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再起:职场天王之底牌-第1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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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其实呢,妈的心思倒不是这个,我是想啊,你们俩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我和你爸都盼着抱孙子呢。我知道你们又要说事情多忙不开,我理解你们的工作,可是,这事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和海珠对视了一眼,海珠说:“妈,我的想法是和小克不再两地分居的时候再要孩子,这样对大家都方便,对孩子也有好处,您说是不是?”
海珠这话显然是在给我施压。
妈妈点点头:“这倒也是,小克,如果你不愿意辞职,那就不能想办法调回来?调到宁州工作。”
我一咧嘴,没有说话。
爸爸说:“跨省调动,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那可是很麻烦很难的。”
妈妈白了爸爸一眼:“每次我一说这事你就拿出这个理由来,敢情你是不想让小克回来?”
“我当然想啊,但你也要体谅孩子的难处。”爸爸说。
海珠看着爸妈,又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吃饭。
海珠的意思很明白,我不回来,她就不打算要孩子。
这也算是她的底牌。
吃过饭,海珠去收拾碗筷,妈妈悄声对我说:“小克,前几天那个冬儿来过一趟。”
“啊,她来干嘛?”我有些意外。
“不干嘛,说是出差路过宁州,顺便来看看我和你爸,买了好些东西,坐了会儿,连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唉……”妈妈叹了口气,“冬儿这孩子也挺可怜的,我知道她心里一直还顾念着你,可是,你已经和阿珠结婚了啊。这要是政策的话,你把冬儿也娶了多好。”
“妈,你老糊涂了。”我有些哭笑不得。
“妈虽然老了,但是不糊涂,妈呀,喜欢阿珠,也喜欢冬儿。哎,妈其实最喜欢的还是秋桐啊,我看要是政策可以的话,要是秋桐没结婚的话,三个都娶了妈才开心呢。对了,还有那个夏雨啊,也是很可爱的孩子,我看对你也挺好……”
我愈发哭笑不得:“四个都娶,谁做老大?”
妈妈一怔:“你小子想的比妈还长远,敢情你也有这想法?”
“什么想法啊,妈。”海珠进来了,接过话。
我忙溜了出去,身后传来妈妈的声音:“嗯……这个,妈在和小克说你们要孩子的事情呢……”
听妈妈刚才提到了夏雨,我心里一动,有些日子没有夏雨的消息了,远在大洋彼岸的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夏雨没走的时候,我让她搞得头疼,见了她就想躲开。现在她走了,我却不由常会想起她。
不知是何缘故。
让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 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觉。感情随着时间沉淀,感觉随着时间消失。终其是不同的物种,所以,谁又能明白谁的深爱 ,谁又能理解谁的离开。
想起有人说过:最好的女人,并不是明艳动人,也不是雍容华贵,更不是性感迷人。而是有一种历尽风霜后的淡定,有一种阅尽世事后的恬然。不要害怕痛苦和伤悲,因为一切的伤痛,到最后都会令你变更好。心里的伤疤,是女人成长的标志。人怎么才能淡定?等到眼泪流干,自然云淡风轻。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了秋桐。这段话恰似秋桐的真实写照。
当晚住在家里。
爸妈休息之后,我和海珠也休息。
上床后,海珠钻进我的怀里,我知道海珠的意思。
回来一趟,只要一次是不可能的,最少也要2次。
浓郁的夜里,我和海珠急促地喘息着……
偃旗息鼓之后,海珠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我却没有了睡意,躺在老家的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还有夜空里悬挂的那一轮弯月,心中突然涌起无尽的愁绪……
这段时间时常会有无尽的愁绪,有如不停歇的暗流涌上心头,可是欲言又止,该对谁说呢?朋友吗?父母吗?海珠吗?还是谁也不说就像现在这样静静地躺着在无言中宣泄自己的情绪?这似乎都是我难以忘怀的选择!在思绪涌泛的那一刻,我是在孤独行走,或是在沉沦着?我是在沉默着,还是在放弃着?逃避着,还是怀疑着?我开始讨厌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不去面对所有的问题就等于不存在?是不是不去寄望,才可以走得更顺畅?是不是不去渴求,负担才不会这么重?我站在十字路口上,不知道怎么样去选择,愁上了心头……
第2016章 半夜夏雨来电()
第2016章半夜夏雨来电
想着我经历过的秋桐、冬儿、夏雨、云朵,一股说不出的悲愁涌上心头。
都说,选定了,就勇敢上,抓紧了,就别放手,抱紧了,就别释怀。可是人们又说,距离是种美,距离产生美,抱太紧了,就会喘不过气,对彼此都会是种伤害;太自私了,彼此都会没有空间,慢慢的怎么都会出现裂隙。
有多少不眠的夜,百无聊赖的在黑夜里品味孤独。有多少愁无味的日子,思想贴在回忆的围墙上,聆听悲哀,倾诉哭泣,祈求降临。时间就这样走过,一个人和时间相伴,多的是无事可做的孤独。时钟滴答,慢条斯理的走着,安静和寂寞相随,看着时间,愁绪无尽。
假如不曾相遇多好,就不会不相识,倘若不曾相识多好,就不会那么悲伤。一切都是宿命的安排,前世离去,今世注定没有结局。上帝开了一个玩笑,给了我快乐、幸福,也让我经历真情苦难。考验过后,一个人转身,消失在彼此的世界。过了很久才知道,我们或许都只是一个匆匆走过的看风景的人,看了彼此的风景,丢了彼此的天空。
命运,总是游离不定的,跟着理性走,可能真的就驾驭着感情,但这真叫感情了吗?跟着心走,难免就会走到命运的夹缝,感情自然而然就开始会变得那么曲折离奇、那么不可理解。
有多少梦难成,有多少心期难圆,回望时光,那曾经火红的青春,竞黯淡了我渴望的双眼,我知道原来那是人生的清晨,现在的回望只是夕阳掉落的蹒跚,渐渐的渐渐的黯淡了,竞在耳边响起了叹息……
无言的黑夜里,我默默叹息着,挣扎着,苦思着,自虐着……
无法入眠,悄悄起床,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看着皎洁的夜空,深深吐了口气,点燃一支烟,默默地吸着。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声音分外刺耳。
我吓了一跳,忙摸出手机接听,低声说:“喂,哪位?”
