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傻弃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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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心里的叹服,不为容颜,只为她的倾世之才而深感震惊!
无数敬服的目光投向上官惊鸿,上官惊鸿淡然启唇,“本郡主闲暇时搜集了些地图随便看看,有些地图是错误的,予以了解纠正,把看过的拼在一起画出来,就成了一整副。”
“随意看看就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画出来,莫非惊鸿郡主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祁昭阳妒忌心超重,在圣尊面前,她的风头岂能被上官惊鸿抢走?
“是啊。”上官惊鸿承认,“本郡主不止过目不忘,还是IQ高达二百的天才。”
“天才臣懂,何谓IQ?”有大臣不解,上官惊鸿随口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不是吹嘘,而是实事求是。
“原来如此……”众大臣恍然。
青衣男子清逸的目光突然闪过一抹黯淡,鸿,似乎并不属于这里。
老皇帝忽然急切地下令,“快把画卷图呈上来!小心点,这可是无价之宝,别弄破了……”
太监立即恭谨地拿画奉上,小心得手都抖得快抽筋了。
老皇帝接过图欣赏着,“妙啊!朕不能否认,上官惊鸿确是旷世奇才!这份贺礼,朕是相当满意!来人,将疗伤圣品‘血色妖莲’赐予上官惊鸿!”
一名太监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精美的方形木盒呈上。
盒子冰凉,似乎还冒着寒气。上官惊鸿微一打开木盒,只见盒中的壁面四周是用一种透明的冰玉围起来的,冰玉有作用保鲜,一朵血红色的莲花泛着微微的红光,独特异常,一瞧就知道非同凡物。
上官惊鸿取过木盒收入袖袋,对于她如此不重视宝物,老皇帝又开口,“‘血色妖莲’极品珍贵,世间仅此一朵。原本是为六皇子祁云所寻获,奈何,祁云对朕一直有点……‘误会’。既然朕将此宝物赐给了你,上官惊鸿,你当不要令朕失望。”
原来老皇帝的意思是借她的手将‘血色妖莲’交给祁云。上官惊鸿挑眉,可这宝物,她也需要得很呢。不过,老皇帝自身中了寒毒,像这么宝贵的疗伤圣物,他居然自个不享用,对祁云也真的不是一般的疼爱,甚至可以说,把祁云看得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见上官惊鸿不说话,老皇帝炯炯有神的苍老眸子微眯,若是上官惊鸿敢逆他的意……休怪他这个皇帝翻脸不认人。
上官惊鸿自然没错过老皇帝眼里的威胁,在她看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她从不受任何人威胁。
陈妃适时开口说,“上官惊鸿虽然才华出众,不过在舞技上无疑是输于昭阳,本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见过谁的舞跳得比昭阳还要好,诸位说是不是?”
骧王的亲娘这么说,附和拍马的人自然无数,“那是当然,依臣等看,惊鸿郡主与昭阳公主是各有千秋……”
上官惊鸿冷喝,“不要拿本郡主跟祁昭阳相比较。”
众臣一愣,祁昭阳变了脸色,“上官惊鸿,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上官惊鸿脸色冰冷。一个女人,为了君烨熙那种妖孽自甘堕落,简直丢尽了女人的脸。
祁昭阳有一种被人赤裸看穿的感觉,心底生起一股不安,莫非上官惊鸿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但她也不会笨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兜下去,“若是你不当着众人的面献舞一曲,你将永远背着不如我祁昭阳的声名。”
“本郡主早说了不在意。”上官惊鸿面无表情。
陈妃讽道,“你当然不在意,昭阳乃金枝玉叶,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你即便仍是清白之身,也不过是煜儿的下堂妇。”
“母妃说得是。”祁煜冷峻的面庞也盈起不屑,“一个下堂妇,本王连看一眼都嫌,你还是别丢人现眼了。”
老皇帝并不喝止祁煜与陈妃对上官惊鸿的羞辱,上官惊鸿这个狂妄至极的女子,是得该有人治治她。
“骧王不屑,那可真是有眼无珠。”燕玄羽一派斯文地说,“本皇子对鸿儿,可是朝思暮想呢。”
“本王以为燕三皇子的眼光长在了脚底下,燕三皇子也就这点品味。”祁煜潇洒地喝了一杯酒,“专捡本王不要的女人。本王倒是很感谢燕三皇子愿意替本王收破烂。将来本王若是再有什么不要的女人,定然慷慨赠予燕三皇子。”
“骧王这话未免太有失分寸。”北棠傲插话,“世人皆知上官惊鸿虽为下堂妇却冰清玉洁,真正的破烂……”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意有所指地瞄了苏盈月一眼,未把话说完。
苏盈月面色一白,心里吓了个半死。左丞相苏景山同样心里发颤,久经官场,还是保持着镇定。
“北齐皇帝什么意思?”祁煜冷下面孔,“别以为你贵为东祁国的上宾,就可以随意侮辱本王的女人。”一把将苏盈月搂入怀,“谁人不知,本王的侍妾苏盈月是堂堂东祁国左丞相苏景山之女,身份高贵,嫁给本王为妾,实属委屈了她。若非本王之前早已与上官惊鸿有了婚约,本王又何需委屈她为妾?”
