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末日症候-第8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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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装不见了,“神秘”也不存在了,一切正常,正常得让人感到异常。不该是这样的,我还记得,自己等人是以何等紧迫的心态,登上专门放行的飞机,乘客也只有我们耳语者和身穿黑西装的政府专员。那样的气氛和景象,与此时是截然不同的。
可是——
“到底是”我不由得喃喃自语。目光一一从各个乘客身上掠过,试图要找出破绽来,或者,证明这一切才是一场梦境。然而,一切正常,没有破绽,无比真实,这些正常和真实,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甚至让我觉得,自己之前所经历的那些,真的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突兀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是,很快就失去兴趣移开了。“阿川?”咲夜在一旁问,我没有理会,继续寻找着自己熟悉的其他人——格雷格娅和契卡。然后,我在身后的座位看到了两人,但是,和咲夜一样,打扮与我的认知完全不同。
格雷格娅身穿一套办公室短裙套装,打扮得如同秘书一样,还特地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锐利而专业,此时正在翻看文件,不时在笔记本键盘上敲打着什么。她看起来相当专注,就连我的动静,也缓了好一会才察觉。当她抬起目光时,我的目光落在她身旁的契卡身上。
契卡也和我记忆中差别很大,一身男装丽人的打扮,黑西装下是白色的衬衫。对比强烈又干净利索。视网膜屏幕中呈现与之相关的数据,在她的袖口中,后腰处和靴子里,藏着利刃和枪械,而在衣服内袋中,插着一排弹链般的小瓶子,甚至于她的文胸。也因为特殊材质的缘故,被示意为“武器”。
将这些刻意隐藏的要素拼接起来,就会得出“她是一个保镖”的结论。
秘书?保镖?开什么玩笑?我认知中的格雷格娅是刚通过耳语者考验的新人,契卡则是出身雇佣兵的新人,可是,两人看向我的目光。以及此时的氛围,却像是已经和我共事了很长时间的样子。
我的感觉没有错误,但是,我的认知也应该没有错误,只是,发生了矛盾。是的,矛盾。就是异常的源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没有脑硬体的话,我此时定然心绪不宁吧,但是,即便强制平静着,也完全无法在第一时间理解这些矛盾的变化。只是觉得,一定和境界线中发生的那些事情有关。
“副社长,怎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格雷格娅关心地问道,的确是已经熟识很久的语气。
“不。我”我沉默了片刻,最终回答到:“我想到了一点事情。”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格雷格娅继续问道。
“不,我想,那是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十分直白地说。
“那可真遗憾。”格雷格娅十分理解地点点头,似乎早已经对这样的说法不感到意外了,“不过,高川你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就像过去一样。”说罢,她没有任何问题了,再次回到办公状态。而一旁的契卡和我对视时,摊开手。一副无能为力的歉意,耸了耸肩膀,说:“我觉得你需要吃点晕机药。”
“也许吧。”我点点头,机械式平静地说:“我要想想。”随后就转过身,重新落座,撕开香烟包装,取出香烟放在嘴中,一旁的咲夜递来打火机,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帮我将香烟点燃了。
“又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吗?”咲夜问道,同样是一副习以为常的口吻。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从她的脸上得到任何情报,一切都是如此自然。
“是啊,奇怪的事情,一个接着一个,真是让人头疼。”我说。
“干我们这一行,不早就已经习惯了吗?”咲夜理所当然地说:“神秘无处不在。阿川一直都很厉害呢,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阿川紧张的样子如果说的话,现在是第一次?发生了很棘手的情况吗?没有危险吧?”
“没关系,的确是诡异的情况,但是,目前没有危险。”我总结着自己遭遇,最终确认到,然后提了三个问题:“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拉斯维加斯呢?”
