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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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各处都隐着疼痛,她紧咬着唇瓣,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连澈紧锁着她的腰身,除了狠狠的撞击她,他已没有更多的情绪。这是一具能让他的欲念膨胀到极致的身子,即便此刻是如此的厌恶她。
身子却仍是能对她作出反应,丝毫改变不了她带给他的感官刺激。
昂扬猛的顶至她身子的最深处,他禁锢的抓着她的腰身,将滚烫悉数埋人了她的体内。随即他抽身而退,径自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裳后,绝然的离开了重华殿。
清浅轻轻挪动着僵硬的身子,缓缓反转过来坐下,她颤抖着拢上衣襟,忍着身子各处的疼痛,她缓缓下塌,寻到在暴力的交缠中遗落的绣鞋,随即套上,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厢房踏去。
回到自己的厢房换了身干净衣裳后不久,她便收到了池宋的传话。从明日起,她不必再去重华殿伺候了。
*******
气候越来越暖,重华殿的各宫女太监都已换上了夏季的宫装。而院中的花草则是开的更盛。整个重华殿都弥散着幽凝馥雅的花香气息。
自那日之后,连澈再也没有找过她。其间池宋来过一次,也仅仅只是问她过的是否还习惯,便再也没有了下文。问他连澈是何意,池宋却只是摇摇头说了句,君心难测。
偶尔从宫女太监的聊天中听说,他仍是每日上朝忙于政务,下朝便批阅奏折,玉莞似乎将他的生活照顾的甚好。
而清浅却是闲赋了很久,每日不必再早起,也无须晚睡,日子过的颇为闲散。而大家却是都在传说,她是否得罪了皇上,或是惜妃。
平日里看不惯她的那些人,偶尔也会去找她的茬。
每日如此的渡过,日子虽清闲,可她的心却是忐忑不宁。没有一句话,没有一点消息。她不知道连澈究竟是怎样打算的,她觉得未来越来越迷茫。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她决定亲自去找连澈,把话问清楚。
这日夜里,她从宫女处打听到了连澈的龙撵会经过长街。一入夜,她便径自去到了长街旁,等待他的出现。
夏夜是暖昭惬意的,却也是热闹的,除了虫鸣蛙啼,还有蚊子在围绕。独自站在长街旁,她手背已被叮咬了好几个疙瘩。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小腿肚已开始有了僵硬之态,身子各处也湿濡了几分。单薄的夏季宫装已有了些许的贴合,将她的身子勾勒的更加玲珑娇俏。
黑夜的长街中,除了清幽的月光,再无灯火。目光探向远处,她终是看到了几盏红彤的小灯笼缓缓朝这边而来,而举着灯笼的宫人身后,则是连澈奢华精致的龙撵。
正文 186186。镜花水月
龙撵缓缓朝她的方向而来,随着灯笼的越来越近,那光亮也愈发的明艳耀眼。 可清浅的心,却是由最初的期盼焦急渐渐转为紧张忐忑,她已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掌心沁出了薄薄的汗珠,她小手下意识的攥上了裙侧,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中。眼见龙撵就要行到自己的面前,她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跪了下来。
龙撵缓缓靠近,随侍于撵前的池宋一眼便瞧见了跪于长街一侧的清浅。他瞥了眼高坐于撵上的男人,示意先停下。
“皇上,苏清浅求见。”他目光落向连澈,淡淡开口。
连澈并未言语,所有的声音一瞬间都消失隐去,四下静的仿若无人一般,就连那偶尔一两声的虫鸣蛙啼,似乎也识趣的打住了嘴。
清浅的呼吸微微浓重了几分,定了定神,她径自开口道:“我有事想请教皇上。”
沉默了片刻,她一字一顿道:“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我想要皇上的一句话。”她鼓起勇气,略显艰涩的开口,却字字清晰。
轻轻扬起小脸,她目光紧锁着高坐于龙撵上的男人,他却是面无表情的凝着前方,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看着他淡薄无绪的容颜,清浅忽然觉得自己从未看清过他。连澈却是摆了摆手,示意龙撵继续前行。
池宋瞥了眼跪地的女子,径自随在了撵后,缓缓离去。
清浅望着渐渐远去的龙撵和连澈,寂静的长街上,她听到了自己心被掏空的声音,那一瞬间,所有的思绪与情感都随风湮灭。
她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要留下来,哪怕是明知会受伤会痛,却也傻傻觉得只要看着他,留在他身边就好。
她选择隐忍坚强的留在这里,在一次又一次的伤痛与质疑中,她得了他的喜欢。可是这所谓的喜欢,究竟是什么。
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海市蜃楼,昙花一现的迷恋而已。
她最终敌不过猜忌,敌不过他执手流年的女人,敌不过那自以为是的感情。
隐约中,清浅似乎还能听到偶尔往来的太监宫女的脚步声。
夜未央,心渐凉。
她僵硬的跪在长街上,没有眼泪,没有动静,只有一溪明月,悬耀上空,清冷的光辉,薄薄的笼至她身。
清浅一直跪在那里,从偶尔有人经过的夏晚到寂落无声的暮夜。直到那风也隐去了微暖,带着些许清爽之气。
她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小手撑上了地面,待腰部稍稍适应后。她缓缓直起膝盖揉了揉,随即摇摇晃晃的站了起身。
膝盖上传来木木的钝痛,她艰难的挪动步子朝长街一旁的高墙移去。小手扶着高墙,她举步维艰的向前缓缓移动着。