“本帝是什么意思,要不了多久,相信骧王你会明白得很清楚。”北棠傲爽朗地笑三声,一副十足的正人君子。实际上说了半截的话,引得祁煜心生疑虑,众位大臣也是好奇得要死。
苏盈月将脸埋靠在祁煜怀里,没人看得清她的表情。也许是做贼心虚的原故,她总觉得北棠傲知道她被两名下人轮jian的事,莫不会,北棠傲就是‘万象’杀手组织的幕后首脑?那她岂不是被北棠傲玩弄于股掌之间?
察觉怀里的苏盈月娇躯忍不住地瑟瑟发抖,祁煜低首,“月儿,你怎么了?”语气是十足地轻柔。轻柔得有点刻意,像是故意为之。
苏盈月抬起梨花带泪的面庞,哽咽道,“妾身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北齐皇帝,若是月儿有得罪之处,”泪颜瞧向壮硕魁梧的北棠傲,“还请北齐皇帝不要跟妾身计较。妾身有错自当改正。”话里表面是很无辜,实际上是暗请北棠傲放她一马,北棠傲要是有什么需求,她可以设法满足。
北棠傲不再说话,粗犷精明的面孔瞧不出在想什么。苏盈月稍稍放心,起码北棠傲现下似乎无意揭穿她。
祁煜又岂会看不出苏盈月的小把戏,冷寒的眸光闪过一缕精光,“没事,有事交给本王。”
“谢王爷替妾身作主。”苏盈月吸了吸鼻子,泪水仍难抑止。
祁煜怜惜地抬起大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疼宠无尽地哄道,“月儿别哭。”
“王爷疼怜,妾身让您费心了。”强行忍住眼泪,苏盈月是娇弱无限。
祁煜冷冰的目光扫过上官惊鸿,她一派淡然,似乎根不在意他疼爱苏盈月,倒是汝南郡王上官宗桓身边的上官燕鸿,见他对苏盈月的怜爱,散发着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眼光。为何同出自郡王府,上官燕鸿与上官惊鸿差这么多?
“小鸿儿,本尊想看你跳舞,若是你不跳,本尊可就将簪子捏碎了。”一道极其妖冶的嗓音,诡异地回响在上官惊鸿耳边。
上官惊鸿发现殿内的其他人并无特别的反应,似乎只有她听得见君烨熙说话?
魔龙君烨熙拿起手中的翠色玉簪,作势威胁。
上官惊鸿眉宇微蹙。
骧祁煜却误解上官惊鸿是吃醋他怜悯苏盈月,不由又伸手撩拨了下苏盈月鬓边的发丝。
君烨熙对面的众席间,一身青衣的男子指尖弹出一枚精细的暗器,正好击中君烨熙手中的玉簪,簪子瞬间断成两截。
上官惊鸿朝青衣男子望去,见他眸光沉静如水,眉宇间是淡淡如莹玉般的光华,那么宁和。
看不出,像祁云这样的男子,竟然也有这般的原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明白,祁云是不愿意她受君烨熙胁迫,所以宁可出手毁了玉簪。
君烨熙妖邪的红瞳微眯,泛起阴幽的红色光泽,太低估祁云了,想不到祁云竟然能够看到他的存在!
