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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布衣书伶(女尊)-第69部分

小说: 布衣书伶(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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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在你身边哦,也就是你怀中的小孩身体内……”
  仁儿的身体内?书伶怔了怔,低头一看,当望见那颗发着红光的胎痣时,慢慢地回缩起瞳孔,恍然想起了一事,不禁脱口道:“难道,难道你是那个怨灵?!”那个五年前爹爹曾提过的怨灵,可是……
  “可是,你不是被……”
  “哦?你认识我?”这倒是出乎怨灵的意料,只见他似想起什么般,意味不明地邪气一笑,道:“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了一些旧事。”
  “三百多年前,因为不小心被那个半阴阳的冰人封印了这么多年,沉睡至今,也是时候去找那个人算算总账了!”他阴测测地说着,心中不甘的怨气接连被熊熊点燃,一改刚才的闲谈,变得暴怒残忍不定,转瞬便变换了多种不同的气息,说出的话比谁都冷酷无情:“虽然有点可惜,不能看到你们人类自相残杀的场面,但是……”
  “既然你下不了手,我便只好送你们一程了!哈哈哈……”随着一连串令人胆战心惊的古怪笑声,满屋的红光立时变得强盛起来,红色的光圈渐渐扩大,顿时掩盖了黑暗,不过一瞬,便包住了小书仁和书伶俩人!
  压迫感瞬间从四周扑面而来,令书伶呼吸一窒,差点喘不过气来。胸口很热很闷,预示着危险迫在眉睫,离死神也不过几步之远,然而,就是死也要弄个明白!只见她艰难地从牙间挤出几个字来:“杀了我们,你能得到什么?”
  怨灵似乎一愣,突而大笑,满是胜券在握:“既然你们都要死,也不怕你们做个明白鬼。只有除了那个小孩,我才能完完全全地占据他的身体!”一个身体,岂能容下两个灵魂?
  “至于你,是你自己的不识趣害了你啊,哈哈哈……啊!那是什么?!”突然,怨灵的笑声变了,里头带有三分惊意三分愤怒和四分未得手的不甘!
  “神之器!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就在刚刚,书伶被红光包围的一瞬之后,她怀中的神笔宛若感应到压迫而来的作恶怨气,蓦然发出比任何时候都强烈的白光,突破了那层单薄的衣襟遮掩,立时浮现于众人眼前!而那只神笔的身影在周身光芒的围绕下,也越发地清晰可见。
  笔身上,一道道鬼画符般的图案正一圈圈地旋转着,似在转动着什么齿轮,给予着什么能量,不安地叫嚣着谁持有它。
  书伶见这随手放进怀里的神笔似乎对眼前的怨灵有着不可预知的作用,不由迟疑了一下,伸出手从怀中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
  于是,白光便一点点地包围住书伶,取代了让人感到呼吸困难、压迫十足的红光,从手心到整个身体,渐渐形成了一层透明又牢固的保护膜,抵挡着圈外红光的入侵。
  而红光,在无法靠近书伶的情况下,却是死死地围守着昏迷中的小书仁!
  红与白,邪与正,从小心试探到凶狠的相撞。
  互不相让间,两个不同的光圈始终僵持于一个平衡点上。一会,圣洁的白光压过邪恶的红光,又一会,红光狠狠地反击,把白光压了下来……
  “有神之器又如何?只要我还在这个小孩的身体内,谁胜谁输就很难说了!哈哈哈……”
  书伶呆呆地握着神笔,望着眼前的一切,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此时听到这些话,不禁更慌更紧张了,顿时心急如焚起来。
  她握紧神笔,死死地盯着它,突然灵光一闪,咬了咬牙便用神笔就朝仁儿脚心上的那点红痣刺下去!
