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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灵媒师重生-第25部分

小说: 灵媒师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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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的,是假?此刻,他暂时无从去判断。
  “没困扰,我才该感谢,借了你这么多光,衣然,我可以这么叫你吧,等食堂开了哥们请你吃大餐去。”
  “好啊。”曲衣然眯起眼睛浅浅一笑,也不在乎小小的食堂能吃什么大餐,毛茸茸小松鼠的表情尽显,如果是松鼠控大哥在这里,一定又会被弟弟给震到。
  方天卓虽然没被震迷糊,冲击也不小。
  还是那句话,纯净至极就是极致妖孽,真的无法判断,到底是真,还是假。
  算了,吃饭。
  夜幕降临,群魔乱舞……当然,那是不可能地。
  曲衣然在吃过晚饭正准备刷保温桶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浴室卫生间的变化,同时还察觉出了那么一小点意外。
  由于前后多出了一块黑色的防水拉门,惊动了一个特殊的“小女孩儿”。
  她坐在地砖上抱着双膝无声抽泣,肩膀一动一动,看上去异常单薄无助。
  确认门上好了锁,曲衣然这才慢慢靠近了小女孩儿身边,蹲□,与她平齐,“不哭了,乖。”
  “你……不要过来。”小女孩猛地抬头,八、九岁的模样,一下子就看到了曲衣然和……他身后一只正挤眉弄眼的鬼,被吓得不轻,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别怕他,他和你是一样的。”曲衣然示意李密不要
  再搞怪了。
  “也是死人吗?”小女孩儿抽搭着,脸颊却干干的,眼角不见一滴水汽。
  死过的人,早已哭不出来了。
  李密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是啊,我07年死的,已经死好几年了。”
  “啊……我,我才死一年。”小女孩缩了缩脖子,胆子却放大了不少,她喜欢另一个大哥哥身上的感觉,非常舒服。
  曲衣然握紧灵器,问她,“你被卡在这里了,能和我说说原因么?”
  可以吗?
  女孩儿小脸一皱,强忍着想哭的冲动,断断续续道出,“那时候,这里还是工地……听说要建宿舍……然后,有一天我来A大给姐姐送东西,可是A大太大了……然后,我就……走丢了。”
  “走丢之后呢?你……死在工地了?”李密凑近扶起她,试着拍了拍小女孩黑乎乎的裙子,“这是水泥?”
  “嗯……”小女孩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毛线裙,雪地靴,哽咽道,“那天不冷,雪下得很大,融得也快……我滑倒了,陷进了没干的水泥里。”
  李密问,“不是人害死的?”
  小女孩摇头,“不是。”
  “那你怎么不离开?”
  “我……我还没给姐姐送年糕。”
  “…………”
  虽然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却在小女孩心底留下了执念。
  很小,却非常想完成的执念。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曲衣然摊开手掌,将灵器放在掌心,伸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蒋思远。”小女孩不由自主地探出小手,虽然触摸不到曲衣然的掌心,却能感觉到一股温暖从手指尖慢慢扩散开来,流遍全身。
  “我帮你去给姐姐送年糕,好么?”他轻声问。
  “我……好……”小女孩眨了眨大眼睛,身体逐渐转淡,“我相信你。”
  曲衣然闭上了眼睛,良久,才对着已经消失了身影的地方,低声叹道,“我不会愧对你的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咱每晚要打工,所以更文基本都要拜托死党帮忙,死党晚上也总有课,苦逼了,等莲妃放寒假就好了=口=现在更文好苦逼,手动都没时间,存稿箱又不给力,哎……全是心酸地眼泪,然然,快给亲妈来揉腿!
  大哥:你敢让我家然然给你揉腿?来人,放李密!
  李密:为什么又是放我?我已经被派去吓技术小哥了,你去找东方吧!
  东方什么也没说,直接出针。
  李密抱头,颠颠地跑来给作者揉腿了,哇咔咔咔……(这货被抽傻了)
  咱每日保证更新,看不到文的亲们,拜村哥(滚——)




