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狂刀-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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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是这些地方”,李麟昊刚想接着茬话呢,张珺保立马补了一句:“游湖”!李麟昊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心说话:“看样珺保猜对了啊,这空癫大师也真会玩。这天有些冷啊”。张珺保是提着很多东西在后面走着,也不说话。倒是空癫大师一路上吟诗作对。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空癫大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麟昊不由自主的接了下一句:“举目天若白,千杯又何妨”,李麟昊就觉得这特别熟悉,而且对仗的也很工整。空癫大师道:“不错嘛。小伙子,可以啊。要不再来几句”。李麟昊道:“不敢,不敢,您尽管说就是了,我这还不知道怎么献丑呢”?李麟昊心说话:“难得对了一个让他称心如意的,好像在哪里很熟悉的样子,想起来了。这是诗雨的父亲,林伯伯也经常念的一首诗,怪不得如此耳熟”。但是李麟昊转而又想:“这也不对啊,虽然说天有些冷了,但是并没有下雪的迹象啊”。
“那我自己好了,两个臭小子都没劲。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乱山残雪夜,孤烛异乡人。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空癫大师这兴致勃勃的,后面的两人也没敢管他了。张珺保道:“这也不怨我,老早就跟你说了,我师父他神神叨叨的,绝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好起来的时候,俨然一个大哲、大武。坏起来的时候,耍起小孩子脾气是没完没了。疯起来的时候,那就等着完蛋吧”
“起卦是缘,唯心诚尔。故所装之卦为天道机数之定。所谓错卦正断,亦有正卦错断。实为一阴一阳谓之道也。万法无高下,缘机有合离。故非求卦者之正误,非断卦者之功过。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阴阳不测之谓神”。有人这么一说话,李麟昊和张珺保不由的一惊,道:“这大半夜的还有人算卦,哎呦,听起来,还真像个样子”。两人这寻声望去,看着街角果真坐着一个人,而空癫大师呢,也没往前走,倒是老实的在跳着不知是哪里的舞蹈,接着吟诗呢。
“我看两位印堂发黑、嘴唇发紫。想必这几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啊”,这两人登时晕倒。骂道:“本以为是高人呢。怎么又是一个江湖术士,有木搞错啊”。两人转身刚要走,只听那人说道:“难不成我说的不对吗”?
这下两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但是李麟昊隐隐觉得这个声音还蛮熟悉的,不过那人把头压的很低。愣是没有让李麟昊瞧见。张珺保一听,那就来逗哥趣好了:“诶~这位道友,我看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近日必定测算不灵,万事不顺不如听我一言,由此宏运大发,体健神清、消灾避祸、包治百病”…
第二百七十二回 我有一壶酒 足以慰风尘(上)()
“你这臭小子,真是什么人,你都敢逗趣,还真是有点不知所畏”,讲这话的人,突然这么严肃起来,张珺保有些不习惯了。说着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空癫大师。张珺保一看这个状态,瞬时的有些认真了起来。“汉升啊,你说你非得闹这出,你看看,麟昊都没有认出你”,空癫大师的不由的调侃道。
麟昊听到这不由的说道:“没想到真的是林伯伯你啊,还是第一次看到您这么去调侃的的风格。平日里,您压根不是这这个样子,话说你怎么来了?您不是还有生意要打理吗?现在诗雨就在客栈里,您要去看看吗?还有…”李麟昊是颇为激动,但是说到师父二字的时候,八尺男儿,也忍不住的泪如雨下。
这时林汉升才站起身形。身形清瘦,一身粗布长衫,看似随便,却又有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只不过,这是高手才能感应都的气场。一身灰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天生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脸上的棱角分明线条,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但是眼睛却是眯着的,并不是眼睛不大。而是他习惯性的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不见眼神,总归是有些不易观察到的神情呈现。
“都过去了,你应该跟一个男子汉一样,怎么还能哭呢”,林汉升走到了李麟昊的跟前,脸上的表情并不清晰,但是从语气中还是能判断出稍有伤感,哪怕他和老爷子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就想刚才说的,万法无高下,缘机有合离。故非求卦者之正误,非断卦者之功过。成象之谓乾,效法之谓坤。极数知来之谓占,通变之谓事,阴阳不测之谓神。有些事,莫强求;有些缘也当断,并无那么重要罢了,生离死别,也许并非一件坏事。只是死者安息,生者悲痛,但也许只是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生活罢了”,林汉升一番话,不难懂,也并没有多高深,但是却也充满了哲理。