清脆的玉簪断裂响声,引得众人的目光都瞧向君烨熙的席桌,众人所见,席桌上除了一桌未动过的酒菜,桌上竟然多了一支断掉的女子发饰玉簪,而南遥国使节有位置不坐,站在一旁,态度还十足的恭谨。
一种阴冷的诡异气氛氲氤在大殿中,众人都觉得空气变得阴冷莫名。
老皇帝率先打破僵凝的气氛,“南遥国使节,为何有席位不坐?”
南遥使节拱手回道,“东祁皇帝七十大寿,微臣是受南遥圣上之命前来,在微臣的心目中,等同于圣上也在,是以,微臣恭敬在心,站着便成。”圣上就坐在席位上,他哪敢坐啊。
“原来如此。南遥使节可真是有一颗忠君爱国之心,可惜不是我朝臣子。”老皇帝祁晋下令,“来人,给南遥使节添一张桌位。”
“不不……”哪敢跟圣上平坐?南遥使节赶忙摆手,“为表达微臣对我南遥圣上的敬意,微臣站着就成了。”
“也罢。若是站累了,南遥使节尽管坐下便是。”老皇帝也不免强。
南遥使节忙道谢,“多谢东祁皇帝关心。”
“那桌上的断玉簪子是哪来的?”老皇帝问话。南遥使节忙说,“是……是微臣的家眷……是为臣代别人保管的。”圣上似乎对惊鸿郡主别有心思,还是不谎称惊鸿郡主是他的家眷,以免惹圣上不悦。
“朕怎么觉得这支簪子是上官惊鸿方进殿时戴的发簪?”老皇帝祁晋也不是好糊弄的,能稳坐龙椅,自然非一般的精明人物。
魔龙君烨熙又兀自庸懒地喝着红宝石酒壶里的美酒,动作是既邪气又优雅,事不关己,惬意十足。
上官惊鸿接话,“就是我让南遥使节代为保管的,实际上南遥使节说他的妻子喜欢这款式的玉簪,方才大家都在看‘世界地图’的时候,我就让他转赠他的妻子了。”
“是这样么?”老皇帝显然不太相信,也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不就是煜儿不要的女人的一件小小饰物。”陈妃满脸假笑,“即便上官惊鸿才华横溢,也总有不足。就说这舞跳得不好吧,难怪煜儿不要她。煜儿最喜欢女子舞蹈时的优美身姿。连煜儿的侍妾苏盈月,本宫记得她也是舞技非凡。”
被婆婆夸赞,苏盈月谦虚中又不免有些得意,“妾身的舞技跟昭阳公主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陈妃娘娘过奖了。”
“哪呢。”陈妃说,“上官惊鸿不如人意的地方多了,还好,煜儿早就将她休了。”
这回可没人敢再接陈妃的话说下去,一副世界地图,全殿震惊,惊鸿郡主非一般的人物,众臣们觉得不太得罪得起。
上官惊鸿心里明白陈妃肯定恨死她害得祁煜身败名裂,倒是老皇帝一脸精明,让人不太好揣测他是怎么想的。最起码,老皇帝在她设计祁煜这事上,没有明确过态度。据探子得到的消息,老皇帝以前任由祁煜的势力无限蔓延,近期似乎有抑制祁煜势力增长的趋势,不过,祁煜已经丰满的羽翼,也不是那么好压了。
“陈妃娘娘,你儿子休了个宝,他自己还不知道,可怜你也跟着玉眼不识珠。”燕玄羽摇首叹息,态度冒似陈妃是个白痴。
陈妃面子挂不住,“本宫这双玉眼识不识珠,与燕三皇子何干?”
燕玄羽深情地凝视着上官惊鸿,“只要是鸿儿的事,就与本皇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