☆、咩咩咩

  **
  夜幕渐渐笼罩了整个大地,从明天开始曲衣然将正式迎来为期两周的军训生活。
  不过今晚,还有件大事需要他出面摆平!
  军训要在封闭的a大北校区部分进行,两周时间内不得随意离开擅自出入,吃喝拉撒都会在北校区,每个新生只允许带简单的洗漱用品和换洗的内衣裤,外衣、长裤和鞋子都是由学校统一发放的。
  那么一定要在全封闭军训开始前把那只校园里最显眼的灵搞定了。
  曲衣然打定主意,带着两只灵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寝室,轻轻带上房门。
  此时,软床上原本睡得昏天暗地的方天卓却突然在漆黑中睁开了双眼,淡淡的月光被双层窗帘隔绝在外,屋内很黑,他的目光顺着门口看去,甚至没有捕捉到曲衣然离开的衣角。
  这么晚了,你会去做什么?
  正快步向楼下走去的曲衣然突然脚步一顿,李密此时正跟他唧唧歪歪推荐自己去寻找那个名叫蒋思远的女生,见他停下来,有些奇怪地摸着下巴瞄他,‘怎么了?终于发现我的长处了吗?’
  ‘不,我室友原来没睡。’曲衣然非常自然地无视了某人的自荐。
  要在全校师生内搜索一名仅仅知道名字的女生,对于鬼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咦?你怎么知道他没睡?’
  ‘直觉。’灵媒师的直觉非常特殊,说玄乎点,他们有预知能力。
  只是预知的东西极少能为外人道出,他们能预测的东西很多,但灵光并不是时时都有,这东西不能由人力来操纵控制,一切皆为天意使然。
  ‘哦哦。’李密傻傻的点头,结果突然发现东方的气息在他们结束对话前就消失了,顿时垂头丧气起来,‘真是的……干嘛拜托他去查,我也可以嘛……’
  ‘东方可以,你还不行。’曲衣然“温柔”地打击道。
  李密,‘…………’真直接啊。
  因为现在还没正式开学,即使有心去学生处查,可现在连老师还没正式上班呢,那里天天大门紧闭。
  如今在校的人员基本可分为两类,等待军训的大一新生们和为“全校新生欢迎大会”做准备的学长老师门,曲衣然才到a大没两天,除了同样在准备军训的魏晋和自己室友外,就认识白天带着他们逛校园的学长了。
  没渠道,没人脉,只能先试着拜托东方。
  这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有校园网这东西可以起些作用,曲衣然是因为一向不擅长电子产品,李密死的早,除了理科外几乎不擅长任何东西了。
  至于教主……只见过拿针秒人的教主,没见过抱着笔记本上校园网的东方不败。
  ‘别再纠结这点小事了,如果你现在去查资料,谁带我去找那个覆着灵的古琴呢?’
  ‘也对哦,我还是能起挺大作用的。’李密挠了挠头,开始正经八百地带着曲衣然在校园里横晃。
  一人一鬼路过了已经搭建得差不多的宽大舞台,擦身而过,曲衣然却完全没有想起重点来。
  他不仅仅要代表新生发言,还需要准备一个单人节目,在欢迎大会上做表演。
  李密却记起来了曲衣然的特殊情况,捂嘴哧哧偷笑起来。
  ‘到了,就是这里,门好像上锁了,看我弄开它!’自从变成了一只好灵后李密没有别的能耐,就是多了个改变自己身形和深浅度的能力。
  对人没什么影响,对物却有的。
  就瞧他“嗖”地一下钻进了锁眼里,上了锈的大锁头在空气中自己晃动了几下后,“吧嗒”一声就开了。
  ‘谢谢了。’曲衣然推门走进,同时还不忘夸了李密一句,‘其实你很厉害的,不用沮丧什么。’李密是李密,东方是东方,各有各自优点。
  ‘哈哈哈,那是当然了!’东方不在,被压迫许久的某只终于敢掐着腰仰天大声笑了,不会被扎腰也不用担心被针戳背,多么美好的日子啊!
  哎,生活苦逼啊,谁让他有一个喜欢清静的“室友”呢!
  这里是学生会文艺部和音乐老师们平时用来堆积乐器的房间,虽然从外面看门破旧了点,墙也掉皮得挺厉害,但里面其实挺干净的,基本每天都有人来定时清扫。
  精心保养过的乐器大部分整整齐齐地摆在木架子上,只有极少数缺弦断线的堆积在墙角,似乎是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模样。
  这其中,正等待处理的堆儿里就有李密所描述的那架古琴。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只是比起当今世代盛行起来的钢琴黑管萨克斯,古琴这类古典乐器已经渐渐被人们遗忘了。
  更何况是一架缺了弦的古琴?
  堆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琴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已经看不清琴尾雕琢的花纹了。
  曲衣然轻步走近,蹲下身,将这架琴平放在地面上,从裤兜里掏出哥哥给买的白手帕,认真擦拭起了琴身,琴尾。
  “铮”!手帕无意波动到了琴弦。
  音色已经有些模糊,想来是很久都没有调试过了。
  擦琴听起来似乎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然而曲衣然却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了其中,认真仔细。
  李密看得一愣一愣,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曲哥不是一直这样么?无论是遇到我、到东方,还下午在浴室里发现的小女孩……
  对待每一个人、每一只鬼、每一件小事都报以绝对认真的态度,李密还从没见过他含糊的样子呢。
  “琴内的朋友,请现个身吧。”擦拭完毕,除去了灰尘积压的琴已经基本恢复了原色,只是沉寂了太久,木色看上去并不饱满鲜亮,琴尾处的雕花也并不明显。
  不过用手指轻轻摸上去,就会发现那些雕工惊人的花瓣是多么细致。
  也就片刻的功夫,琴上冒出了一股白烟。
  雾气渺渺,从烟雾的中心浮起一袭白色身影。
  黑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顶,绑着一根浅色丝带,白袍纯色没有任何点缀和图案,脚上的布靴藏青,长长的双袖随着他拱手的动作无声晃动,令目光都不自觉的被吸引住。
  只是他脸色发白,面对能看到自己的未知人士,显然是极为震惊和不安的,却仍然礼貌地主动说道,“在下伯牙。”
  “在下衣然。”曲衣然学着他的模样,拱手回礼道。
  伯牙直起身,面前一人温润如玉,身后一灵呆头呆脑,这强烈的反差比令他面露一笑,原本并不出出众的五官鲜活夺目起来。
  真是个神奇的人物啊,李密心中感叹。
  曲衣然也是一叹,却没忘记正经事,“伯牙先生,为何寄在琴中,迟迟不去?”
  他笑容陨灭,神色蓦地一凄,“在下……在下其实是在……等人。”
  “等人?”曲衣然和李密不由得同时想到了一个人物。
  七弦琴,叫伯牙,难不成等的人是钟子期?
  “你……在等子期?”呆头鹅李密问,他虽然文科学的不好,可琴仙的大名他确实听说过。
  “你们都知道子期……我却终究是没见到他最后一面……”伯牙笑了,笑容却极为惨淡。
  人们都知道钟子期,伯牙并不奇怪。
  在琴里住了这么多年,随着琴走过很多地方,可以说亲眼见证了时代的变迁、社会的变化。
  曾经,他有幸在课堂上听一个老师向学生讲述俞伯牙钟子期的“抚琴遇知音典故”,从别人口中道出自己昔日的往事,感觉颇为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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