“二爷——”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
我浑身一颤,夏雨!夏雨打来的电话!
“夏雨,是你?”我有些意外,还有些慌乱。
“是啊,是我啊,嘻嘻,二爷,小克克,克二爷,克相公,二奶好想你了呢,二爷想不想二奶啊?”夏雨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我低声说:“你在哪里?”
“米国啊。”夏雨说。
“哦……你……最近还好吗?”
“我……”夏雨突然停住了,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咋了?你怎么了夏雨?”我忙说。
“人家……人家是激动加高兴,一时想哭呢……”夏雨的声音里果真带着哭腔:“二爷,死鬼,没良心的死鬼,人家好想你,你也不想人家……”
我无言以对。
“二爷,你现在好吗?”夏雨说。
“嗯,好。”
“你那边现在是半夜吧,这会儿打电话吵醒你了,影响你休息了吧?”
“没事。”
“嘻嘻,我就知道没事,接到我电话是不是很惊喜激动啊?”夏雨又开心起来。
我心里叫苦不迭,海珠就睡在屋子里,我很担心她听到,只能继续压低嗓门:“呵呵,接到你电话,还是很高兴的。你现在好吗?”
“好啊,很好,在万恶的美帝国度,我活的还算开心啊,除了想你,其他都很好。”夏雨顿了顿,“怎么搞的,怎么听你声音似乎很压抑,你旁边还有人?”
“额……我在老家的院子里,我和海珠在我爸妈这边住的。”我说。
“吖,大奶也在啊,我还以为你自己在星海那个小窝里呢,原来你和大奶一起回老家了。”夏雨笑起来,“喂,二爷,大奶有没有怀孕,有没有给你生下孩子?”
我一愣:“你问这个干吗?”
“你别管,我知道你这会儿说话很紧张呶,巴不得我赶紧挂了,这样,只要你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就不骚扰你了,省得被大奶抓住,你有口难辩。”夏雨说。
我忙说:“没有。”
“啊哈,真的?”夏雨欢快的声音。
“嗯,是的。”
“是没有怀孕还是没有生下来?”夏雨又追问。
“都没有。”
“哦卖糕的,阿门,哈鲁利亚,感谢神。”夏雨说。
“你什么意思?”我说。
“木有什么意思啦,嘻嘻,嘻嘻……我虽然是二奶,但是,嘿嘿……好了,二爷,不打扰你喽,回屋睡去吧,二奶我要和我的小可爱去玩喽……”
“什么小可爱?”
“你不懂啦,二奶我最心爱的宠物哦。嘻嘻,不说了,挂了!么么……”夏雨挂了电话。
不知道夏雨养了什么小宠物,这么喜欢。
我收起手机回到房间,悄悄上床。
刚躺下,海珠突然坐起来,打开床头的台灯。
“你刚才在院子里和谁打电话的?”海珠看着我。
“我……”我一时语塞,心里有些发慌。
海珠一把摸过我的手机就看。
“美国的电话……”海珠看着我,“是不是夏雨打来的?”
我点了点头:“是,她只是打电话问候一下,没什么别的意思。”
“我说有别的意思了吗?我看你是心虚,是不是?”海珠瞪眼看着我。
“阿珠,我……”
“夏雨怎么这么不要意思,到美国了还纠缠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巴掌拍不响,是不是你们经常有联系,是不是你也贼心不死?”海珠的声音里带着火气。
“我们很少联系的,今天是巧了,”我无力地辩解着,“她都到美国去了,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对她从来就没有想法。”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来了短信,海珠一看,脸都气白了。
“怎么了?谁的短信?”我问海珠。
“你自己看。”海珠把手机扔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夏雨发来的手机短信:“二爷,刚才二奶忘记了一件事,代我向大奶问好哈,有些日子没有大奶的消息了,我还挺想她的呢。哎,二爷,什么时候大奶有了小克克,记得告诉我啊……”
我一阵发懵,夏雨太能搞了,搞地太不是时候了。
“还大奶二奶,乌七八糟,无耻!”海珠愤怒了,关了台灯,倒头就躺下,背对我。
我坐在床头直发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和海珠解释。
注定这是一个煎熬的夜晚,我一夜无眠。
海珠似乎也没有再睡,虽然没有说话,但我直觉她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床吃早饭的时候,妈妈看看我疲惫的神色,不住抿嘴笑,又特意给我煎了两个鸡蛋:“小克,吃了,补补身子。”
海珠似