  因为怕会伤到仁儿,她用的力并不是很大。
  然而,当笔尖碰触到那颗红痣的瞬间,眼前的炙热红光愤怒不甘地一闪而过,便从中传来一个暗哑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
  刹那,红光伴随着惨叫声消失了。
  天地之间,黑暗缓缓散去,几道金色的阳光穿透白云,从木窗上照射了进来,清晰地映出烛台上那几缕淡淡飘着的青烟……

  第一百零八章 …过渡一章

  遥远的北方边,北垣一带。
  一座仙雾环绕的高山上,正站着一个似仙非仙打扮的青衣男子。
  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扬而起,他抬起头,一双清冷碧绿的双眸,久久地望着那片正逐渐散去黑云的天际。
  碧意透澈的眸底,毫无波然。
  良久,才微乎其微地闪过一丝浅浅的迷茫。
  “怨气,消失了……”
  ……
  ……
  *****
  “不见了……”
  所有的光芒在眼前消失无踪,不管红或白,一切回复原初,好似从不曾发生过般的干净无痕。窗外的树枝相互交叠而起的翠绿,脆生生的鸟叫一声胜过一声的清晰,书伶握着神笔怔愣了好一会儿,仿佛还未从刚才的惊险余悸中恢复。
  忽然,怀中微微一动,小书仁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丝毫不知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下意识地伸手揉着朦胧的大眼,望着近在眼前的书伶,奶声奶气地叫道:“姐姐?”
  被这么一唤,书伶才恍惚地回过神来,她把目光落在怀中的小书仁身上,仿佛忆起了什么,忙紧张地上下察看他的全身四处,掩不住满心的关怀,连声问道:“仁儿,还痛吗?腿还痛吗?或者……身上痛不痛?”
  “……”
  问了半响,却始终不见小书仁吱一声,书伶便住了嘴,疑惑地抬眼看去。
  哪料,这一望,又差点慌了手脚。
  只见小书仁紧紧地闭着小嘴就是不说话,大大的眼眶里却是盈满了一层透明的泪水。书伶不知所措地伸出手,心中更是担忧:“……怎么哭了?哪里痛了?告诉姐姐,嗯?”
  啪嗒,小书仁的泪珠掉在了书伶伸出的手上,晶莹剔透,还带着一丝温热。
  书伶一愣之下,小书仁已扑进她的怀里,带着哭意,委屈地嘟嚷道:“姐姐好坏……仁儿还以为姐姐永远不理仁儿,不要仁儿了……”
  闻言,书伶的心中不禁浮上几丝歉疚和自责。她轻轻地抚上小书仁哭得一抽一抽微微起伏的小背部,带着轻叹,柔声地道着歉:“仁儿……姐姐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她不知道,原来在那段时间里,她还是伤了小小书仁的心。那么,那个一直被她阻在心外的人,是不是已然遍体鳞伤,甚至心灰意冷?
  “姐姐说的是真的吗?”最后,小书仁还是略带不安地再次问了遍。
  书伶有些心疼,不由习惯性地摸上他的小脑袋,轻轻地揉乱他一头发丝,笑着应道:“嗯,当然了。”
  得到保证,小书仁终于破涕而笑,“嗯,仁儿喜欢的姐姐又回来了!”
  “仁儿……”
  有些无奈,却是松了一口气。
  ……
  ……
  折腾了一番,待书伶细心安抚了小书仁睡去后,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一推开房门,久违的日光便瞬间涌到干涩布满血丝的眼中,她微微不适地抬手遮住,眯眼望去,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天色看起来似乎还很明亮,应该还未到申时吧。
  院中空无一人,静悄悄地只闻几声清脆的鸟叫;正中央挺立着一棵高壮的大榕树,黄灿灿的光线穿过树枝,风一吹,悉刷刷地投下斑斓的层层树影,宽怀地为树下那块空白的墓碑遮挡着日日夜夜不停的日晒雨淋……
  书伶的目光轻轻一顿。
  ……
  一步比一步缓慢地走到墓碑前静静地蹲下,轻轻地,仿佛抚摸着心爱人的脸庞般,她伸出手,一点点地抚摸着它,嘴角若有似无地轻扬着,似笑又非笑地出着神。
  爹爹,是伶儿不好……
  伶儿不应该一直逃避着现实,企图活在自己编织的虚梦中,一日晃过一日,甚至不敢面对着,这没有你的一切……
  不但差点害了仁儿,还差点误了那个一直在等着自己的卒弗蒂……
  明明很自私,很懦弱,又一无所长,却还是有人不顾一切地苦苦相等。这份情,让伶儿如何还得了?爹爹,在没有你的日子里,伶儿是不是可以活得更好?
