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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布衣书伶(女尊)-第32部分

小说: 布衣书伶(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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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眼,黑亮的美眸静静地望着眼前,温润如玉,柔情亦然,他从小一直仰慕的温柔女子,终是涩涩地出声道:“骆姐姐……”
  “我……”卒弗蒂艰难地出声,他想开口说,那就回去吧,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想到了书伶,就难以开口……
  和书伶的离别之日,他从没想过。
  “蒂儿。”骆衫抿了一口刚彻好的茶,优雅的唇形缓缓吐出一缕淡淡的茶香,她温和道:“我会在这里多待两日。到时,你再随我回去,可好?”这就是骆衫,不管如何,她都不会强迫他人,温和得仿佛一缕清风。
  闻言,卒弗蒂迟疑地点了点头。
  两日,如果两日里可以和她好好道别的话……
  ……
  骆衫嘴角那抹笑意仿佛从未消失,她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身姿亭立。
  良久,她含笑道:“蒂儿,我要成亲了。”淡淡的,就像在告知一样。
  卒弗蒂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成亲?”出来不过一年,骆姐姐竟然要成亲了?
  “嗯,入赘成驸马。”骆衫扔出一个重磅消息。
  入赘驸马?!卒弗蒂一惊,不解道:“驸马?骆姐姐不是和谭哥哥成亲吗?”谭玉倾,那如玉一般的少年,骆姐姐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骆衫微笑地轻轻摇了摇头,望向窗外,仿佛在望着什么。她留给卒弗蒂一个绝美的侧脸,说出的话,却让卒弗蒂越加惊讶。
  “是十皇子。”入赘成驸马,不是皇子,那是什么?她依旧笑着,依旧温和,她问:“蒂儿会来吧?”这次来西枝,不止娘亲要卒弗蒂回去,她也希望她成亲时,这个弟弟能到场。
  卒弗蒂皱起眉,他想问骆姐姐,为什么不是谭哥哥,而是那个传闻地位显贵又张扬高调,性格喜怒无常的十皇子?
  但是,他却什么也没问,就点头应予了。
  骆姐姐虽然表面一副温和宽仁的样子,但是卒弗蒂却知道,骆姐姐既然如此决定,就有她自己的想法吧。
  可是,谭哥哥要怎么办?
  如果是以前,卒弗蒂纵然不喜欢这个一直和骆姐姐如影随形的少年,更别说担心他了。
  然而,如今就不一样了。
  他仿佛能体会到谭哥哥此刻会有的心情……
  真是世事难料啊……
  ……
  ****
  夜深如墨;偶尔几点星光。
  ……
  一个蹲坐在石头阶梯上的人影,不由地望着天际出神。
  身后的门,已经紧紧地关闭了多个时辰了,如今,却还是不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书伶心里隐隐有些着急。
  不过几个时辰没见,卒弗蒂怎么接起客来了?
  几个时辰前,她便赶来舒阁楼想与卒弗蒂好好谈谈。哪想,一入院,风儿便强硬地阻止了她,只见他扬眉道:“凌儿,你家公子正在里面接待客人,你不许去捣乱!”
