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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限制级末日症候-第7部分

小说: 限制级末日症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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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烟?我就知道,什么优等生,都是骗人的吧?”

    “没有。大概。我的学业很优秀,学年前十名,进过奥数竞赛决赛。”我有些尴尬地申辩:“呃我还在杂志和报纸上发表过文章,每年的奖学金都有我的份儿。”

    富江一脸“早看穿你了”的表情。

    “同学都不知道吧?”

    “有一些。”

    “但没有告发,所以,是一些坏学生?”她好似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般盯着我:“不知道你吸烟的人还有谁?老师?朋友?亲戚?父母?啊,你欺骗了所有人,你这个大骗子。”

    “不呃,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抽烟。”我干巴巴地继续辩解:“你知道,这是个人*。”

    “你这个人实在是太不率直了。”

    是你太率直了。

    “好吧,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放弃了,将香烟抬了抬:“能抽吗?”

    “给我一根。”她这么回答,挺意外。接过香烟,又说了一句:“骆驼?不错,我喜欢这个牌子。”

    我无意义地笑了笑。

    我们就煤气炉的火点烟,两个人一起吞云吐雾,等待水开。

    锅子里的水沸腾了好一会,我们才倒进面杯里。闷了五分钟,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富江大概也是饿极了,毫无淑女风度地发出吸面声,一点也不脸红。也许她根本就不在意这点事。我平时也吃同样的杯面,可是从来没有这时那么美味。

    期间,我和她说起自己学校里,那位失踪被找到却失忆了的学长的事情。

    “有些人失踪了就再没回来,有些回来了却失忆,这是个值得注意的问题。”我说。

    “如果他们都到了这个地方”富江摇摇头,没有接下去。

    “回不去的原因大概是死了,或者没有找对路。失忆的情况,大概是找对路了,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它们不想我们带着记忆回去。”我分析道。

    “为什么?它们是谁?不是说要让我们成为拯救世界的勇者吗?没有记忆的话又怎能做到?”

    “不知道。”我说:“不过我想试一下。”

    “什么?”

    “将记忆记录下来。在笔记本或者电脑里写一份ri记,然后带出去。”

    如此说到,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笔记本拿出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呆了两三秒,点点头。

    “就那么做吧。”

    于是我开始写ri记,将自己去了学校的旧厕所,直到目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记载下来。原本只打算简单地叙述,但是大概是时间充沛,这段经历也令人印象深刻的缘故,渐渐变成了小说那般,形象扼要地描写。心情,想法,猜测,无论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全都包容在里面。

    有一阵子,我以为自己是在纸上复印自己的灵魂。

    也许我有成为小说家的潜质吧。不过写完后自己读了一遍,觉得和自己落笔时的感觉相差很远,令人不由得生出“这是自己要写的东西吗?”的怀疑。

    怪不得很多作者写了原稿之后会立刻撕掉,我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他们的心情了。

    我抬起头的时候,富江不知何时在背后俯看,我连忙用手臂蒙住纸面,有些害羞。

    “别挡着啊,写得挺好的嘛。”她带着笑意说。

    我无从分辨这笑意的善恶,只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你要看,自己写去。”这么回了一句。

    “那多没意思,而且我也从来没写过ri记和故事。”富江忽然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回去后整理一下投给出版社如何?反正看起来很像幻想故事,能卖大钱也说不定,ri后就是知名作家了。”

    “你在说笑吗?”

    “当然不是,我可是很认真的,你可要把我写得出彩一点儿。”

    “我的ri记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是女主角嘛。”富江这么说的时候,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于是问她手弩做得如何了。

    “搞定了。”富江从原来坐的地方将做好的简易手弩拿过来。

    说是手弩不如说是弓弩,有两尺长,看上去的样子有些像是套上弓弧的步枪,骨架是木头做的,有扳机、准星和肩托,弓弦是橡筋和一些丝线的混合物,绷得很紧,若不够力气上弦,可以借助同样自制的杠杆上弦器。

    弩箭也做了六根,大致就是木条削成半圆形,在平整的一面割出浅沟,前段削尖,套上配重。

    看上去很有杀伤力,但效果如何就不知道了。

    富江径自走到窗前,微微撩起厚重的深蓝sè窗帘的一角,朝外瞄了一眼,然后招手让我过去。

    我提着手弩来到她身边,她接过手弩,无声点了一下在大铁门外徘徊的一个女丧尸。我明白她的意思,隔着加固木板,将玻窗拉开一丝缝隙。

    富江拉弦,将弩箭插进槽轨,就像步枪站式shè击那样平端在肩膀上瞄准。受限于视窗的缘故,我的身体几乎要挨在她的身上,清晰感受到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力。第一次和亲属之外的女xing挨这么近,我有些坐立不安。

    富江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被选为猎物的女丧尸身上。

    我尽量集中jing神沿着她的目光看去。

    弓弦轻响,紧接着的空气撕裂声也不大,细长的黑影几乎看不清地穿过夜影下的庭院。

    女丧尸一头栽倒在地上,右眼的地方露出弩箭的尾部。

    倒地的声音引起其它丧尸的sāo动,却找不到动乱的源头,渐渐又平息下来。

    我将窗户关上,富江拉拢窗帘,我们又坐回便携煤气炉旁。

    “那么远的距离,必须得瞄准眼睛才行,二十步之内可以直接shè穿头颅。”富江说着,将手弩扔给我:“开枪的声音太大,你还是用它吧。”