李麟昊虽然泪流慢慢,但是并没有哭出声来,转过头说道:“林伯伯,这些不用你交了,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声音中的啜泣,却依然能听的清晰。这时空癫大师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喝酒去啊,这种天还有等待的理由吗?你们快点”,空癫一路疾驰,压根没想着等着这几个人。“子龙,你慢点。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这么多年懒得见你也是这个原因,什么时候能收收秉性”,林汉升也没有停留,立马就快步追了上去。李麟昊还是第一次看到林汉升展露功夫,第一次发现,隐藏的实力,居然不下于自己的师父奔雷飞神林敬堂。
张珺保道:“麟昊啊,真不晓得,你身边就有这种高人竟然浑然不知”,李麟昊道:“林伯伯确实没怎么展现过,家里有个小魔女,还有个…师父压阵,又或者他本身就不喜欢这江湖,谁知道呢。对了,刚才他说的什么‘子龙’?是吗”?张珺保道:“是啊,怎么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习惯了”。李麟昊敲了敲张珺保的脑袋说道:“就没感受到有什么联系吗”?张珺保笑道:“你想什么,我早就知道了,没错。他的全名就是宋子龙。只不过方丈赐名他‘忘空’,这大方丈也跟我说过。”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他就是宋灵芸的父亲”,李麟昊不由的追问道。张珺保极速向前,说道:“你也没问我啊”。李麟昊笑道:“好你个臭小子,跟我玩这一出,你给我等着,你别跑,等我追上你非得捶你一顿不可”,张珺保哪里还管他,撒了欢的追赶前面二位去了,李麟昊却突然慢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走着走着,还真就下起了雪,客栈的不远处,有一个湖泊,至于其名。没人名状,也许只是普通的野湖。只不过这雪下的真快,都有些猝不及防。麟昊道:“这确定不是使用到的功法,这大雪也来的太急了”。李麟昊说的没错,大雪犹如般落下,皑皑的白雪没多久,竟然把湖面都盖住了,湖面太静、大雪太急,如此盛景,当真是不能错过…
这时空癫大师撑着一叶小舟,穿着蓑衣,带着火炉,载着林汉升就往湖心去了。李麟昊是啧啧称奇:“宋伯伯这哪里找来的的扁舟,当真是早就谋划好了,但是要这小舟干嘛?并无用处,飞过去便是了”。张珺保道:“你要是能了解他到好了呢?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他想一出,是一出的个性,根本摸不准秉性”。李麟昊笑道:“是啊,人家架着船,根本就没想着我们俩”。张珺保苦涩一笑,二人蜻蜓点水,也朝着湖中心而去。
冰花一片弥漫,天和云和山和水,天光湖色全是白皑皑的。湖上的影子,只有一道长堤的痕迹,一点湖心亭的轮廓,和水中一叶小舟,舟中的两三粒人影罢了。李麟昊和张珺保途中没有多做停留,作为晚辈,他们肯定是要先先到湖心亭的。到了湖心亭上,两人立马就看着。李麟昊碰了碰张珺保道:“你看,这样,想想也是蛮有意思的”。张珺保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哥俩看样游湖的情趣很高涨啊”。空癫大师没多远,就扔过来了毛毡和炉子。李麟昊和张珺保只能相视一笑,两个人铺好毡子,点燃炉子。等着二位长辈,四人两两相对而坐,一个小孩正把酒炉里的酒烧得滚沸。
“花开正好,长剑在手,世界问我我是谁?我谁也不是,千江水映千江月,一万个人中,有一万个我,你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长缨剑在手,浅笑且徐行。晓风嗅蔷薇,明月照归程,烟波浩渺处,惟见一心人”。空癫大师性情大开大阖,心中郁结的东西,看样,已经延展开了…
第二百七十三回 我有一壶酒 足以慰风尘(中)()
“这才什么时候,你又喝多了”,旁边的林汉升眯眯眼的笑着,不过倒也说不上的是多么的二人似乎是相识了太久太久一般。喝酒时的默契,不是李麟昊和张珺保能比的,李麟昊笑道:“珺保啊,你看他俩,我们到了这个年纪,会不会也是这样”。张珺保早已不是的当初的小和尚了,笑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这谁说的清呢。”李麟昊也是酒兴上来了,说道:“怎么,你也跟我拽这个呢。别看两位前辈在,但是我们聊得,也就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罢了。他们才懒得管我们呢”。
“呦,怎么,我们又要打一场,是要给二位助助兴吗?”张珺保这么一提议,李麟昊自然不会怵。“来就来啊,最喜欢的就是和你小子切磋了”,李麟昊笑道。张珺保道:“我也就是这个兴致”。
我们初拿起那把剑的时候,我们的手中,很少会无酒。酒可以壮胆,酒可以解忧,酒可以帮我们放下拘束,接近本心,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心之所至,形之所至,如风如云,来去自由。当我应对时,我不用去执着我自己,我只完完全全的看见了你。我可以攻击,我也可以防备,我的世界是自由的。林汉升这一席话,听着两个小伙子愣愣的,可是却也是他们日后必经的路途,却不并没有逃脱这一席酒。
张珺保其实最想战斗的对象,不是旁人,自然是李麟昊。而他一直在追寻的目的,无非也是想要立于这世界之巅。碍于两人没有带武器。空癫大师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要助兴就赶紧的,小舟里有武器自己拿”。李麟昊顺手拿起了一支断桨,张珺保自然就拿起了撑杆。张珺保才出招就非常凌厉,李麟昊还想让呢,一看这苗头不对,而且珺保的进阶,似乎也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哪怕珺保并没有他这种遭遇。
李麟昊不敢怠慢了,手起桨落,那架势就像要把张珺保劈两半一般,张珺保一看这架势,手里那根棍不由自主的就立在了身前。但是就在李麟昊杀到跟前的时候,突然收了刀。张珺保一愣,这套路他没看懂,也就没想着使棍向迎。张珺保刚想收棍,却见得李麟昊拳风如虎,滴水不漏,和之前的肉搏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状态。张珺保一声惊叹:“太祖长拳”。本不想使棍相迎的张珺保,突然觉得都没有战胜李麟昊的感觉,李麟昊的攻势之快,太祖长拳用法之灵活,张珺保拿着武器都落了下风,这样的话,张珺保可不干了,棍子一扔直接啪的一下插在了亭柱子上。空癫大师道:“这混小子”。林汉升笑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