  书伶万分惊讶,“客人?”哪来的客人?以卒弗蒂的性子,会轻易地去接待客人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看那女子好像是你家公子以前认识的人吧?我听他叫那女子,‘骆姐姐’的……”风儿说道,不管是不是认识的人,只要不砸了舒阁楼的招牌,安分地接客,他倒不介意其他事情。
  听此,书伶垂下了脑袋,有些黯然。
  就在刚刚一瞬间,她突然恍然到,她对卒弗蒂的了解并不多,至少他的身世什么的,还有亲人之类的……那么,他们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又要离开……
  ……
  鉴于那女子可能是卒弗蒂认识的人后,书伶也不敢贸然闯进去。她坐在门前的石头阶梯上,等了多时,从夕阳还没落下,便开始等,身上的精神细胞正在一步步地抽离……
  都那么久?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书伶焦躁不安地想着,深深地皱起眉。
  真不能怪她乱想,进出舒阁楼的女人,能有什么好的?……虽然,这其中的担心,似乎掺杂着什么……
  ……
  然而,就在同一个时间,隔着一个门。
  屋里的烛火在跳跃,相对的寂静……
  坐在红木椅上的骆衫正安静地捧着一本书,看了起来。而另一边,卒弗蒂则是斜斜地靠在一张床榻上,手上拿着一把小刀,一边把玩,一边想着什么……
  两人相对无声。
  间隙,骆衫曾抬起眼,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斜卧在一旁的卒弗蒂,终是凝眉又低下头接着看了起来。
  有些事情,她并不好插手。
  ……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显然暗黑了。
  她叹息了下,笑着望了卒弗蒂一眼,别有所指地出声道:“蒂儿,都什么时辰了,你不饿么?”
  凭着骆衫深厚的内力,她早就知道门外正呆着一个人,并且等了很久。
  卒弗蒂转了转身,换了个姿势,撇过脸去,“我不饿。”
  立时,骆衫转而无奈道:“可是,我饿了。”闷在这个屋子多个时辰了,虽然她不介意,但是终究不是铜墙铁壁,难道不会饿吗?

  第五十二章 …负责与否

  卒弗蒂闻言就是一瞪:“饿就……”话一出口,他便紧急刹车住了口。因为他飞快地明白过来骆姐姐是在说饿……
  懊恼地起身,他也就妥协道:“好吧,我去吩咐下。”
  就算对她闭门不见,就算是在逃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骆姐姐还是要顾及的……
  ……
  仅隔一扇门的外边,终于,书伶屁/股再也坐不住了,她蓦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要闯进去。
  后不后果的,都不重要了。深知卒弗蒂的性子,就算再怎么不愿也不会呆那么久的,除非……
  他不想见她!
  想到这个可能性,书伶黯然了好一会。
  怀着不知道什么心理的书伶,正要推开门……
  那扇紧闭的门,却自动从里面打开了。
  然后,是卒弗蒂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顶着红斑绷着脸,着实不符合卒弗蒂的形象,让人不由想笑。
  但是,书伶却笑不出来。
  “呃……你……”书伶尴尬地张了张嘴,似乎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门。
  这是他们今天第一次见面……发生那件事的第一次面对面……说不尴尬那是假的!
  卒弗蒂看了书伶一眼,清亮的双眸看不出什么情绪,他说道:“你去准备准备晚饭吧,两人份的。”他看她,仿佛从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两人份?你和……我?”书伶迟疑道。
  微微拉开了门,卒弗蒂让站在门外的书伶看清楚屋里的女子后,淡淡道:“不是,是我和骆姐姐。”
  绕过卒弗蒂,书伶视线落在屋里的女子身上。
  在晕黄的烛光照耀下,白衣女子低头看书的神情,显得专注而温和。似乎感觉到来自外面的目光,她抬头,望见门外的书伶后,礼貌地朝书伶笑着点了点头。
  这就是他口中的骆姐姐?似乎是个不错的女子。只是,她和卒弗蒂又是什么关系呢?
  气氛有些奇怪。
  而卒弗蒂也仿佛受不了书伶的沉默般,他扔下一句,“骆姐姐是很重要的客人,快去准备饭菜吧。”便打算再次关上了门。
  虽然此时的卒弗蒂对她,就像对待真正的小厮一样,毫不客气。但是……
  书伶却立马伸出手,阻止了那即将关上的门,“我……会去做饭。但是,之后我们必须好好谈谈!”她压低声音,如是说道。不是征求他的同意,而是相当坚决。
  顿了顿动作,卒弗蒂沉默了半响,轻轻回道:“好。”
  随之而来的,依旧是关门声。
  “呯……”
  书伶愣愣地看着眼前又一次紧闭的门,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转身去院里的灶房做饭去了。
  ……
  ****
  如墨的夜色中,一缕缕青烟从那小小的灶房中,缭缭升起。
  点亮一屋的地方,频频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
  窝在床榻上无所事事的卒弗蒂,一双亮眸忍不住一直望向窗口,不远处那个小小的房屋。
  骆衫轻轻放下手上的书,似乎不解地淡淡问道:“蒂儿为何一直望向窗外?莫非外面有什么是蒂儿所牵挂的?”
