到这二人筋骨。

    贾大山和高世夯二人见这掌柜般的胖子如此了得,心中害怕,屁也不敢放一个,一瘸一拐的便跑走了。周凤起见钱要德如此了得,也是大喜过望,还没开口说话,却听得吴立说道:“这二人离去定当要回保定府报信,不过他二人腿脚不便,却是走不快,就怕还有其他人得了信回去禀报。这样吧,老钱你护送周公子夫妇二人回保定府,我先行一步,先去搜集证据,总要弄一个水落石出,再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

    钱要德闻言点了点头道:“这么办最好,我二人便在那保定府相会便是。到了那保定府之后,我们便在周家庄相会。”

    吴立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出了酒楼直奔城门而去。出了高平城,到了荒无人烟之处,施展了玄风青煞便向那保定府而去。山西靠着河北,保定府离着高平城对凡人来说自然是路途遥远,但对修真者来说不过是转瞬便到。到了那保定府境内,吴立落下了遁术,运转法力将自己的相貌扮成了一个半百老者,又寻了破衣烂衫穿了起来装做了一个老乞丐。

    问清了这周家庄的路途,吴立一路便迅速的向周家庄行了过去,眼见得那周家庄到了跟前,吴立放慢了脚步,进了村子,吴立挨家挨户的乞讨了过去。高平城中,吴立问清了周凤起家的位置,乞讨到了周凤起隔壁几家是吴立特别运转法力仔细倾听,听了半晌却是没有听到什么又用的话。

    待得过了周凤起家,到了下一家,出来布施的却是个老妈子,吴立问道:“多谢老菩萨善心。老菩萨,我看你家隔壁人家房子倒是气派,怎地我看着却是有些破败,这么好的亮堂堂的瓦房,怎地就没有人住。”

    那老妈子也是个碎嘴,絮叨道:“哎,真是苦命的一家人那。想往日,我们两家邻里之间也是常来常往,关系和睦。想当年,那周小相公小时侯,到我家时我还常常拿枣子蜜饯给他吃,这一晃都是多少年过去了哟。我那老姐姐也是个菩萨心肠,若是遇到你这样的啊,只怕要给上几文钱,可惜你命不好呀。那周大善人,平日里在四里八乡的都是有善名,几代人都是修路搭桥,哪户人家没受过他们家的恩惠。那周小相公的娘子也是一表人才,我一看那腰胯呐,就是一个能生养的女子。”

    听着这老妈子絮絮叨叨,吴立只觉头大无比,但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只听得这老妈子把周凤起家八倍祖宗都说了个遍,把周凤起小时候穿开裆裤玩泥巴的事情都是告诉了吴立之后,终于是听到了想要打听的事情,和周凤起说的也是吻合。到最后,那老妈子过了话唠瘾,又回屋拿了个白面馍馍给吴立。

    吴立这还不太放心,又是到村上其他人家打听,然后又到左右邻村了解了情况之后,都是差不多少,这才是确信了下来。连夜里面,吴立便来到了县衙,到了后衙,那县官还未曾入睡,正手拿一本卷册秉烛夜读。吴立轻轻打开房门,漫步便进了屋中。那县官听得声响,抬起头来,却看得眼前一个老乞丐,微微一愣。

    “你是何人,如何进得我屋中来。”语气微微有些颤抖。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不知老爷因何害怕。”

    那县官把腰一挺道:“我怕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读书人一身正气,哪怕你魑魅魍魉。”

    “哦,你真是一身正气么。不知那周家庄周大善人一家同不同意。”

    那县官身子猛然一震道,尖声叫道:“你,你是何人,你是那周老太爷化作的厉鬼不是?你是来索命了么?”

    吴立也不置可否道:“周家一家三口死的好惨呐。”

    那县官颓然坐下道:“你若是来找我索命,我也是无话可说。不过你孙子送给我的贿赂我一文也是没动,都在我床底的箱子里面。我也是被逼无奈呐,这几个月来我天天都是不能入睡,夜夜读书,以平心中愧疚之情。”

    “哦,不知什么人能让你也害怕,那公孙习究竟是什么来头。”

    “那公孙习来头不小。他的父亲叫做公孙羽,乃是现如今河北布政使的师爷,他这师爷不同其他师爷,布政使大人对他言听计从,简直可以当布政使大人的半个家。我等河北各地地方官员,对他都是敬畏三分。当日,即便是我判了那公孙习的罪行,只怕他老子也要翻过案来。”

    “那公孙习现在何处?可还在此地?”

    那县官猛然醒悟道:“你不是鬼怪,你是人,你究竟是何人,想要干什么?”

    “你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要替那周家报仇雪恨就行。那公孙习在哪里?”

    “此事你若是想要替周家出头,我也是乐见其成,但是你不要私下做那游侠儿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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