看了眼漆黑的长街,清浅自嘲一笑,似乎自己穿越来以后,做的最多的,便是这样跪着。
沉静幽宁的畅清湖边,有两个人正在茏葱的树下说着什么。此时此刻,二人正不约而同的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细微声响。
隐于树中的男子看了眼一旁的连奕,低头一揖,“主子,一切顺利。”连奕微微颔首,嗓音沉幽淡凝,“嗯,下去吧。”
男子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湖边的树丛中。连奕瞥了眼不远处的人影,身形灵巧的一转,隐于了树后。
目光看到步履蹒跚,走路似乎颇为吃力的清浅,他不由的想,这么晚了,她来这做什么。
清浅一瘸一拐的缓缓行至了湖边,看了眼四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的花树与垂柳。她深吸了口气,鼻端萦绕的尽是清新幽凝的香气。
身子有了微微的疲惫,方才跪了太久,膝盖仍是泛着木木的疼痛。可这沁雅纯美的景色让她心中仍是生了一许兴致。
只觉身子有些微微的燥热,她俯下身子,径自褪掉了绣鞋和布袜,往前行了几步。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将雪白的双足缓缓浸入了湖水中。
一股沁凉舒爽的感觉从脚心油然而生,胸中的烦闷与忧热也渐渐的被这酣畅恣意之情取代。
微风轻推着水波,一袭袭的浅荡至清浅的脚踝处,柔柔的撩着她的肌肤。而她耳际的发丝与薄烟般的裙角也正随风盈盈轻逸。
目光落向漾着波光的湖面,那一轮明月正清晰的倒映在正中,光影灼灼。看着这绚烂致美却如过眼烟云般的镜花水月,她再次微扬了唇角,自嘲的笑了笑。
小手轻抚上被风吹至脸颊的发丝,她目色幽离的眺向了远处。
隐于树后的连奕看得她一副悠然惬意的模样,不禁唇角轻轻一扬,他悄悄的行至了清浅的身后。
伸出双臂,他猛的从后环上了她的腰身,将她抱起,随即原地旋转了开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清浅心里一惊,她小手忙紧紧的攥上了那环在自己腰身的手臂。
耳畔,则悠悠的响起了那道轻暖如风的嗓音,“苏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没有七月流火般的炽烈,也没有冷寒萧漠的气息,这声音温温凝凝,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点愉悦之情荡入了清浅的耳中。
清浅微眯了眼眸,任风儿在自己的四周环绕,将发丝飞扬而起,带着点点微痒,缭绕在她耳际。任轻薄的衣裙在旋转中翻卷起层层花楹之姿,在二人身侧环绕成浅粉如烟的轻波。
这一刻,她心中的惆怅与烦闷似乎全都被这身后男人无忧的轻旋,而统统的甩到了天幕之边。
清浅微扬了小脸,目光落向了那沉蓝如幽的天幕,仿若所有的星子全都交缠在了一起,灼灼而耀。
缓缓停下了旋转,连奕稳住步子,轻轻的放下了怀中女子。清浅双足刚落地,便迅速转过身,望向了身后的男人。尽管方才她并未很抗拒他的行为,但这忽然而来的举动还是着实将她吓了一吓。
连奕望着她似有娇嗔的模样,随即眉眼弯弯的一笑,唇角轻漾出些许狡黠,“苏姐姐。”
听得他模样中带着些许诚然却又有点不甚正经的少年之气。清浅撇了撇嘴,微喘着气息,对着他的胸膛用力的落下了一记拳。
连奕却是不傲不恼,仍旧笑的眸光“下次你再这样,我便打爆你的头。”清浅将小手紧握成拳,在他面前比划了一番。
连奕不语,浅笑着将眼前女子娇憨的模样尽收眼底。小脸带着点点微红,唇瓣却并不凝润,而是带着微微的干燥。
他皱了皱眉,并不理会她在唧唧哇哇的说什么,只是径自将大掌抚上了她的额际。掌心瞬间传来了一袭滚烫,他轻凝了唇角,“你在发烧。”
清浅微微一楞,呆呆的望着他。身子忽的悬空而起,连奕将她横抱了起来,“我送你回去休息。”
她不再言语,只是无力的将身子微蜷了起来,略显虚弱的靠上了他的胸膛。自那日池宋通知她不必再去伺候后,她便在第二天搬出了重华殿。住进了一个略显偏僻却清静自在的院落中。
缓缓行至院落的厢房中,连奕将她轻轻的放于床榻上。伸手拉了被衾替她盖好。在床榻边坐下,他再次抚了抚女子滚烫的额际,淡淡开口,“现在很晚了,太医应是传不到了。”
大掌摸向自己的怀中,他掏出了一支小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随即他起身倒了杯水,将她扶坐了起来。
指尖嵌着药丸送至清浅唇边,他轻声道:“吃了它,会让你舒服些。”清浅看了眼他清澈漾漾的双眸,伸手接过了药丸,放于了嘴里,随即就着水一道吞了下去。
连奕轻轻的将她放躺至床榻上,替她将被角拢好,紧了紧,“我先走了,你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我让人帮你传太医。”
清浅目光凝向他,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连奕淡淡的笑了笑,便缓缓起身,朝房门口走去。轻缓的拉开木门,他回头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随即伸手带上了木门,径自离去。
正文 187187。后宫情势
翌日。
铃香一清早就接到了连奕派人传的话,随即她便去替清浅请了太医。而来的这名太医正是平日里专为太后与连澈看诊的。提着药箱行至清浅的厢房中,他细心的替她把了脉,随即开口道:“姑娘没什么大碍,许是风寒引起的发热,吃点药便能好了。”
他随后开了一剂退烧的中药,嘱咐交待了一些事务后,便让铃香随医女去取药。
铃香取药回来后,便去到了膳房替她煎药。昨日吞下连奕给的药丸后,清浅确是不那么难过了。此刻刚喝下煎好的中药,她再次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下午,她喝了点铃香准备的粥,精神已好了许多。呆在屋子里许久,清浅只觉憋闷,便唤了铃香一道陪自己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