  因为伶儿有爹爹留下的仁儿,还有那个默默做着这一切看似倨傲的少年……
  只是,心中缺的那一大块,也许永远也无法完整地痊愈,而那个少年,是否真的完全不在乎?是否真的……能接受?
  ……
  ……
  “你们就多留几日吧,小书仁一定也欢喜能多个玩伴……”
  “这……会不会不太方便?会不会打扰到……”
  “不会不会,没事……”
  忽然,书伶隐约地听见从耳边传来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不禁飞快地收起纷乱的思绪,深深吸了口气慢慢地站起身,转过头,便远远地望见卒昔宁正带着一行人朝这边走近。
  “书伶?”对方一行人显然也注意到树下的书伶,不由缓下了脚步,一面朝这边走来,一面惊讶地带着关心问道:“怎么出来了?仁儿好点了吗?”世间上的黑暗刚刚散去不久,天空已然恢复如初的明亮,大家即使心存疑惑,也只是以为天变异象罢了。
  书伶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嗯,已经睡了。”
  这时,成睿及时地伸手扯住鱼之栀的领子,制住她正要往前跑开的身势,淡淡地问道:“你要去哪?”
  “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仁儿!”鱼之栀不高兴地使劲挣扎,奈何身量小怎么也挣不开,只好求助般地望向自己的姐姐鱼之辛。
  鱼之辛无奈,却也没有再纵容她,道:“仁儿在睡觉,不要去吵他了,随你姐夫到别的地方去吧。”话刚说完,成睿便带着不情不愿撅起嘴巴的鱼之栀走到一边去了。
  鱼之辛看了他们一眼,回头就朝书伶歉意地说道:“抱歉,真是打扰了。”
  书伶摇了摇头,望着对方真心地回道:“无妨,这院子够冷清的,你们留下来多住几天也热闹。况且,以前多亏了你们,我才能找到爹爹。”
  鱼之辛被书伶说得有些赧然,“哪呢,真要说起来,我的命还是你救的。”说到这,不由和书伶会意地交换了一眼,两人相对而笑之后,也就不再你谦我让的客气。
  又聊了一些话,鱼之辛便带着始终站在身后不发一语的阿大找成睿他们去了。
  这下,该走的都走了。
  只余卒昔宁和书伶两人,在树下面对面地大眼瞪着小眼。
  “哼。”忽然,卒昔宁从鼻子里意味不明地哼出这么一声,抬脚正要从书伶面前视若无睹地擦身而过。
  书伶一愣,忙低声唤住了他:“伯父!请等一下……”
  卒昔宁顿住脚步,不动声色地斜睨了书伶一眼,道:“叫我何事?”
  想到这一个多月来,卒昔宁是怎么帮着卒弗蒂一同照顾着他们姐弟俩人,书伶的心中除了感激,就是愧疚,丝毫没把卒昔宁对她的态度放在心上。
  “他……还好吗?”话到嘴边徘徊了良久,却是出来这么一句。
  卒昔宁眯眼打量着书伶的表情,故作不知地问道:“他?谁?”
  书伶张了张嘴,微微睁大眼。
  见书伶依然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不开窍,卒昔宁恨恨地咬牙道:“好,好得很。所以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别去烦他,他现在可经不起……”把‘重要的事’这四个字特别地加重语气,卒昔宁猛然想起儿子的请求,最后还是刹车住了口,没有道出实情地摆手道:“算了,就是这样。”
  年轻人啊,就会瞎折腾,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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