  卒弗蒂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道:“闻到香味,所以我饿了。”他闻了闻从窗口处飘来的饭香,肚子也配合地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骆衫只笑不语。
  ……
  没过一会,门口便传来敲门声。
  卒弗蒂正想站起身去开门,骆衫却阻止了他,笑道:“我来吧。”
  门一开,书伶正端着饭菜,站在那里。
  诱人浓郁的饭菜香味飘入屋里,骆衫对书伶温和地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问着,一手便轻易地端过她的托盘。
  “凌儿。”有些惊讶她的举止,书伶抬眼默不做声地打量着她。
  只见她正把托盘上的饭菜一一摆在桌上,动作自然而然,然后再次抬头向书伶笑道:“我叫骆衫。”
  骆衫把饭菜放在锦桌上时,旁边的卒弗蒂已不声不响地渡了过来坐下,独自低头吃起饭来了。而书伶,却是站在一旁有些不自在,双手都不知该搁哪儿。
  以往的这时,书伶总是和卒弗蒂一起坐着吃饭的,如今……
  书伶看了一眼卒弗蒂的脸色,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地吃着自己的饭,她张了张嘴:“呃……我先出……”去吧。
  她想退下。然而,骆衫却柔笑地出声道:“凌儿,想必你也还没吃饭吧?不妨坐下一起吧。”她出言邀请,真的,很好。
  这是书伶此刻的感觉。
  没有拒绝,书伶坐下随同她们一起吃饭。
  饭中,骆衫不时会说些书伶的手艺真不错之类的话,来调动沉闷的饭桌。
  然后,便是两人各具心思地吃着饭了……
  ……
  ****
  夜晚有些冷,星星们却在这秋末的天气里,显得越发的闪耀。
  ……
  书伶从灶房里出来时,骆衫已然离开。
  而,卒弗蒂……
  她把视线投到院中的某个人影,干涩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找不到其他话,问道:“她……走了?”
  卒弗蒂转过身,望着书伶,耸了耸肩,恢复了以往的语气,回道:“是啊,骆姐姐说明天再来。”
  “……”书伶没有说话,心里不知是不是松了口气,至少他在面对自己时,不再那么的奇怪。她问出了心里一直疑惑的问题:“你和……那个骆衫是……什么关系?”
  卒弗蒂和女子之间的亲昵,似乎很自然。
  “怎么说呢……”卒弗蒂似笑非笑地盯着书伶一会,慢慢道:“骆姐姐可是我从小便仰慕的人啊。”
  从小仰慕?书伶愣了愣。
  “啊,对了。你刚才想跟我谈什么?”仿佛没看到书伶愣住不解的样子,他飞快地转移了话题。假装问得很轻松,既然要谈,便谈吧。他也……没有什么好逃避的,就算她会拒绝他……
  书伶望着他,似乎想望进他的心里那般,不想错过任何情绪,她说出了在心里酝酿许久的话:“关于昨晚的事,我想我必须负……”
  “等等等!”可是,卒弗蒂却抬手阻止了她的话,“你是要说负责吗?我没听错吧?”
  当书伶疑惑地抬眼望向他的时候,他才说道:“我不需要。我早说了,我不需要你负责,而且那个时候,是我主动去……所以你并不需要负责。”
  他嘴上在拒绝,心里却是一痛,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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