尽管咲夜递来疑惑的眼神,但是,却没有纠缠我所表现出的异常,或者说,她仿佛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突如其来的怪异。她有条不紊地,低声在我耳边进行详情解说:“拉斯维加斯刚被美利坚政府发射的核弹攻击了,纳粹的行动得到遏止,这个国家大部分地区还很平静,不过,这样的情况不会太久了。我们这次前往拉斯维加斯,是为了还席森神父一个人情,不过,因为纳粹的出现,所有的计划都得变更,不过,最初的目的总算是达成了。现在,我们已经从五十一区基地撤离,转乘华盛顿的国际航班返回总部。”
似乎,大体情况和我的认知并没有太大的偏差,只是人员细节上有所矛盾。而且,我似乎失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如今我乘坐的,并非是从拉斯维加斯周边城市前往华盛顿的专机,而是从华盛顿开往中央公国的航班。
即便如此,人员细节的偏差,仍旧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此时的身份,仍旧是耳语者的副社长,社长也依旧是八景。咲夜是我的助手,行李中也仍旧带着小熊布偶。但是,格雷格娅和契卡,却早已经加入了耳语者,而这次前往拉斯维加斯,也并非是锉刀带队,仅仅是我们耳语者四名成员的集体行动。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这种偏差,其实在过去并非是没有出现过,只是,这一次,强烈到让人无法忽略。这个末日幻境,正在变得诡异。
而且,我有强烈的直觉,这一定是精神统合装置运作的结果,换句话来说,无论是纳粹侧,还是五十一区,亦或着末日真理教,他们手中的中继器,一定在什么地方,发生了某种异常。而这种异常,波及到了这次末日幻境的构造。更本质一些,便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意识交互和体现,在足够强大的力量影响下,产生了扭曲。(。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747 世界扭曲2()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这种偏差,其实在过去并非是没有出现过,只是,这一次,强烈到让人无法忽略。这个末日幻境,正在变得诡异。
而且,我有强烈的直觉,这一定是精神统合装置运作的结果,换句话来说,无论是纳粹侧,还是五十一区,亦或着末日真理教,他们手中的中继器,一定在什么地方,发生了某种异常。而这种异常,波及到了这次末日幻境的构造。更本质一些,便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意识交互和体现,在足够强大的力量影响下,产生了扭曲。
而且,我有强烈的直觉,这一定是精神统合装置运作的结果,换句话来说,无论是纳粹侧,还是五十一区,亦或着末日真理教,他们手中的中继器,一定在什么地方,发生了某种异常。而这种异常,波及到了这次末日幻境的构造。更本质一些,便是末日症候群患者的意识交互和体现,在足够强大的力量影响下,产生了扭曲。
这种强大的,涉及了末日幻境本质核心的力量,除了“江”、超级系色和超级桃乐丝这些“人为因素”之外,就只剩下精神统合装置和人格保存装置这两种东西才可能拥有。根据境界线中所发生的一切,我更趋向于,是“江”对精神统合装置的侵蚀,造成了如今的扭曲。
“简直就是——”我对咲夜严肃地说到:“改变了世界线。”
不管她是否理解,我也不认为她能理解,但是,她似乎真的可以理解。咲夜皱起眉头,反问到:“阿川你刚刚,跳跃世界线?”
“你能理解?”我凝视着咲夜。
“如果是世界线的话”咲夜点点头,说:“还记得刚毕业的时候吗?我们学校开的某场研讨会,有一场是关于时间机器的话题,当时来了一个网络名人呢。一个自称疯狂科学家的女人,她特地提及过世界线的话题。不过——还真是难以置信,没有一点真实感。呐,阿川,你真的是从其他世界线跳跃过来的?”
“类似。我想,并不完全相同”我倒是还有些疑虑,可是。连自己都不明白的情况,又到底如何解释给其他人听呢?
“没关系的,阿川。”咲夜捧起我的脸,平和地微笑着,“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还在一起。这就足够了。不要担心,阿川,无论你来自哪里,即便跳跃了世界线,你所在的地方,并没有你认为的那么悲伤。我们,都在你的身边。”
我静静凝视着咲夜。她那温和又平静的笑容,似乎融化了我的内心中坚硬。我不由得点点头,将视线依靠舷窗之外。白云、日光、蓝天景色如此洁净,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我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不过。即便外在的一切都不同了,但是,我却还是我,而陪在我身边的,也还有咲夜和八景她们。无论我正在遭遇什么,而这些诡异,又将会带来什么。至少在现在,我所在意的她们,并没有受到伤害。
这就足够了。
变化,并没有夺取我所在意的一切。我立身于此,仍旧有所意义,我所肩负的使命,也将继续执行下去。末日幻境,似乎真的出现了异常的细节变化,但是,总体的环境和趋势,并没有产生质变。
虽然,还有一些不习惯,仿佛,回到了分离多年的故乡,一切熟悉中带着陌生。要重新认知身边的一切,也许还需要上一段时间吧,但是,有脑硬体在,无论多么强烈的打击,一定都能挺过。
“对了。”我突然想到,于是问咲夜,“那场关于时间机器的研讨会,做演讲的那位女科学家叫什么?”
“近江,我记得是这个名字。”咲夜回答到。
“原来,她和我们不熟悉吗?”我自言自语着,心中说不清是怎么感觉,只是十分的怪异,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而我曾经做过的一切,又得重新做起。我翻看着视网膜屏幕中的列表,关于“人格保存装置”和“精神统合装置”的任务,让我更加清醒了,上面的完成数字,在“人格保存装置”上为“二”,而“精神统合装置”为零,其中一枚“人格保存装置”的记录,已经被用于咲夜身上。这是否意味着,虽然近江于这次世界异变中恢复原点,但是,我们曾经联手做过的事情,于“结果”上还是保留着?
我掉转视线,对咲夜进行扫描,然而,过去无法找出使用人格保存装置的痕迹,如今也无法做到。虽然视网膜屏幕中的报告,证明我完成过任务,但是,此时的情状,却让我无法肯定,这个事实依旧存在。
“阿夜,我在五十一区给了你什么重要的东西吗?”我严肃地看向咲夜问道。
“是的,人格保存装置,我们的确到手了。”咲夜点点头,回答到。
咲夜对我的问题做出了平静的回答,我知道,自己此时的表现一定挺奇怪,但是,她却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种奇怪,乃至于“世界线”的比方。这反而让我从内心深处涌出一种别扭,我根本无法这么理所当然地看待这一切,或许,是因为这个在细节上发生扭曲的世界,对咲夜和其他人来说,才是正常的。而我却亲身经历过扭曲之前的世界,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