    “可是”

    “我用斧头进行近身战,你负责远程支援。”

    合理又实用的搭配。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男人就应该挡在前方之类的蠢话。

    之后,我和富江一起动手做了三十只弩箭和一个箭袋。

    晚上十点过后,我们将狼藉的地面清理干净,被褥并排铺在地上。

    虽然距离进入末ri幻境并没有多长的时间,但是积累的疲倦却好似不眠不休地写了三天的作业。

    我一躺下就不想再站起来了,却迟迟也睡不着。脑子里好似有一堆杂物在甩干桶里翻滚,自认平静的jing神从谷底反弹般活跃着。

    富江搂着毯子翻过身来,和我面对面,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我,我也没有开口,就这么对视。

    宁静中有丝丝的情绪在缭绕。

    久违的多愁善感。

    夜晚还只过去了三分之一,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能够平安地回去吗?

    “要牵手吗?”富江忽然问我,她的手已经伸出毯子。

    好一会,我将它握住,真的很温暖。

10 黑色之梦() 
危险尚未远去,我不打算睡得很沉,但是'**'和jing神的双重疲劳以压倒xing优势战胜了jing惕心。我堕入感知的深渊,'**'仿佛无垠大海,灵魂被冰冷的海水包裹,推攘着,一'**'冲向某个岸边。

    我睡着了——

    我知道自己睡着了,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无论怎么努力想要醒来都办不到,堕落的灵魂身不由己,就像嵌在琥珀里的虫子,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作,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思维,而思维也正被源于更深沉的本质处的恐惧所侵蚀。

    这是一个梦,但又不像一个梦。

    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

    来的真名西

    是谁?在呼唤我?

    我用力睁开眼睛,弹起腰肢坐起来。黑暗的帷幕遮在眼前,让我一时分不出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如此静谧,呼吸声和心跳声就在耳边鼓动,出了一身汗,背后湿凉。我沉重地呼吸,静静地坐在那里,外边隐约传来低沉的嚎叫声。

    眼睛逐渐习惯黑暗的时候,富江不知何时也醒过来。她没有起身,睁开的眼睛在黑影中像猫的眼睛一样明亮,有一种妖异的美感。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她的手,温软的触感好似电流一样钻进手心。我反shèxing挣了一下。

    没有挣脱。

    “几点了?”我问。

    她放开我的手,将旁边的闹钟取来。我打开手电筒,将光线调到最弱,凑上去。光在闹钟玻璃面上扩散,我们好似缩在一只淡淡的光茧中,感到安心。

    凌晨一点多。看似过了很久,实际上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我揉脸,手指插进头发理顺,终于让懵懂的脑袋清醒了点。想让富江继续睡,可是她已经坐起来,看上去也没有睡意了。我觉得是自己做噩梦吵醒了她,心中有些愧欠。

    她只是摇头。

    “很可怕的噩梦?”

    “大概吧。”

    我还记得梦境和梦境中的呼唤,可是那到底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在梦中陪伴自己的只有黑暗、禁锢和侵蚀,就像被困在地狱的刑台上。这个梦是有意义的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就太糟糕了。

    处在同样的环境里,富江的情绪看起来比我稳定得多,当我问她做梦没有,她说做了。于是我出于隐忧,提出交换梦境内容,然而她拒绝了。

    在手电筒的微光中,富江捏着下巴自顾自笑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既然如此,我没有强求。对于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的梦,我也做了几个推测。除了正统的梦解析学说,也有更为贴近幻想的理由,涉及地狱、末ri和灰石。

    也许吃掉灰石的我们正发生变异,谁知道呢?

    庭院里忽然传出一阵激烈的枝叶摩擦声和折断声,听起来像是有重物压断了树梢。如此突兀,以至于我们都在第一时间明白有事情发生了。

    意料之中。我俩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可以安然度过这个晚上。

    我第一时间将手电筒关掉,和富江对视一眼,默契地放轻手脚来到窗边。富江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庭院里的物体在夜影中浮现轮廓,靠近左侧的一处和印象中有些不符。风不大,可是一颗靠近围墙的树木如同醉汉般摇晃,jing心剪裁过的树梢像是被狗啃了一块,变得有些狰狞。

    有东西进来了。我从富江的眼神中看到相同的答案。

    除了第一声,它就没再发出其它声音,诡秘得仿佛黑暗中的妖jing。

    这是一只习惯于在黑暗中狩猎的怪物。就算没有智慧,它那潜伏xing的本能也比幽灵犬更狡猾。

    富江放下窗帘,我们坐回原来的位置。

    我重新检查箭支和子弹,将手枪收好,拿起弓弩。富江的手指在斧刃上摩挲,锋锐的触感似乎沿着手臂直抵眼神。

    头顶响起碰撞声,我们立刻压低了呼吸。

    根据声音判断是在四楼,它在走廊上触动了我们设下的jing示陷阱。被牵扯的空罐发出沉闷空洞的响声,还有一些置物推开碰撞的响声,唯独没有听到它的脚步声。

    我和富江根本没有看到它长得什么模样,但是响彻在走廊和梯道上的空洞声好似连锁一样,证实它的逼近。一声,两声,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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